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
名字,可白天和晚上带给人的感觉却格然不同。 纪长烽的这种沙哑声音在寂静的夜里,在这狭小的屋内显得更加的暧昧。 夏天天气热,虞棠穿的并不多,只穿了一件吊带的小纱裙。裙子层层叠叠,纱料看起来蓬松柔软。 纪长烽粗糙的手指顺着她的脸缓缓下滑,抚摸在她光滑的肩膀上,而后又轻轻的落在他如玉般的手腕上,再滑到她纤细的腰肢上。 而他原本的冷冽唇角此刻已经变得滚烫,慢慢的慢慢的落在了虞棠的肩膀,落在了她的脖颈上。 滚烫的灼热的呼吸,一声声拍打在虞棠的耳朵上。 虞棠几乎要以为纪长烽会咬住她的耳朵,或者做些什么别的事情。 但他没有,他只是压抑又压抑,粗重地呼吸声伴随着隐约出现的阵阵声音,纪长烽滚烫的唇,磨蹭着一点点,到了虞棠的肩膀,触碰到她的皮肤。 纪长烽在她的肩头上,沿着脖颈的方向,一点点烙印下他的唇。 宛如雪地里出现的朵朵梅花,格外刺眼。 他的唇真的很烫,落下的一瞬间,虞棠身体忽的一颤,下意识的想要扭过头,一只手想要伸出来推开纪长烽的脑袋。 可纪长烽的唇已经从她的肩头挪到她的脖梗,再缓缓的下滑。 而后,在她的后背上,一点点落下吻。 漂亮的白皙的后背,蝴蝶骨一下下颤动着,纪长烽的唇一下下的落在虞棠的后背皮肤上。密密麻麻的吻铺天盖地的落下来,在那白皙的后背烙印下深深浅浅的红色痕迹。 虞棠一回头,看到了倚在墙边,仰着头的纪长烽。 此刻的他和虞棠之前梦中的一般无二。 虞棠脑子里嗡地一下。 虽说她之前一直想着回头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情况,在这之前也一直想趴在纪长烽的面前,好好的看看他现在的这副模样,可真正的看到虞棠还是有种被冲击到的感觉。 怎么比之前在水库的时候看到的场景还要更丑一些。这东西又不是像是在种地里的作物,怎么还会随着时间的变化一点点变化的。 而且……之前看到的时候颜色没像现在这样吧…… “虞棠……” 纪长烽一边喊她的名字,那双漆黑到宛如墨水一般的瞳孔也一直紧紧的盯着虞棠,让虞棠感觉有些不爽。 怎么感觉她像是成了喝酒时候的下酒菜一样,纪长烽不看着她,手里面就像是不会动弹了似的。 虞棠感觉自己的那点酒气像是已经逐渐消退了,毕竟她也只是抿了一口而已,喝的不多。之前脑子里一直朦朦胧胧,现如今倒是清醒了不少。 她低头看一眼纪长烽,他那身小麦色的皮肤已经变得越来越红,紧紧皱着眉咬着牙。 她伸脚凑了过去。 “唔。” 纪长烽闷哼一声,那双瞳孔诧异地睁大,呼吸乱了,粗重的喘息一声,精瘦的窄腰微微弯起来。 虞棠不知道他现如今这副状态是被她踩疼了还是如何,总觉得纪长烽的脸色似乎比之前看起来还要红。 她隐约看到纪长烽似乎状态和之前不太一样,身子发颤,一双眼紧紧盯着她,唇紧紧抿着,呼吸声一声比一声急促。 虞棠突然想起来,她当初做梦的时候,似乎在最后的时候,纪长烽的模样和现如今他的模样差不多,都是一副有些隐忍到最后,憋t不住的样子。 她记得紧接着就是身体上的一阵热意,即使只是在梦里也依旧是让她无法忽视的烫度。 现如今可并不是在做梦,现实中要是她身上被迸溅出那些个东西,还得重新清理,说不准还要换衣服。虞棠可不想折腾,她本身就有些累了困了。 “棠棠……” 纪长烽喊她的名字。 虞棠凑了过去,敷衍地应了一声:“嗯,我在。” 眼看着纪长烽的脸色越来越红,贴着她的身体也越来越烫,似乎和梦里面一样即将结束,虞棠在心里做了不少心里建设,才屈尊伸出一根手指去触碰,覆盖。 虞棠的手指纤细白嫩,触碰在纪长烽身上时,那种截然相反,相差很大的色泽,产生了一种别样的暧昧。 纪长烽呼吸粗重,他没料到虞棠会突然这样做,自己瞬间被拿捏住,完全无法继续,脑子里都是乱的。 