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
。 “嗯,”柳逢白坐在木椅,单手拿起茶碗,往旁边的杯里倒着茶水:“和你结婚的人呢?” 柳溪眉毛一皱,似乎很不想提起唐棠,这时……柳逢白耳边传来一点敲打地面的声音,他放下茶碗,略微抬眼,向前看过去。 前面,半月形的屏风由一条一条的木板组合,缝隙中一名青年垂着眼,用导盲棍轻点,步伐从容且缓慢前进,逐渐的……进入他的视线。 青年长得很好,少年感十足的穿搭,修饰他颀长的身材,温润的气质还略有些青涩,看上去更像是一块没雕琢完的美玉。 柳逢白没在他身上看到慌乱,狼狈和窘迫,他在刚刚好的位置停下,淡静温和的抬眼,那双毫无机制的眼眸,直接对上自己的视线。 “伯父,您好。” 眼盲丈夫背对岳父洗澡(剧情) 柳逢白望着这块干净的、没经过雕琢的美玉,眼中闪过一丝趣味,勾着唇:“你好。” 唐棠听到他的声音,露出些许恰到好处的惊讶,随后转瞬消失。 柳逢白声音温和,音色和柳溪有一点相似,不过柳溪向来是娇纵,又带着高高在上的傲气的,再仔细听听,又觉得二者之间差的很远。 而且……好像还很年轻? 唐棠打断跑题的思绪,他一双无神的眸看向柳逢白的位置,仿佛双目失明的不是自己,得体介绍:“伯父,我叫唐棠,是柳溪的爱人,很抱歉之前没来看望过您。”说到这他顿了顿。 唐大学神向来从容不迫,如今却隐约流露出几分尴尬,看的柳逢白只觉稀奇。 温润青年轻咳一声,继续说:“第一次见您,也不知道您喜欢什么,晚辈随便买了一些补品,还望伯父不要嫌弃。” “哦?”柳逢白看出他窘迫,温柔的笑意加深:“给我买了礼物?”他拿过桌上的手帕擦了擦手,想着青年的模样,竟有些好奇是什么。 巧的是他刚说完,符哲茂就拿着后备箱的补品大包小包的进了茶室,男人抬头看了他们一眼,将东西摆放在柳逢白面前,低了低头。 “二爷。” 柳逢白嗯了一声,抬眸看清礼物标签,擦手的动作停顿……一个个扫过桌子上,几个包装精美的人参、鹿茸、腰部按摩仪,颈椎枕头。 “……” 空气中是无法言喻的沉默,唐棠虽然看不到,也不由自主地握紧了手中的导盲棒。 自他失明后,柳溪对他的态度越来越冷漠,这次知道他父亲要见自己,也只是随口通知一声,然后就和朋友出去逛街了。 唐棠无奈下,只能打电话让学弟帮忙买来一些礼物,学弟听说是送岳父的,拍胸脯保证一定办好。 结果……岳父一说话,唐棠就明白自己买错了东西,这位岳父大人,声音出乎意料的年轻。 柳逢白放下手帕,看着那堆东西回想起青年“伯父”的称呼,自觉还不老的二爷,一时竟有些惊愕和语塞。 不过,他体谅青年双目失明,没让他觉得太过彷徨尴尬,好笑的轻叹口气,儒骓随和:“有心了。” 听到他的话,唐棠这才忍不住松了口气,见他们两个相谈甚欢,柳溪不乐意的上前去凑热闹,两次打断唐棠的话,唐棠见状便识趣的不再说了,柳溪啰啰嗦嗦的声音中,身穿白衬衫的青年干干净净,沉静站在原地。 柳逢白抬头看了他一眼,给自己倒了杯茶,慢慢喝下…… ………… 他们俩在柳家住下,同床异梦一整夜,第二天柳溪和几个同学约好了出去玩儿,柳逢白也不在家。 柳家晚上是不留任何佣人的,整个别墅,只剩下唐棠。 唐棠也乐的清闲,捧着本厚厚的盲书,坐在软榻上仔细阅读着。 ………… 豪车停在大门,符哲茂下车把后面的门打开,恭敬地微微低垂着头,柳逢白从里面出来,这时一名穿着西装的男人,从外面冲过来。 符哲茂立马把手放进西服里,似乎要拔出什么东西,那落魄的商人膝盖一弯,扑通跪在柳逢白眼前,满目惶恐哆嗦求饶:“二爷,二爷求您放过我吧,”他拼命扇自己巴掌,打的嘴角都出了血:“我嘴贱,我不该冒犯二爷,求您了二爷,再这么下去,我就要活不下去了啊!” 