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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第二组嘉宾则带了点搞事情的味道,节目组请了褚子楠和他同门师弟夏沐。前段时间《断生》首映,褚子楠和郁长泽的“御厨”CP重返大荧幕,之后几次采访褚子楠有意无意都会cue到郁长泽。 一边是荧幕CP,一边是最近的绯闻对象,节目还没播出,各自的CP粉就撕得昏天黑地。 褚子楠很懂观众想看什么,一来就笑盈盈的站在郁长泽身边:“阿泽,你身体还好吗?我本来想去医院看你的,但经纪人说我们的信息素契合度有点高。”褚子楠脸颊微红,手掌捂着颈后的腺体,“所以一听说你参加这个节目,我马上就报名了。” 阿...泽? 谢淮舟微妙的看了郁长泽一眼,他听过很多人喊郁长泽,有叫“郁哥”的、“长泽”的、大胆一点的粉丝还会喊“老公”,但就是没人喊过“阿泽”。 这是连他都没有的专属称呼。 而跟在褚子楠身后的夏沐更尴尬,他是个Beta,由于外形的原因,出道几年都没溅起水花,这次是托了老师的关系才跟着褚子楠上综艺,他这样说,相当于明晃晃的告诉大家他是个工具人。 之后的活动也的确应证了这个事实。 节目组要求嘉宾去村口荷塘里收地笼(一种捕鱼工具,主要用于在湖泊、河流等浅水水域捕捞小鱼、龙虾、黄鳝、泥鳅、螃蟹等鱼类。) “初夏正是小龙虾最肥美的季节,各组嘉宾需要在一小时内收获10斤小龙虾,多出来的部分则是大家的晚餐,同时最快完成任务的嘉宾优先选择本期旅行的住所。” 说完导演组一人发了一套连体下水裤,随后就撒手不管了。 尽管是夏日,但下水依旧会冷,更何况荷塘里都是淤泥,一脚下去半条腿都往下陷。 郁长泽原本担心谢淮舟会嫌脏不适应,然而一转头,他比谁都跑得快,一脸兴奋的跨进荷塘,反倒向郁长泽伸手:“水不凉,下来,我接着你。” 郁长泽握着他的手慢慢跨进荷塘,两个Alpha手牵着手小心翼翼往荷塘中央走,而旁边两个Omega下饺子一样跳进荷塘,如同峨眉山的猴子附体一通鬼叫:“啊哈哈哈,好冰呀!哦莫、哦莫,有鱼撞我腿,嘻嘻。” 一边岁月静好,一边泼猴撒欢,只有夹在中间的夏沐在认真收地笼。 没办法,褚子楠要维持贵公子人设,洁癖犯了不肯下荷塘,夏沐一个人要干两个人的活。 段雪和孟晴毕竟是女孩子,体力有限,收到一半正想歇歇。 段雪忽觉手背一凉,有什么湿滑柔软的物体从手背滑过,她条件反射一抓,拿出水面一看,三角头、条形长、黑豆眼。 她大惊失色,猛地甩开:“啊啊啊!!!蛇!蛇!蛇!” 孟晴猝不及防被扑倒,连退了两步,一屁股坐在荷塘堤坝上,喊得声音都劈叉了。 好在夏沐眼尖,连吼了两声:“是黄鳝!黄鳝!”两个女孩子才恢复理智。 段雪想拉她起来,手一滑,孟晴又一屁股坐下去,把旁边好不容易收的一桶龙虾带翻,稀里哗啦,重新回馈大自然。 孟晴绝望地摊在池边:“今晚谁都别管我,我睡这了。” 段雪蹲在一旁嘎嘎直乐。 孟晴气不过,薅了一团泥巴扔向她:“你还笑!” 可惜准头不足,泥巴斜飞出去打在郁长泽脸上,气氛瞬间变得尴尬。 