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 罗西旺盛着一张红红的薄脸皮,点头,顾城把手伸过来:“眼见为实。” 拽成一团的蕾丝内裤紧张地塞过去,被他自然地收进口袋中。 “还玩?” “继续。”罗西坚定地点头,半醉微醺,风衣下的双乳颤颤,针织衫下簌簌地顶起两颗罂粟来。 顾城扫了一眼,颔首而笑:“玩不起的话,就不要玩了。” 罗西怎能甘愿,却输得一泄到底,掌心里被人暧昧地塞下一串珠子,冰凉雨润,轻轻地碰击声如天籁。 “去吧。” 顾城往后靠去,悠闲地抽烟,镜片后的眼根本看不清。 玉手串在灯光下虔诚安静,如此圣洁的东西,顾城手腕上一直宝贝似的没摘下的佛珠,这会儿被他当做胜利的淫具。 罗西脱了牛仔裤,站着塞不进,只能蹲下,狼狈又色情地一截截,往里塞。滚烫的嫩肉遇到坚硬的阻滞,纷纷激烈地收缩,卟出顺滑的津液,艰难地吞入。 ―――― 补。 25.吞佛珠 罗西再从厕所出来时,嗨曲的音乐还在放,但声音小了很多,莺燕们正快活乖巧地收着大几百的小费,十来人已经纷纷起身预备离场。 周通喝得半高不高兴致仍旧旺盛,嘴巴没把门的坏习惯又冒出来:“西西你是不是阴虚肾亏?回去可要好好补补,男人肾虚那就是大大的失败,女人也不能......” 罗西险些冲过去撕了他的嘴,脑海中的小人已经把周通砍得七零八落,面上强装镇定:“闭嘴吧你,没大没小,合该叫我一句罗姐姐。” 顾城已经出门去了,也不知听全了没有,大家跟着鱼贯而出。罗西走在最末,苏州女子般莲花碎步。 照例跟顾城一辆车,他的脸往外偏,长手指哒哒哒地击打着大腿。 罗西跟他隔开两寸,朝这边靠,见他冷清着一张嶙峋侧脸,心里直嘀咕。周通那些荤话,不晓得得罪他没有。 直到下车上楼,顾城掠过开门的罗西,道:“待会儿我过来。” 罗西直往浴室钻,可手机叮咚一声响,叫人立刻头皮发麻地止住脚步。 简明的短信:不准拔出来。 又一条:等着我。 罗西往床上萎靡长卧,但凡轻轻一动,玉珠轮转着触碰软弱颤抖的内壁,被子底下的一只手摸过去,湿漉漉地穴口长流淫水。核珠隐隐骚动,紧闭着眼睛轻柔两下,细碎的呻吟破口而出。 顾城刷卡进来时,只闻房内湿润的低叫,缓步而来,掀开被子。 罗西惊蛰地掀开眼皮,是一双隐忍媚态的琉璃珠子,湿润瑰丽。 她紧巴巴地慢慢地问:“你怎么来了?” 显而易见的脑子短路,两条玉璧滚圆的大腿敞开来,弓架在狭窄的床铺上,阴户上一撮撮的毛发耷拉着,穴口被珠子撑出小口,艳肉在其中时隐时现。 男人的手往膝盖上去,蜻蜓点水地朝腿心滑去,丝丝的电流不住地侵入皮肉深入骨髓,罗西挺起胸脯大喘一口。 松垮的内衣上是摊开的乳,被顾城从领口捉出来,漂亮标志的乳头早已坚挺,在他手指下细细地把玩。 罗西一躺下,酒精的力量已经蔓延至脑神经,迷蒙望向顾城时是一双媚态勾丝的眼。纣王的妲己,秀气的右手往男人大腿上搭,直搭到一包蓬硕的根茎上。 手指在顶端徐徐打圈,道:“城哥就喜欢折磨我。” 顾城倾身吻她:“还喜欢么?” 罗西应:“喜欢。从来都喜欢,一直都喜欢。” 顾城幽幽地笑,不动情的模样,胯下愈发紧绷:“可惜我不是很信呢。” 干脆把激昂的肉根从裤子里释放出来,任由软绵游蛇的罗西游过来握住,她哚了两口,说好咸。 