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湿走肉_第1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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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章

半个小时，苏怀安察觉到了异常，一大片草木下，是一具枯骨！ “棕熊的骨头！” 杨主任惊呼了一声，韩枭和张正国神色也凝重了起来，棕熊已经是山中的霸主了，但在这里，却只剩下一具枯骨。 “靠近看看！” 苏怀安走到了这枯骨的旁边，整个熊骨非常的完整，上面还有牙齿印记，除此之外，苏怀安拉开后面的草木，是一个很小的山洞。山洞内，大概可以躺下四五个人！地上还铺着不少的草木，除此之外，还有一些碎布条，这些布条沾满了血迹，苏怀安拿起来稍微拉了一下，直接断裂。 “这很可能是野人住的地方！” 杨主任指着山洞。 “这棕熊的骨头上有牙齿的印记，周围有碎布条，牙齿痕迹也不像是野兽留下的，苏怀安同志说得没错，这根本不是野人，就是一个人！” 张正国站在那棕熊的骨头前，用手指摩擦了一下。整个骨架子，上面有很多的牙齿印记。 “这还有人类粪便！” 韩枭在不远处找到了排泄物，苏怀安站在那山洞前，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拿起地上断成两块的布条，收入了口袋中。血液浸没，看不出这布条的来历。回去洗干净再看看！ “这人到底是哪里来的？杨主任说他最近一个月才从山里出来，怕是因为山里没吃的了，我估摸着去年大雪封山的一段时间，他就是靠着这棕熊尸体活下来的！” 韩枭指着那骨架，一头熊好几百斤。 “这么大的棕熊，谁杀的？” 杨主任咽了咽口水。 “杨主任，最近可有人看到这野人去了什么地方？” 苏怀安问道。 “苏厂长，这事我早就查问了，下面有人看到这野人一个星期前进山了，然后就再也没出去了！” 杨主任道。 “苏厂长，我们再找找！” 张正国开口道。 “嗯嗯！” 苏怀安点点头，以这小山洞为中心，苏怀安四人开始找了起来，两个小时后，大家再次回到了山洞的区域，两个小时没有任何的发现。 “恐怕已经离开了！” 杨主任道。 “这红火山连着北麓山，他要是继续深入那就是北麓山了，只要还活着，那肯定会再出现！” 韩枭低声道。 “回去吧！” 苏怀安朝深山看了一眼，苏怀安心中本来就没抱着多少的希望，但还是有些失望，下一次，就要看张正国的第二轮调查了。 “走！” 四人离开了红火山。下午两点，苏怀安和韩枭顺路去了岭南大队，在家里吃了一顿饭，苏怀安和苏正谈起了野人的事，当地的烧砖老师傅，还特意过来朝苏怀安细说。身高差不多一米九，身上穿着树叶，还有一张熊皮。头发挡着脸，浑身都是污垢，看不清样子。 “你说走了，走了也好，这一个多月来，不少人可被他吓坏了，要不是他没伤人，怕是早就被大队的猎枪放倒了！” 烧砖老师傅感叹。 “怀安，怀平的事我们会留意，我和田园镇的主任说了，他们说会贴出画像朝周围公社提示这事，要是看到了怀平，肯定会送回来！” 苏方的声音响起。 “谢谢大伯！” 苏怀安深吸了一口气。下午五点，苏怀安去看了一下烧砖的进度，距离开窑还早得很，和苏正说了怀雪手术的事，苏正要来，但却被苏怀安劝住了。怀雪的手术，苏怀安有十足的把握。第两百八十二章志愿者征集夜晚七点，苏怀安才到城里。 “怀安，情况如何？” 苏怀安刚刚回家没多久，柳艳婷带着韩笑笑和韩程都来了，柳艳婷亲自问起了苏怀平的情况，苏怀安摇摇头，说了红火山的事。 “也许你下次回去，大哥就回家了呢？” 韩笑笑抓着苏怀安的手。 “没错！” 韩程也连忙道。 “谢谢！” 