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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1章

间,冰凉的雨丝扑身,她望着暖阁里那个总是刻薄寡恩、生得也不算好看的宋氏,竟恍惚间想起了母亲。 在她小时候,病时,母亲也是如此焦急顾盼的。 原来世人皆有共性…… 难怪老师总说可恨之人,亦有可怜之处。 这般想过,她将汤药交给了云雀,嘱咐过用量,便转身回了自己的院子。 那夜雨声未停,反是愈发大了。 戚白商睡在暖阁,辗转浅眠,几次因着幼时之事梦醒。 直至一声惊雷:“轰隆!” 白光劈下,照彻屋内。 恰逢浅眠睁眼的戚白商兀地一栗—— 黑暗中,她的床榻侧,分明坐着一个人! “谁!?” 戚白商抬手就要去抽枕下压着的短匕,只是刚攥住,就被一只冰凉的、浸着冷雨的手紧紧扣住了手腕。 雷闪再鸣,屋内一亮又灭。 在这一次,戚白商看清了伏身下来的、尚沾着雨滴如泪滚落的恶鬼面。 戚白商惊颤了声:“谢清晏!?” 她又气又急又恼,试图挣脱手腕:“你就算要杀我,也不用吓死我——” “砰。” 刚艰难抬起一截的腕骨,再一次被扣回榻上。 “我说过,我不是谢清晏。”恶鬼面俯低下来。 雨水滚落,砸入她锁骨窝。 又顺着脖颈滑下,如落笔一道暧昧湿痕,直至没入她如瀑的青丝里。 “谢清晏是长公主的独子,高堂俱在,亲族无忧,享尽世间荣华富贵……我与他不同。” 戚白商气得想笑:“你若不是,怎会知晓我与他今日所言——” 话声兀止。 一息后,戚白商栗然了下,瞳孔骤缩。 方才是她的错觉…… 还是,谢清晏当真隔着恶鬼面,亲了她一下? “……” 戚白商的反应似乎勾起了恶鬼面下那人最极致的愉悦。 他低哑着声,似笑:“如此,你可信了?” “谢清晏要娶的是戚婉儿。” 恶鬼面低首,再次如一枚雪吻,冰凉触落她灼人的颈。 “而我——” “要的是你。” 第31章 是我身家性命。 从惊吓里慢慢定回神, 戚白商听见寂静夜色里自己急促的心跳声。 她难堪地偏过脸去,避开了那人冰凉的面甲。 她想谢清晏一定病得不轻。 离魂症和失心疯都有可能,最轻也是淋雨发烧烧坏了脑子。 ——不然何以解释, 清名享誉大胤的堂堂定北侯, 夜半三更, 潜入戚家府邸, 却是跑来她这个未来妻姊的闺房暖阁里说些不着边际的浑话?! 还怎么都推不开他。 戚白商挣扎无果, 半晌也泄了劲, 她压住微促的气息,竭力叫自己声音听起来平静:“谢清晏, 你是喝错了酒还是失心疯?” 她转回眸睖着他:“便是找不到长公主府的府门朝哪里开, 难道连自己姓甚名谁都一并忘了?” 压在她耳畔, 那人的呼吸像是骤然沉了些许。 “我自是死都不会忘。” 戚白商叫他话里浸蚀着的沉如腥铁的杀意镇住。 半晌她回过神, 只觉那人在她颈侧气息愈重,像是烛火似的灼着那块皮肤。 她颤声躲了躲:“谢清晏,你……” “戚白商,你记清楚。” 恶鬼面甲抬起些许, 那人攥着她手腕的指骨节节扣紧, 眼神如噬地凝眄着她:“我不是谢清晏, 我叫谢琅。” “……” 戚白商是不信的。 也不该信。 可是在听见那个名字的刹那, 她想起什么,下意识望向了东厢。 藏在层层幔帐之后的架子最上搁着一只木盒。 盒里躺着一枚玉璧。 那枚一看便知价值连城的玉璧上只刻了一个单字,“琅”。 不该信的, 但戚白商还是忍不住回眸,轻颤着声:“鹤氅里, 是你留下的?” 恶鬼面下,那人低声似笑:“我还以为你早将它忘了, 心心念念里,只记着你的婉儿。” 