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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她什么也没说。 没有愤怒地质问他为什么认错人,也没有歇斯底里地控诉他的偏心。 只是平静地说:“我饿了。” 沈聿珩怔住。 他盯着她的眼睛,终于察觉到异样。 她太平静了。 平静得……像一潭死水。 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可南语又重复了一遍:“我饿了。” 彻底打乱了他的思绪。 他只能压下不安,温柔地点头:“好,宝宝,我马上去给你买吃的,你等等。” 他拿起车钥匙匆匆离开。 门关上的瞬间,南语的眼泪再也忍不住,汹涌而下。 但她立刻抬手擦干。 她看向窗外,阳光刺眼,却照不进心里。 爱才会歇斯底里,恨才会不甘吵闹。 可现在的她,对沈聿珩…… 无爱,也无恨了。 第七章 沈聿珩推掉了所有工作,寸步不离地在医院照顾南语。 他亲自喂她吃饭,替她擦药,甚至半夜醒来都要确认她有没有踢被子。 可南语始终平静。 直到出院这天,沈聿珩觉得她闷坏了,特意为她办了一场盛大的宴会,庆祝她康复。 宴会厅金碧辉煌,香槟塔堆叠成山,宾客衣香鬓影,觥筹交错间,所有人都在艳羡。 “沈总对南小姐真是宠到骨子里了……” “听说这些礼物全是限量款,有些还是拍卖会上点天灯拍下的……” “南小姐真是好福气……” 南语站在人群中央,脸上没有一丝笑意。 沈聿珩终于忍不住,将她拉到角落,低声问:“还在生气?” 他指腹摩挲她手腕内侧,语气讨好:“我发誓,我当时真的认错人了。” “你要怎样才能原谅我?宝宝,你说,我都去做,好不好?” 南语看着他,忽然笑了:“好啊,开除乔清意。” 沈聿珩神色微变,语气软了几分:“她家境困难,父母患病,何必做得这么绝?” 南语静静地看着他。 方才还说“什么都愿意做”,可一涉及乔清意,他立刻就反悔了。 她刚要开口,沈聿珩的手机突然响了。 是乔清意。 电话那头,她哭得撕心裂肺:“沈总……救我!有人找了一群混混……他们要凌辱我……” 沈聿珩脸色骤变:“你说什么?你现在在哪?!” 可电话已经挂断。 沈聿珩脸色变了,立刻回拨,却再也打不通。 他猛地看向南语,眼神从焦急到怀疑,再到压抑的怒意。 “阿语,乔清意在哪儿?”他声音发紧,还算克制。 南语心脏狠狠一缩。 他不信她。 他甚至不需要查证,就已经认定是她做的。 她颤着声道:“你怀疑我?” “不是怀疑。”他揉了揉眉心,“只是她刚才电话里说,有人要欺负她……” “所以呢?”南语声音发颤,“你觉得是我做的?” 沈聿珩沉默一瞬,低声道:“我没这么说,只是现在情况紧急……” “她一个电话,你就紧张成这样?”南语忽然笑了,眼底却一片冰凉,“沈聿珩,你和她到底什么关系?” 他眉头皱得更紧,“现在是人命关天,你非要这时候吃醋?” “吃醋?”南语声音轻得像羽毛落地,“你觉得这是吃醋?” 沈聿珩深吸一口气,尽量放软语气:“阿语,我和她真的没什么,但现在她可能出事了,你先告诉我,是不是你……” “不是我。”南语打断他,每个字都像刀割,“我再说最后一遍,我不知道她在哪,也没让人动她!” 沈聿珩盯着她,眼底的焦躁越来越明显。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乔清意的电话始终打不通。 终于,他彻底失了耐心,一把扣住南语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阿语,我说过我已经惩罚过她了!你为什么还要这样?毁掉一个女孩的清白是最下作的手段,我没时间跟你胡闹,告诉我,乔清意到底在哪?!” 南语疼得脸色发白,却倔强地重复:“我不知道!