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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的水痕打湿了他胸前的衣襟,纪长烽结实有力的胳膊揽着虞棠的腰。 宽大的手掌揽着她的腰往他怀里按,虞棠湿漉漉的头发滴答滴答往下淌水,纪长烽却没时间关注。 他搂住虞棠的那一刻,浑身就已经僵硬住了,大脑几乎是一片空白的。 发,发生了什么…… 虞棠仰着小脸,全身紧贴着他的身体,夏天衣服本来就单薄,纪长烽只穿了薄衫,而虞棠因为洗澡的原因更是不着寸缕。 纪长烽摸到一手滑溜溜的细腻温热触感,紧窄的腰肢随着呼吸发出微颤,隔着那层已经被打湿的衣物,他能够感受到紧贴在他胸口的让他无法忽视的两团丰盈。 虞棠很瘦,但着实有料。 纪长烽触碰到虞棠肌肤的掌心很烫,他慌忙抬起来,想要落下又不知道该放在哪里,眼睛根本不敢往下看,甚至连呼吸都一瞬间屏住了。 心口随之扑通扑通剧烈跳动起来。 这种事情,对于一个这么多年都没有过经验的热血男性来说实在是过于刺激。 “纪长烽……你……” 虞棠咬牙,湿漉漉的发披散在肩膀,皮肤触碰到外面的冷风略微有些打颤。 她不确定刚才纪长烽进来的时候有没有看到什么,但现如今这个姿势着实是暧昧,她能够感受到搭在她身上和腰间的温热手掌。 虞棠深呼吸几瞬,尽可能让自己的大脑恢复正常的理智。 她推开纪长烽,想要命令纪长烽闭眼接着走出去房间,自己好有时间整理一下。 却没想到重心不稳,自己踉跄一下倚在身后的木桶上。 地面洒出来的水让地面格外打滑,纪长烽没有丝毫的准备被她推了一把,更是整个人不受控制地扑倒了她,木桶的水洒得更厉害,旁边装着热水的桶都被他俩撞翻。 “砰——!” 虞棠的后背蹭着地面,疼得她泪花都翻涌了出来,而更让她浑身僵硬的是…… 摔倒扑倒她的纪长烽,t整个人宽阔雄厚的身体压着她,脑袋就埋在她的胸口和脖颈处,滚烫的呼吸声急促又粗重,让虞棠头皮发麻,浑身都在发抖。 虞棠气得。 她浑身战栗,刚洗完澡的身体被地面弄脏,又被纪长烽这么近距离的吃了豆腐,大小姐什么时候吃过这样的亏。 纪长烽连忙翻身,红着脸要解释:“不,不是我……” 虞棠哪还有心思听他辩解,咬牙起身,胡乱找了件东西裹住自己的身体,就狠狠地抄起枕头对着纪长烽打了过去:“臭流氓!臭流氓!之前都说好了井水不犯河水的,你,你这个狗东西居然,居然!啊啊啊!” 纪长烽一边被打一边躲,还努力解释:“我只是想进屋帮你啊,我以为你摔倒了,在屋里出了什么事情了想扶你一把,我没想到会这样,刚才我,我也不是故意的,你怎么还反过来咬人……” 他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虞棠瞬间想到刚才纪长烽贴着她的胸口喘气的模样,整个人都炸了。 枕头已经不足以泄愤了,虞棠扑过去对着纪长烽又咬又打。 “臭流氓!” 纪长烽:“……” 他疼得呲牙咧嘴,脖子生疼,手腕上也多了几个牙印。 真凶。 虞棠明明是咬人的那个,但是看着却比他这个被咬的还委屈,眼睫湿漉漉的,红唇微撅,瞪他:“从屋子里出去!” 纪长烽咽下这是自己屋子的话,看着虞棠衣不蔽体的样子,顿了顿,哼了一声出去。 折腾了好半天,夜色已经深了,邻居家早就已经歇息了,之前那些喜宴用的桌椅板凳还在那里摞着。 纪长烽随便找了个板凳坐了下去,摸着自己生疼的手腕和脖子,忍不住想,这算什么事儿啊。 新婚夜,这就是新婚夜吗? 他正郁闷着,谁知屁股还没坐热乎,又被虞棠叫了回去,派发了新任务:收拾地上的水,倒浴桶的水。 重新进屋才知道他们之前闹腾的有多么严重,地面上全湿了不说,连个下脚的地方都没有。 纪长烽找来拖布拖了好半天。 