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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章

森严,除了贡院小吏,还有禁军巡逻,任何异动都会引来排查,我在自己的号房专心答卷,他影响不到我的。” 秋华年松了口气,提起李睿聪,他也想起这三日听到的一些八卦。 “我前天突然知道,李睿聪租住的宅子离我们不远,蝶阿嫂带着小厮出门买菜时遇见了他家的下人,索性打听了一下。” 虽然有下人可以使唤,但邓蝶仍坚持每日自己出门买菜,她说别人挑菜她不放心。 秋华年给杜云瑟吐槽,“你猜李睿聪这次进京赶考带了多少家眷?” 杜云瑟摇头,“华哥儿说说。” 他不想扫秋华年的兴,索性把听八卦当成放松消遣,还能顺便了解一下李睿聪的情况,做到心中有数。 “一般举人进京赶考都是轻车简从,集中精神专心致志考试,但李睿聪不但带了夫人,还带了两房姨娘。” “一房是他夫人的娘家族妹,另一房是从官牙里买的,双方都看对方不顺眼,据说他租住的宅子里热闹极了,会试之前就闹了好几次,连邻居都听见了,真不知他们到底是来干嘛的。” 杜云瑟微微点头,“难怪。” “嗯?” “无事。”杜云瑟笑了笑,吻在秋华年的眉心,“我有华哥儿,实乃毕生之幸。” …… 李睿聪堵了很久的马车,才回到岳丈家托关系重金租来的二进宅子里。 原本热闹的院子今日十分安静,让他突突跳的额头稍微缓解了些。 “皂姨娘呢?”他面色阴晴不定。 “皂姨娘和小姨娘都被夫人罚禁足了。” 李睿聪眉头一挑,看见他自中举后便一直“称病不出”、诸事不管的原配夫人白承欢从后面迎出来。 “老爷辛苦了,厨房按点做了饭菜,水也烧好了,老爷快去休息一番吧,明日还有第二场呢。”白承欢一边说,一边帮李睿聪解下披风。 李睿聪问,“谁做的饭?” 白承欢温柔笑道,“自然是咱们从辽州带来的厨娘,皂姨娘前几日推荐来的那个厨子不好,老爷进贡院了不知道,吃了他做的饭,咱们全家都闹了一日的肚子,我赶紧把人打发了,换成了原来的厨娘,果然没再闹肚子。” 李睿聪重重哼了一声,“何止,老爷我都差点被他害了,要不是这次考的题里有几道我此前准备过,节省许多力气,差点就误了大事!” 白承欢垂下眼睑,唇角扬起,“这是老爷吉人自有天相,下场考试定能如有神助。” 李睿聪点头,吩咐道,“不能再惯着皂儿了,一个官牙里的奴婢,眼皮子比针尖还浅,哪里办得好事情,心里只有那点东西。你是当家主母,别躲懒,多费些心好好教育她。” 白承欢点头应是。 李睿聪见她今日如此乖顺,心情好了几分,却仍拿着乔。 他避开白承欢奉上的茶水,似笑非笑,“夫人可是大梦初醒后悔了?” 白承欢垂下头,声音温柔,“我为夫君生儿育女十三年,夫君就不能宽容我一时糊涂吗?” 见白承欢认错,李睿聪满意地点了点头,“你父母都是清醒人,就你惯爱嫉妒耍性子,可见是被惯坏了,既然如今明白了,以后可要好好做位贤妻良母。” 他说到这里,想起白承欢往日的好处,心里也动了几分情,“只要你拎得清,我李睿聪难道是抛妻弃子的人吗?等我中了进士当了官,你就是官太太,咱们的儿女就是官员家的嫡子嫡女,你还有什么不知足的。” 白承欢仍是温柔地笑着,“老爷说得是,妾身受教了。” 一直伺候着李睿聪吃过饭,沐浴结束,目送他从心地去皂姨娘房里后,白承欢才回到自己住的厢房,背过人处,脸一点点冷了下来。 天将晚时,白承欢解了娘家族妹的禁足,唤人来见她。 下人们口中称着“小姨娘”,按吩咐退出屋子,把空间留给这姐妹两人。 确认门外无人偷听后,白承钰双眼一红,扑到白承欢膝头问,“夫人,怎么样了?” 白承欢缓缓摇头,“你还是唤我姐姐吧。” 白承钰喏喏道,“……我只是个旁支出身的庶女,还是个妾。” 在被主支的伯婶选中送来给白家的金龟婿做妾,帮主支嫡小姐固宠前,她只是个懂点医术,幻想嫁个郎中以后当医女的小姑娘。 白承欢摸了摸白承钰稚嫩漂亮的脸,不到十五岁的年纪,就这样折进了腌臜的后宅里。 她也是在十五岁的时候被父母嫁给了李睿聪,嫁给了她当时自以为的如意郎君。 白承欢哂笑,“什么叫出身?我出身高些,被摆在妻的位置上,你出身低些,被摆在妾的位置上?不过都是白家送给举人老爷的礼物罢了。” “……”白承钰低声问,“姐姐前几日让我配的药……” “嘘——”白承欢比了个手势。 “不着急,先出手一次,把那个皂儿压下去,等他考上官,不用考得太好……” 白承欢看着紧闭的门扉,昏暗的光线,还有压得人喘不过气的屋顶。 “承钰,我们失去了这么多,总要全都赢回来,后宅的日子太长了,慢慢等,我们有的是时间……” 第118章 “你管这叫克制?” 第二场考试又是三日, 这次秋华年没有第一场时那么紧张着急了,在外面等杜云瑟的同时,还见了一下绸缎铺子的伙计关六。 