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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8章

都没有。 她眉头蹙得更紧,推门而入。 果不其然,司徒焰昏睡在沐浴桶里。 他睡得很不安稳,英俊的脸上有些红,眉宇间微皱,好像很难受的样子。 “司徒公子?司徒公子?”曲嫣在沐浴桶边轻声唤他,“你醒醒?” 他没有睁眼。 曲嫣伸手,轻拍他的脸。 她的手一触碰到他的面颊,他蓦然惊醒,出于天生的警觉反应,他一把攥紧她的细腕,用力一拽! 曲嫣也是出于防卫的本能,立即就要出手反击,但思及他现在状况不好,半途又把劲道收了回来。 她这一松力,整个人就被他拉拽得腾飞起来,扑通一声掉进沐浴桶里! 水声飞溅,哗啦啦响。 曲嫣:“……” 好极了,她的灵泉水,她也泡一泡,可真是不浪费。 这个沐浴桶虽然可以容纳两人,但她这样坐在里面,很难不发现他衣衫全无。 曲嫣的视线没敢往下看,只盯着他的脸,道,“司徒公子,你现在清醒了没?感觉如何?” 司徒焰紧紧握着她的手腕没放,目光灼热得出奇。 曲嫣看他这眼神就知道,他现在意识并不清明。 “你把我的手松开,我先出去。”曲嫣试图缩回手。 但她一挣扎,他就捉得更紧。 他掌心的温度很高,眼神犹如火焰烈烈,充满了毫不掩饰的侵略性。 “不放。”他语声沙哑,薄唇吐出两个字。 “你知道我是谁吗?”曲嫣无奈地道,“你等会儿清醒了,会很后悔。” “你是曲嫣。”他道。 曲嫣诧异地看他。 他这是醒着,还是被蛊虫控制了神智? 居然还能叫出她的名字。 “我梦里,只出现过曲嫣一个女子。”司徒焰金棕色的瞳眸微眯,暗火摇曳,似邪似欲,手里稍一用力,将她拽了过来。 曲嫣没有防备,被他拉得一跌,撞进他怀里。 她僵住。 他身上似火。 就算泡在了灵泉水里,也丝毫没有降低他的温度。 最尴尬的是,他现在什么都没穿! “你不是在做梦。”曲嫣一动也不敢动,小心翼翼地道,“这不是梦境,我是真的曲嫣,是真人,你快点把我松开。” “骗人。”司徒焰双手扣住她细软的腰,“若不是梦境,你又怎么愿意在我怀里停留?” 她早已明言拒绝了他。 她希望他是另一个男人。 “我现在确定了,你脑子果然不清醒。”曲嫣小心避免与他触碰在一起,腰肢往后退,小声嘀咕道,“蛊虫加灵泉水,怎么弄出了醉酒的效果?我怀疑你等会儿会断片……” “你别动。”司徒焰掌心按在她腰后,将她摁进怀里,用力地贴在一起,“在我梦里,你还是这么不肯听我的话。” 第1208章 匪气反贼他攻进皇城了(30) “我说现在并不是梦,你怎么也不听?”曲嫣一点点往后缩,想逃出他的桎梏。 “别走!”司徒焰察觉到她的闪避,更加使力的揽紧她,“你告诉我,那个男人是谁?” “什么男人?”曲嫣没听明白。 “你希望我变成他的那个男人。”司徒焰看着她被水汽氤氲红的小脸,突然觉得很生气,“他是否你曾经放在心上的人?” “不是……”曲嫣见他神色间似有怒气,心中灵光一闪,问道,“你该不是吃醋吧?” “我是。”司徒焰承认得毫不犹豫。这些话平日不方便说,但他自己的梦里,何妨放纵一回! 他手掌握着她的腰,低头逼近,“我想抹去你心上的那个人。” 话落,他突然吻住了她的唇。 曲嫣一惊,伸手要去点他的穴道,谁知他早有防范,抢先一步点了她的穴道。 “我就知道,你不愿意。”司徒焰低哑的声音透着一丝平时难见的孩子气,“就算是在梦里,你也不愿意。” 他贴着她的唇,细细的摩挲。 曲嫣感觉唇上被羽毛扫过,却又像是被热灼的火焰轻拂,激得一个轻颤。 她被点住穴道,一时动弹不得,身体却感受得更加清晰。 