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她渴望地扭动着身体,还要去吃,顾城倒是不干,将她一双腿拉了出来,敞开着摊开在两边的扶手上,如此一来,阴毛下的蜜穴彻底敞露开来。是顶漂亮的一口穴,细细的宅缝,较柔地翕合着。 顾城弯下腰去,一节节地顶了进去。 随着粗长硕大的阴茎一节节地侵入,罗西再抑止不住呻吟,手臂上扇起千万的酥麻,她城哥城哥地叫,抬手搂住了男人火热的身躯。 顾城凑过去亲她的嘴:“叫得真动听,什么时候在外面也这样叫?” 这时候他问什么要求什么,罗西都是一味地应承,摩挲着顾城的侧脸,有种久违的温情脉脉地流动。 由于顾城身高太高,椅子又太矮,顾城将她的腰肢抬高悬空起来,大手轻易地把握住一截软腰,平坦的腹部真真抽搐着,引着他低头去吸吻,落下一连串青紫的痕迹。 “西西,你这样,真美。” ―――― 21.卖了 晚上十点钟,宾馆底下前十米的大排档里,周通一口气叫了几百块的烧烤宵夜,还有两箱啤酒,堆得琳琅满目气势骇人。 罗西抱怨着跨过来,小心地上歪倒的啤酒瓶:“知道我累得要死,还非要拽来陪你宵夜?什么人嘛!” 她故意大声嚷嚷,实在是有些虚张声势,生怕别人窥测到刚才在床上被人搞得筋疲力尽。 周通刚从工地上下来,三下五除二地冲了个战斗澡,兴冲冲地就赶过来了。 “这次要是搞得成,这几个月我们算是能平安过渡了,罗西,我激动啊!” 周通豪气地给她拿烤串,滋滋冒着金黄的牛油,洒着均匀的辣椒粉:“喏,知道你少不了这一口。咱们这地儿什么都不好,烧烤倒还地道。” 罗西却是牙痛似的低叫一声,送进嘴的牛油又拿了出来,只能光看着流口水。 嘴巴痛啊!都怪那个混蛋。 念曹操曹操到,周通眼睛一亮:“顾总也没吃晚饭吧?一起来用点。” 殷勤地去捡塑料凳子,腾挪着又拿纸巾擦了擦,其实他看着粗狂实则细心,晓得顾城这类人物比较讲究。 罗西闪着一双嫉妒的眼招子,顾城就是有本事,走到哪里都有人阿谀奉承! 顾城挪了椅子坐下,和气亲人地就坐在周通身边,于是罗西就离周通远了,不情不愿地挨在顾城身侧。也不想听他们讲什么客套话,光去寻有什么东西可以入口。 顾城发话:“刚过来看到招牌,鸽子粥是你们这边的招牌?” 周通拍大腿:“顾总你眼睛真尖,咱们这儿的鸽子粥一绝,吃过的都不后悔。” 没一会儿鸽子粥上来,竟然是灰乎乎的酱色,米似乎也泡得太大发,反正看相十分不佳。所以罗西从来没吃过这玩意儿,现下选无可选,将就着呼呼吹了两口,勉强往嘴里放,意外的好吃。 周通喝了两瓶啤酒,看着罗西小孩气的吃相,呵呵地点烟笑了出来。 顾城在那慢条斯理地吃烧烤,一手搭在大腿上,下一刻,便落到罗西的牛仔裤上,用力捏了一下,却是扭头对周通道:“口味的确不错,明天你还要早起吗?人怎么受得了?” 周通喝得面红耳赤:“只要顾总一句话,不睡都可以,你别看我脸红,我这人就是上脸,酒量还好。今天也是.....太高兴,顾总一来,比真金白银还叫人喜欢。” 罗西不干了:“能不能别拍马屁了,叫我吃个饭都吃不下!” 顾城敛下眸子,罗西向来圆融,讲话最要分寸效果,这么直通通地叫人好看――除非是关系很好。静了两秒,侧目朝罗西投来一瞥,叫人看不出其中意味。 罗西结巴似的,小小地哼了一声,收起自己的野蛮。 顾城笑:“周经理跟罗总好多年的交情了吧?” 