苏怀安苦笑，回家？要是可以回家，大哥早就回去了。 “对了，明日二姨要回来了，她会带着外婆一起回来，二姨说了，这一次你的先心外科临床手术她是肯定不会错过！” 韩笑笑笑嘻嘻的道。 “老韩也说了，初七晚上他会连夜赶回来！” 柳艳婷道。 “就等临床手术了！” 苏怀安深吸了一口气。夜晚，苏怀安拿出了布条递给了嫂子陈秀秀，让嫂子陈秀秀清洗一下晾干看看衣服材质，当初大哥是兵工团的人，穿的也是兵工团的衣服。躺在床上。 “大哥，怀雪的手术已经准备做了，我真希望你也可以回来！” 苏怀安看着窗外。一夜的时间过去，第二天清晨，漠河市医院，一病区！ “苏组长，你看！” 苏怀安刚到科室内，孙国耀将一份报纸递给了苏怀安，苏怀安打开，报纸上都是省先心病研究中心的报道。整个省先心病研究中心，现在非常的热闹。东鲁大学医学院，黑江大学医学院，都在疯狂地给省先心病研究中心造势，除此之外，还不忘踩苏怀安的先心外科小组一脚。 “昨夜省晚间八点半播放的节目中，港城来了四个人，这四个人年龄最大的，我估计也就三十来岁，这算什么专家！” 钱寻冷声道。 “这四人我以前在港城医院见过，他们确实是港城医院心血管外科的，其中一人还跟着荷兰的外科医生做过先心外科手术！” 孙国耀道。 “跟着做和主刀，可不是一回事！” 苏怀安眉头挑起。 “省先心病研究中心的事就暂时不要管了，我们的临床手术也就几天的时间了，彭主任的志愿者情况如何了？” 苏怀安问了一声。 “苏组长，昨日彭主任就来过，说来找你，你没在他就回去了，我估摸着今日还会再来，应该就是关于志愿者的事！” 孙友明道。 “先交班查房！” 苏怀安道。 “好！” 大家点点头，这种报纸几乎每天都可以收到，不只是省报纸，省健康报和其他的报纸，也都在宣传省先心病研究中心，相反，苏怀安的先心小组都没被提起过。对这些东西，苏怀安并不在意。手术成功，才是关键。一个小时后，先心外科小组的人继续去做实验手术，苏怀安和孙友明留在了医生办公室中，今日孙友明亲自值班。 “苏组长，找到你大哥了没有？” 孙友明问苏怀安。 “没有！” 苏怀安摇摇头。 “你想开点！” 孙友明安慰道。 “我只是心中还抱着一点希望，实际上，那么高的地方，那么湍急的河流，一般的人摔下去要活下来根本不可能！” 苏怀安苦笑一声。 “也许等你下次回去，你大哥就在家等你呢！” 孙友明笑着道。 “谢谢！” 苏怀安脸上露出了一抹笑容来，下次回去，妹妹苏怀雪已经做了手术，要是大哥也回来了，那他的心中也就没遗憾了。当然，这只能想想！ “苏组长！” 就在这个时候，外面传来了声音，只见彭主任亲自来了，除此之外，蒋重山和黄平也一起来了，苏怀安知道，志愿者的征集结果出来了。 “彭主任，蒋局长，黄院长，快请坐！” 苏怀安将三人迎接了进来。 “苏组长，志愿者征集结果出来了，我们总共在漠河区域征集到了三十七位志愿者，按照你的吩咐，我亲自安排了车将他们接到了我们漠河市医院，现在他们就在大会议室，还请你前去！” 黄平连忙道。 “好！” 苏怀安站了起来。片刻，苏怀安和三人走出了普外科，至于孙友明，他需要在科室内值班，在三人的带领下，苏怀安到了漠河市医院的大会议室。 “姜院长，是苏怀安！” 院长办公室，姜立和薛良都看向了苏怀安，他们都知道，苏怀安的手术时间就在初八，距离手术只有五天了！ “这一次，他和韩国梁将再无机会！” 姜立声音阴冷得很。 “彭主任，我朝你建议的手术室双电力系统是否已经升级？这对手术室非常的重要，要是电力没升级的话，我只能推迟手术时间！” 苏怀安似乎想起了什么，看向了彭主任。 “苏厂长，这是必须的嘛？” 彭主任问道。 “必须！” 苏怀安沉声道。双电力系统是苏怀安最后的担心，一旦手术室断电，那患者必死，哪怕苏怀安的手段再通天，也没任何的办法。 “我安排师傅晚上就到，要将漠河市医院所有手术室全部电力升级需要的时间太长，我们会先给你的实验室将电力升级，确保供电！” 