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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7章

情,骚心也让龟头重重顶住。 疯狗沙哑声音带笑,透着一股子愉悦:“忘和主人说了,顾淮瑜和我有双生子间的特殊感应,譬如我操着主人的穴,那御书房的顾淮瑜,也能享受到这快感。” “说不定他如今已经当着大臣的面一柱擎天了,可惜……唐尚书被革,要不然还能唔——”疯狗喉结滚动,短促地笑:“主人又咬的这么紧……” 他拖住唐棠的腰,腰胯律动又狠又快,龟头重重碾压骚心,紫红孽根抽出一大半,在“噗嗤”一声插了进去,无数黏液被插的飞溅。 硕长的家伙布满浊液,那块软肉像桃心一样,被插的烂熟溅出汁水,湿淋肠肉发了疯抽搐。 “啊——!!” — 御书房,朝臣激烈讨论。坐在桌案后的新帝不知喝了几杯冷茶,额角溢出细密的汗珠,脊背蓦然僵硬,握住扶手的手一紧,差点捏碎了这木头。 阳具感受到四面八方的挤压,嫩肉湿湿滑滑的蠕动着,犹如一张张贪婪的口拼命嘬吸着阳具,热烫劈头盖脸的冲刷,他下意识想颠动腰胯,迎着热流冲撞肉穴,操的主人肚子哀哀直叫。 “圣上,您以为如何?” 吏部尚书恭敬的声音,猛然拉回顾淮瑜的神智,他表面毫无变化,下面硬的能捅破龙袍。 淡定道:“甚好。” — 啪啪的乱响带着水声,高大的恶仆扶着主人的腰,宛若公狗交配一样,疯狂地操弄主人的肉穴。 白皙挺翘的臀泛红,中间小花湿淋淋的红肿,紫红色孽根进进出出,碾压出无数混合白浆的肠液。二人交合处泥泞,恶仆浓密的耻毛湿成缕,刺的穴口又痒又麻。 “嗯哈,呜——!!不行,不行了……我没有了,……射不出来了,啊啊啊啊!!!别插了!” 唐棠跪趴在床上,垂在前面的肉棒湿哒哒,没有精气神的模样,他泪流满面的哽咽,用被玩坏的穴,吞吐身后恶仆的大阳具。 小主人穴里水多的不像话,颤颤地贴着阳具,时不时浇淋下淫液,顾景策爽的头皮发麻,当即拖着唐棠的腰狠干,还在啪啪啪的乱响,和唐棠崩溃的尖叫中道。 “在夹紧一点,呃……一会精液都给你,把肚子射鼓起来!!给老子怀一窝狗崽好不好?!” “啊啊啊啊不!!不要,不要怀狗崽,啊——!!” 快感唐棠屁股直抖,他一边崩溃的尖叫着,一边手脚并用的往前爬,可最后还是被拖了回去。 顾景策野兽般喘息,一双眼睛狼一样凶狠,他将唐棠翻过了身,健壮身躯猛然笼罩他,头在他脖颈处喘息,重新挺腰贯穿骚肠道。 他粗声笑着,犬齿便又冒出了一个尖,一口咬住唐棠的喉结,腰胯挺动的又快又狠,粗壮阳具沾染白浆,强有力地凿击着菊穴。 唐棠被撞的一抖一抖,却一声都叫不出来,脆弱部位被疯狗咬住,狗屌砰砰凿击着肠道。 他只能睁着朦胧泪眼,喉结艰难地滚动着,溢出一两声要命的哼哼,湿淋菊穴缴紧大肉茎。 最后,炙热的狗屌“噗嗤”一凿,脆弱窄小的结肠被撑开,龟头死死抵在肠壁,狰狞的东西青筋鼓动,一波一波灼热喷洒。 “呃!!!” — 御书房。 