你问多少遍,我都不知道!” 沈聿珩彻底怒了。 “南语!我真像是从没认识过你!” 他猛地甩开她—— “砰!” 南语踉跄几步,后腰狠狠撞上桌角,额头磕在锋利的装饰棱上,鲜血瞬间涌出。 周围一片尖叫:“沈总,南小姐受伤了!” 可沈聿珩置若罔闻。 他头也不回地往外走,一边打电话一边厉声吩咐:“立刻调监控!查清意最后出现的位置!” 南语扶着桌角,缓缓站起来。 鲜血顺着额角滑落,温热黏腻,她却感觉不到疼。 比起心脏被撕碎的痛,这点伤算什么? 她怔怔地望着沈聿珩离去的方向,忽然笑了。 他怎么会管她呢? 他现在满心满眼,都是乔清意。 就像从前满心满眼都是她一样。 有人惊慌地围上来,想扶她去医院,她却轻轻摇头,推开所有搀扶的手,一个人走出宴会厅。 “轰——!” 刚走出去,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巨响。 南语回头,看到那块写着“沈聿珩爱南语一生一世”的鎏金牌匾,重重砸落在地,碎成两半。 她看着那块牌匾,忽然笑出了声。 笑着笑着,眼泪就掉了下来。 沈聿珩,你的一生一世, 原来,这么短啊。 第八章 南语一个人回了家。 她沉默地处理了额头的伤口,然后开始收拾东西。 沈聿珩送她的项链、戒指、手表,他亲手写的卡片,他们一起拍的相册……所有与他有关的东西,都被她装进纸箱,一趟又一趟地丢进楼下的垃圾桶。 最后一箱丢完时,夜风卷着碎雪吹过她的脸颊。 她站在路灯下,忽然觉得可笑。 曾经视若珍宝的回忆,如今不过是垃圾堆里的废品。 转身的瞬间,一个麻袋猛地套住了她的头! 她还没来得及挣扎,后颈便传来剧痛,眼前一黑,彻底失去了意识。 再醒来时,南语发现自己仍被套在麻袋里,双手被反绑在身后,嘴巴被布条死死塞住。 透过麻袋的缝隙,她看到沈聿珩抱着乔清意坐在高位的沙发上,四周站满了保镖。 保镖恭敬地汇报:“沈总,人抓到了,这就是南小姐派去欺负乔小姐的混混头子。” 乔清意缩在沈聿珩怀里,声音怯怯的:“聿珩,要不算了吧……你来得及时,我其实也没真的出事……” 沈聿珩冷笑:“不行。” 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抚过乔清意的脸,语气温柔得不像话:“我舍不得动阿语,但她敢欺负你,我总要给你一个交代。” “既然这是她找来的人,那我就杀鸡儆猴,让她以后不敢再做这种事。” 南语浑身发冷。 她终于明白了—— 这一切都是乔清意自导自演! 乔清意假装被混混凌辱后,便买通人绑了她,骗沈聿珩她是欺负自己的头子,就是为了让沈聿珩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折磨她! 她拼命挣扎,想叫沈聿珩的名字,可嘴巴被塞住,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咽声。 乔清意“心软”地叹气:“那……下手轻点吧,毕竟是南小姐的人……” 沈聿珩眼神一冷:“轻?不可能。” “敢欺负你,我会让他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下一秒,南语被拖到了高台上。 下面是十几米深的游泳池,冰冷的水面映着惨白的灯光。 她被套着麻袋,绑着绳子,从高台边缘猛地推下去—— “砰!” 冰冷的水瞬间灌入麻袋,巨大的冲击力让她五脏六腑都像被重锤击中。 水从鼻腔、口腔疯狂涌入,呛得她眼前发黑,肺部像被无数根针扎着,疼得她本能地蜷缩起来。 “救命……救……” 微弱的呼救声被水淹没。 麻袋吸饱了水,越来越沉,像铅块一样拖着她往下坠。 她拼命挣扎,可绳子越缠越紧,勒得她几乎要窒息。 就在意识即将消散的瞬间,绳子突然收紧,她被硬生生拽出水面。 “咳咳咳——!” 