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渡过整晚吧? 诸多疑问涌上心头,房门随即又被推开,进来的还是方才那位月娘,只是她脸上神色不似方才那般妩媚轻浮,而是沉稳认真。 “花紫楼琴技最好的乐伶,都在河心画舫上,霍公子有请,我家主子邀您至河上画舫听曲一叙。” 听到“霍公子”这个称呼,裴茵这才明白过来,贺云年此行的真正目的,他果然早有打算,来此地是为了故意将自己“霍储”的身份透露出去,再引鱼儿上钩。而自己,便是他掩人耳目的好帮手。 那名唤月娘之人,并不简单,她既已一早识破她的女儿身,她便也无需顾及了,左右她越是表现得软弱胆怯些,于贺云年来说越有益处。 如此,裴茵便也豁出去了。 她大胆抬手,勾住了贺云年的小臂,整个人柔弱无骨地贴了上去,一双杏眼怯怯打量着四周,显得妩媚又纯然。 贺云年对裴茵的主动多少有些意外,然他面上仍是淡淡,而后抬手,十分自然地揽住她的纤腰。 “烦请引路。” 第 34 章 ================== 花紫楼依水而建, 侧边一条蜿蜒的木制长廊直通河心,长廊两侧皆燃着花灯,光影倒映在河面, 影影绰绰。 裴茵半倚在贺云年怀中,踩着木制长廊, 缓缓往前走去, 倒不是她的演技有多好, 只是头一次经历这样的事情, 着实有些吓到了, 贺云年也不提前告知, 只叫她心惊胆颤,此时并非装作柔弱无骨,而是真有些腿软走不动道了。 月娘在前引路,不时回身看他们一眼,霍公子怀里的小娘子确实娇媚,方才还一副端庄持重的样子,这时又是一副柔媚撒娇的样子。这男人嘛,最受不住女子投怀送抱, 何况还是这样一位娇俏妩媚的小娘子,她一个女子看了都心头一软, 更何况男人。 河面宽阔,画舫停在河心处, 月娘将人引上接应的小船, 自己则立于岸边。撑船的小厮划动木桨,小船向河心轻摇过去。 小船靠向画舫, 贺云年拉着裴茵踏了上去。 画舫只有一层,船身并不开阔, 空间虽不及方才的花紫楼宽阔,但船上各处装饰却远比花紫楼要精致奢华得多,凭栏雕花,纱幔影灯,无处不显精巧奢靡。 船身微晃,裴茵脚下不稳,直往贺云年怀中栽去。贺云年揽着她的细腰,任由她柔软无骨地倚在自己怀中,两人缓步行至船尾,一前一后地入了雅阁。 雅阁内坐着一名男子,宽脸细眼,此人并非许长志,而是万金钱庄的掌事,谭坤。 看见谭坤,贺云年便知今日应是无甚风浪,许长志做事谨慎,霍储不过是商人的身边,尚用不着他费心费力,谭坤当是许长志派出来,先行试探他的。 “在下霍储,多谢阁下赏面相邀,不知阁下如何称呼?”贺云年拱手道。 “谭坤。”男子抬手,示意贺云年坐下。 “霍某见过谭兄。”贺云年应声坐下,裴茵则立在一旁,颇为识趣地为二人斟酒。 谭坤先是看见一双细白的小手,接着眼神向上,眉尾轻挑,直直落在裴茵脸上。刚进门时,他还未留意到裴茵,看她一身男子装束,只以为是霍储随行的小厮,此时定睛细看,才知是个美人儿。 “霍公子好情趣,”谭坤扬了扬眉尾,而后才有些依依不舍地将视线移开,看向贺云年道,“谭某听闻,霍公子来扬州,是想做笔大买卖的?” “正是。” “想在扬州城做买卖,霍公子对扬州城了解多少?”谭坤眯了眯眼,问道。 “谭兄便是这花紫楼幕后的东家,”贺云年执起桌上的酒杯,放在手中把玩,片刻之后,又抬头看向谭坤,脸上尽是风流不羁,“亦是万金钱庄的掌事。” “霍公子果真不是一般人,同这样的人合作,谭某何愁发不了大财啊,”谭坤朗笑几声,继续道,“谭某敬霍公子一杯。” 酒杯轻碰,两人皆一饮而尽。 裴茵正欲再为二人斟酒,却见贺云年抬手挡在杯口。裴茵手上动作一顿,心中虽然不解,但还是识趣地退至他身后。 谭坤亦对此举感到疑惑:“霍公子这是何意啊?” “谭兄并非真心,若真想同霍某合作,当拿出诚意来才是。”贺云年抬眼看他,方才放浪不羁的眼神中,多了几分认真和严肃。 “此话怎讲?”谭坤问道。 “我要见谭兄背后之人。”贺云年身子往椅背上一靠,显出几分胸有成竹。 他此行的目的是许家,谭坤还不够格令他在此浪费时间。 谭坤自认在扬州城,也算得上是个风起云涌的人物,他背靠许家,江南一带的小官吏见了他亦是恭敬客气,没想这北疆来的霍储还真有几分魄力,三言两语,便在气势上将他镇住了。 许大人所料不错,能在北疆凌王的地盘上做起大生意之人,果真不是等闲之辈。 “霍公子想见,也不是不行,”谭坤顿了顿,继续道,“只是霍公子也得拿出诚意来。” 贺云年知道,对方不会轻易相信他的身份,只径直解下腰间玉佩,放在桌上:“这块,是我霍家祖传玉佩,是真是假,谭兄大可去查。” “霍公子爽快,”谭坤拿过玉佩,将其收入囊中,“明日日落之前,谭某会派人去梧园传话,顺道将玉佩返还。”舊shígG獨伽 “多谢谭兄。”贺云年说完,冲身侧之人招了招手,裴茵随即提着酒壶上前,又为二人各斟了杯酒。 “霍某敬谭兄一杯。” 两人轻碰酒杯,各自仰头将酒饮尽。 正事谈完,谭坤拍了拍手,几名身姿款款、衣着轻薄的琴姬随即应声而入。 “听闻霍公子喜欢听琴,既是来了此处,谭某自该好好招待才是。”谭坤笑道。 “多谢。” 琴声悠扬,伴着习习河风,气氛逐渐松快下来。几杯酒水下肚,谭坤的话也逐渐多了起来,贺云年晃了晃手中酒杯,假装不胜酒力道:“霍某有一事疑惑,望谭兄解答。” “但说无妨。” “霍某今日前来,本是想坐船游河,可方才在花紫楼中询问,却说不可在此泛舟游河,这是为何啊?”贺云年说完,随即将杯中酒饮下。 “霍公子有所不知,约摸一个多月前,花紫楼出了点麻烦事。”谭坤压低声音神秘道。 “哦?这扬州城还有谭兄摆不平的麻烦事?”贺云年故作疑惑道。 “约摸两个多月前,有名姓魏的男子,时常到花紫楼来,独自一人包条小船,再寻几名琴姬,喝酒做乐。” “这可是好事,有何麻烦?”贺云年明知故问。 “霍公子听我说完,那人在花紫楼玩乐了将近一月,这既是客人,花紫楼自然得招待好。”谭坤说着,脸上又流露出懊悔之情,“可谭某也是后来才知,那人并非什么寻欢作乐的嫖-客,而是京中派来的官员。” 贺云年故作惊讶:“后来呢?” “后来,后来我也不知怎的,总之大人怒极,另派了人来处理此事,我也得了训斥。那姓魏的男子呢,风流无度,最终暴毙于舫船之上,此事说来晦气,花紫楼便从此不再开船了。” “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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