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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2章

再牵线搭桥,将其送到需要的身份上。” “假的终究不是真的,这些探子会一直有致命的把柄在幕后之人手里,所以永远为他们所用,不用担心背叛?” 嘉泓渊道,“中军都督府参议,正四品朝廷命官,掌握包括京城在内的中原地区的防务情报,有资格调度军队,这样的人后宅的夫人,竟是一个谁都不会怀疑的假人探子。” “普天之下,还有多少关键位置被偷偷换掉了呢?” 栖梧青君设想了一下那个情景,一时背后发麻,“我们该怎么办?” “江南一案陷害孤,他们出动了大半力量。这些证据交到孤手上后,孤查访两年,终于抽丝剥茧倒推出了幕后之人。” “是谁?” “就是江南迟氏。” “可江南一案已经是几年前的事了,那时候迟氏还未下场参与夺嫡吧?”栖梧青君接着说,“不对,这也是装的。” “没错,他们早在十几年前就下场了,只不过一直隐藏在暗处。这次大约是觉得胜券在握,且你弄走了解檀光,机会难得,他们才让迟子怀光明正大地去辅佐晋王,代替解檀光的位置。” 栖梧青君皱眉,“就算清楚是迟氏,敌暗我明也不好办,我们必须先知道他们关键探子的名单,才能防患于未然。” 嘉泓渊点头,“迟氏一族费那么大工夫,寻找一个去过他们别院的年轻女子,事情绝不简单,或许突破点就在这个上,孤会与云瑟等人商议,也劳烦小皇叔继续替孤盯着。” “除此之外,老二的人不是也在查这件事吗?给他透露些情报,让他继续查吧,给老二和老三都找点事情做。” …… 谈话接近尾声,栖梧青君一口饮尽了水晶杯中的美酒,摇着头站起来。 “今日十六不在?” “去配合吴深忙太子妃的事了,几方人都在用尽方法阻挠孤选妃,孤也要认真应对,才能显得孤被困在了这局棋上。” “……”栖梧青君沉默片刻后问,“你真要这样,那十六怎么办?” 嘉泓渊与栖梧青君默默对视许久,才缓缓开口。 “十六忠心可嘉,功绩高深,继位之后,孤会替梅家翻案,广寻梅家遗孤封赏,并封十六为禁军统领,居住宫廷听命,像现在一样,永远陪伴着孤。” 栖梧青君有些惊异,“我以为你心悦十六,你竟然不打算娶他。” “父皇曾许诺母后此生只她一人,却一再食言,孤自记事起,便一直看着母后在人前藏起来的委屈与痛苦。” “成为帝王,掌握着无限的权力,所有的东西都会变,心会变,情会变,诺言会变,孤看着父皇一步步变成了现在的模样……但孤必须坐上那个位置。” 嘉泓渊讽刺一笑,面对同为吴皇后抚养大的小皇叔,他才能吐露些许在心底最深处嘶吼的情绪。 “与其像父皇那样一再食言,伤人伤己,事后再难看地无济于事地弥补,不如从一开始就不要越界。” “孤,是心悦于十六。”嘉泓渊顿了顿,“但十六无心,孤何必强行让他有了心,再摔个稀碎呢?” “只要他永远不会离开我,就够了。” 栖梧青君不知该说什么,“你为什么不想点好的,皇兄是皇兄你是你,你自己不变心不就行了?” “孤能相信自己,但不相信帝王。” 栖梧青君还想开口,嘉泓渊却不想继续了。 他心口涌起一股邪气,明明知道不该,但还是无法控制地说,“小皇叔擅长想好的,所以十多年前,明明已经知道了宫里的那个‘小画师’骗了自己,真实身份是颖妃的侄子,依旧去赴约,问他愿不愿意跟自己走。” “然后呢,解檀光是怎么回答小皇叔的?颖妃和解家人是怎么做的?” 栖梧青君手一抖,晶莹剔透的水晶杯在明亮的地板上摔了个粉碎,溅起一堆半白半透明的碎末。 他咬着牙气道,“好,我不问了,当我多管闲事。” 他快步走到接近门口的位置,脚步一顿,半转过头,“我这个人亲缘薄寡,真正放在心上的人没几个,无论如何,我希望你生活幸福。” “……”嘉泓渊沉默着,起身行半礼赔罪,“方才是我冒犯了,抱歉。” 栖梧青君摇头,“我拿你的痛处戳你,你也拿我的痛处戳我。就像小时候那样,我打你一下,你打我一下,皇嫂来劝我们,说这样就扯平了,谁也不许记仇。” “你这么滴水不漏的人,居然因为它急到和小时候一样,现在一切还来得及,你再好好想想吧。” 嘉泓渊嗯了一声,神情却毫不动摇,栖梧青君叹了声气,转身离开了。 第180章 “我很清楚,我正在过自己最喜欢的日子。” 郁闽从席上出来, 站在太湖石边,被夹杂着湖水水汽的凉风一吹,恢复了几分清醒。 今日晋王在御赐的园子畅意园设宴款待才子们, 栖梧青君不请自来, 还带上了解檀光,让席间充满了刀光剑影与尴尬气氛。 郁解两家是姻亲, 世家辈分错综复杂, 解檀光的姑姑是郁闽的大嫂。郁闽记得,小时候两人见面时,自己硬要拿乔让解檀光叫叔叔,解檀光比他大六七岁, 那时候大约是觉得好笑, 摸了摸他的头,从善如流地叫了声小叔叔。 