司徒焰在她唇上惩罚式的轻咬了一口,哑声道,“我在上次的梦里就想这么做了。” “司徒……” 曲嫣才张口说了两个字,就被他狠狠封住。 他的吻一点也不像他平日表现出来的那么沉稳,既张狂又猛烈,甚至还带着几分邪气。 他掌心磨着她柔软的腰线,唇间越来越深,仿佛孤注一掷般的纵情投入。 曲嫣脸热得快烧起来,她竟然完全找不到抗议的机会,他根本就不给她说话的空隙。 亲吻间,司徒焰胸膛的青色藤蔓再一次蔓延上来。 他的欲念涌动,催发了蛊虫的活跃。 蛊虫怕灵泉水,在他之前受伤时为了躲避灵泉水而破坏他的伤口,这时却在他欲念的催动下蠢蠢欲动起来。 司徒焰的神智越发不清醒,他掐着曲嫣的腰,恨不能将她融入自己的身体。 “你冷静点……”曲嫣好不容易得以呼吸,急道,“你的蛊毒一定是又发作了!” 他浑身烫得不像话! 曲嫣视线略微往下看去,发现他胸膛上的青色藤蔓越来越明显。 司徒焰眸光微动,清醒了两分。 他惊觉自己怀中扣着一个女子,正是他心中所想的那个人。 “曲姑娘?”他迅速松手,目光掠过她红肿的唇,心中又是一震,“我方才……” 我方才亲你了? “你快点解开我的穴道!”曲嫣看他眼神里有几分清明的神色,连忙道,“你别犯下错事,你会后悔的!” 司徒焰抬手,咬牙忍住脑海中混乱肆虐的思绪,迅速替她解了穴道。 曲嫣一得自由,就从沐浴桶里爬出去。 司徒焰这时的情况很糟,青色藤蔓似会蠕动,在他肌肤上游走。 曲嫣站在木桶外面,瞥了一眼他肩头的青色痕迹,心知不好。 “你再忍耐一下!我去找那个拂衣!”曲嫣顾不得自己湿漉漉的一身衣裳,转头跑出去。 司徒焰强行维持住的那点清醒,在她离开后濒临崩塌。 他从沐浴桶里站起来,走到一旁,从自己的衣物里拿起一把匕首,毫不犹豫地刺向自己的手臂! 鲜血混融着一丝古怪青色,汩汩地流出来。 他估计自己刚才把持不住,极有可能差点就伤害了曲姑娘。 她并不愿意,那就绝对不行! 他宁可让血流干,也不能伤她。 第1209章 匪气反贼他攻进皇城了(31) 曲嫣跑出去之后,准备去柴房严刑拷问拂衣,但她还没到柴房,就碰到了司徒江辞、司徒雁以及曲澜夜。 “娘亲,你的衣裳怎么湿了?”曲澜夜困惑地看着她,“娘亲你落水了吗?” “小夜,你先跟江辞叔叔他们玩,娘亲还有事!”曲嫣无暇多聊,转身便要走。 司徒江辞上前一步,到她身边,低声道:“我大哥是不是在你这里?你把拂衣抓了?” 司徒府的守卫们来禀报了,他没找到大哥,猜想应该是在这里。 “对,他情况不太好。”曲嫣道,“他现在在浴房,你们可以去看他,但不要带着小夜去。” “明白。”司徒江辞谈起正事,没有平常嬉闹的神色,“拂衣是我大哥的表妹,其中恩怨复杂,我大哥不会愿意伤害拂衣。你若动手,留点余地。” “留点余地的意思是?”曲嫣轻轻挑眉,是指留条性命就可以? “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司徒江辞的音量压得更低,“我早就想像你一样这么干了,可惜被我大哥拘着压着。曲姑娘,你好样的!” “哦……懂了。”曲嫣点点头,表示明白。 一旁,司徒雁看了曲嫣一眼,垂头丧气地叹了口气。 完了,他争不过大哥了。 曲姑娘这样子,一定是为了救他大哥。 他还没出战,就已经输了。 曲嫣感觉到司徒雁的目光,转头也看了他一眼。 她在心中道,不好意思,我不打算攻略你了,这个任务注定失败,你我无缘。 她没有对司徒雁说什么,快步往柴房去。 柴房中,拂衣奄奄一息。 她没有受伤,但被痒痒药折腾得十分痛苦,好不容易才刚消停下来。 “你这个中原狗贼!”她看到曲嫣开锁进来,怒骂道,“你有胆子就解开我的穴道,我与你打一场!” “狗贼又在骂我。”曲嫣懒散的回了一句,故意套她的话,说道,“你看见我衣裳湿了吧?我与你表哥方才发生过什么,不用我多说,你应该也能想到吧?” “不可能,你休想骗我!”