第89章
也向下扯了些许,露出小半乳丘。 慕容恪向后退出一步,再次朝着陈容打量着。好一会,他点了点头,道:“不错。” 吐出这两个字后,他命令道:“备马,出发” 大步向外走出两步,他停下脚步,回头盯着陈容,沉喝道:“跟紧一些。” 陈容自是会跟紧,她不用照镜子也知道,现在的自己,已是一副被蹂躏,被男人狠狠疼爱过的模样。如果不跟紧一些,说不定哪个兽性大发的胡人,便把她抢了去。 她抿紧唇,双手徒劳地把衣襟扯紧,急急跟上慕容恪。她是很想指责慕容恪不顾信义,很想再说些什么让他允许自己加件外裳。可是时间太紧,可是这人分明主义已定。 与虎谋事本来便是凶险,她只能自己寻找机会了。 两人一走出,嗖嗖嗖,那几十双本来便火热的目光,顿时如灸如烫。在众将瞪大了眼,一眨不眨中,慕容恪翻身上马,而陈容,也给带到了一匹马旁。 陈容只得放下衣襟,翻身上马。就在她双手一放时,一阵响亮的吞口水声,和急促的呼吸声同时响起。 陈容目不斜视,一手握住缰绳,另一手重新抓好衣裳。 这时,慕容恪已策马前奔而去,陈容连忙策马跟上,生恐落后一步。 便是陈容本来想过,趁慕容恪不注意时,策马落后少许,慢慢伺机而逃的,这时也不敢想了。在无数双火热的目光盯住下,她哪有可能逃得掉? 这时的陈容,不由在想着,是不是慕容恪不想分出人手来看管自己,便使出了这一招? 慕容恪一动,二千士卒也跟着动了。马蹄的的声中,众人的盔甲摩擦声,伴随着呼吸声紧促传来。 转眼间,众人便上了一条官道。 这时,东边的天空上,启明星已然升起,一缕光亮冉冉浮出。 陈容越发靠近了慕容恪……她现在,就是黑暗中的月亮,迷雾中的阳光一样引人注目,为了看她,那奔走在前方的胡卒群中,不时传来人仰马翻,相互撞击的声音。 这时,一个幕僚的声音响起,“王,这妇人如此,乱了军心。” 另一个幕僚也说道:“是啊,王,还是让她披上一件外裳吧。” 慕容恪显然也没有想到,衣襟不整的陈容影响有如此之大。他皱着眉头,好一会才冷声说道:“不必。” “通令下去,张望妇人者,斩” 命令声一出,一个亲卫朗声应了,他策马奔出,高声喝道:“王有令,张望妇人者,斩”他一路奔驰,声音远远传出。 慕容恪的军令,那是出了名的严厉,这命令一出,果然,所有的目光都收了回去。除了少数的将领,士卒们不敢再向回望来。 清楚地感觉到目光减少,陈容松了一口气,伸袖拭了拭额上的汗水。 就在这时,慕容恪低沉磁性的声音响起,“陈氏阿容,你那男人会不会就在前方侯着你?” 他的声音温和而平,仿佛只是闲聊。 陈容心头一紧。 转眼,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破烂的衣襟,苦笑道:“我怎么会知道?” 慕容恪长鞭朝前一指,似笑非笑地说道:“也许他便在那山头上望着呢。” 陈容看向那座山峰,蹙着眉,在慕容恪地盯视中轻轻说道:“他不会在那。” “那他在哪里?” 陈容道:“衣裳不整的死去,对一个妇人来说,还有比这更残酷的事?苍天不会如此对我,所以,七郎此番不会出现,不会目睹。” 她竟是给了这么一个答案。 慕容恪又是好笑,望着她一脸的凄然和无奈,想到自己对她的承诺,又有点心软。当下他转过头去,不再跟她说话。 二千余人还在急急奔驰着。 就在这时,前方一停,一个骑士回转过来,大声禀道:“王,前方便是曲谷。” 慕容恪点了点头,策马上前。 陈容跟在众亲卫之后也奔了上去。 出现在他们眼前的,是一条蜿蜒的山道。