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罗西刚要关门,心中种种迤逦设想,顾城却埋头整理桌上的文件,道:“开着,不用关。” 又是把手一伸,骨节分明的大手:“合同呢,给我看看。” 顾城接过文件坐下去,仿佛不是很着急,颇为斯文优雅地去点香烟,罗西赶紧摸过火机:“顾总,我来。” 压着漂亮的身段弯下去,顾城在簇新跳跃的火苗里瞄了她一眼,吸上一口香烟。 没一会儿,他把文件空置一旁,仿佛不再值得多看一眼,罗西心里咯噔一跳:“我已经按贵的要求修改了,还有什么问题?” 顾城在缭绕的青烟后瞧她,语重心长似的敲打:“看来你还没有领会我的意思。” 罗西面上一热,羞怒不已,差点就要绷不住:“我能理解您的想法,叁千万融资标的太小,要看到效益时间又长” 顾城颔首:“的确,视如鸡肋。” 打脸来得这样快,抽得露西老脸火辣,她也急了:“话不是这么说的顾总,您只是用简单的数字还衡量它的价值,可是x基建项目对您的公司,从长远来看,它的无形价值才值考量” 顾城倒是拿叁指撑住脸颊,好整以暇地,光洁的镜片上微光闪闪:“叁千万我的确看不上,你的标的额要改改。” 随即笔了一根手指,罗西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一时口干舌燥心跳如雷,又听他道:“我做事不喜欢搞空架子,任何事都要有切实的效益;也不喜欢在别人屁股后面跟风,主导权落在别人手里。” “权重越大,话语权就越高,这么说,你懂吗?” 17.很响 罗西十分汗颜,算错了顾城的意思,十足分量的肥肉扔过来,不是谁都能接得住,起码直接将她震服。 这位拈花而笑的佛首表示:“我这人不喜欢拖泥带水,也不做为他人嫁衣裳的事,这两天刚好可以空出时间来,罗总是否安排下实地考察事宜?” 罗西没有不应承地,顾城此刻满身金光闪闪,别人抢他的时间都来不及,他自己都说刚好有空,哪还有让熟滋滋的鸭子飞走的道理? 至于叶飞那边,简直是瞌睡了送个枕头,他讲家中老二正要回家探亲,家里人很重视,他暂时走不开。 次日一早,何迁开出七座商务车来,刚好装满两方的专业人员。罗西则开自己的别克,单门单路地载上顾城。最早的飞机,八点半就到了晋城国际机场。 一行人马不停蹄地换车,直奔晋城最北边大梁渠区。大梁渠是历史上有名的水道,多年荒废,滞涩无数垃圾,就连周边的城市的垃圾都往这块运转,导致臭气熏天。城镇发展因为交通落后而滞后,环境污染也是一大头疼问题。这回是下了血本,给足了政策,试图将此区域跟其他区域首先联通,而后借势发展。 好长一段路非常不好走,坑坑洼洼灰尘漫天,大型工程器械如巨兽轰隆隆地在远处开工,远远能看见一座崭新的断桥。起吊机擎天柱似的延展到天际。孤鹰似的。 下车时罗西已经面色如土,酸腐的胃水直往上窜,每回过来,都叫她好受。 大桥路段的总经理周通连忙出来,赶紧塞给罗西一杯冰镇柠檬水,挺心疼又好笑地给她拍背:“我还以为你们会晚点再过来,跑了一天吧?明天过来也行啊!” 罗西一口气灌了五百毫升的饮料,汗也不敢擦,空气质量不佳,一擦脸上的妆容就要搓泥。 扭头跟他介绍:“这位是我们东城新材料的顾总,这位是....” 周通一瞧顾城,浑身一震,乌烟瘴气的工地上,片尘不染地站着一尊挺拔的人物。不用拿名片不用刻意介绍,都晓得他非乃一般人物。 