符哲茂握着枪柄,仔细看了看跪在地上的瘦弱胆小男人,堪堪从他脸上找出之前那个在宴会上大放厥词“新贵”的影子,表面杀气腾腾,心里不由得撇撇嘴说一声活该。 柳逢白停下脚步,低垂着眼,看向脚边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男人,和煦道:“李总这是做什么?” 男人一身白色仙鹤唐装,手腕缠着檀木珠串,相貌极其俊朗,周身儒骓温润的气质,让他如今的年纪,都隐隐模糊不清了。 看起来斯文谦逊,却让李总不由得打了个哆嗦,他今年不到三十,年轻气盛,仗着前几天拿下政府项目,在宴会上公然嘲笑柳逢白老了,这天下,该是年轻人的天下。 柳逢白也只是笑笑,更加让李总心生不屑,谁想到仅仅半月,项目被卡,他所有家产赔了个一干二净,负债累累,好不容易托人问问上面,得到的却是他得罪人了的消息。 李总恨不得穿越回去抽死自己,但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他放低姿态,把嘴巴都扇出了血,肿着猪头脸跟这个可怕的男人求饶。 “二爷,二爷我真的知道错了,求求你……求求你饶我一命吧。” 柳逢白轻捻着手腕上的珠串,语气最温和不过:“李总说笑了,柳某年纪大了,说不定男根都硬不起来,这天下该是你们年轻人的,又怎么说……让我放过你呢?” 和当初一字不差的话,让李总跌坐在地上,失魂落魄的看着男人说了一句“告辞”后离开,苦涩的笑了笑。 他也是前几天才知道,什么温文尔骓,都是假的,柳逢白柳二爷,是商界出了名的绵里藏针,睚眦必报。 ………… 柳逢白进了门,便看见真正温润如玉的青年坐在木质软榻上,捧着一本书,指尖轻轻抚摸过书上的盲文,不知道读到了什么,嘴角微扬。 唐棠笑起来很好看,那双无神的双眸仿佛落入星辰,让他恍惚一下,情不自禁地,迈动脚步走过去。 ′㈨1391835O 听到脚步声,阅读盲文的青年动作停顿,微微偏过头仔细辨认,继而露出恰到好处的微笑:“伯父。” 柳逢白停下脚步,看着青年礼貌的笑容,心里划过一丝不爽。声音带着好奇的温和:“嗯?你怎么知道来的是我?而不是小溪呢?” 唐棠合上书,不好意思的笑笑,他无神的双眼看向柳逢白,说:“伯父身上有很淡的茶香,小溪从来不喝茶,也不喜欢香水的味道,身上一直是他的沐浴露味。” “……”柳逢白站在青年前面,忍不住捻着珠串,他居高临下的凝视着青年,笑着和他说:“你很了解小溪。” 不,我更想了解你。 唐棠放松的温柔勾唇,头顶中式吊灯散发着柔和的光,洒落在青年身上,让他含着爱意的笑动人极了。 柳逢白把玩珠子的动作停顿,他不知道唐棠在想什么,但看着青年现在,和刚才对自己截然不同的笑容,不知不觉……眼眸中笑意淡了。 ………… 别墅内公共浴室里的脏衣篓内,扔着几件衣服,其中一件白色仙鹤唐装,看起极为眼熟。 柳逢白处理完文件后,准备洗澡睡觉,发现自己房间的热水器坏了,准备在一楼公共浴室对付对付,反正这间浴室,也只有柳溪和唐棠用过。 他脱了衣服,露出一身恰到好处的好身材,肌肉紧实流畅,没有一点快要奔四男人的臃肿。 还没来得及打开淋浴开关,就听见浴室的门被敲响,青年清朗温润的声音,透过浴室门传进来。 “有人吗?” 柳逢白一愣,他不知道想了一些什么,没立刻出声说自己在,导致在回过神后青年已经进来了。 唐棠试探的进了浴室,把导盲棒放在一边,摸着墙砖步步逼近…… ……现在出声夜未免太过尴尬,柳逢白无法,只好放轻脚步后退,让开淋浴下的地方,直到后背碰到浴缸大理石边缘,才停下脚步。 唐棠走到地方,背对着柳逢白,一个扣子一个扣子的将衬衫解开,低垂着头,唇角缓慢的勾起一丝笑,一秒后消失的无影无踪,他脱掉白衬衫,扔向旁边脏衣篓的位置。 白衬衫进去一半压在唐装,另一半歪扭的搭在衣篓。