有去打牌半夜才回来的村民,路过纪长烽家,看到这么晚还亮着的屋子,还有那些声响,都面带暧昧地心照不宣笑了笑。 实际上屋内纪长烽忙活着收拾屋子,又气又郁闷,好半天才收拾完一切,完全没有他们想象中的艳福。 之前虞棠说他们要分开睡,纪长烽也没了那些旖旎的心思,隔壁有他的被褥,他气鼓鼓地回另一个屋子睡觉,枕在枕头上还气得翻来覆去睡不着。 以前的他对新婚夜这个词有多么期待,现如今和虞棠结婚的他就有多么郁闷。 和虞棠结婚的他,真的是造孽! * 新婚的第一天早晨,纪长烽还没习惯屋子里多了一个人,他惯性洗脸刷牙热饭。 想着去隔壁屋柜子里拿件衣服换上,结果一开门看到窗帘遮盖住的昏暗房间,以及躺在炕上熟睡的虞棠,顿觉手脚僵硬。 刚睡醒后还有些困倦的大脑登时清醒起来。 虞棠睡得似乎不是很好,嫣红的唇撅起来,眉头紧皱,似乎在嘟囔什么。 一条白皙的胳膊伸了出来搭在被子上,露出只穿着小吊带睡衣的上身,精致的锁骨和瓷白的肩膀都一览无余。 纪长烽胡乱扫了一眼,没多看就赶紧关上了门,停在门口长舒一口气,感觉自己住了多年的房间都有点怪怪的。 他板着脸试探性地嗅了嗅,鼻尖仿佛还能闻到屋子里散发出来的香味。 奇了怪了,同样的屋子,怎么虞棠睡就香喷喷的,他睡就没什么味道。 虞棠身上居然这么香吗?这就是……女人身上的香味? 纪长烽没敢多想,草草吃了饭以后就开始了今天的忙碌。 一般情况下他早晨先去镇子上卖鱼,回来下地干货,亦或者接点别的活。 之前因为准备婚礼,又要给虞棠打衣柜,所以他地里的活进度落了一些,卖完鱼后纪长烽快马加鞭开始干货,争取撵上进度。 日头晒,纪长烽身上出了汗,他随意地擦了一把,心想虞棠回去看他这样又要嫌弃他身上臭了。 他就是没有虞棠香,没办法,干活哪有不出汗的,他又不是虞棠那个懒洋洋不出力的城里大小姐。 “长烽哥,昨天晚上艳福不浅啊,这么激烈。” 和他关系较好的汉子干完活过来和他唠嗑,没说两句就开始挤眉弄眼,眼带促狭。 纪长烽瞪他:“去去去,瞎说什么呢,连你长烽哥都敢编排了是吧,你小子。” 纪长烽的外型确实能唬人,平时懒洋洋地眯着眼看不出怎样,当他一瞪眼浑身肌肉紧绷,脸色一沉时,任谁都不敢说话大声,瞬间就让人容易发怯了。 汉子确实紧张了起来,挠着头脸色讪讪,不知道该不该道歉,犹豫着视线一下下的往纪长烽身上瞟。 纪长烽:“……?” 他伸出手,顺着汉子的视线摸了摸。 摸到了昨天晚上虞棠在他身上挠出来的痕迹,那几道红痕昨天破了皮,隔了一晚上别的看不太出来,结的痂倒是蛮明显。 纪长烽在心里骂了句国粹。 怪不得这一早晨,周围的人眼神都那么古怪,现在他要是还不懂他就是傻子了。 纪长烽咬牙切齿,皮笑肉不笑:“激烈,可太激烈了。” * 虞棠今天睡得不是很踏实。 她醒过来的时候依旧是日上三竿,但是一起床是浑身发痒,伸手去挠,白皙的胳膊上就留下一道很明显的红痕,扎眼的很。 纪长烽已经不在家了。 虞棠挠了挠身上,觉得不管是哪里都很痒。 不对劲,她的睡衣的料子都是很软的,之前在李家也穿过,怎么会突然这么痒。 ……这种痒意就像是,过敏。 虞棠下炕,强忍着痒意找来镜子,看到自己几乎全身都是红痕斑点,有些骇人。 她已经很久没有遇到这种情况了。 虞棠对布料要求高,原因就是她对非纯棉的布料过敏,上次浑身像现在这样满是红疹还是小时候。 那个时候她寄居在亲戚家,父母在外为了公司打拼,所以被迫穿上了亲戚给她买的廉价睡衣,结果第二天呼吸困难差点进了医院。 现在没有当初那么严重,但是也很让她难受。 虞棠强忍着查看自己昨天晚上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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