顾城朝他伸出手来,却把罗西隔开去:“你好,周经理有空的话,劳烦带先我们走一圈。” 大梁渠区的历史比较悲怆,从赫赫有名到彻底被遗弃,再到谈起,便是被人嗤之以鼻的“垃圾场”。周通是本地人,一段段地给人介绍,工地上热火朝天,从崭新的跨河大桥到高速公路的建设如数家珍地讲述。 到了最后,双眼一热:“本区政府虽然重视,也下了狠心,奈何不太受到外界的重视。我们的资金常常卡到关键点,好几次就要.....?悖?西西在苇叶控股总部时,就一直在为我们奔波,跑总部,跑银行,跑外资.....” 罗西赶紧打断他的肉麻,偷偷地掐他的胳膊,咬牙切齿地笑:“哪里哪里,那都是应该的,你们的工程进度也跟我个人绩效挂钩,煽情什么?怕我带着顾总跑啦?” 此时天色已晚,周通把人送上车,压着身子半伸着脑袋在窗口:“今天只是走马观花,顾总明天还来吧?咱们可以下到工程段去细看。” 罗西把人搡走,使劲朝他眨眼,这家伙,手掌这么大一盘子,平时脾气火爆至极,这会儿竟还这么感情用事。 罗西说在市内已经定好了酒店,顾城却是挥手说不用,就近在城镇宾馆宿下。下面那些人且先不去管,都累得不行,用饭回头再说。 罗西洗完澡出来,在狭窄的走廊里徘徊,叁星宾馆已经是这块儿最好的条件,但是处处散发着刺鼻的消毒水,天花板上还渗着黄水渍,就连房间里毛巾都可疑得完全用不上。 薄绵的拖鞋在劣质的复合地板上啪啪地拖曳地响,尽管隔着一道房门,还是很响。 顾城又洗了把脸,系上睡衣腰带把门拉开:“要进来坐坐么?” ―――――― 18.坐上来 顾城住的这间是最后的套间,位于叁楼,外头横向一间可以看电视的会客室,沙发陈旧,电视还是老款式,正开着,放着本地新闻。 男人转身往前去,窗户上嵌入水波纹的铁栏杆,楼底下喧嚣的夜市叫卖声乌泱泱地灌进来,风也灌进来,顾城伸手关上玻璃,又拉上白纱,瞬间,房内安静了许多。 罗西大大方方地进来,心里却不是那么回事,要往沙发上坐,顾城及时吓止:“不要坐那里,不干净。” 罗西的屁股下去又上来,凑着脑袋往里间瞅了一眼,多少有点窥私的意味。男人的行李在桌面上摊开,里头整齐有序,衣服已经找了衣架挂好。房间仿佛重新收拾过,干看着都比外头干净。 “喝杯水。” 顾城递来水杯,擦过她往里间去了,抬眸间,是一汪温温的笑意:“进来说话吧。” 罗西假模假样地喝水,眼睛乱瞄,不小心瞄到男人睡衣下一截腿,胫骨十分修长漂亮,踩着他自带的拖鞋。低调且讲究。 再往上看就不合适了,顾城已经坐到窗边的座椅上,木椅,边角还磕破了。分开的胯下仿佛藏着什么,叫人不好揣测眼热。 顾总,她刚开口,顾城就打断她:“这会儿就你我,总不算强迫你叫句别的吧?” 罗西抿抿嘴,找不到合适的地儿坐,就那么干杵着,跟领导汇报似的,有点失了地位:“城哥,你手上也经手做实业,门门道道,其实看得差不多了吧?” 顾城托腮,因着红牡丹的古旧玻璃杯,在他手里像是一把优雅的古董。 再是手腕上一串玉佛珠,把人钉在年代久远的陈年影报中。 “所谓眼见为实,这边不如你说的有希望,不光是路基桥梁,环保还是大问题。把这所有的问题解决,今夕何夕?” 罗西觉得他在开玩笑,他真不满意,能选择就近极其不舒适的宾馆住下? 想到这里,也算委屈了这位高杆人物:“住得习惯么?不行的话,我们还是去市内。” 顾城微微昂着下巴,搁下水杯,也是话题另开,完全不跟罗西思路走:“站着不累?” 