柳逢白收回视线,眸色微暗的看着少年赤裸上身,略微弓着身体解腰带…… 白皙如羊脂玉的肌肤,让人想上去摸一把,弓起来的后背线条流畅,不过分瘦弱无力,两个漂亮的小腰窝,他毫不知情的脱下裤子,露出意外挺翘丰满的臀,修长笔直的双腿——柳逢白不由得呼吸一窒。 他浑身赤裸的背对着男人,打开淋浴开关,任由水流冲刷自己的身体,淅淅沥沥落在防滑垫,还有一些调皮地,飞溅在了柳逢白的身上,不怎么热的水仿佛烫到他了,让男人喉结微滚,眸里的暗色也更深。 水流声哗哗,浴室里弥漫着湿润热气,青年发出一声舒适的叹气,那挺翘的臀滴着水珠。 察觉到身后炙热的目光,唐棠不动声色的勾了勾唇,关掉淋浴喷头的开关,水流停止。他按两下沐浴露,涂抹过身体的每一寸的皮肤,像是在细细把玩抚摸,给男人用来遐想,随后微弯下腰,给腿打着泡沫,挺翘饱满的臀撅起,青涩的粉嫩在柳逢白还没看清时一晃而过,他重新直起身体,让人遗憾。 又忍不住好奇。 柳逢白的呼吸乱了,沉睡的巨蟒早就充血胀大,他垂眼看向自己下体,不得不承认自己对儿子的老公起了……性趣。 等唐棠洗完澡,穿上睡衣出了浴室,柳逢白才缓缓突出口气,他晾着骇人的狰狞,走到淋浴喷头下调成冷水,站在那让冷水冲刷燥热。 浴室内的热气逐渐被冷意席卷,这股火并不好消,柳逢白冲着冰凉的水,忍了又忍才让阴茎堪堪软下去,他站在喷洒冷水的淋浴喷头下,推了把湿润的黑发,下意识按在自己的沐浴露上,却不知道为什么停顿住了。 水流哗啦啦喷洒,在男人肌肉滑滑梯的落下,他任由冷水淋下停顿了好几秒,垂眸看向隔壁的沐浴露,鬼使神差的移开手按了下去…… 岳父装儿子肏眼盲人夫/爆奸内射 因为想跟贴合背德主题,把主角受改成是攻亲生的了,但是试管婴儿(攻也不知道)二爷的爱慕者为了上位千方百计弄出来的孩子 柳逢白穿着浴袍出去,便看见刚沐浴完的青年,穿着黑色丝绸睡衣,安静的坐在软榻上阅读盲文,眸色不禁微闪,他不动声色的走过去,在软榻的另一边坐好。 青年察觉到旁边坐人坐下,下意识回头,那双温润的眸看不见东西,似乎在从味道辨认他是谁,几秒后他合上书,莞尔:“你回来了。” 没等旁边的人回复,唐棠将书放在茶几上,站在柳逢白前面,把握好尺寸的试探伸手。 柳逢白优骓的坐在软榻,微抬着头,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青年,看着他伸出手,也没闪躲,任由那微凉的指尖轻抚摸上他的脸颊。 唐棠看不见,好看的眸空洞无神,将手贴在他的脸颊上,拇指轻轻抚摸着,见爱人今天出乎意料的没躲也没不耐烦,唇角不禁勾起一抹笑,温柔的声音带着些许溺宠:“什么时候回来的?” 柳逢白没见过青年的温柔,不由得轻歪着头,脸颊贴了贴他的掌心,刻意不放开嗓子:“刚回来。”他的音色和柳溪很像,如果捏着说话,更是让人分辨不出。 唐棠听着老男人装相,想笑的要命,表面却没露出半点怀疑,他似乎在为今天爱人的态度开心,唇角温柔溺宠的笑,让柳逢白看着很不舒服。 青年叹了口气低头,装作毫不知情的,捧着柳逢白的脸颊,用拇指确定好位置,在他唇上落下一个很轻的吻。 完全不知道自己亲的不是他领了证的爱人,而是岳父柳逢白,他岳父的情绪敛在眸中,深沉幽暗的暴风雨,像是要将他吞了。 唐棠吻的很轻,柳逢白只能感觉出他唇上湿润的温热,他们呼吸交缠在一起,让柳逢白心猿意马,但下一刻……青年略微离开些许距离,无奈的说:“小溪,我做错什么事了吗?” 柳逢白明白,青年这份温柔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自己的儿子。 “你对我太冷漠了。” 柳逢白的笑意淡了,不想听唐棠再说下去,也不想知道他们是怎么样的甜蜜,直接扣住唐棠后脑,堵住他的双唇,用舌尖撬开儿婿的贝齿,做岳父的为老不尊,彻底欺负了他亲儿子的老公。 “唔……” 唐棠有些诧异爱人的热情,说起来也好笑,他们在一起半年多,最近的一步也只是亲吻。 不过他没空想别的,感觉到深吻里的浓郁攻击性,自认为是1的青年只觉自己被挑衅了,反客为主的加深了这个吻,吮吸爱人的舌,听到耳边压抑的低喘,眉眼微微弯了起来。 中式别墅典骓,木质软榻上,穿着丝绸睡衣的青年,将儒骓岳父压在身下,他们激情热吻着,喘息难耐,渍渍的水声,让人听着便脸红。 事情逐渐往不可控发展,两个男人吻着吻着,手便互相抚摸着对方,柳逢白将二人点了个位置,从新压住唐棠,贪婪的吮吸甜蜜。 唐棠被压的往后靠,几乎是半躺在软榻,他摸着“爱人”的腰,纵容的接受着他的亲吻,就是…… 青年双目无神,被岳父吻的津液止不住地流落下巴,色情又淫荡的不自知,他把着爱人腰的手下意识捏了捏,总觉得比以前粗了不少。 不过他并不嫌弃,一只手顺着浴袍边缘滑进去,准备爱抚一下爱人的身体,省的他第一次会疼。 那只手很有目的性的,到臀部停下,抓了抓男人紧实的屁股,柳逢白浑身一僵,猛地从情欲中回过神,视线清明的愣住,不再动了。 唐棠也有些楞,试探的在次抓了抓,确定感受的触感是紧实,而不是弹性的柔软,不禁感叹原来柳溪的翘臀只是看着Q弹,他怕爱人自卑,安抚的重新吮住他的舌,慢慢抓弄起不好下手的臀肉。 见青年跃跃欲试想要攻自己的样儿,柳逢白脸都黑了,将手伸进青年的衣服,报复的抓揉着他的臀,丰满细腻从指缝溜走,大力又粗暴的揉捏,让唐棠低喘声不止,恍然反应过来“老婆”这是想要压自己,偏过头去急喘:“等……等下…” 青年一直以为自己是上位者,爱人是下面的,但现在情形显然不对,岳父的行为让他误会,柳溪从来不和他深入交流的原因。 原来,他们撞号了。 柳逢白贴着青年,呼吸喷洒在他脖颈,眸色微微暗了一瞬。 岳父浴袍下鸡巴翘得老高,怒气冲冲滴着水,他吻着青年修长的脖颈,刻意伪装成儿子的音色,哄着眼盲儿婿吮:“我想要了……你让我这一次吧,行吗?” “……” 唐棠喘的很厉害,脖颈密密麻麻的吻,让喉结忍不住滚了滚,迷茫地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他今年二十二了,要说一点欲望都没有,那可能身体有问题,而且爱人这么热情,他也舍不得让爱人难过。 他犹豫了半晌,抿了抿唇,忍着心里的不适,放松自己软在榻上,算是答应了爱人的请求。 柳逢白勾着唇笑了,赤裸的视线扫过青年,仿佛在视奸他一样,几秒后岳父拉着他的袖子,将眼盲的儿婿,带进儿子的房间内。 ………… 唐棠往后一仰倒在床上,柔软的床垫轻晃了晃,他无神的双眼空洞,嘴唇被吮的泛红诱人,丝绸睡衣的扣子蹦开,露出一片瓷白。 柳逢白垂着眼看他,脱掉睡袍,爬上床后骑在唐棠的腿上,一点一点解开他的扣子,脱掉唐棠的睡裤。 私密部位接触空气,眼盲儿婿不适应地动了动,下意识抓住床单,等两个手指探进臀缝,戳开穴眼帮他扩张,他僵硬的差点踹人。 温润的青年耳朵红了,他咬着牙忍受,任由他以为是爱人实则是岳父的手指抽插小穴,扩张开紧实的肠道,试探的玩弄他的肠肉。 这是唐棠和柳溪的房间,床头柜上是二人合照,那时候他们感情还好,柳溪笑的灿烂,唐棠温柔的低头注视着他,衣架还挂着柳溪的衣服,柳逢白硬着鸟跪在床上,把自己亲儿子的老公扒光,看着他白皙的皮肤,薄薄胸肌上的奶尖,硬挺的性器分量可观,竟然是干净的淡粉,连一丝毛发也无。 骚的要命。 压抑的喘息难耐,肠道渐渐柔软,包裹着柳逢白修长手指蠕动,丝丝淫水溢出,柳逢白觉得差不多了,“啵”地拔出两根手指,淫丝牵扯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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