戚白商轻咬唇,忍着恼不去理会:“你为何要将它放在鹤氅里。” “本想在今日送你,又怕你不去。” 谢清晏停了几息,轻声道:“那枚玉璧……既是我身家性命,亦算作我送你的生辰礼。” “!”戚白商瞳孔轻缩:“你怎么会知道我的生辰?” “你猜。” 那人回神,低哂,跟着像是听见了什么。 谢清晏朝窗牖外抬了下视线,便蓦然起身,他松开了戚白商手腕的指骨轻抬起,却忍不住蹭掉了落在她颊侧的雨滴:“我已将我的身家性命托付于你了,不许丢。” 戚白商醒神,蹙眉起身:“不管你是谢清晏还是谢琅,我都不会要,你将它拿回——” “你今日说过,戚婉儿是你至亲之人。她若有难,你自相护。” 那人忽问道:“可当真?” 戚白商刚要接话,反应过来什么,她面色微白:“你拿婉儿威胁我?” “可她是你未过门的夫——” 恶鬼面倏然俯近。 熟悉而叫雨意浸得冰凉的指骨轻按住了女子柔软的唇瓣。 雷闪清白之下,独那人眼底是光泼不入的漆沉。 “她不是。”他低声幽微,“…你才是。” 不待戚白商反抗,下了榻的谢清晏垂回箭袖,低眸临睨着她:“你若不信,尽可一试。永远不要将软肋露于人前,这是在上京活着的铁律。” “——!” 言罢,那人转身,退到幔帐之外。 只听窗牖翕动,雨声忽大,又小了下去。 戚白商回神,用力掀开帘子,她恼然起身欲追,却在这一刹那见明间方向有烛火亮起。 “姑娘?” 紫苏的声音踏进了暖阁:“方才似乎有什么动静?” “……” 见紫苏掌灯进来,戚白商微咬唇,将拉扯间弄得凌乱的里衣齐整,才唤她进来:“没事,做了一个噩梦。” 紫苏点起榻旁的灯,此时才得闲将身上淋雨潮湿的蓑衣脱下。 戚白商扶着额,勉力定下还有些慌乱的心神,问道:“怎么这个时辰回来?” “回姑娘,我今日拿着长公子印信去了大理寺,却得知萧世明萧大人前几日告病,已有三日未曾露面。” 紫苏肃然道:“之后我寻去他府中,见他府门紧闭,又在邻里多方打探,最终找到他于京畿临县的姑母姑父家,这才寻到他下落。” 一番听下来,戚白商眼神也紧了:“如此谨小慎微,是为了何事?” 紫苏从怀中摸出两封叠起的信:“四日前,萧大人与长公子来往书信及查案记录被吏部之人借督查之由尽数缴收,萧大人仓促间,只来得及存起这最后两封。” “吏部?” 雨丝过窗,拨得烛火一晃。 接过信的戚白商低眉思索:“吏部尚书,安仲德?” “不知。但萧大人察觉不妙,便称病回家。未想到当夜便有歹人趁夜色入府,搜寻房内书籍信件。” 戚白商恍然:“故而他才躲去了姑母家中?” “是。” 紫苏示意最上面的那封。 “长公子五日前的这封信中提到,赈灾银案账本与库房对账皆已查实无误,只待回京禀圣。只是所查之案又延伸出新案枝节,事关蕲州南安县前任县令冤案枉死之事,须查证后,再呈朝中。而这也是萧大人所收到的最后一封信件。” “延伸出的新案,”戚白商蹙眉,“为何会与赈灾银案有关?” 紫苏指向第二封:“这封是八日前寄来的。信中,长公子说蕲州刺史之破格擢迁有疑,他想要再行追溯。” “我朝破格擢迁皆是地方实绩,怎会有疑?” 戚白商想起最后一封里提到的“南安县前任县令冤案”,她神色微变:“蕲州刺史破格擢升之前,在任何职?” “同是南安县,县令。” “——” 冷雨入窗,扑得烛火幽微。 戚白商轻栗了下,回神:“账本之内并无安家嫡系,即便案发,安家亦可保全大体。可若是牵扯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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