孟晴赶紧坐起来,正要道歉。 谢淮舟忽然道:“长泽。” 郁长泽回头看他,谢淮舟不知什么时候摘了一片脆嫩的荷叶,上面兜了半捧水,在他看过来事,忽然甩向他。 郁长泽被溅了一脸水,他抹了把脸,俊朗的面容黑一道,白一道,他半嗔半怨:“哥哥!” 谢淮舟哈哈大笑,郁长泽眼一眯,伸手去摘身边的荷叶。 谢淮舟转头往人群里跑:“快跑!长泽黑化了!” 这么一闹,原本凝滞的气氛变得火热,一群人在荷塘里东躲西藏,互相攻击,初次见面的生疏和客套渐渐消散,到最后五个泥人互相搀扶着往岸上爬,快上岸时,郁长泽忽然脱离队伍,转身走向荷叶丛。 这时节,荷叶才高过水面,一片翡翠色的碧波里亭亭玉立着一株粉美人,含羞待放。 夕阳映在波光粼粼的水面像一匹揉皱的绸缎。 郁长泽高举着花,涉过重重叶海,当着众人的面,像只翘尾巴的小狗,骄矜又得意地送给谢淮舟。 第37章 三组嘉宾完成任务最多的是郁长泽组,收了十五斤,最少的是两个Omega只有八斤。 根据游戏规则,郁长泽他们具有优先选择住所的权力。 节目组很会搞事情,三处住所贫富差距巨大,最好的独栋别墅,冰箱、电视、空调齐备,甚至还有张麻将桌;最差的则像一间荒废许久的鬼屋,小瓦房、木棱窗,一层油布挡住大门,除了一张桌子,一张上下铺木板床什么都没有。 谢淮舟的教养或者说他骨子里Alpha的责任感,让他没办法坦然的让两个Omega处在弱势环境。 尽管他知道只是看起来破旧一点,节目组肯定再三确认过安全性。 可如果选择瓦房,又怕委屈了郁长泽,一时犹豫不决。 “哥哥想选小破屋?”郁长泽毫不掩饰对小瓦房的嫌弃。 谢淮舟有些想笑,想说郁长泽想住哪个就选哪个,他没必要为自己的道德感买单,但郁长泽紧接着说:“哥哥答应我一件事,我就选它。” “什么事?” “没想好,总之不会为难哥哥。” “可以。” 谢淮舟话音刚落,郁长泽生怕他反悔,立刻喊道:“导演,我们选小破屋。” 镜头适时的集中在他俩身上,段雪和孟晴一脸震惊,双手合十,冲着他俩夸张地拜了拜:“感谢郁哥、感谢谢总。” “从今天开始,你们指东。” “我俩绝不往西。” “你们偷狗。” “我俩绝不摸鸡。” 谢淮舟被她俩说相声似的一唱一和逗乐,回去的路上还在打听段雪是哪个经纪公司的,以后能不能合作。 小瓦房的真实环境比照片里的还差,空间狭小、采光弱,好在节目组还没丧心病狂到让他们吃喝拉撒都在同一间屋子里,在后院搭了个临时的卫生间。 郁长泽送他的莲花谢淮舟带了回来,没有花瓶,就把喝完的矿泉水瓶撕掉标签灌上井水放在窗台,莲梗微弯,花苞低垂,恰似一抹不胜凉风的娇羞,在暮色下,自成风景。 谢淮舟有些遗憾无法拍照,不能将此刻记录下来。 Leo送给他的花,已经很多年没有收到了。 节目组临时搭建的卫生间只上了一层水泥,房顶用铝棚遮挡,热气一出来,整个房间就变成了蒸笼,烟雾缭绕。 谢淮舟身上全是泥,就算没有洁癖,此时也觉得埋汰。 污水顺着身体纹理往下淌,谢淮舟挤了沐浴露往身上抹,乳白的液体滑过锁骨,浴室门咔嗒一下打开又关上 谢淮舟望着来人不赞同的皱起眉:“我只想和你上综艺,没想公开出柜。” 郁长泽打了个哆嗦,湿漉漉的短袖贴在身上:“哥哥,我冷。” 