她剧烈地咳嗽着,肺里的水混着血丝喷溅出来,还没等她喘过气,身体再次被推了下去。 一次、两次、三次…… 每次下落都像被扔进冰窟,每次上拉都像被抽筋剥皮。 反反复复,生不如死。 南语的意识越来越模糊,耳边只剩下嗡嗡的轰鸣,肺部火辣辣地疼,仿佛下一秒就要炸开。 不知道第几次被拉上来时,乔清意终于“不忍心”地叫停:“够了……聿珩,别再折磨他了……” 沈聿珩却冷笑:“还没完。” 他接过保镖递来的铁棍,走到南语面前。 “敢动我的人,就要付出代价。” “砰——!” 第一棍重重砸在她背上,南语整个人猛地弓起,像是被电击的虾米。 剧痛从脊椎炸开,瞬间蔓延到四肢百骸,她死死咬住嘴里的布条,却还是漏出一声闷哼。 “砰!砰!砰!” 一棍接一棍,毫不留情。 每一击都像是要把她的骨头敲碎,把她的内脏震裂。 南语能感觉到温热的液体从嘴角溢出,顺着下巴滴落在地。 九十九棍。 他亲手打的。 打到后来,南语已经感觉不到疼痛了。 她的意识开始模糊,眼前一阵阵发黑。 身体像是被撕成了碎片,又像是被扔进了绞肉机。 最后一棍落下时,她像破布娃娃一样瘫软在地上,身下的血泊不断扩大,浸湿了她的衣服,染红了地面。 “咔嚓——” 他抬起锃亮的皮鞋,狠狠碾过她露在外面的手指。 指骨断裂的声音清晰可闻,南语疼得浑身痉挛,却连惨叫都发不出来。 沈聿珩这才满意地收回脚,转身将乔清意搂进怀里。 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抚过她的长发,“是不是吓到了?” “好了,结束了。” 他对保镖挥了挥手,像是在处理一件垃圾:“把这人丢回去。” 说完,他抱起乔清意,头也不回地离开,皮鞋踩在血泊里,发出黏腻的声音。 南语嘴里的布条终于松了。 她用尽最后的力气,嘶哑地喊出他的名字。 “沈……聿珩……” 声音微弱得像是风中残烛,却耗尽了她全部的力气。 第九章 他脚步骤然一顿。 可乔清意却适时地“晕”了过去,软软地靠在他肩上:“聿珩……我头好疼……” 沈聿珩立刻收回视线,没再管方才的“错觉”,焦急地抱紧她:“我马上带你去医院!” 他大步离开,再没回头。 南语看着他的背影,忽然笑了。 笑着笑着,眼泪就混着血水滚了下来。 只要他回头看一眼…… 只要一眼,他就会知道,此刻被他折磨得半死的,是他曾经捧在手心里的人。 可是他没有。 他的眼睛,全被乔清意占满了。 南语再有意识的时候,发现自己被丢在别墅的地板上。 浑身湿透,骨头像是被碾碎了一样疼。 她艰难地爬起来,每动一下,后背的伤口就撕裂般地痛。 手指已经肿得不成样子,指骨断裂的地方泛着可怕的青紫色。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 她颤抖着掏出来,看到两条消息—— 第一条是沈聿珩发来的: 「宝宝,之前是我不好,不该对你发脾气。我只是不想你做出错事。这几天我在医院照顾乔清意,就不回来了,等她好了再回来陪你。」 南语盯着屏幕,忽然笑出了眼泪。 多可笑啊。 他把她折磨得半死,却还能若无其事地叫她“宝宝”。 他甚至,根本没发现她失踪了。 第二条,是身份注销成功的通知: 「南小姐,您提交的身份信息注销和改名申请和已通过审核,即日起生效。」 南语死死攥着手机,指节发白。 她终于可以离开了! 她强撑着站起身,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然后拎起早就收拾好的行李箱。 这个家里,属于她的东西,她全都带走了。 除了两样—— 第一条,是沈聿珩十八岁那年送的项链。?? 项链坠子里藏着微型监控,他送她时说:“阿语,我要时时刻刻知道你在干什么。” 那时候她觉得甜蜜,现在只觉得讽刺。 他大概很久没看过了吧? 但只要他看了,就会知道, 是他亲手把她一次次推下高台泳池! 是他亲手打了她九十九棍! 