罗西耳根一热:“还、还好吧。” “来这边,”顾城拍拍扶手,罗西以为是旁边的木椅,靠得太近了,但勉强吧,比站着听人指令强。顾城却是神游似的揽住她的腰,轻易地把人搁置到大腿上,笑:“我是说这里。” 罗西要起来,明明男人力气不大,却挣脱不开,须后水清凉的香味沁入鼻腔,滚热的温度隔着浴袍直往臀上渗。 “西西,这会儿可不好乱动。” 罗西立刻不动了,手脚几乎无处安放,顾城拿眼沉绵地凝着她,摘了眼镜:“你不像是个胆小鬼。” 激将法要看怎么用,是谁来用,罗西软绵绵地把手搭到他的肩膀上,不断唆使自己,怕什么?一回生二回熟,就那么点事。 男人的手往上来,指腹从纤细的脖颈下手,游动着往上去,捏住她的下巴:“刚才怎么在走廊犹豫那么久,还怕我不放你进来?” 罗西脑仁一麻,被拆穿的窘迫,干脆横了他一眼:“谁知道呢,顾总如今架子这样大。” 顾城笑,低头含住她的下唇,柔软地摩挲:“冤枉我,对吧,人前你刻意跟我保持距离,我是如你所愿。” 低低含笑的诱惑,热流直往罗西耳廓里灌,浮游千里的连绵的勾引。 罗西搂住他,回应起来,不忘拌嘴讥讽:“谁能说得过顾总,顾总口才向来了得....” 五彩斑斓的夜灯打在二人面孔上, 长长一吻,罗西快要呼吸不过来,被他偷窃狠心地撕咬一口。 “坐上来。” 他道,大拇指色情地碾磨罗西玫瑰色滚烫的唇。 罗西沉迷似的,张嘴把手指含进去,顾城暗自倒吸一口凉气,胯下愈发肿痛。 ―――――― 19.想舔吗 一片绯红染上罗西卸妆后纯欲的面庞,干干净净的脸,英气的鼻梁,一双唇软得能吸魂。 罗西抱住男人是手,轮流地抚慰过去,咋咋地响,灵活地勾缠。 顾城眼睛愈黑,一片浓烈的不见底的黑,不像是开心,更不是得意,瞧不见里头的内容。 罗西颤颤地掀开眼帘,却被男人一手挡住,很快,丝滑沁凉的布料,像是质地良好的领带,给她系上。 “不要吧,我怕黑。”罗西依偎过去,吻他的耳根,势必要将前头的弱势给掰回来。 但怕黑是真怕黑,未知的黑暗总像潜伏着未知的危险。 “不怕,有我在。” 顾城分开她的双腿,将人抬高了,慢慢放下来。 罗西婴宁一声,湿滑的穴口艰难地,将粗壮狰狞的鸡巴一寸寸地吞下。 酸痛的充盈感瞬间征服了周身所有的神经,罗西喘了一口气,顾城已经动了起来,有节奏地往上顶,顶到肉穴的尽头。 腰带被解开,头顶上挂式空调发出哄哄的声音,热风直往罗西的序幕的裸体上吹。温热酥麻,像是顾城的呼吸。 顾城凑下来,隔着蕾丝内衣精准地叼住乳头,好一阵磋磨。 啪啪两声,屁股上传来响亮的巴掌,内裤挂在脚脖子上,甩得要掉不掉。 “别发懒,自己动动。” 黑暗中男人命令道。 罗西抱住他的头,双乳都送过去,细细地呻吟,腰臀开始游蛇似的摆动,晃动的影子斜落在白墙上,妖冶瑰丽。 胸膛上一片密密麻麻地刺痛,但罗西已经注意不到,鸡巴越来越快地冲撞穴口,撞击声逐渐巨大,木椅受不住两人激烈的纠缠,腿脚磨在瓷砖上咯吱咯吱地响。夹杂着外头从细缝里涌进来的喧闹,罗西动情地呻吟。 两人腿间磨出大片的白色泡沫,顾城黑丛丛的毛发上全是,顶到某处时,罗西痉挛似的抱紧了他,浑身直发抖:“别,别,这里轻点。” 顾城却是一把将人抱起,走动两下,又把人放回椅子上,专抄了枕头让她跪,叽咕一声,从背后撞进来。 “啊!不要!” 她越不要,顾城越是激狂,双手霸占着细柳的腰肢,不遗余力地往胯下撞来。 