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
我能理解,希望他们能心中向善,我这一拳也没白挨。” 我要晕死了,我这是不是遇见唐僧转世了? “哎呀小道姑,”金满山和我一起看热闹,那嘴叨逼叨:“你还记不记得,咱和九爷一起斗黄双儿那次?最后你给黄双儿求了情。” “那时那刻,你和圆通大师真像!” “我呸,”我扭头就喷他一句:“那是我姑,那能一样吗?” 他翻扯什么我老底儿? 黄双儿到底为啥和戴月眠搅合到一起,我都不清楚。 老黄心里黄双儿有位置,我能让她不声不响就被灭了? 要灭,也得通知完老黄,再决断。 毕竟我是老黄徒弟,老黄不是我徒弟,我能擅作主张吗?自己吃谁饭不知道? 谁心里都有一杆秤。 “对对对,小道姑说的全对,”金满山嘴像皮筋儿似得,一伸一缩,“小道姑自有小道姑的道理。” “哎呀哎呀行了,这是干啥呢?”这会儿寺庙院里,那位‘二姐夫’背着他可怜的儿子,眼圈有点红。 “在这打啥仗?大师呀,您就不能救救我儿子?医院给孩子下病危了,我们没办法了,才来求您。” 他这话说的恳切真挚,但老方丈还是摇摇头。 但是老方丈眼里出现了悲悯。 “刚才对不住了,”二姐夫一看就比二舅有城府有涵养,和老方丈道歉,转身背着他浑身浮肿的儿子从寺庙门出去。 他那儿子不知道具体多大年龄了,但这浑身浮肿,看着得200多斤。 他气喘吁吁背着,一边走一边掉眼泪。 我倒是没可怜那浮肿男孩,但我有点心疼他爹。 原因就在于,我生病时候我爸以泪洗面,带着我长途跋涉求生存。 心里莫名其妙的,就从他联想到我爸,可怜心痛。 “这下厌是啥意思?啥叫下厌?”他背着他浮肿儿子从庙门槛奋力迈步出来,嘴里发出的声音抽抽噎噎。 无穷无尽的无助中,像自言自语,“啥叫下厌?” “下厌是古时候叫的,是一种诅咒型巫术。” 第184章 虫厌 说话的人是金满山,他作为资深二神儿,那叫走南闯北,懂的肯定多。 只不过,令我意外的是,我竟然看到这老财迷老滑头,眼圈居然有点红了。 是风吹的吗? 他现在好奇怪。 “这位大师?”听到金满山的话,那对儿姐夫小舅子,都朝金满山看了过来。 金满山一身袈裟,乍一看像得道高僧,不由得让人就产生了兴趣。 这金满山就说开了:“厌:古时候也叫‘厭’!” “是压制,压迫,胁迫的意思。” 秃瓢满山嘴唇上下翻飞:“下厌术,说白了,现在讲就是下降头,降头术。” “压了你生辰八字的巫术。” 下降头,我这一听,莫名其妙想起了容嬷嬷。 拿一根针:我扎死你,我扎死你……嬷嬷疼你~ 降头术,长江给我讲过,是巫术的一种,听说曾经是一种祈福的做法,后来被邪用。 汉朝还有个著名的‘巫蛊之乱’。 这种术现在很少见,长江说在泰国东南亚什么地方常见,那边还有专业的降头师。 这一说,我又想起‘阿玛德隆’先生了,他不就是泰国来的鬼仙儿么。 “大师,您说的是扎小人?”那位二姐夫顿时明白了,瞪着眼睛。 “常见的就是做个娃娃,扎小人,”金满山道:“但不完全是,下厌有下蛊虫蛇鸟厌的,还有下铜铁人的,什么样的都有。” “大师有法子救我儿子吗?”二姐夫眼前一亮,仿佛看到了生机。 “需要多少钱,您开口。”这样真和我爸当初一样,多少钱你张嘴,能救孩子就行。 “我不确定,”金满山摇摇头,“要看下的什么厌,想破了下的厌,需要找到下厌的东西。” 金满山说:“要是能找到下的厌媒介,那指不定你儿子还有救,要是没找到,你儿子就得熬死。” 那一家人不太懂。 金满山解释:“比如说啊,要是下的虫厌,下厌者都不一定能找到那只虫,你家更没处去找。” 我听明白了。 下厌需要媒介,就像巫术布偶娃娃,就是那种媒介,但是媒介不一定是娃娃,也许是一只虫子,一只鸟,一条蛇。 那一家人也听明白了,当父亲的差点当场哭了,“这咋办啊?咋办?” 咋办? 金满山开始想办法。 “你家得罪谁了?下降头需要你儿子的生辰八字,还需要媒介,挺繁琐呢,一个没整明白,这降头就下不成。” “可你儿子这已经中了降头,说明人家那边把你儿子生辰八字都搞清楚了。” 对,要是没点深仇大恨,谁大费周章搞一个人的生辰八字,去下厌? 不嫌麻烦,吃饱了撑的。 所以说,现在想要找到下厌的媒介,就得想明白得罪谁了。 “我没得罪过谁,”当父亲的眼含泪光,无比肯定的摇头,“要是说平常工作上得罪,那肯定有,在社会上谁还能完全不得罪人?” “但是,要是说,仇恨到报复我儿子,那没有。” “再说,我儿子生辰八字,只有家里人清楚,外人哪能知道?” 他说话听着挺靠谱的,也恳切。 说的都是大实话。 “那就没办法了。”金满山笑呵呵说:“你们都不知道下厌者是谁,我们更没法帮。” “爸,我渴。”浮肿男孩趴在父亲身上,浑身皮肤由于浮肿发亮,但嘴唇却干干巴巴的。 看着好奇怪,他浮肿成这样,肯定喝了很多水,但是他依旧口渴干涩。 二姐夫看着儿子可怜相,心疼的眼泪噼里啪啦。 那二舅在旁边哭了,一抽一抽的。 “我二姐夫是个好人,哪能得罪人呀?” “我家我爹妈死的早,我大姐嫁出去了,我二姐下面两个弟弟,都是我二姐和二姐夫带大的。” “二姐夫比我大10岁,我念大学都是二姐夫供的。” 这么说,二姐夫应该是很善良的好人,不该被人报复。 我拎起浮肿男孩的手腕,摸了摸脉搏。 脉象阴阳紊乱,肾气衰竭,五脏只有心脏还是正常的。 “这小姑娘,你是???”二姐夫注意力放在我身上,低头看我。 “这位是姜龙小道姑,老有道行了,哎呀……别看人小,那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 金满山那破嘴叨逼叨。 “两位,我们真是走投无路了,求求你们帮帮忙吧!”二姐夫嗡嗡就哭上了,背着200斤大儿子,噗通一下就跪在地上求。 我哪见过这场面? 反正我这两天要等田螺老爷子的通知,索性,就和金满山答应给这一家看看。 正好金满山抠门,有地方吃住,省的花钱了。 “不过,”我郑重其事说:“舅舅和伯伯,我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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