山道两侧的毛竹和灌木,都有两个人高,又深又黑。 慕容恪喝道:“前去探路” “是。” 不一会,探路的人便来回报,“没有异常。” 面具下,慕容恪盯着那士卒,“没有异常?” 那士卒的额头迅速渗出两滴冷汗,好一会他才应道:“是。” 慕容恪皱着眉头,盯着前方一动不动地寻思了一会,他突然右手一伸,扯住陈容的胳膊。不等她反应过来,他已捞着她坐到了自己的马前。 右手持兵器,左手搂上陈容衣襟破乱的胸乳上。在滑腻的肌肤入手时,他分明僵了僵,转眼,慕容恪沉声命令道:“走”。 媚公卿 第179章 获救 马蹄翻飞。 陈容一动不动地靠在慕容恪身上,冰冷的盔甲硌得她肌肤生痛,而喷出的温热呼吸,令得她毛孔耸立。 ……如果前世,被一个陌生男人这般碰了,摸了,她已是无脸见心中的那人吧? 现在嘛,陈容苦涩一笑。 慕容恪的坐骑神骏之极,背上多了一个人毫不感觉。只是向前冲出时,每一下颠覆都令得陈容细嫩的肌肤撞向身后的盔甲。 天空很黑,现在正是黎明前的最后一次黑暗时。这黑暗,特别特别的黑,那仿佛来自地底深处的浓墨,熏染于天地间。 火把在风中猎猎作响。 陈容仰头看向两侧。两侧杂乱的树木草丛上,便是一个斜坡,斜坡不高,不过五米。此时刻看上去,那里乌漆漆一片。 二千余人,已有一千冲入了山谷。因这山谷道路沆沆尘尘,不时还有碎石,众人行动不便,马蹄每踏上去,都要颠几颠,队线越拉越长。 陈容回过头瞟了一眼。 慕容恪留在身边的二千余人,只有一千是精骑,另外的都是步卒。望着那拖得长长的火光,陈容目光凝了凝。 头顶一个低沉的声音传来,“你在看什么?” 陈容低头,轻声回道:“没有。” 慕容恪哼了一声,“你马上就可以看到你那男人了,何不想想跟他说些什么话?”顿了顿,他的声音带着嘲讽,“也许,这将是你与他所说的最后的话了。” 他说到这里,见陈容不答,便低下头来。 对上的,是低眉敛目,一脸沉静的陈容。不等慕容恪开口中说话,陈容已抬头说道:“你说得对。” 她挺直了腰背,脸上也带上了平静的笑容。陈容伸手理了理自己的鬓发,又扯了扯衣襟,道:“这已是我最后一次见他了……旁人怎么说,他怎么想,已不重要。我得让他记住我。” 她双手齐出,细致的,精心地整理着仪容。慕容恪见状,五指一缩 他的手正放在她的胸乳上,这一缩,便握了个十足虽然黑暗中没有外人看到。 陈容一僵,脸上的笑容无法维持了。 慕容恪抬起头来专注地盯着前方,声音沉冷中带着讥嘲,“怎么了?” 陈容垂下双眸。 她的双手无力的垂下。 见她不说话,慕容恪的声音显得有点不耐烦,“怎么不说话?” 好一会,陈容低而沉静的声音传来,“太原王想我说什么?”她低哑笑道,“想我哭着求你,还是万念俱灰跳下马背求死?” 这话一出,慕容恪僵住了。 陈容慢慢扯开他放在胸乳上的手,声音轻飘飘中,有着冷静,“王,你失态了。” 他是失态了。 此刻王弘不在左近,他这般轻薄于她,是什么意思?难不成,还妒忌了? 好一会,在风都变得沉冷时,慕容恪轻哼一声。 只是这么哼一声,他不再说话,不过那手,也移了移,搂上了她的腰。 陈容听得出,他的呼吸有点乱,显然刚才他的所作所为,让他自己也不舒服了。 就在陈容以为他永远不会回答时,慕容恪开口了,他的声音沉冷中透着平和,“你说得对,我是失态了。” 他盯着前方,冷冷吩咐,“休要再说这种话” 陈容应道:“是。” 这么会功夫,二千多人已过了三分之二,只是那队列,拉得更长了,回头望去,足有一二里长了。 