彭主任连忙道。 “好！” 苏怀安点点头。几分钟后，苏怀安和黄平三人来到了大会议室，随着苏怀安走进去，会议室所有人都站了起来，来的人中，有些带着患者，有些只有家属前来。对先心病来说，严重的已经无法下床，他们也来不了。 “苏组长！” 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苏怀安看去，第一排坐着谢黑志，此刻的谢黑志抱着糯糯，糯糯看到苏怀安也连忙挥着小手。 “各位都安静！” 彭主任喊了一声，会议室寂静了下来。 “这位是我们漠河先心外科小组的组长苏怀安医生，今日的志愿者征集也是他发出来的，他已经做出了先心外科实验手术，本次志愿者可免费接受临床手术！” 彭主任的声音响起。 “苏组长，我们愿意！” “苏组长，选我！” …… 一道道声音接连响起，苏怀安挥挥手，大家再次安静了下来，看着下面一双双带着希望的眼睛，苏怀安深吸了一口气。 “接下来，我会如实告知大家手术风险！” “大家听了手术风险告知书后再做选择，对于志愿者的事，我们先心小组遵从自愿原则，愿意参加临床手术的志愿者，后续治疗费用全免！” 苏怀安低沉的声音响起。 “接下来，请听风险告知书！” 苏怀安开始宣读了起来，随着苏怀安念出一条条风险，会议室越发的安静，原本兴奋喊着选他的患者家属，也犹豫了起来。 “苏组长就是太老实，这么一来，谁愿意做志愿者？” 蒋重山摇摇头。 “又想要先治疗先手术，又不愿意承担风险，还想要免费治疗，在人性的面前，很多东西一文不值！” 看着会议室的一群人，黄平叹息了一声。 “这是规矩！” 彭主任道。 “现在又有几个人按照规矩办事？要是按照规矩，省先心病研究中心连临床手术的资格都没有，现在人家还不是搞得沸沸扬扬！” 蒋重山冷哼了一声。彭主任无言以对，往往率先破坏规矩的，那就是制定规矩的人！第两百八十三章术前准备 “好了！” 彭主任挥挥手，上面的决定下面根本没办法，哪怕韩国梁现在去了省里，那也无法阻止贺向来，因为想要这一份政绩的，不只是贺向来一人，余一峰也想要。真要是省先心病研究中心成功了，那余一峰肯定是大功劳，因为他现在还是一把手，至于贺向来，也可以靠着这一份政绩上位。志愿者的死活对于身处高位的人来说，谁在乎？谁又记得他们。 “这是手术风险，本次临床手术我会亲自主刀，时间定在本月的初八上午十点，谁要是愿意做志愿者参加本次临床手术，现在可以报名，名额总共两个，数量达到后我们将不再征集志愿者！” 苏怀安的声音响起。手术时间本来就只剩下五天了，手术前要做术前准备，至少给出三四天的术前准备时间，术前准备越是充分，那后续的风险也就越小。整个会议室，随着苏怀安此话，一下子安静了下来。一个个面面相觑，都没说话了。谁愿意当志愿者？他们本来以为是免费的手术，以为手术很成熟了，现在才知道这手术从未做过，上台就是第一个小白鼠。这种没做过的手术，风险得多大？ “看样子，有一两个就很不错了！” 黄平摇摇头，这种手术志愿者征集，谁像苏怀安这样真的完全告知手术风险的，你要是说出来那几乎没人愿意上手术台。 “只要不影响初八的手术就行了！” 蒋重山道。临床手术需要三个志愿者，这是规矩，三个志愿者都必须做术前准备，等到临床手术开展的时候，根据情况安排志愿者接受手术。 “苏组长，我愿意参加！” 就在这个时候，一道声音响起，谢黑志站了起来，今日的他穿着一件黑色的衬衫，健硕的身体顶着光秃秃的头，抱着女儿糯糯。 “黑爷！” 苏怀安看着谢黑志点点头，谢黑志抱着糯糯上台，看着近在咫尺的苏怀安还有志愿者协议，谢黑志深吸了一口气，签下了字。 “你也不用太担心，糯糯不会是第一个！” 看着谢黑志颤抖的手，苏怀安笑了笑，谢黑志的害怕，苏怀安能理解，谁愿意自己的儿女去当志愿者？他们来是想要治病，而不是当小白鼠。 “谢谢！” 谢黑志粗犷的脸微微一红。 “我相信大哥哥！” 糯糯睁大眼睛看着苏怀安。这一段时间，糯糯在市医院住院的日子不少，而且因为苏怀安这一层关系在，谢黑志将糯糯安排在普外科住院，苏怀安期间也去看了很多次。再说，黑爷还朝一病区赞助了一笔钱。 “乖！” 苏怀安摸了摸糯糯的头，相对于米米，糯糯的情况好一些，但要是不做手术的话，也坚持不了两三年，先心病患者到了后期，必然引起心衰。 “黑爷，你带着糯糯去一病区住院，在没接受手术前，你必须在院内陪着她一起住院，不能离开一病区的范围内！” 苏怀安嘱咐道。 “没问题！” 黑爷点点头，然后离开了。 “是谢黑志，漠河市开录像厅的谢黑志！” 彭主任看着谢黑志带着糯糯离开，脸上也升起了笑容来，对漠河的情况，彭主任了如指掌，以前做黑市的人，那是瞒不住上面人的。 “我也愿意！” 一位四十来岁的女子也站了起来，女子一头金发，抱着一个三岁左右的小男孩，可以看到，女子身上穿的衣服打着很多的补丁，她身上背着一个脏兮兮的布袋子，随着站起来袋子甩动，里面是几张饼和一壶水。 “你叫什么？” 苏怀安上前问道。 “我叫乔丽，我从六里桥公社来的，我丈夫是六里桥公社的社员，我嫁给了我的丈夫，现在我也是六里桥的社员！” 女子连忙道。她的样子和大家有些不一样，是大毛的人，苏怀安点点头，大毛和华国边境不安宁，早些年不少人越过边境进入华国区域，男的几乎没了。女的要是嫁给当地人，有一定的机会获得户口。当然，本地人条件不错的，都不会娶这些大毛来的女子，除非是条件非常差的，看乔丽身上的穿着也知道，家庭条件非常的差。 “孩子叫什么？” 苏怀安用听诊器查看了一下乔丽怀中的孩子，孩子面色蜡黄，一双大眼睛深陷，怯生生地看着苏怀安，听诊后，苏怀安的眉头皱了起来，情况很不乐观。 “孩子叫王爱国！” 乔丽低声道。 “求生欲挺强的名字！” 苏怀安淡淡一笑，母亲是大毛人，这个名字一听就知道，一家人在公社肯定也是不受待见的那种，今日能来到漠河市医院，也算是运气好了。 “你是如何知道漠河市医院征集志愿者这消息的？” 苏怀安问道。 “五天前大队支书找到了我丈夫，说他在录音机中听到了这消息，让我丈夫去公社打电话来问一下，然后我们就报名了！” 乔丽连忙道。 “签字，去漠河普外科一病区住院！” 苏怀安拿出了志愿者协议。 “我不会写字！” 乔丽低着头道。 “按手印！” 苏怀安指了指旁边的印泥，乔丽按照苏怀安的安排，按了手印，苏怀安朝黄平院长点点头，黄平院长亲自前来，将人接走了。 “今日会议就到这里，本次志愿者征集数量已经达到，彭主任会安排各位在漠河市医院吃一顿饭，要是想要检查的，患者可在漠河市医院免费检查一次，然后送你们回去！” 苏怀安看着剩下的人道。谢黑志愿意站出来，那是因为自己和谢黑志接触的也不算少，谢黑志相信自己，至于乔丽，这是因为这一次志愿者是她孩子活下去唯一的机会。就算临床手术出来，她也没钱看病。 “数量这么快就达到了？我也想去呢！” “我还想考虑一下！” …… 剩下不少人，喧哗了起来。 “散会！” 苏怀安的声音响起，然后直接离开了，看着苏怀安离开会议室，蒋重山和彭主任连忙追了上来。 “苏组长，我们还差一个人呢？” 蒋重山连忙道。 “我妹妹也是先心病患者，她今日已经到了漠河市医院一病区做术前准备，按照规定，现在我们有三个志愿者，无需再征集！” 苏怀安转过头看着蒋重山。第两百八十四章二姨回来彭主任和蒋重山愣住了，让自己的妹妹当志愿者？苏怀安要么是心大，要么是对这手术有十足的把握。 “剩下的志愿者要是还有愿意的，我们要不要留下？” 蒋重山问了一声。 “机会我已经给过他们了，剩下的该怎么办就怎么办，等到后续临床手术普及了，他们可以来漠河市医院按照正常就医流程安排手术！” 苏怀安平静地道。 “好！” 彭主任点点头，正常就医流程？下一次临床手术一旦普及，那谁先来就谁做手术，到时候可以肯定，患者会爆满！