顾城一把将她推回去,大大地拉开长腿,长手指朝穴口里进,连同玉珠一起搅动起来,叫罗西疯狂地在床上扭动挣扎。 她啜泣着求饶起来,顾城垂首去舔她脸上的泪痕,这才款款地,一连串地将罪孽的珠子拉出来。物件淌着涔涔的水渍,包浆似的,变得温热。 暂且摆到一边去,将逃难的罗西拖回床边,半解了裤子撞进去。 双乳不断地晃荡震动,顾城抓了一只啃噬,腰下不放松,凿得狠厉异常。 野狼似的将一双奶子咬得五花八门,揪起罗西散乱一床的长发:“以后还在外面说骚话吗?” 一双香揉胰盘上他的脖子,罗西啊啊呻吟,爱透般要吻他。 乳上吃痛,又疼又爽,罗西喘息着吻他的耳垂,湿润的舌去勾去缠,又吻他的喉结:“不了,再也不会了,给我.....给我....” ―― 补。 26.唐僧肉 刚从晋城赶回,何助理推来一则消息,李辛芳住院了。 罗西亲自去了趟商场,转了一圈也没找到合适的东西,扭头跟叶飞联系。他们两的关系因为合同更上一层楼,切身利益挂上了勾,关系是不好也要好。以前他们在场合里碰面其实还挺虚,你来我往见招拆招都是都是玩笑,如今叶飞愈发待见罗西,情人做不成,当妹妹当合作伙伴也行,是个靠谱的人才。罗西那么个人,相处起来挺有意思。 “给谁送礼?值得你这样考究。” 罗西给他打马虎眼:“上次在你们家的饭厅里,那一墙的古董看得人真眼馋。大物件我可要不起,就要些小东西。” 说话时她就想起顾城手里那一串,不能不想到.....但更不能想多。那东西成色质地一流,顾城说不值几个钱,那就是骗小孩的玩笑话。不过也正是那东西,给了她几分灵感。 李辛芳什么都不缺,穿得又朴素,或许这类儒释道的东西,会合她心意。 叶飞在电话那头笑:“你还真以为那些全是真东西?真真假假的,就是摆着唬人好看。” 聊了片刻,给了罗西一个姓施的联系方式。姓施的穿一身道袍,捻胡子煮茶,应付起来超级需要耐心,还得拽上几句诗文,临了去保险柜里取了东西出来,是一串东海黑珍珠,他讲,这东西最养人。 罗西捧了盒子马不停蹄往医院里去,沉子昂正待在母亲身边,捏起李辛芳的手,很安静地给她剪指甲。 李辛芳态度尚可,罗西笑眯眯地坐下,先是怪自己这阵子忙昏了头,早知道姐住院,她早就来探望了。 李辛芳对那串黑珍珠做出喜爱的样子,说西西做什么事都很用心。到底是病弱,气声有点重,没讲两句就咳嗽,沉子昂起身,倒了营养茶过来,搀扶着母亲慢慢饮。 罗西看到这个画面,莫名地鼻子酸涩,这对母子间轻悄悄的举动,既令人羡慕又让人感动。也因为这一点,她要高看沉子昂几分。 李辛芳拍拍儿子的手:“看了我一天,你也出去转转,西西陪我聊聊天。” 自然又聊到蓝光建筑的合同,罗西作了隐瞒,只说终于签下。顾城的融资款回头就到位,但拟定时并非以他的名义,而是另外上海法人公司。罗西很赞成这样的安排,俗话说树大招风,她现在根基不稳,不应该去逞额外的让人眼红嫉妒的能。再说人家要是知道她从顾城手里啃下这块大肉,少不得浮想联翩,这还其次,万一有人走她的线路,去给顾城打埋伏,实在防不胜防。于二人都不利。 李辛芳最后拍拍她的手背,爱重的模样:“我听说其实你谈这个合同出了点岔子,蓝光建筑的田总虽然是我朋友,但不是真老总,老总是叫顾城吧?他找你麻烦没?我还要是真有问题,那三千万我给你兜底算了。” 罗西瞬间打了个激灵,李辛芳做事真是滴水不漏。