在沉默的前进中,也不知过了多久,突然间,几个惨叫声传来。 几乎是那惨叫声一起,无数个喝声同时暴叫,“有埋伏有埋伏” 慕容恪脸一沉,不等他发号施令,队列前后,已有四五处同时传来暴喝声,“有埋伏,有埋伏”伴随着那暴喝声的,还有灯火纷纷被灭,重物撞击,人马临死时发出的惨叫声。 这样的夜晚,这些声音同时传出,仿佛整个队列都被攻击一样。 慕容恪拉住因受惊而嘶鸣不已的坐骑,沉声命令道:“众将何在?马上回防” 他的命令一出,便有亲卫高声呼吸,同时,帅旗飘摇。 本来,慕容恪带的卒子便纪律严谨, 进退如一,在他的命令中,将领们的呼喝声也同时响起。左近的将卒,也明显冷静了些。 一阵奔马传来。不一会,一个将领靠近慕容恪,大声说道:“王,来人不多,他们推下巨石和树木,把我们的队伍割裂成五六段。我们的人死伤不大。” “敌人呢?” “敌人一击之后,不见踪影” 慕容恪脸一沉。 在他寻思际,四周的人仰马嘶声明显安静下来。 几个将领策马靠近,大声问道:“将军,下面该怎么做?” “看一下,那些人多久可以跟上。” “是。” 不一会,几匹马同时跑来,“已无大碍,一刻钟后可以出发。” 慕容恪看向天边,天空依然浓黑如墨。 他薄唇一扯,冷冷说道:“拖我的时辰么?何必呢?” 半刻钟后,众人再次起程。 慕容恪一边走,一边对哨探们说:“去,记得看仔细一些” “是。” 马蹄翻飞中,一个将领靠近沉默的慕容恪,他不由自主地朝着衣襟凌乱的陈容望去,猛吞了一下口水,才板起面孔,问道:“王,对方这是什么意思?” 慕容恪摇了摇头,冷冷说道:“不管什么意思,兵来将挡水来土淹。” “是。” 又经过小半个时辰的急驰,这时,淡淡的晨辉浮现在天地间。 前面又出现了同样的山道。 说起来也是,这长江两岸没有别的长处,便是这种半高不高的山头,长满灌木的山道特别多。 慕空恪停了下来,盯向一个哨探,那哨探低下头,禀道:“王,前方无异常。” 这一次,他的声音有点底气不足,要知道刚才那路段时,他们也是这样说的。 慕容恪收回目光,只是传令道:“小心一些,此处草深,谨防对方火攻。” “是。” 众人继续向前奔驰而去。 走着走着,慕容恪低沉的声音传来,“离慕容于所部,还有多远?” “还有五十里。” “知道了。” 应过后,慕容恪抬起头来。盯着前方,他突然问道:“刚才出手的人,必是你那男人的护卫。” 他冷笑了一下,道:“晋人的这些世家护卫最是可笑,真刀真抢的本事没有几分,邪门歪道不少。”说起来,埋伏的人多了,必瞒不过他哨探的耳目。 陈容没有回答。 停了一会,慕容恪突然说道:“便是少了三千人,我一样可以劫了钱财他若敢出现,一样性命难保” 见到陈容不说话,慕容恪低下头来盯向她,“你在想什么?” 陈容摇头道:“我一妇人,太原王说的话听不懂。” 这话一出,慕容恪有点惭愧,不由想道:是啊,我怎么就忘记了她不过是一个普通妇人呢。 慕容恪不再理会的陈容,这时低着头暗暗想道:只是一个莫阳城的消息,便把慕容恪从窝中引出,既化解了他在窝中布下的种种陷阱,还转明为暗,化不利为有利,处处牵着对方的鼻子走……七郎真是了不起。 队伍继续向前走去。 走着走着,后方传来了一阵惨叫。陈容头一转,便看到了一片火海。那大火燃起的地方,并不是队伍的中腰,而是最后方。火光一起,无数浓烟便顺着风,没头没脑地淹向众胡人。 还是用了火攻? 就在陈容瞪大眼时,慕容恪喝道:“不可慌乱,用袖子掩住口鼻,徐徐图进” 暴喝声一出,便有人领命前去。 