郁闽喜欢解檀光的文章诗作,认为解檀光是少数入的了自己眼的人, 为此得意了好久,逢人便要说一说。 如今世事变迁, 自己变了,解檀光也蛟龙困水, 无法挣扎,想到席上解檀光一直维持着虚假笑意如同木头一般的模样,郁闽如鲠在喉。 身后传来一阵平缓的脚步声,郁闽意识到有人来了,赶紧换上交际的表情, 转头一看, 竟是自己刚才还在想的解檀光。 两人对视,一时无言, 一只孤鹤掠过湖面,惊起一阵水声。 解檀光回神,点了下头,“郁小叔。” 郁闽有些害臊,同时心里却也松了口气,“驸马也来这里醒酒?” 话一出口,郁闽就暗叫不好。方才在席上,当着栖梧青君的面,大家称呼解檀光一直用的是“驸马”,但想来解檀光私下里并不会喜欢这个名号。 郁闽从小没被教过这些东西,按郁氏的设想,他就不需要懂什么人情世故,最近他才照猫画虎地学起来,总是缺一些、慢半拍。 解檀光没有生气,他默默看了郁闽一会儿,开口道,“郁小叔吃苦头了。” 郁闽心里泛酸,大概是因为自己和解檀光勉强算是亲戚,又和解檀光同病相怜。 郁闽抽了抽鼻子,“我们这样的人,都活在……世家的牢笼里,我以前只是不知道而已,突然看见了绑着自己十几年的笼子和铁链,有些难以接受。” 解檀光没有回应,郁闽继续说,“如果连自己的喜好和性情都是刻意引导设计过的,还有什么是真的?我已经不知道自己到底喜欢什么,想过什么样的日子了——我究竟是什么?” 解檀光依旧没有说话,他的目光落在湖里,郁闽看过去,那里什么都没有。 他忍不住问,“解檀光,你分得清自己喜欢什么吗?” 解檀光一直沉默,直到远处传来栖梧青君派来找他的下人的声音。 解檀光垂眸敛起衣袖,在郁闽以为他什么都不会说的时候,突然开口,“我很清楚,我正在过自己最喜欢的日子。” “因此我更觉得自己卑鄙与恶心。” 郁闽愣在了原地,他无法理解解檀光话里的任何意思,回过神时,解檀光已经离开了。 一阵带着水汽的湿风拂过明花暗柳,残缺的月在漆黑的湖水中荡漾。 …… 秋华年收到了来自襄平府的加急信件,信封的署名是云成,秋华年打开一看,立即让人去翰林院把杜云瑟请回来。 “云成说族长身上不好了。”秋华年说出这句话,心里有些难受,族长的年纪在古代来说很高了,自从儿子们离心、大家庭破碎后,他的精神气就不足了,撑了两年,终究还是走到了这一步。 “云成和菱哥儿回村了,宝义叔一家也在,云成写信的时候,族长已经几乎吃不下东西了,只能用参汤吊命,信从杜家村发到我们手里少说也要十来日,不知道现在如何了。” 族长做过好事,也做过糊涂事,这辈子经历过无数大事,也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人生走到末尾,想见的人都在身前,至少没有太多遗憾。 “我给村中修书一封,华哥儿有要交代的话也写一篇吧。” 杜云瑟和秋华年如今是杜家村的图腾,哪怕远在千里之外的京城,族长出了事,他们也要有所表态和安排。 秋华年点头,“我们派乌达带上东西回去一趟,他去过杜家村,路和人都是熟的。” 话音落下,秋华年就让人叫来乌达,族长情况紧急,经不得半分耽搁,早出发就能早到达,能见到族长最后一面自然最好。 秋华年找出许多珍贵药材和成品药丸,同时让家里的太医按照云成在信里详细描述的病情开了方子,之后和药一起带回去。 星觅得了秋华年的吩咐,匆匆出门去买京城有名的易保存、好消化的小吃,带给族长尝尝鲜,看看能不能多吃下去点东西。 此外为了以防万一,秋华年也让人找出几匹白绫白缎带上,如果族长不好了,不至于在村里一时没地方买去。 等秋华年把要带回去的东西安排好,乌达和两个一起回去的小厮也打点好了行装。 乌达把杜云瑟和秋华年的信收入怀中,保证道,“老爷和县主别心急,老太爷肯定吉人自有天相,我们快马加鞭赶回去,绝对来得及。” 杜云瑟嘱咐,“你此番回去,代表着我和华年,村中诸事我已在信中写了,族长离世的话,下一任族长于情于理都是族长的长子宝仁,如果有人起坏心思不服,你便以我们的名义为宝仁叔撑腰。” 秋华年补充,“族长家的家产几年前就分好了,三房宝礼家如果闹,不用客气,如果他们屡教不改,就把他们赶出杜家村。” 乌达跟主家回过杜家村,他们做管家的有自己的能耐和行事章法,当时把村里发生过的事打听清楚了,对杜家村族长家发生过的事心里门清。 “县主放心,我都明白,何况还有云成公子和宝义叔爷爷呢,出不了事的。” 乌达没有耽搁,当天下午就轻车简从跟着镖队出发了,秋华年看见杜云瑟还给清福镇隔壁桃花镇的宋举人带了一封信,并且嘱托乌达路上务必藏好,到了后亲手送到。 秋华年问,“你要单独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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