自秋华年吩咐他处理所有库存布料后, 关六便铆足了劲, 十来日时间又卖出去了五十多两银子的货,现在剩下的都是品相过于陈旧, 折价都没人买的布料了。 “库房里还有八匹各色图案的妆花缎, 十匹褪了色的羽纱,十六匹精织棉绸,若论原价,也值个百来两银子, 但成色不太好了, 一直没卖出去,我只好来请乡君指示。” 秋华年喝了口茶杯里刚冲开的汤绽梅,大冷天气, 他越来越喜欢热乎乎的小甜水了。 “怎么有这么多成色不好的货?你们铺子以前每年的损耗是多少?” 关六擦了擦额头的汗,心想齐黍乡君果然不好糊弄, 更不敢偷摸耍滑了。 “绫罗绸缎本就难以保养,积压的久了颜色就不好了, 每年铺子都要处理一批旧货。” “今年格外的多,是因为铺子上的管事和伙计几乎走完了,货卖不出去,又少人保养,积压下来全都旧了……” 关六语气顿了一下, 提起另一件事转移话题, “乡君让我找跑路的管事把他们偷走的钱要回来,我已经办妥了, 那些人一见乡君的腰牌,都悔不当初呢,不但把银子悉数奉还,还托我给乡君送了礼。” 关六从袖子里拿出一张单子,上面详细记载了还银和送礼的数目。 在秋华年那句“办妥了让你当秋记六陈掌柜”的大饼的激励下,关六恨不得生出八百个心眼子办这件事。 秋华年接过单子看了一遍,那些管事共还了一百六十两银子,还送了价值不轻的礼物赔罪。 秋华年笑了一声,“你是不是告诉他们,只要他们好好表现,我就不会去官府告状?” 这些管事在契约其间离开铺子,还偷走了账上一部分的银子,按理来说,秋华年是可以去官府状告他们的。 关六笑道,“我想着乡君的意思是不大动干戈,为了把银子快些要回来,少不得先给他们安个心。” 秋华年点头,心想关六确实有几分聪明。 他们刚来京城,根基不深,在这满是权贵的地方做什么事都得三思而后行,秋华年确实不想把此事闹上公堂,所以才叫关六私下去要账,只要银子数目没少,没必要一来就结一堆没意义的仇。 而关六不但准确领悟了他的意思,还让那些管事破财消灾送了价值不菲的礼,补足亏损仍有盈余。 秋华年说,“办的不错,那些卖不出去的货你不用操心了,打包好留在库房里,我回头有用。” 那些提花缎、羽纱和棉绸俱是用料、工艺、花纹无可挑剔的好料子,只不过放得久了,颜色没那么鲜亮了,有钱人嫌弃它们,不愿意往身上穿,但对普通农人来说,它们依旧是难以接触到的好东西。 秋华年打算殿试结束后回乡时把它们带回杜家村,当做给族学里成绩优异的学生们的奖励。 杜家村族学开设快半年了,廖苍每个月都会给他们送一份信说明情况,据他在信中所说,族学里已经有好几个冒头的学生了,有背书快的,也有算数准的,还有能照着书里地图的样子手绘杜家村地图的。 族学欣欣向荣,秋华年深感宽慰。 宽慰之余,不忘回信提醒廖苍,让他把教学过程中遇到的问题、解决方法和领悟到的经验全部记录下来,争取出一本《新学教学章程》。 廖苍收到信后唉声叹气,看在秋华年信里许诺的“润笔费”的份上,从心地取出一张纸铺好,提笔开写。 …… 就这样又过了三日,会试第二场终于结束。 秋华年依旧在老地方接杜云瑟,他发现今日走出贡院的举人不少神情有些微妙,有的凝重、有的忐忑、有的隐有喜色,这些举人出来后给自家下人叮嘱几句,下人们立即撒腿跑向别处。 杜云瑟上车后,秋华年压低声音问他怎么回事,杜云瑟摇头,示意回家再说。 第二场考试的内容也与乡试差不多,考的是“应用文写作”,题目中会给出具体情景,让考生根据要求写诏、判、表、诰等形式的公文。 作为在京城举办的三年才举行一届的高规格考试,会试的题目从来不是随便出的,题目往往会反应一些时局动向。 “第二场会试题目中,有一道诏,为立太子之诏书。” 秋华年正在陪杜云瑟吃糖蒸酥酪,差点咬到舌尖,嘶了一声。 “立太子?可如今明明有太子……” 这诏文几十年才有可能写一次,好端端的,为什么会出现在考题中,还是夺嫡之争愈演愈烈的当口。 “给这届会试出题的人是谁?” “以主考官为首的数位本届考官,此外会试题目要呈交给圣上裁度后才能发下。” 也就是说,这道立太子诏书考题出现在卷子上,是元化帝默许的。 这道题目会不会是有心人的试探,而元化帝默许的态度是不是证明他有另立太子的意思? 秋华年心跳加速了几分,见杜云瑟仍波澜不惊地一口一口吃着糖蒸酥酪,才安心了些。 桌上的两碗糖蒸酥酪是秋华年亲手做的,他早上出门看见有叫卖牛奶和酒酿的,想起这道经典甜品,一时兴起买了原材料。 糖蒸酥酪的做法很简单,只需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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