是他亲手踩碎了她的指骨! 第二条,是他追求她时写的情书。?? 厚厚一沓,泛黄的纸张上还残留着少年时的笔迹—— 「阿语,今天看到你穿了条白裙子,我心跳快得像是要死掉。」 「阿语,等你毕业我们就结婚好不好?我一天都等不了了。」 「阿语,我会爱你一辈子,只爱你一个人。」 南语轻轻抚过那些字迹,忽然想起十八岁那年,他红着眼眶把她抵在墙上,说:“阿语,没有你我活不下去。” 那些曾经让她心动到睡不着觉的誓言,如今看来,字字荒唐。 南语将项链和情书放在茶几上,然后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 出门前,她把手机丢进了垃圾桶,连同所有过往,一起埋葬。 从今往后,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那个会为沈聿珩掉眼泪的南语了。 第十章 飞机起飞时,南语望着舷窗外逐渐变小的城市灯火,恍惚间看见十八岁的沈聿珩站在云层里对她笑。 下一秒,剧痛从肋间炸开,幻像消失,她死死咬住嘴唇,血腥味在口腔里弥漫。 “女士?请问您需要帮助吗?” 邻座的男人放下手中的杂志,他敏锐地注意到她额角的冷汗。 南语摇摇头,把脸更深地埋进围巾里。那上面还沾着地下室霉味的气息,是她在机场卫生间随便买的廉价货。 “我没事。”她声音轻飘飘的,“只是有点晕机。” 许砚看着这个浑身散发着违和感的年轻女人。 她穿着明显大一号的驼色风衣,左手无名指有长期戴戒指的痕迹,右手却诡异地扭曲着。 最令人不安的是,即便在26度的机舱里,她仍在不自觉地发抖。 “我是一名医生。”许砚递过一张纸巾,“你的脸色很差。” 南语接过纸巾时,他注意到她手腕内侧的淤青,那是专业捆绑才会留下的痕迹。 许砚意识到这不是普通的家暴受害者。 “谢谢。”南语把纸巾攥在掌心,却没有使用。 她不能留下任何痕迹,尤其是现在。 但只要飞机落地,沈聿珩就算把地球翻过来也找不到她了。 突然,一阵尖锐的疼痛从腹部直窜上来。南语眼前发黑,感觉有温热的液体从鼻腔涌出。她下意识去摸,指尖触到一片黏腻的猩红。 许砚一把扯开安全带,“空乘!这里需要紧急医疗援助!” 模糊的视线里,南语看见男人修长的手指快速解开她的衣领。 真奇怪,她居然在这时候想起沈聿珩的手,昨晚那双手也是这样解开了乔清意的衣扣。 南语感觉自己被无数双手托起,像片落叶飘在暴风雨中的海面上。她想起被推下泳池时的感觉,冰水灌入肺部的刺痛,麻袋纤维摩擦脸颊的灼烧感。 最痛的是沈聿珩那句“敢动我的人,就要付出代价”,每个字都像钝刀在心上凌迟。 意识消散前的最后一刻,南语听见自己沙哑的笑声。 多讽刺啊,沈聿珩亲手打碎的肋骨,此刻正插在她的肺里。他总说要保护她不受一点伤害,最后却成了伤她最深的人。 机舱的照明灯在头顶晃动,许砚的衬衫被汗水浸透。这个素不相识的女人正在他手中一点点流失生命,而某种说不清的直觉让他无法袖手旁观。 空乘小声询问:"医生,需要紧急备降吗?" 昏迷中的南语突然剧烈抽搐。 许砚按住她,转头对空乘说,“联系机场准备救护车,患者有多处骨折和内出血,需要……” 话音未落,他的手腕忽然被抓住。那双涣散的眼睛奇迹般聚焦了一瞬,许砚看见里面盛满令人心惊的决绝。 “不要……医院……”南语每说一个字就有血沫从嘴角溢出,“求你……” 许砚愣住了,他鬼使神差地点头:“我在郊区有疗养院。” 第十一章 她在一片消毒水的气味中醒来。 阳光透过纱帘落在被单上,南语怔怔地看着天花板,一时间分不清这是现实还是梦境。直到一道低沉的男声从旁边传来:“”醒了?” 她猛地转头,对上一双沉静的眼睛。 男人手里拿着一份病历,见她醒来,随手合上,语气平静:“你在飞机上内出血昏迷,我做了应急处理。现在感觉怎么样?” 南语下意识摸向腹部,疼痛已经减轻许多,但皮肤下仍残留着钝痛。