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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主持人自信满满的按下连线键,参与互动的粉丝都是提前筛选过的,问的问题也有公关团队提前预判,给出回答方向,理论上讲不会有太大的变故。 但郁长泽从不按套路出牌。 “我想问郁长泽,你和谢总到底是什么关系?为什么喊他哥哥?为什么那么晚出现在他房间?” 这些问题不出所料,公关团队的方案是让郁长泽回忆最初和谢淮舟一起闯荡娱乐圈,将两人的关系弱化成前老板和签约艺人,赚一波辛酸出道的眼泪。 郁长泽看完方案当场就笑了。 他刚进入娱乐圈时从没吃过任何苦。 那些新人时期需要经历的歧视、冷眼和酒局都被谢淮舟挡了回去。 怕他被同组艺人欺负,谢淮舟托朋友找关系,让剧组名望最高的前辈认他做小辈,单独辟出休息室。 为了给他抢资源,喝酒喝到吐,醉醺醺的抱着他哭,仍然觉得亏欠。 担心他被资本胁迫,谢淮舟放弃进入家族企业的机会为他成立了娱乐公司“Shmily”。 S、H、M、I、L、Y来自谢淮舟最常跟他说的情话“See,how much I love you” 谢家的大少爷脱离了父辈的荣光后,也只是一个二十一岁刚出象牙塔的年轻后生,却拼尽全力想给他一个童话般的结局。 “我们很早以前就认识了,那时候我还在国外做模特,哥哥一直很照顾我。我每一场秀他都会去看,还会给我送花,其实我走得一点都不好,但哥哥每次都会夸我。”郁长泽说着,脸上甚至有点小骄傲。 “叫他哥哥是因为他比我大一岁零三个月,那天晚上去他房间是有东西要还给他,我们聊了会天,哥哥不小心说了让我难过的话。” “如果是其他人,我根本不会在意,但哥哥不一样,他是我很重要很重要的...”郁长泽的目光在谢淮舟脸上停顿了一秒。 谢淮舟的心快撞破胸腔,全身的血液聚于头顶,那一瞬间他脑子里想了无数个可能。 如果郁长泽直播出柜了,以他的财力能不能将今天的直播封锁? 自己的流动资金还有多少?够偿还郁长泽的违约金吗? 郁长泽接下来的事业重心是不是该转到国外? 如果郁长泽不想去国外怎么办? Shmily可以请个职业经理人,他负责出资拍电影在海外投放可行吗? 但郁长泽喜欢被观众追捧,还要再成立个连锁电影院,每天请人进去看他演的剧。 这么算他个人股份分红还是太少,要早点把大伯一家踢出局。 谢淮舟脑中千回百转,郁长泽轻轻扬了扬唇,落下最后的审判:“朋友。” 郑咚咚重重喘了口气,往嘴里塞了两颗速效救心丸,指着郁长泽无声骂了句脏话。 屏幕上,弹幕翻涌。 弹幕上质疑的声音越来越多,提问的女生也顺势问:“谢总呢?谢总把郁哥当朋友了吗?” “嗯,是朋友。”话说出口,谢淮舟并没有想象中的放松,心里反倒一阵阵失落。 想撇清关系的是他,一而再再而三心软的是他;反反复复遮掩的是他,被定位成朋友难受的人也是他。 谢淮舟觉得自己矫情得要死,软弱又贪心。 三分钟提问时间很快过去,当晚的热搜被《一剑长安》剧组承包了。 谢淮舟和郁长泽的关系扑朔迷离,有人磕CP,有人骂逢场作戏...但不管哪一种,近期两人都是捆绑销售。 直播结束已经是深夜十一点。 郁长泽戴着口罩独自站在直播棚外,看见谢淮舟上车,他眼巴巴跟上去,双手扒着车窗,脑袋搁在手背上,一双狐狸眼可怜兮兮的看着他:“哥哥收留我一下吧,我被郑咚咚赶出团队了。” 谢淮舟冷笑:“活该!” 郁长泽揪着他的衣袖耍赖:“哥哥不留我,今晚我就只能睡大街了。” 