他咬牙切齿,绷不住地仰起头,额头的豆大汗珠顺着他的额头一路滑下来,身上也湿漉漉的,那身蜜色的肌肉此刻像是涂抹了一层油,看起来轮廓格外清晰,浑身的肌肉也格外紧绷。 纪长烽额头全是汗,脸色也红得要命,他想要推开虞棠,让她的手挪开,可这只手没等挪开,虞棠的另一只手已经又落在了他的身上。 纪长烽被这样压抑住,自己像是没了力气,只能央求虞棠:“棠棠你别闹,你之前不是说要我快点……我……你别闹了。” 虞棠看他这副模样,倒是觉得有趣。 不仅没有挪开,反而凑近了他,笑眯眯地露出恶劣的笑容:“那你求我呀。” 这种时候并不是可以开玩笑的时候,纪长烽呼吸急促,浑身都绷紧,他咬着牙,想都不想就要对着虞棠求饶。 可偏偏下一秒,门口忽地传来声音。 是裴青寂的声音。 他问:“姐姐,姐夫……你们没事吧?我在外面好像听到了里面的声响,真的没问题吗?” 他的脚步挪动了一下,声音更加的清晰了:“我就在外面,如果姐姐姐夫你们需要的话,我随时可以进去帮忙的。” 纪长烽仰着头,自己的后背紧贴着墙面。 冰凉的墙面给他燥热的身体缓解了一下,但也是只缓解了一点而已,并不解渴。 他真正的问题全掌握在虞棠的手里。 纪长烽不敢动弹,也不敢发出声音,怕外面的裴青寂听到。 他甚至同时咬着牙看向虞棠,想让她别乱动也别乱说话。 他和虞棠现如今这副模样,是真的没办法见人,不说他现在浑身大汗的状态,就说他和虞棠的这种诡异的姿势,被人撞见也很奇怪。 纪长烽不知道虞棠是不是真的喝醉了酒,也不知道虞棠现在的酒气有没有散,现在有没有恢复理智。 天知道他突然听到裴青寂声音的时候,是怎样宛如晴天霹雳一样。 在这之前他似乎是真的太投入了,完全没有注意到周边的声音,包括裴青寂是什么时候走进屋子里来的,他都没有任何的印象。 好在他的这间屋子暂时还没有开灯,从外面也不知道能不能看得清楚里面的情况。 一想到有可能会有人看到他和虞棠现如今的模样,纪长烽的浑身就紧绷起来,连心也跟着提了起来。 他下意识的看见了门口,懊恼自己进屋的时候居然没来得及关门,不知道是不是纪长烽的错觉,那处裂开的门缝隐约还能够看到裴青寂的身影,好像有个人就站在那里,往他们屋子里面望。 裴青寂之前确实是一步步往虞棠房间门口的地方挪动着,想要顺着打开的那条门缝,往里面看看情况,毕竟这么长时间这场风都没有出来,总觉得里面是发生了什么情况。 可让他失望的是,这一点小缝看过去的视角有些不太清楚,屋里面又实在是太黑了。 裴青寂看不见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这点门缝打开,他离得近了些,总觉得里面的声音和他之前隐约听到的声音一样,若隐若现。 这是什么声音? 是虞棠喝醉了酒难受的声音吗?还是什么? 裴青寂犹豫半天,他知道他和纪长烽的关系不好,之前又闹成那样,他问了可能也不会得到什么答案,但还是忍不住开口去问。 结果显而易见,里面就好像没有听到他的问话一样,没有传出半点回应的声音,连之前那若隐若现的声响都似乎一瞬间消失了似的。 裴青寂有些纳闷。 难不成是纪长烽和虞棠同时都喝醉了酒,直接在屋子里睡觉了? 不然怎么理解现在的这种情况? 裴青寂打死也想不到,一墙之隔,虞棠屋子里的情况是怎样的。 就在离他不远的炕上,纪长烽上衣掀开,露出精壮的腹肌,浑身大汗淋漓,脸色涨红,连额头之前被虞棠修剪过的头发都被打湿了,贴在脸颊上。 他咬着牙,仰着头,难∣耐地一下下粗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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