在荷塘里闹了那么久,就算穿了下水裤里面的衣服也全湿了。 “泥巴黏在身上也不舒服。”郁长泽侧过脸给他看头发上结团的污泥。 谢淮舟不说话了,郁长泽顺理成章的脱光了衣服和他挤在同一个淋浴头下。 水声哗啦,狭小的空间内,随便一个动作都会碰到彼此。 谢淮舟垂着眼盯着地上从郁长泽身上流下的泡沫淌过他的脚面。 温热的身体贴上脊背,后颈的软肉被叼住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又细细舔舐,郁长泽漫不经心说:“哥哥,导演只给了一个小时的洗漱时间。” 明明是很普通的一句提醒,谢淮舟却听出别样的意味,他喉结滚动,因为紧张或是兴奋嗓音变得暗哑:“知道。” 郁长泽低笑,抵在颈后的犬齿蓦地用力刺破皮肉,信息素蜂拥着灌进萎缩的腺体,谢淮舟一瞬间失神,浓郁的酒香侵占脑海,锁骨到胸口都泛着红潮,剧烈的饱胀感充斥身体,让身后那处更显得空虚。 谢淮舟无意识的往郁长泽身上蹭,等他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羞耻得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郁长泽的手顺着他的背脊往下探没入臀丘,穴口已经湿了,借着热水的润滑很容易就进去一根手指。 郁长泽在他体内摸索,高热的内里将手指紧咬,忽然碰到某个地方,谢淮舟浑身一激灵,本能地寻求更大的快感,郁长泽却在此时抽回了手。 谢淮舟不解地看向他,郁长泽轻吻他泛红的眼皮,戏谑道:“哥哥自己扩张。” 谢淮舟咬牙瞪他,然而水雾雾的眼睛毫无威慑力:“混蛋!” 郁长泽虚心接受批评但死性不改,拉着谢淮舟的手放在穴口,握着他的手指一根一根往里送。 “哥哥自己摸摸,是不是很嫩,很紧。” 自己探索自己的感觉太怪异了,既能感觉内里的紧热又有被挤压的痛感,谢淮舟额头抵在他肩上求饶:“Leo,帮帮我…” 郁长泽原本还算规律的呼吸变得紊乱,再次听到那个名字从谢淮舟口中吐出让他得到极大的满足。 他扯过谢淮舟的头发,凶悍地吻上去,舌头色情地纠缠,吻出淫靡的水声。另一只手带着谢淮舟在肉穴里抽插,直到变得松软湿滑。 他放开谢淮舟的唇,抬起他一条腿,勃起的性器抵在潮湿的穴口一寸寸往里进,龟头都插进去了还要假惺惺问一句:“可以吗?” “什么?”谢淮舟脑子里一片浆糊,不上不下的感觉让他浑身难受。 “可以肏你吗?射在里面的那种。” 谢淮舟又气又无奈,郁长泽在性事上有种天然的恶劣,非要把人逼到绝路上才大发慈悲地给予快感。 谢淮舟愤愤地吐出两个字:“可以!” 话音刚落,郁长泽猛地往里挺进,狭小的穴道被粗暴的撑开,痛感和快感电流一样攀上脊椎。 谢淮舟仰起头,拉长了脖颈,难耐的叫了一声。 “嘘!嘘!哥哥,这里不隔音。” 谢淮舟眼睛猛然睁大,淅沥沥的水声中他听见屋外有人说话的声音。 他慌张失措地去看郁长泽,对方却更加人来疯,撞击的力度越来越大,每次都顶到底。 谢淮舟紧咬着唇呼吸粗重又急促,好几次他被干得差点不管不顾地叫出来,止不住的眼泪随着撞击被甩落。 