饶是如此,那浓烟这么一熏,便是人能冷静下来,马也冷静不下来。一时之间,到处是马嘶声,惨叫声和慌乱的叫喊声。 慕容恪策马冲出时,几乎是突然的,山坡上烟尘滚滚,众人头一抬,只见灰尘弥漫而来,竟似是无数人同时扬起尘包朝他们抛来。 众卒明显慌乱了。 一个将领急急靠近,叫道:“王,不好了,我们的人在山坡上看到,数里外烟尘滚滚,有大队敌人过来。”停了停,他叫道:“约摸有数千之众。” 慕容恪眉头一皱,喝道:“何人的旗帜?” “上面写着一个‘石’字,还有一面旗帜飘着一个‘宣’字。 什么? 这一下,慕容恪明显大惊,他勒停坐骑,叫道:“石宣的人?”石宣是石虎的人,现在石虎重病,几个儿子争位争得厉害,石宣是最有力的竞争者之一。 这几年慕容鲜卑与后赵争地盘争得厉害,如果那石宣能杀了慕容恪,又得到大笔钱财,可以说,石勒留下的后赵江山,已铁打铁是他石宣的了。 叫到这里,慕容恪薄唇抽了几抽。 几个将领也是面面相觑。 一个将领叫道:“王,不好了,我们中计了” 众将此刻能想到的,也是中计了。 来的是石宣的人的话,那分明是王弘把消息买给了冉闵。而恰好与冉闵在一起的石宣,便与冉闵一道,准备一箭双雕,既灭了慕容恪,又得了莫阳城主的钱财……是了,定是这样,王弘既然能把莫阳城主这种关系重大的消息透露给自己,也就能透露给他人 慕容恪与王弘之间,已是不死不休之局。只要能灭掉这个心腹之患,便是牺牲一个妇人,出买一下族人,那又算得了什么? 众将越想越惊时,同时抬头看向慕容恪。 慕容恪眉头紧锁。 面对众将的目光,他无法说出王弘不会那样做……那个比他小不了几岁的晋人,他一直无法看透。 这时刻,后悔已没有意义。慕容恪果断命令道:“整好队伍,准备迎击” 说罢,他策马向前冲出。才冲出一步,他便抓着陈容的胳膊朝着一旁放去。动作虽然迅速,却还温柔。 陈容一落地,他的命令声传来,“叫一个人,看住她” “是。” 命令吐出时,他已一冲而出。 陈容一下地,便看到四五双yin邪的目光朝自己盯来。她心下一凛,几个箭步冲到自己的那匹马旁,翻身跳下后,策马跟上了慕容恪。 她的动作利落而果断,着实让看到的人吓了一跳。等到陈容跟上慕容恪后,他们便移开了目光。 此刻,那火已是越燃越大,浓烟滚滚中,众人的嘶叫声越来越乱。 马背上的陈容,‘滋’地一声脱下自己的外裳。随着窈窕曼妙的身形一露,看到的人都是一呆。 不过转眼,陈容便抓着外裳的两只衣袖,把它披上,她在颈项上打了一个结,腰上也打了一个紧结后,陈容外露的肌肤,已是一点也看不到了。 她的动作利落果断,做这些事不过是一转眼。做好之后,陈容朝着左右看去。见到关注自己的人越来越少。她策着马朝着浓烟中冲去。 陈容反方向急冲,也有人看到了,瞬时,好几人都要叫喊,却看到陈容跟到几个来去传令的将领身后,便放慢脚步,那紧紧跟随,畏畏缩缩的样子,哪里像是在逃跑? 几人心中疑惑,收回了目光。 不一会,他们再看时,陈容还策着马亦步亦趋地跟着。 只是这么一疑惑,陈容便冲入了浓烟中。 一入浓烟,她便翻离马背,纵身一跃,几个箭步,陈容已冲入了灌木中。 当她爬到一半时,有人发现了。当下一个士卒高喝道:“兀那妇人想逃” 喝声一起,数人同时叫道:“兀那妇人想逃” 喝叫中,他们手中的弓箭和长戟,同时指向了陈容。只是张弓待发时,一双双目光不约而同地盯向慕容恪的方向。 他们在等着指示。那个妇人的妖娆美丽,便是神仙看了也会动心,王定然极喜欢她的,他们可不敢擅自伤了她。 