要排上手术，就要等！这也是没办法的，先心病手术刚出来，现在漠河市医院就一台体外循环机，也就是说，只能一次性做一台手术，一天顶多也就做几台手术。至于手术费用，苏怀安会要求少收点，但肯定不会免费。真要是免费了，局面都要失控。 “双电力系统我这就去安排师傅来给你们改装，除此之外，你们漠河市医院还需要什么帮助的话，可直接打电话给我！” 彭主任道。 “谢谢彭主任！” 苏怀安淡淡一笑。彭主任和蒋重山离开了，苏怀安直接回了漠河市医院普外科一病区，随着苏怀安回来，孙国耀等人也从实验室出来了。实验室的手术，现在也不用苏怀安盯着了。这一段时间来，科室内先心外科团队的人几乎都安排了主刀，每个人都成功了，也就是说，一旦临床手术开展成功，那人人都具备主刀的能力，这是非常恐怖的。 “钱寻，你去朝黄院长申请两个免费饭卡给谢黑志和乔丽，以后在我们漠河市医院住院的这一段时间，志愿者及看护的家属吃喝全部免费！” 苏怀安想起王爱国那面黄肌瘦的样子，朝钱寻吩咐了一声。 “没问题！” 钱寻直接离开了。 “志愿者来了两个，苏组长，你真要安排你妹妹直接上临床手术？” 孙友明看向了苏怀安。随着孙友明此话，大家都看向了苏怀安，哪怕实验手术成功了无数次，但在大家的心中，第一次临床手术肯定有风险的。 “我费尽心思地开展出先心外科手术，不就是为了治好我妹妹？” 苏怀安深吸了一口气。怀雪的先心病，才让他这么急迫地开展出临床手术，这一次他亲自主刀，在本次的临床手术上，苏怀安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风险？对苏怀安来说，小小的先心外科手术没有风险！ “怀安一定成功！” 韩笑笑道。 “没错！” 大家都点点头。 “三位志愿者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我会亲自接管，术前准备的医嘱我也会亲自下，针对三位志愿者的情况，我会重新制定手术方案，并且开展讨论！” 苏怀安坐下道。 “好！” 大家眼中振奋了起来。临床手术，终于要开始了。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大家除了每天继续熟悉实验手术外，还需要跟着我一起接管三位志愿者，大家查看了三位志愿者情况回去后，可以结合患者情况写一份手术方案，然后在讨论的时候拿出来，各自对照，补其不足！” 苏怀安再次道。 “苏组长，我今天回去就写！” 蔡熊连忙道。这一段时间来，蔡熊的团队那是最积极的，同样，学到的东西也是最多的，唯一差的，那就是实验手术了，但这实在是不好意思申请。人家的手术方案跟着一起学习了，讨论也一起讨论了，手术室的手术也上台当助手了，还申请实验手术主刀，那就太过分了。 “对了，我前几天朝我们燕京医院上报了你们这边的情况，院内回复说有一个团队来了黑江省，但去的却是省先心病研究中心！” 孙国耀道。 “这个我早知道了！” 苏怀安点点头。 “我联系了他们，他们现在就在黑江省城，不愿意过来，真是可惜了！” 孙国耀有些惋惜，这几日他提升也不少，尤其是看到蔡熊等人天天有人上手术台，他的心中也希望燕京的团队可以早点来学习。等到临床成果出来，下一次要来进修，怕是要排队了！而蔡熊呢？只要等着苏怀安的临床手术出来，他就可以带着技术回去开展临床手术了，孙国耀估计，湘南会是第二个普及先心外科手术的地方。燕京，还要排在后面。 “苏组长，我们湘南心血管研究中心决定以湘南医院的名义，朝漠河市医院先心小组捐赠体外循环机一台，附加除颤仪一套，我们院长会亲自送来，估计五天左右可以到！” 蔡熊似乎想起了什么，连忙道。体外循环机和除颤仪？大家眼中一亮，同时感叹蔡熊确实厉害啊，先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