他抓过郁长泽的手臂狠狠咬住,脊背颤抖着,穴里也跟着紧缩。 郁长泽“嘶”了一声,咬着他的耳朵低声说:“放松点,疼。” 谢淮舟松了齿关,伸出红润润的舌头小猫似的舔他胳膊上的牙印。 郁长泽笑了声,对着白软的臀扇了一巴掌,道:“我是说这里。” 谢淮舟低声闷哼,身后那处夹得更紧,郁长泽寸步难行,额角的青筋都鼓了起来,知道他是太紧张了,郁长泽缓了缓,小幅度摆动起腰在他最舒服的地方碾磨,一边握住他前面的阴茎撸动,指腹捻动他胸前立起的乳尖。 谢淮舟的呼吸再次变得急促。 郁长泽虎口掐着他的腰再次猛烈地肏干,性器一次又一次顶在生殖腔,内里那处腔口几乎要被凿开。 谢淮舟又爽又怕,前后夹击下很快就射了,精液喷在水泥墙上,留下一道白渍。 发泄后,谢淮舟拉回一点神智,开始担心时间不够,但郁长泽完全没有射的意思。 谢淮舟一面接受着他的肏干,一面断断续续道:“时间…时间要过了…” 郁长泽含糊的应了一声,喘息着说:“那哥哥骚点,骚点我就射给你。” 谢淮舟深吸了一口气,眼见自己又要被干出反应,这样下去肯定会迟到,到时候导演过来找人…… 谢淮舟抿了抿唇,在内心做了一番建设,才羞耻地靠进郁长泽怀里,勾着他的脖子,在他耳边小声浪叫:“老公,射给我。” 郁长泽呼吸一滞,心脏狂跳,他骂了句脏话,手钳住谢淮舟下巴,深深吻了下去,与此同时,深埋于体内的阴茎涨大了一圈,白精喷薄而出。 -------------------- 心疼男人会被渣,心疼郁狗会被草~ 第38章 离集合时间还差十五分钟时谢淮舟从浴室里出来,眼尾勾着一抹薄红,墨色的眼瞳水润润的像含着一汪摇曳的春水。 谢淮舟实在不好意思这副模样出现在镜头前,借着擦头发的动作挡住脸,快速拿了件衣服罩在摄像机前,随后坐在床边缓了缓神。 郁长泽太疯了,虽然也有他纵容的原因,但一想到刚才就隔着一面墙,外面人来人往,甚至有人手里可能还拿着摄像机,谢淮舟心跳猛地加速,从尾椎自脊背窜起一股酥麻,暗恨自己不该被美色勾引。 “哥哥在干什么?”郁长泽穿着一件低领的短袖进来,锁骨上的吻痕明晃晃的。 谢淮舟瞳孔骤缩,条件反射去看摄像机,见衣服还牢牢盖着,松了口气,不清楚摄像机有没有录音功能,谢淮舟点了点锁骨。 郁长泽愣了下,凑过来在他锁骨上亲了下。 谢淮舟一惊,猛地把他推开,郁长泽哀怨的看着他。 谢淮舟低声说:“锁骨上有印记。” “哦。”郁长泽淡定地抓住衣裳下摆往上一翻,短袖被脱下来,谢淮舟这才看清除了锁骨,后背、胳膊以及后腰都落下赤红的抓痕和牙印,在莹白的肌肤上扎眼得很。 郁长泽换了件衬衫,扣子扣到顶,端正又禁欲,只有谢淮舟知道白衬衫下藏着暧昧秘密。 .......... 两人到集合地时,其他两组嘉宾都到了。 三组总共收了三十六斤小龙虾,去掉节目组规定的,剩下六斤龙虾就是今晚的晚餐。 节目组当然不会善良的让他们坐享其成,六斤龙虾被分成三盆,一组处理一盆,而不远处还准备了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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