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宣大禹鼻青脸肿,头发少了一块,肩膀上咬痕遍布,身上到处都是“挣扎”的痕迹。 最要命的是,宣大禹被薅下来的头发,卷吧卷吧散落在床上,和夏耀胯下的毛发如出一微。 最最要命的事,夏耀的菊花和宣大禹的黄瓜都有清晰的痛感。 史上最逆天的狗血剧,在王治水的”幕后”指挥下,活生生地在宣大禹的家中上演。 而一直被狂揍的宣大禹此刻却向除了被绑没吃多大亏的夏耀连声道歉。 “妖儿,你听我解棒……” 夏耀完全不理他那套,“你先甭跟我说这个!” “我都不知道咋就这样,这样……”宣大禹言语混乱。 “能不能别贫了?” “我跟你说啊,妖儿啊……” 夏耀终于忍不住一阵暴吼。 “你特么先把绳子给我解开成不成?!!!” “麻” “……” 91你丫把嘴捂严实点儿! 夏耀坐起来,身体就像被人拆解似的酸痛。 心里幽幽的:到底怎么回事? 印象中好像和宣大禹起了什么争执,然后两个人扭扯在一起,接着貌似就……”就成这样了。可是夏耀想不通,他和宣大禹能有什么冲突呢?宣大禹打小,儿就对他言听计从,呵护有加,就算喝醉了也没理由动手啊! 就算真要动手,也不至于这么……这么搞吧?衣服脱光了干嘛呢?还绑着!而且绑在床头上。身乒这些乱七八糟的痕迹是怎么出来的?是脱衣服之前搞出来的还是脱衣服之后搞出来的? 夏耀不敢想了,越想越慎得慌。 如果放在以前,他肯定当成一场恶作剧,两个男人能干嘛呢?无非就是酒后童心太起,玩玩抓犯人的游戏。但是自打跟袁纵这样那样之后,夏耀思维就开始多线条了,各种不可能的状况都变得可能了。 况且这几天夏耀一直处于压抑状态,昨晚又喝了点儿酒,假如他把宣大禹当成袁纵,然后先“折腾”起来也并非不可能啊! 毕竟在他眼里宣大禹没有任何前科,一切正常。 反倒是自己…… 事实上,宣大禹的思维比他还发散,线条更多更杂乱。 我昨天晚上到底干嘛了? 仅存的印象还停留在离开酒店的前一刻,夏耀各种亲热的举动,然后他就亢奋了,一心红的把夏耀背回了家。至于在路上的状况,他唯一记得的就是自己不停地确认身后的人是不是夏耀,最后确认是如假包换的夏耀。 然后呢?确认之后又发生了什么? 宣大禹万万没有想到,他好不容易没有背错人,却认错人了。 这笔糊涂账,宣大禹是彻底算不过来了。 他的眼睛里只有赤裸裸的现实,夏耀被他绑在床上,身上四处都是“犯罪”证据。稍加推断便知是这样那样,他这个犯人是彻底逃不了了。 心里懊恼,我怎么就不能低调一点呢?非要一上来就玩这么……重口的。 梁子结大了! 就在宣大禹后悔自个“下手太狠”的时候,夏耀竟然先开口了。 “这事,别到处瞎白活,咱就当没发生过。” 宣大禹不由的愣住,没发生过? 刚才他想了无数种严重的后果和可能性,怎么都想不到夏耀能说出这种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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