她张了张嘴,声音嘶哑:……谢谢你。” 男人点点头,将一杯温水递给她:“我叫许砚,是医生。这里是我的私人疗养院,很安全。” 水杯温热,南语的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杯壁。她垂眸沉默片刻,轻声道:“Lin。我叫Lin。” 南语在疗养院住了下来。 许砚每天会来查房,但除了必要的医疗询问,他从不探听她的隐私。 直到某天换药时,护士不小心碰倒托盘,金属器械砸在地上的声响让南语猛地一颤,条件反射地蜷缩起身体。 许砚的手顿在半空。 他看着她下意识护住肋骨的姿势,视线扫过她手腕上未消的淤青,忽然开口:“这些伤,不是意外造成的。” 南语呼吸一滞。 许砚没有逼问,只是平静地替她拉好衣领,声音很淡:“如果你不想说,可以不回答。但如果有需要,这里的律师和警察都可以帮你。” 南语攥紧被单,摇了摇头。 许砚没再说话,转身离开时,南语忽然叫住他:“谢谢。” 他回头,看到她苍白的脸上浮起一丝极淡的笑,“不过,真的不用了。” 疗养院的日子平静得近乎虚幻。南语的身体渐渐恢复,她偶尔会去花园里晒太阳。 某天下午,她路过会议室,无意中听到许砚正在和人争执。 “对方咬死这个价格,我们不可能让步——” “但市场数据明明显示他们的估值虚高至少30%。” 南语脚步一顿。 她鬼使神差地推开门,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投向她。许砚皱眉:“Lin?” 南语抿了抿唇,指向投影屏上的财务报表,片刻,她开了口:“第三页的现金流预测有问题。他们隐藏了一部分债务,如果按这个方式计算,实际溢价应该上调15%。” 会议室鸦雀无声。 许砚盯着她看了几秒,忽然将文件推过去:“继续说。” 次日,许砚将一份合同推到她面前:“并购案解决了。如果你有兴趣,可以来我的公司做战略顾问。” 南语怔了怔,忽然笑了:“你不怕我是商业间谍?” 许砚靠在桌边,他看着她,语气平静:“我查过你的背景——当然,我什么都没有查到。但我的直觉告诉我,你值得信任。” 第十二章 医院VIP病房里,消毒水的气味被一旁摆着的百合花香掩盖。 沈聿珩坐在床边,手里捧着一碗冒着热气的鸡汤,勺子在碗沿轻碰出清脆的声响。 “清意,再喝一口。”他将勺子递到乔清意唇边,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我熬了四个小时,把油都撇干净了。” 乔清意苍白的脸上泛起红晕,就着他的手小口啜饮,睫毛在灯光下投出一道阴影:“聿珩,你在这里陪我,南小姐会不会……” “她不会介意。”沈聿珩打断她,语气笃定得像在说服自己,“阿语最懂事了。” 可当他放下碗时,瓷勺与玻璃茶几相撞,发出突兀的"叮"一声。这声响像一根刺,突然扎进他的太阳穴。 已经三天了。 三天没有南语的消息了。 他摸出手机,锁屏亮起,是南语恬淡的睡颜。 最后一条消息停留在今早,绿色的气泡孤零零悬在对话框顶端。 “我去打个电话。”他忽然站起来,西装裤腿带翻了矮凳。 走廊尽头的消防通道里,沈聿珩第三次按下拨号键。 机械女声用中英文重复着的字句,这声音在空荡的楼梯间里形成诡异的回声。 他又拨通了助理的电话。 “小陈,你现在去别墅一趟,”他沉吟片刻,没说是要确认南语的位置,只说是要检查别墅的门禁情况。 大概半小时后,助理回消息来说。 “沈总,别墅安保系统显示一切正常,就是……” “就是什么?” “厨房垃圾处理器三天没启动过,智能管家记录显示最近一次使用是您离家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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