周通亲自给顾城倒酒,顾城受礼,跟他一杯到底,又分烟过去,完全没有不食人间烟火的架子。 周通欣然地点头:“可不是,当初她过来的时候,我还瞧不上,小丫头片子懂什么,靠睡也睡不来那么大资金体量啊!” 这话说过了头,场面上骤然安静,顾城像是没听到:“是吧,女人在外做事,的确是处处艰难。我想这两年,要不是周经理体恤配合,罗总的工作也不好做。” 算是给两个人都下台。 罗西忽的眼热,酸涩夹杂着微微的甜,奇异的滋味,赶紧把头低下去,不叫人看笑话。 一碗粥吃完就走,周通有了顾城这个大金主,也就放行她。 罗西登登地跑回房间,白纱屡屡飘动着砸到她的侧脸上,也管不着,还是往下看。心里乱糟糟地,什么都顾不上,她就不该先上来。完全是被逼的!周通能招架顾城吗?顾城又会在话头里藏着多少心机埋伏? 回头别被俩人给卖了! 一时间又睡不着,好奇地趴到窗边往楼下看,顾城敞开双腿,手指夹一根香烟,黑衣黑裤地像一方积淀颇深的领主,跟周通相谈正欢。 福至心灵般,抬起头来,朝她笑。 ―――― 22.诚意 电话铃声响起,罗西猛地在睡梦中惊醒,摸索着去抢电话,一看,不得了,已经有好几个未接来电。时间更是紧迫,已经八点。头天他们说好九点要下厂区车间,还得预留吃饭、上路的时间,这还得了,关键时刻发低级错误。 也来不及化妆,抹了神仙水就往下跑,二楼尽头的小阳台上,正招待着自助早餐。 顾城正对着门口,捏着一双寻常的黑木筷子,朝她笑了笑。 周通没回工地宿舍,也是怕睡过头在此对付一晚,其实他都没怎么睡着,彻夜翻来覆去,却是精神仍旧旺盛。毛孔中都散发着热情,对罗西道:“别急别急,辛苦你们这些贵客住在这种地方,都没睡好,车间那边随时等候,跑不了。你说是吧,顾总。” 顾城笑而不语,斯文地剥鸡蛋壳,手指看不出女人的灵活劲儿,但很快剥出一只白净无暇的蛋肉,咬上一口,用黑咖啡顺。罗西刚冲过来,见她眼下青黑,还拦不住水弹弹的紧绷的面孔,有点着急,可爱的狼狈,叫他想笑。 罗西随便捡了几样,白粥和煎鸡蛋,几根水烫西蓝花,重点也是咖啡。 快快地拿牙齿去撕咬,怕大家伙多等,连灌两杯咖啡说好了。 蓝色的车间远看低矮,车开到近处,才觉宏大秩序。 罗西自觉一早犯了错误,撇开周通担当起解说员,可以说她是跟这块土地一同成长起来。其中的艰辛,回过头来,仍旧坚定一切值得。 两旁架着轰隆运转的机器,中间隔出好大的空地来,工人们埋头苦干,谁也不好奇哪方神圣又来看厂。 期间休息时,罗西尾随着顾城团队一同站到后门去,顾城在那抄手抽烟,放目远方,也不晓得在想什么。 想什么都没项目重要,这会儿罗西不避嫌,跟他凑近了,继续头天晚上的话题:“大梁渠区原始条件差,很落后,但顾总您看,只要跨区大桥和高速修成,在运输成本无论是时间还是金钱上已经节省很多。都说致富先修路,路您看到了,车间生产您也看到了,一切都是欣欣向荣的。” 顾城弹弹烟灰,嗯了一声。 罗西继续:“至于河道里常年堆的垃圾,我们也有解决方案。到时候会引进先进设备,将垃圾品类分割,需要掩埋的掩埋,需要净化处理的处理,还有可持续再生系统,对其中可利用地回收利用,例如再生纸......” 顾城仍旧没有太大反应,那也正常,操持上亿的大盘面,见多识广的顶层食物链男人,这些能没听过?说到底还要看项目的实施进度和质量。 