这么一犹豫,陈容抓着灌木毛竹的手指,已刺得血淋淋的,她足爬出了三分之二,再一转眼,她便可以跃上山坡了。 终于,一个将领急喝道:“愚蠢射其四肢便是” 这命令一出,数支长箭哗哗地朝着陈容射来,转眼间,便有一支深深地钉在陈容的左肩胛骨上。 不过她似是一点也不在意,任由肩胛骨上血流如线,依然在向上爬着。 眼看就要爬上山坡了。 这时,慕容恪看过来了。 他盯着陈容,却是灵光一闪,不由大叫道:“中了王弘那厮的计了来的人不是石宣,不是石宣” 这里若说最了解王弘的,莫过于陈容。以她的聪慧,定然知道,落入他慕容恪手中,她还是一个女人,落入石宣手中,那她就是猪狗不如,生不如死了她能这么果断地奔逃,来的必不是石宣。 不知为什么,慕容恪就是相信,陈容不但聪慧,而且见多识广,光看她那把自己缠得紧紧,一点也不累赘的外裳,便可以知道,这个妇人行事果断利落,谋定而动……如果来的不是王弘,她肯定会以静制动,不会冒着生命危险奔逃 这时,一个将领手挽强弓,急急喝道:“兀那妇人就要逃出了,将军。”他一咬牙,喝道:“不如射杀了罢” 嗖嗖嗖,好几双目光都看向慕容恪。 在他们的目光中,慕容恪却迟疑了。他只要点头,那个越去越远的红色身影,便会一箭穿心,从山坡上滚落于地。 只要他点头。 慕容恪一动不动地盯着那里,盯着那里,就在众将已有不耐烦时,他低声道:“放了她吧。” “什么?” 好几双目光都盯向慕容恪,一脸的不敢置信。 慕容恪深深地凝视着那红色的身影,看着她冲上山坡一跃而起,潜入了树林中……他收回目光,低声道:“不过一妇人,是生是死,无关紧要。” 他的话说出了,可众将还是很不满,一人叫道:“既然她无关紧要,那王掳她作甚?” 另一个也叫道:“因他之故,我们有三千人生死不知。”顿了顿,那人叫道:“王,请允许我把那妇人掳来。” 以那妇人的脚力,她又能逃多远?便是想活捉,现在动手还来得及。 慕容恪似是惊了一下,他抿着唇正要下令时,一个幕僚的声音温和传来,“诸位何必动怒?现在时局对我们已然不利。那王弘如此纠缠,不就是为了这个妇人?把这妇人放了,也免得渔事网破。” 这句‘时局对我们已然不利’,已是承认慕容恪失败了。他连王弘的影子也没有看到,便败了? 这一下,慕容恪恼了,他急声喝道:“追上那妇人”一咬牙,他沉声令道:“如有不对,将其射杀” 一令吐出,几个声音同时应道:“诺” 陈容几个纵跃,已然翻身上坡。肩胛骨处传来的剧痛,和那流敞的鲜血,在身后拖了一地。 陈容朝着前方灰尘滚滚处冲去。只要穿过这二百步不到的树林,便是一个山包。而此刻,那山包下灰尘弥漫,显然那里有人。 刚刚冲出十步不到,身后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脚步声中,陈容听到一人暴喝道:“抓住她” 陈容匆匆回头,她看到的,是十几个翻过山坡,朝她急冲而来的身影。那些人是从另一处山坡翻上的,距离她有百来步。 虽说有百来步,可陈容本已受伤,衣裳又不利于奔跑。最主要的是,那些人一翻上山坡,便弯的弯弓,持的持戟。 陈容咬着牙,她一边跌跌撞撞地向前冲去,一边扯着嗓子尖声嘶叫,“陈氏阿容在此,陈氏阿容在此——” 声音尖利,混在一片杂乱中,也不是那么响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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