拂衣怒道,“你若当真与我表哥发生了那种事,你现在就已经死了!” “我为什么会死?” “蛊毒会转移到你身上,你想不死都难!” “原来如此。”曲嫣轻轻松松的问出了重点,“那也就是说,蛊毒转移之后,司徒公子就会好起来?” “哼。”拂衣冷哼一声,抿嘴不言。 她就不相信,这个世上除了她之外,还有女子对表哥的感情更深更重。 她父亲和母亲皆都为北狄皇室战死,表哥欠她的,就该以原配之位来偿还! “但你表哥说,他有办法控制蛊毒,不伤及我。”曲嫣不动声色的继续套话,“他果然也做到了。你看,我现在好端端的站在你面前。” “你……”拂衣被她这么一说,不禁起疑,“你们当真发生了那种事?表哥宁愿自己变成怪物,也要保你一命?” “对啊,只怪他太爱我了。”曲嫣耸耸肩,道,“我也没办法。为了我自己能活着,只好让他变成怪物了。” “你——竟然如此自私!”拂衣愤怒起来,“你既然不肯为他牺牲,你就不要与他……!你这个中原狗贼,你毁了我表哥!” “他变成怪物,就不能再好转吗?”曲嫣继续探问,“你是下蛊之人,总有办法的吧?” “没有法子了!这是绝路!”拂衣眼睛发红起来,又恨又嫉,“你害我表哥,我要杀死你!” “你这么护着你表哥,怎么就不给他解蛊呢?”曲嫣无法理解她的感情,太扭曲太畸形了。 “他只要娶我,新婚之夜与我体内的母蛊相融,自然就能解蛊!”拂衣并不知道自己被套光了话,恨恨地道,“我不惜把母蛊种在自己身上,就是不想留后路。没想到他竟然为了你这个中原狗贼,宁可选择一条更可怕的路!” “那也就是说,除了娶你,与你洞房花烛之外,没有办法解蛊了。” “没错!” 拂衣脱口说完,忽然发觉不太对劲,怀疑地道,“既然表哥都已经决定走一条绝路,你还问我解蛊的事做什么?” “我就问问而已。”曲嫣散漫地道,“现在知道你活着也没什么用,我就可以好好折磨你了。” “你——”拂衣大吃一惊,她又上了这个中原狗贼的当?! “痒痒药不能浪费,我花了积分……花了钱买的。”曲嫣把还没用完的半瓶痒痒药倒进拂衣的脖子,“你好好享受吧。” 洒完药,曲嫣拍了拍手,旋身离开柴房。 该问的也问得差不多了。 司徒大公子若是愿意娶拂衣,那她就会把拂衣放了。 如果他不愿意……那就另当别论。 第1210章 匪气反贼他攻进皇城了(32) 司徒江辞没有带曲澜夜,独自一人进入浴房。 他一进去,就看见满地鲜血。 他大哥只穿着白色里衣,连外袍都没力气穿上,手臂上一条条触目惊心的血口子,汩汩流着鲜血。 “大哥!你疯了吗!” 司徒江辞一个箭步冲过去,恼怒地夺走司徒焰手里的匕首。 “放点血,不碍事。”司徒焰俊脸苍白,因为持续不断的疼痛而保持住了神智的清醒。他沙哑着嗓子,淡淡道,“我们先回府邸,我不能留在这里。” “大哥,曲姑娘把拂衣抓了,正在想办法救你。”司徒江辞迟疑了下,道,“我们不如在这里等等?说不定她真能逼问出什么。” “没有用。”司徒焰撑着身子站起来,手臂一用力,鲜血流得更急,染得白色里衣一片刺目的猩红。 他这几年一直在追踪拂衣的下落,原以为会有解蛊的办法,但没想到原来她把母蛊种在了自己身体里。 从前他不可能娶她,现在,更不可能。 “怎么没有用,一定会有办法!”司徒江辞急了,“大哥,你说,到底要怎么做才能解蛊?” 司徒焰看了他一眼,抿唇不语。 司徒江辞忽然脑中灵光一现,道,“是不是曲姑娘能替你解蛊?她不肯?那我把她迷昏了,送到你床上!” 司徒焰眸色骤然一冷,抬手重重敲在他脑袋上:“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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