谢淮舟皱着眉瞪他:“你一个Alpha,怎么那么爱撒娇?” 郁长泽只是看着他笑。 谢淮舟从中控台拿了张VIP卡扔给他:“自己找酒店住。” 随后一脚油门踩下去,汽车渐行渐远,郁长泽的身影在后视镜里拉远缩小,最后变成一个孤零零的小黑点。 郁长泽拿着卡,正在搜索酒店位置,面前忽然停下一辆黑色卡宴。 去而复返的人神情冷漠:“你带身份证没?” 郁长泽立刻关了手机,坦荡的说:“没带。” ......................... 西装外套随意搭在衣架上,衬衣之下宽肩窄腰暴露无遗,谢淮舟单手解开领带,动作间扯开的领口露出精致的锁骨。 郁长泽眸色一黯,喉结滚动,一缕信息素漾开。 谢淮舟解扣子的手一顿,凌厉的眼扫过去:“管不住自己就滚出去。” 郁长泽笑了声,转而打量谢淮舟的住所。 谢淮舟一直是个很有生活情调的人,即使接手家族企业后忙得脱不开身,也要让自己住得舒心。 玄关处的香薰感应到人后亮起小夜灯,宽敞到足够躺下两个人的真皮沙发,还有各种用途奇形怪状的工艺品小摆件,以及瑰丽奇幻的星空顶。 最重要的是这里只有薄荷酒的气息。 “客房里有浴室,洗漱用品在左手边第二个橱柜,脏衣服扔洗衣机一晚就能烘干,没什么事,别来烦我。” 谢淮舟说完便进了房间,和郁长泽在封闭的空间里独处,让他有种与狼共舞的危险感。 郁长泽去客房看了眼,很普通的套间,应该没人住过,床上用品都是新的。 他在里面象征性待了五分钟,随后推开了主卧。 谢淮舟正在打电话,见他进来用眼神询问。 郁长泽若无其事开始脱衣服,衬衫随意扔在地上,当着他的面解开皮带,长裤滑落缀在脚踝被他一脚踢开。 谢淮舟匆忙挂断电话,一回头,郁长泽将自己脱得只剩内裤。 郁长泽的身体很漂亮,高挑匀称,肌肉线条完美,比五年前更具有魅力。 谢淮舟的目光在他身体上停顿了数秒,不自然地移开视线:“我说了,这里不是你发情的地方。” “哥哥你想什么呢?我只是过来洗澡。” “你房间里有浴室。” 郁长泽无辜道:“我好歹是靠脸吃饭,客房除了一块肥皂连卸妆水都没有,带妆睡觉会长痘的。” 谢淮舟:“我浴室里也没有。” “没关系,我天生丽质,有洗面奶就够了。”郁长泽伸了个懒腰,完美的腰线舒展开,他回过头问,“哥哥要一起洗吗?” “滚!” 郁长泽洗完澡出来,谢淮舟已经不在卧室了。 他娴熟地打开谢淮舟的衣柜,在放内裤的抽屉最里面找到一块熟悉的布料,是上次谢淮舟穿回来的那条。 郁长泽愉悦地吹了个流氓哨重新套回身上,又从衣柜里翻出谢淮舟最常穿的贴身衣物套在身上,光着两条腿去了厨房。 刚刚光顾着直播,他没吃多少东西,拉开橱柜里面满满当当全是他信息素味道的饮料。 “薄荷清酒新口味,郁长泽陪你渡过炎炎夏日。” -------------------- 郁长泽:老婆他超爱我!!! 第11章 谢淮舟处理完工作邮件已经凌晨三点。 他疲惫地揉了揉眉心,合上电脑,回到卧室。 刚推开门,他就察觉出空气中的异样,清冽微辛的酒香从鼻尖掠过,宽敞的大床上隆起一个鼓包。 郁长泽气息绵长,睡得正香。 一股无名火从谢淮舟心底窜上来,他一把拍开床头的小夜灯。 暖色的光线落在郁长泽脸上,他蹙起眉,钻进被子里挡住恼人的光线。 谢淮舟强硬的将被子掀开,拉着他的胳膊往外拽:“谁允许你睡我床的?滚去客卧。” 郁长泽烦躁地蹬了两下腿,甩开他的手,翻了个身继续睡。 “起来!”谢淮舟推了他一把。 郁长泽黑着脸坐起身,扒着眼睛凑到谢淮舟面前:“你看看我眼睛,熬了三个大夜才有机会睡觉。哥哥非要我猝死才满意吗!” 