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2章
,好像个小宝宝。 “姐,过去的事就不想了,咱不在乎了。”我摸了摸她的手,她手无力的,似乎也攥了攥我的手。 攥完我手一下,她忽然就又没气了。 老黄上来,优雅的捣鼓几下,也没用了。 我突然就着急了,就是不想看着谁在我眼前死。 “这针!”我站起身,指着王男人中上的针,“谁也别动。” 就用它吊着这一口气,别散了。 大半夜,我脑子上裹满纱布,从道观跑出去,一路朝着埋着人参的地方跑。 山林里漆黑一片,我跑在前面,薛晨在后面追我:“卧槽,你要干啥?” 跑了一阵,跑到埋着人参的山崖附近。 黑夜月光下,黄九坐在那石头缝旁边,两只玻璃珠似得眼睛望着我,脸上没任何情绪。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他挡着石头缝,我冷着脸:“起开!” 黄九坐在石头缝前边,一身黑袍,一动不动,冷眼凝视我。 “起开!”我又说一句。 他还是不起开,嘿?好,不起开是吧。 我面无表情噗通一下跪在地上,嗙嗙嗙磕了三个头:“请黄九仙‘移驾’!” 第220章 万物有灵 今天缺这根人参救命,我不想和他杠。 再一个,刚打完,我还没调整好呢。 黄九继续面无表情,冷眼看我,可终于还是‘移架’了。 他闪开身,我就急忙去挖那一株人参,因为是一个礼拜之前埋进去的,所以泥土松动。 我挖了一阵,就把整一株人参带着须子全都挖了出来。 没再看黄九,我捧着人参跑回道观。 薛三彪一直跟着我,不言不语的,看着我把人参从中间切断,把上半截切了薄薄的片。 把薄片放进王男嘴里三片,剩下的,又切了10克,拿去煮水。 煮水太慢了,所以要先放在嘴里三片,含着药效快点。 等药汤煮好,王男已经被那三片人参吊回来了,眼睛能睁开了,但还说不出话来。 这就是老野参的本事,所以,不让岑春红去挖,是对的。 等王男喝完参汤半个多小时,血色恢复正常,还是虚弱,但看着死不掉了。 老王和刘姨都在那哭,各种谢谢。 老黄勾唇笑起来,瞧着我:“我徒能救人命了。” “那是~必须的~”我顶着满脑子白纱布乐滋滋的。 “不过~”老黄抿抿唇,那双丹凤眼望着我,淡淡说:“这情况,吃点速效救心丸也成~” “川穹,和人参功效差不多~” 我脸一黑,他咋不早说啊。 这把我颠颠跑的,折腾死了! 老黄急忙又说:“但绝对不可能有老山参功效好,我徒干的好,干的good~” 我有点无语,心情沉重,老黄道:“再一个,咱们道观里,没有速效救心丸。” 那还说啥了?没有还说啥了? 因为那一根人参,我和黄九干架干的一脑子包,老王他们都知道。 老王特别感激我和老黄的,急忙说那人参他付钱。 老王说话办事有点像我爸,但谈吐比我爸斯文。 感动的蹲在我面前,拉住我的手,情绪激动:“孩子,你今天要不是你,你姐发病后,估计就死了,从白山到医院抢救,时间肯定不够用。” “你那么珍惜那根人参,都能拿出来救王男,这份情伯伯记住了。” “孩子,你长大能有出息,你能当个好大夫。” “你要是不嫌弃,认伯伯当个干爸。” “伯伯是真心喜欢你,我看你对你王男姐,是真心实意的好,伯伯想,以后你姐俩有个伴,能说个知心话。” 这……我有点不好意思了,脸有点红,夸的秃噜皮了。 不过,他说我以后能当个好大夫,我可高兴了。 我仰头看看老黄,这干爸认不认呐? 老黄勾唇笑笑,满眼笑意慈爱,意思是,我自己拿主意吧。 就这么,稀里糊涂又多个‘干爸’。 折腾一晚上,天蒙蒙亮了,我看着剩下那半截人参,带着须根,还挺新鲜的。 想了想,趁着天刚亮,是卯时,少阳光最容易被人体吸收。 我拿着剩下的半截人参跑回它的‘家’,那个山崖旁边的石头缝。 天微亮,天空还是深蓝色,黄九居然还在原地站着,依旧是穿着黑袍,像个年轻小叔叔。 一点不帅,很欠扁。 我没搭理他,去石头缝里,把剩下半截人参埋进去。 想了想,万物皆有灵,我又给那老山参磕个头:“人参大佬,你救了一个女孩,功德无量。你修养修养身体吧~今天是迫不得已切了你,你可千万活下去,对不住了……” 人参这玩意很牛掰,白山冬天零下三四十度,它却冻不死,说明生命力强大。 我觉着,它死不了。 我和人参叨叨叨说,旁边黄九看着,也不做声。 我悄摸摸的斜眼看他,正好和他那双玻璃珠眼睛对到一起。 “哼!”我从地上起身,转身没搭理黄九,回道观去。 反正从始到终,我俩都没说话。 干架干成那样子,还说啥? 前脚刚进道观,愣了几秒钟,我刚离开道观半个小时,走之前道观院里还挺安静的。 现在,道观里站着二三十个老道士,啥样的都有! 搞笑的是,其中有一个戴眼镜的,四十多岁,那形象特像理工男。 估计是赶路跑着来的,气喘吁吁热汗淋淋,正着急在道观院里穿道袍。 本来是穿西服来的,这会儿正拿道袍往身上套,道袍穿好,下面还露着半截西裤,和运动鞋。 我憋不住就想笑。 还有一个斗鸡眼,背着一只手,自豪的指着丰腴观房盖,嘴里振振有词:“当年师伯这山房,还是我带人盖的顶~你看看,质量多好,多整齐~” 他确定,眼睛能看清楚? 我就说嘛,之前总隐隐约约,觉得房盖不整齐,原来是他指挥盖上的。 还有一个,正在扶着墙脱鞋,揉着脚底板:“这山路硌脚!师祖腰缠万贯,富的流油,铺点水泥路不行啊?” “诶?这孩子是?”揉脚那位弯着腰,还抬头瞅我一眼。 紧接着,那群老道都扭头看我,“这孩子,就是姜龙?” “各位前辈好,”也不知道该咋称呼,我急忙弯腰鞠了一躬,又想起来脸上捆着好几层纱布,急忙又想摘纱布。 “别扯了,”薛晨制止我,“纱布扯下来,也看不清楚你长啥样,肿的像猴子屁腚似得。” “……” “无妨无妨~”有几个笑着和我打招呼,“你这脸,是咋整的啊?咋受伤的?” “是,”是保护人参,被黄九揍得。 我还没说完,薛晨在旁边怼了我一下,“啊,她过敏,这不是春天么?爱过敏。” “哎呀,你师父那么大本事,你还能过敏呀??”一个穿着紫色道袍的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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