话说得真漂亮,不行就给她兜底,怎么早先她不说呢?无非是突然冒出来一个顾城。 顾城这王八,走到哪里都是香饽饽,堪比西天取经的唐僧,十万八千里都能让各路妖怪闻到肉香。 罗西越想越不舒服,凭什么他顾城走到哪里都得有人捧着? 以前在崇州,家里是陈秀娥跟顾主任一起捧,顾城要是皱皱眉,那两口子都要反思一下是不是哪里没做到位或者是做过了头。在学校呢,各大赛事赛场,都是顾城风光的身影。他也是奇才,文理体育样样精通,哪个赛场上要是没有他的身影,别人的兴致都要少一半。因着那时受着顾城的好,从来都是顾城对着她察言观色,一味地要她开心,所以她没尝过看顾城脸色的日子。 原来他摆起架子来,比谁都不好伺候。 世界日新月异,人也在迭代更新,如今更是他想让你往东,你很难往西,利益手段全都在那里,叫你看不出他的计量打算,还真以为仅仅是乐善好施的名利淡泊。 ―――――― 27.缘 这个月奇忙,叶飞终于抽空带上人马去晋城,罗西全程陪同。但他的态度又跟顾城有所不同,项目自然没问题,劳碌了一天次日便转到繁华高阶的晋城,吃喝玩购物一条龙的陪伴在侧,三俗三俗一样都不缺。 临近四季度末,春节也是近到跟前。想到两三年没回来过,七八分透支的罗西跟叶飞在机场分开,飞往南方海岛城市。 这是她的第二家乡,但情分始终不太够。 干净的老街弯弯绕绕,围墙里伸出蔷薇花,硕大无朋的爬山虎遮盖着老式的小洋楼。她曾经幻想过,如果出生就在此,如果不存在养母陈春娥利用职务之便,故意抱错孩子的戏码,或许那个罗西纯粹简单,按部就班轻易能获取普通人平静而庸俗的一生,也是相对满足幸福的一生。 天色渐晚,一只肥圆的橘猫从铁栅栏中猫腰而出,脚步灵活地踩踏着落地花瓣,几步跃到罗西脚跟上,仰头是一双圆溜溜纯澈的目光,蹭着她的腿。 栅栏内是母亲的声音,她在打电话,很柔和亲昵地唤对方的名字,罗西的心瞬间冷了又冷。 罗秀珠,母亲养了十几年的女儿,即使被陈春娥换了回去,还是亲,比对她还亲。 罗西胸口有一张巨大的黑洞,这辈子不能让人碰。 她抱着橘猫推开铁门进去,嘎吱一声响,女人错愕地回过头来,保养良好的脸,白里透红着像个温和的贵妇。 妈走开两步去,低语两句,快快地挂了电话,这才回头来:“西西......怎么突然回来了?” 母女两尴尬地站在花朵簇拥的小花园内,罗西问:“我打扰你讲电话了?爸爸么?” 她给了妈一个善意谎言的机会,妈果然连连点头,说是,你爸犯了胃病,我得盯紧他回来喝中药。 父母缘这回事,罗西早就认清,人这辈子,有些缘分强求不来。 外墙架着一道旋转楼梯,可以上二楼,楼梯下正搁着小火炉,炉子上蹲着瓦罐。咕噜咕噜地,冒出中药甜苦的滋味。 罗西扭头去车上搬回一大堆东西,东城本地土蜂蜜、晋城专卖店的香港阿胶、燕窝,衣服两套,还有沉甸甸的电动按摩椅。搬得满头大汗,妈在一旁想帮忙又无处下手,她这人心善惯了,也养尊处优惯了,家里的活计都是佣妈来做。 “刘妈出去买菜了,累了吧?先坐下来喝口茶。” 她的态度是生疏的,想讨好罗西,但面子功夫总不到家,不是一个能妆模作样说谎的人。也正是因为她的一览无余,罗西每每想安慰自己,又被她拙劣的演技和关怀给劝退。 她在这里更像一位稀客。 直到父亲回来,走得虎虎生风,两鬓斑白着揩去额头的汗水,重重地看了罗西一眼,朝她伸出手来。