郁长泽眼眶下一片青黑,眼底布着细密的红血丝,谢淮舟怔了下,松开手,郁长泽倒下去,蒙上被子继续睡。 谢淮舟关了小夜灯,轻手轻脚退出卧室。 反正家里又不是只有一间房,睡客卧也没什么。 谢淮舟拍亮客卧的灯,却见床中央一大块深色的印记,他摸了一把,湿漉漉的。 谢淮舟额角青筋跳起,嗅了嗅指尖,确定不是郁长泽尿床上了。 他又去了客厅,足够躺下两个人的真皮沙发堆满了衣物,衣帽间都被他搬空了。 谢淮舟气得头疼,冲进卧室想把那人拖出去扔了,临近了又不忍心吵醒,只能气鼓鼓的去了浴室,带着一身水汽上床,湿漉漉的脚故意踩在郁长泽的小腿上。 被子里,郁长泽勾起唇角,将他的脚夹在两腿间。 谢淮舟冷哼一声,抽回脚,转身背对着他闭上眼。 郁长泽慢慢放出信息素缠绕在他身上,像一张无形的大网,又像温柔熟悉的手抚慰疲惫的身体,谢淮舟很快陷入酣梦中,一夜好眠。 .................... 醒来时已是天光大亮,光线透过窗帘缝隙落在深色的被子上。 郁长泽怀里抱着人,脸埋在枕头缝隙里,这是他睡觉时的小习惯,总像个婴儿一样蜷着身体将自己塞在缝隙里,前胸后背都有东西环抱才有安全感。 谢淮舟常常担心他会在睡梦中窒息,醒来第一时间便拉开了枕头,让他的脸露出来。 郁长泽睡着时很乖,长睫垂落勾出两道不算明显的阴影,薄而红的嘴唇微微上扬,梦里都在笑。 谢淮舟忍不住,手指撩了撩他的睫毛。 郁长泽迷迷糊糊睁开眼,熟稔的凑到谢淮舟怀里,嘴唇贴着他颈边的皮肤啄吻:“几点了?” 他刚睡醒,声音沙哑磁性,说话时的热气落在裸露的肌肤很容易引起身体反应。 郁长泽原本的困意消散,手指灵活的钻进衣摆,来回摩挲紧实的腰肢,顺着微微凹陷的脊椎往上滑,停在谢淮舟漂亮的蝴蝶骨上,狠狠抓了一把。 清冽的酒香在卧室漫开,本就在信息素里泡了一夜的谢淮舟骨头都酥了,之后的一切发生得顺理成章。 谢淮舟躺在床上,睡衣早不知哪去了。 郁长泽压在他身上,两人的呼吸交缠,室内酒香浓郁辛辣。 郁长泽的手掌从蝴蝶骨移到胸口,粗粝的指腹绕着乳果打转,唇舌含住另一颗裹吸,啧啧的水声在卧室回响,淫靡又放荡。 谢淮舟从胸口到脸颊红成了一片,他半眯着眼,放在枕畔的胳膊肌肉紧绷,五指揪住枕头的一角用力到发白。 郁长泽把他的奶尖舔得水淋淋的,鼓起的红豆胀大了一圈,尖利的虎牙危险地叼住它厮磨。 谢淮舟倒抽一口气,推他的脑袋:“别咬!” 郁长泽放开了,盯着被玩得红肿的两处奶尖问:“这里有别人碰过吗?” 谢淮舟不说话。 郁长泽便故意使坏,陡然加重信息素的浓度。 谢淮舟被酒香熏得昏昏沉沉,体温和某种欲望持续上升。 他眼皮虚掩着,透过长长的睫毛看身上的男人,呼吸愈发粗重,双腿无意识蹬着床单。 郁长泽在他RT上拧了一把,又痛又痒的酥麻如电流般窜遍全身,谢淮舟咬着唇闷哼一声,音调婉转拉长。 郁长泽手指撬开他的齿关,将被咬得通红的下唇解救出来,他压着谢淮舟的舌面,手指在他的口腔内模仿XJ的姿势,进进出出:“不要忍着,哥哥听过自己叫床吗?又骚又浪,跟发春的猫一样,我都硬了。” 他说着,危险性十足地往谢淮舟胯间撞了下,沉甸甸的物什,耀武扬威地显示自己的存在。 谢淮舟咬住他的指尖,红着眼瞪他。 郁长泽笑了一声,抽出湿淋淋的手指探向他股间,摸到一手滑腻腻的清液,他抽回手,将拉丝的水液抹在谢淮舟红唇上:“哥哥尝尝,够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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