几乎是震天动地地,罗西都怀疑楼下是否能听到屋内声色犬马的动静,立刻咬紧了牙关,没一会儿,一片蘑菇云从头顶炸开,淅淅沥沥地下了好一场雨。 领带骤然抽开,眼前光亮一片,是天花板上惨白的白炽灯。窗帘早就拉好,五光十色收回外界去。 男人挺拔的身影立在跟前,身上密密匝匝的细汗,性感非凡。顾城抓住她的头发,一面快速撸着仍旧硬挺的鸡巴,紫红色巨大的物件,每每从他漂亮的掌心冒出来,罗西直噎口水。 “想舔吗?”他问。 不等她回答,湿漉漉咸腥的鸡巴顶了过来,直戳开她的嘴,捅进热烫的口腔内。 20.又大了 女人小小的嘴,被粗壮的阴茎撑到极限,口角紧绷绷地,只见粗硬的柱状物周身盘桓着暴突的青紫筋络。 徐徐抽动间,淫弥的口水顺着几乎快要撕裂的边缘的往下淌。 罗西挤跪在椅子上,腮帮子越来越酸,一手抓了黏糊糊的肉棒,好不容易将鸡巴吐出来,那玩意儿气势汹涌地往上弹跳,拍打着她湿润的脸颊。 “太大了,”罗西眼中装载着秋水横波,奶子沉甸甸地垂吊在空中,奶头发着骚痒,麻麻的需要人掐来抚慰一番。于是一手握住自己的乳,一手来回撸动手里的大家伙,求饶似中带着抱怨:“好像又大了些啊。” 顾城不紧不慢地把手搭到她的头上,五指插进发梢,腰身不断往她嘴边戳动拍打:“这就不行了?” 罗西哪肯承认,她已经习惯了事事要逞强逞能,中看不中用哪里能行?进门前就做好了“最坏”的打算,最坏便是遭受不住顾城的诱惑,仍旧给人拽上了床。 她不甘愿受人摆弄,暗暗觉着应该将顾城摆弄回去,嗓音便娇滴滴起来,坐跪的姿势,又朝前倾了倾,尽量把腰身匍匐到最低,那么以顾城的角度,必定能看到一段纯白的水蛇腰以及惊人的腰身比。 屁股坐到凉凉的脚掌章,腿心挤开,一缕缕的淫液大团大团地卟了出来,她往前去,扇动着浓密的长睫毛,眼波雾霭着朝上望,便见顾城低望着她,将她凝得死死地,漆黑的漩涡中升腾着兽性的火苗。 他越是自在矜持,将火苗截止在瞳孔之内,以及种种的不遗余力,罗西愈发地要施展一些手段来。她总想着要反将一军,舌头伸出来,围着粗壮的蘑菇头旋着打转,马眼上啜满了她的口水,以及渐渐凝聚挤出来淫液。 那条小小的缝蠕动翕合着,罗西拿舌头去顶,再用力吸了吸,头皮上顿时一阵疼痛,是顾城将他抓紧了,男人手臂上肌肉涌起,手腕上的青筋暴涨起来。 顾城猛地把鸡巴顶了进去,身子也弓了下来,一把抓住跳动的右乳,五指收紧着抓握,像是要把奶水挤出来。罗西连连闷哼,一股股强烈的电流浑身乱窜,神魂四散着努力承受着鸡巴的抽动,好几次顶到尽头,生理性的反胃令她发出阵阵干呕声。 越是干呕,口腔反倒吸得越紧,一丝缝隙都不留。 顾城顶得愈快,腰间款款地摆动,眼下的罗西匍匐身下,因为难受眼眶都在发红,鬓发凌乱地搭在汗涔涔的脸颊上,她看起来那样娇柔,可怜又可爱。 但只有他知道,她要心狠起来,他不一定比得过。 “难受吗?”他问。 掐开罗西的嘴,啵唧一下抽出鸡巴,女人一口洁白整齐的贝齿,唇肉艳红嘟嘟着,舌苔上窝出一滩口水来,整个人都是碎的、湿的。 罗西摇摇头,难受是真的,但快感也是真的。
相关推荐:
白日烟波
这个炮灰有点东西[快穿]
百美仙图:女神宝鉴
乡村透视仙医
红豆
NTR场合_御宅屋
年代:从跟女大学生离婚开始
桃源俏美妇
交流_御书屋
秘密关系_御书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