罗西咬咬牙,郑重其事:“其实我说的这些,你听着是小巫见大巫,并不特别。这样说吧,正是因为大梁渠区原始条件太差,更容易出成绩!您想想后期的宣传,大梁渠的前后对比起来,一朝翻身,怎么宣传都会有震慑惊叹的效果嘛。这不仅仅是一单简单的工程项目,而是对标国家政策方向,到时候会成为全国城镇发展的标杆......” 又拿东城种种矿坑改造做例子,滔滔不绝地。 顾城早已侧身过来,望着她,女人眸子里的火焰,那种至高理想的冲劲,比她本人平日,更真实更有力度。 周通跟过来,听了连绵的收尾,说不感动是假的。 一把揽过罗西的肩膀,哈哈笑:“好啦好啦,顾总相信咱们的能力,咱们也该信任顾总的诚意!” ――― 求收藏嘞 23.陪酒 两天马不停蹄的考察期过去,顾城在谈判桌上爽快地签下融资合同。 当然,主合同由顾城手下团队操持,严密谨慎,但凡出现资金挪用等为违约现象,他们有权立刻中止且追回融资款。厚厚一本,相当苛刻。 从另外一方面讲,正是因为严谨和苛刻,才能证明他们真的重视大梁渠区的建设宏图。 事情到这里,已算是皆大欢喜两权相宜,顾城却不急着起身,老神在在地坐在首位,摊手接过秘书递来的文件。端是拿在手里,也不急着给人看。 不由得注视过去,蓝色的硬纸皮封面,因为他的动作闪烁着几个字,罗西心焦火燎地恨不得去抢,到底什么意思? 好在也非初入职场,她笑了笑,麻烦会务人员重新换来热茶和咖啡,还有果盘和精品零食。 “顾总还有补充协议么?没关系,我们会尽我所能地满足您的需求。” 顾城道:“倒并非补充协议。晓峰,你来说吧。” 晓峰是团队法务,浓眉俊眼,板着个脸,跟身边的老总恰似鲜明对比。声调从头至尾没有平仄,似机器人宣读重点。 片刻后,房内众人呆若木鸡恍如隔世。 顾城抿了口茶水,润润唇:“我想,我们的条件不算过于苛刻。” 哪里是条件的问题。晓峰提出的重点在于,若一期如约履行没有差错,他们会随即补上二期融资合同,投入范围不限于基建建设,还有后期新生产线的投入、环保材料的改造、新科技垃圾处理场的建设等等,标的额猛翻十倍。 从厂房办公室出来,罗西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空气中的阴霾和气味不再是扰人的噩梦。 周通给她点烟,点烟的手打着颤,罗西反而平静了,接过香烟去,用力吸了一口。 她提醒周通:“不要高兴得太早,二期合同的实行都是有前提条件的。” 周通神经质地一连回了几个是、是、是的,简直说不出话来。 最后闹出一句笑话:“等工程完期,我要给顾总铸一尊纯金佛像,天天拜着他!” “西西,多谢你!” 罗西摇头,她的能力自然是一方面,但还未自大到相信顾城此举全因她。男人的战略眼光才是根本。 临走前一晚,周通死活都要拉着大伙儿快活一夜,洗脚按摩之类全数被谢绝,他还不死心:“那唱歌总行吧?你们过来这么辛苦,还没好好休息一下......” 顾城说,那呈周经理之美吧。 县城里的ktv风格古朴,低矮的门口架着闪烁的霓虹灯,大厅摇着暧昧的原始灯球,碎块似的摇晃在昏暗的空间里。包房也差不离的风格,还好电视还算够大,是唯一能瞧得上牌面的地方。 各色酒水早已堆得满档,芳龄十八的女孩儿穿着极短的包裙已经拿上麦克风献唱。 妈妈桑拉来一溜烟美女,算不得多美,顶多不难看,胜在年轻。年轻新鲜的躯体已经是最好的催化剂。