父女俩的手紧握了两秒,很快分开。 有了父亲从中调剂,屋内温度逐渐上升,但父亲是个传统的事业狂,关怀女儿也是十分节制,话不多,不时地看她一眼,因为次日要出差,用完饭后一头扎进书房去。 刘妈到二楼把房间快速收拾一遍,换上新的床单被套,罗西下楼找了红酒,夜色下院内花影浮动。 在竹制的摇椅中坐下,挂在门口的贝壳风铃清脆作响,像是从海上飘来的愿念。 手机震动了很久,罗西一直盯着那个名字,一直盯,直到眼眶有些湿润,这才接了起来,也不说话。 顾城喂了两声,也是默了片刻,耳后唤:“西西。” 一声轻呢,挂在睫毛上的泪,潸然落下。 ―――――― 28.旧日-衣柜 Ps:罗西高中以前叫陈茜茜,母亲(假妈)陈秀娥。与顾城家是重组家庭。在两个女孩换回后,罗西正式改名。 ―――― 旧日。 陈春娥的父母是地道的农民,家里几个孩子,陈春娥最小,也属她最有本事到县里当了一名护士,后来升了护士长。她好不容易攀上个教育局的主任,怎甘愿把拖油瓶往身边带? 顾主任跟她谈了一年还未迟迟定下婚期,办酒就算了,这年纪能正正经经领个正也算万事大吉。可他迟迟没松口,陈春娥打算奉子成婚,避孕套全都扎了孔,可一直都没怀上,后来偷偷去市里医院检查,结果是因为头几年打过两次胎,加上年纪大,很难再受孕。 没有孩子怎么栓得住顾主任?即使结婚了,以后又怎么办?他们家只有顾城一个独子,顾城未必会把她当亲妈看。她见过那孩子,阳光帅气,一看就是个聪明脑袋,自己特别有主意。 两位老人带着陈茜茜上来县城看病,裤腿上还沾着红泥,老的佝偻着身体味道还奇怪真是没眼看,陈茜茜穿着谁的旧衣服,倒还干净。陈春娥,茜茜妈妈,怕人晓得这是她家里人,耗到同事去吃饭,这才带着两老去挂号看病。就是那么巧,顾城那天发烧,顾主任领着他来打针,两班人马这就对上了。 顾主任望着缩在角落的老老小小,嗟叹一口气:“那是你女儿?” 陈春娥连忙想要澄清,小孩子不会跟着我过,不会拖累你,没想顾主任道:“这么多年,也为难你了,自己一个女人要养全家,也没人能搭把手。” 后来顾主任的态度反而软和了很多,陈春娥立即意识到是给自己立个贤妻良母人设的时候,委屈哭诉自己这辈子种种不易,掏心掏肺感天动地。年末的时候他们就领证了,陈春娥从医院宿舍搬进家属大院。至于两老,在大哥那边家里养着,一日,他大哥把陈茜茜带了过来讲,你的女儿名字在你的户口上,这要上高中了,是不是要解决一下? 他们本来讲好,陈茜茜上来县城后寄养在大伯家,每个月给生活费,可眼见孩子已经大了,街坊邻居真是不好讲。而且女孩子不光要吃饭,还有很多其他花销,谁愿意去担? “你老公不是教育局的领导吗?他给解决一下不是问题吧?” 陈春娥反驳:“一中不是谁都想进,要考,考不进就要钱,我哪里有钱!” 茜茜大伯道:“茜茜成绩好得很,要考,就让她考,考不上就再说。” 大伯急于把孩子甩出去,来了几次,顾主任也知道这事了,态度倒是很宽容,询问了下儿子的意思,便把陈茜茜接到家里来了。 这些事茜茜都知道,她妈从小就跟她不亲,过年时才会匆匆回来看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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