顾城也不拦着,团队里的人瞧顾总没发话,就各自挑了还算中意的。 有人趁着热闹喊话:“周经理,你不会把我们顾总给忘了吧?” 周通在那里搓手,笑出满脸油腻褶子:“怎么会?只是谁敢往顾总什么坐,这些小女孩跟他搭不上啊,玷污了顾总,还是西西陪着玩一会儿吧。” 西西没拒绝,但也没立刻就过去,灌下两杯芝华士,将外套给脱了,很简单的V领毛衣和牛仔裤,拿起话筒十分不俗的气质。在昏暗的灯光下放歌一曲,是好早的老歌,莫文蔚一首阴天,洒脱慵懒轻言细语。 话筒丢给其他人,端了酒杯落座到顾城身边:“玩游戏吗,城哥?” 顾城交迭着双腿,在香烟的烟雾后半眯眼睛:“嗯,玩什么。” “猜色子吧,这个我还行,不会让你无聊。” 顾城端了酒杯,偏首过来,在嘈杂嬉闹的背景下,声音低低地,往罗西耳根优柔盘旋:“输了怎么办?光喝酒可不成。” ――― 24.淫具 罗西敛眸,长长的睫毛下是一片闪烁的暗影,脸蛋光洁秀丽,润润的红唇似乎紧张地抿了抿,随即笑开:“行啊,都听你的。” 顾城摇晃着酒杯,圆形的大玻璃球在澄净的酒液中轻轻撞击杯壁:“今天挺乖的。” 后牙槽直痒痒,罗西接话:“哪能不乖,周经理还给你塑金佛, 我也给你塑一个,拿到床头天天拜见。” 顾城再不说话了,或者说了,跟罗西交头接耳轻言细语,罗西也不大吭声,满面的绯红,还好有斑斓的光线给遮掩。 一开始罗西赢得爽利,十分骄傲,连赢了好几把,几乎都要质疑顾城的智商。顾城将优雅和淡定进行到底,但是喝酒时有耍赖的嫌疑,总是一口不清掉杯中酒。 罗西也没打算真灌醉他,顾城是大金主,为难他对自己没好处。无非是想在精神上占个上风。 “不行啊,城哥你的状态不行,这样下去多没意思?” 罗西挨近了他,骄傲的丰乳若有似无地擦过他的上臂,也不知是不是故意:“老让着我干嘛,我喜欢凭实力讲话。” 顾城慢慢地掀上眼帘,一汪春水似的笑意在眼镜后微微细闪:“我没让着你,只是一开始没找好规律。” “现在摸准了?” “还好吧。”他谦虚地回。 男人手指在大理石的桌面上轻敲,弹琴似的,玉佛珠滑到腕骨,个个珠圆玉润低调非凡。 罗西已经连输叁局,叁次为一局,每每开局还能尝到甜头,后头便不行,顾城诡诈地把叫口卡在关键处。她多加一分,就是猜错;开盅证实,还是被他猜中。 进进不能,退无处可退,保守打法也无用。 “是我没发挥好,顾总等我酝酿一下。” 顾城说不急啊,两人在长沙发的角落,他又是侧着身形,别人根本看不见笼在暗影中是个什么情形。 “可以了,先脱一件吧。”他道。 罗西慌张地噎下冰凉入肺的酒水,仿佛能听到冰水浇到火焰中滋滋的声响。 轮到她耍赖了:“真脱啊,别人都看着呢。” “没关系,你脱一件别人看不见的。我也不为难你,那里――解开,总没问题吧。” 内衣扣啪嗒细碎的一声,沉甸甸地乳往下坠了一分,雪白的乳沟像利剑,直插男人涌动的荷尔蒙。 罗西披上外套,可没一会儿,还是输。 她又是个服输的,想着要翻本,给顾城一次丢脸的机会。但翻本的前提是再脱一件。借着上厕所的机会,内裤褪了下来,档中氤氲着一团丢人现眼的湿气。 顾城借着倒酒间隙,薄唇轻启:“真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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