朝臣们因一件事争吵起来,顾淮瑜坐在龙椅上,双生子哥哥射精,主人高潮的肉穴缴紧,剧烈快感让他紧握扶手,手背绷出隐忍青筋,被咬破的口腔弥漫血腥味。 桌案下,龙袍被顶起鼓包,湿痕从凸起的顶端晕染,逐渐向四周扩散,龙涎香遮挡住气味…… — 顾淮瑜和顾景策打了一架,双倍痛感都没制止得了他们往对方身上招呼,拳拳到肉。 但最后不管谁挨打,二人必然一起痛的闷哼。 小少爷便端着盒坚果,肩上站着了个雪貂,一边吃一边看他们打架,阴阳怪气起哄打死一个少一个。 他看了一会觉得没意思了,拢了拢身后的狐裘,便带着肩膀上的左顾右盼地小雪貂,拿着坚果盒一瘸一拐出去,想换换心情。 不曾想这一逛让他心情更糟。 顾淮瑜和顾景策打了一架,心中郁气才堪堪下去,他们捏着鼻子忍了,回永乐宫去找小少爷。 二人一前一后进门,看见小少爷坐在床边,嫩白的手拿着粗黑鞭子,冷冷地看着他们。 顾淮瑜/顾景策:“……” 似曾相识的场景,仿佛又回到了在唐家,小少爷罚他们跪,恶劣地叫他们乖狗狗的时候。 沉默片刻,顾淮瑜咳嗽一声,率先开口转移话题:“棠棠……这鞭子,什么时候拿进来的。” 顾景策似乎想起来什么,嘴角微抽:“……我让人带来的。” “……” 大将军察觉弟弟古怪的视线,为了清白只好沉吟: “和那些鸡一起送来的。” 唐棠忍不住嗤笑一声,凉凉开口讽刺:“你怎么不把我发你跪的那块石板一起撬走呢。” 顾景策要脸的清了清嗓子。 小少爷没心情跟他开玩笑,下巴骄矜的一抬,明确表达出两个字,两个能叫他掉脑袋的字。 被偏爱的有恃无恐,但小少爷是胆大包天,连皇帝和将军都敢惹,偏偏这二人还纵容他。 顾淮瑜和顾景策跪惯了,到没什么天子、将军,跪人的屈辱。他们原先也想杀了这纨绔,但慢慢的只想操他,让这么骄纵的小少爷,在床上哭着求他们。 相处久了,又想去爱他。 小少爷长得好,哭起来叫人心都软了,总是色厉内茬,脾气坏的时候跟狗一样,好的时候又像只猫儿,骄矜又高傲地看着你。 疯狗们报复着报复着,就搭上了自己的一颗心。 顾淮瑜一身明黄龙袍,瞧着整个人尊贵非常,他无奈的问:“棠棠,我们又怎么惹你生气了?” 唐棠抿唇不语。 另一边顾景策没戴玉冠,用发带高束长发,一身玄衣下身姿健壮,双手抱胸地随意站着。 他笑了笑,不着调:“是啊,总得让我们死个明白吧。” “让你跪就跪,”唐棠眉心一皱,不耐烦:“那这么多废话。” 顾淮瑜和顾景策对视一眼,刚要跪下去,便听小少爷霸道的指使他们把衣裳脱了跪。 幸好宫人们全都退下了,门窗也是紧闭的,若不然一国之君和骁勇善战的大将军脱个精光跪在地上,那场面该多惊悚滑稽。 顾家兄弟相貌堂堂,胸肌饱满,腹肌曲线完美,紫红肉茎沉睡在浓密耻毛,全身上下每一块肌肉都散发着强烈荷尔蒙,他们像野兽一样,此刻却乖乖低下头颅。 小少爷心中烦躁,骄纵眉眼满是不耐,找借口敷衍:“你们上了我这么多次,我气不过打你们出出气,不过分吧?” 听到他的话,顾家双子一起抬头,看见了努力说服自己的唐棠,哑然失笑的同时,又在思考是谁惹着他了,是谁那么不要命…… 顾淮瑜收敛神色,和当初在唐府时一样,乖顺的叫人心痒: “不过分,主人想如何出气,就如何出气。” 唐棠便赤着脚下了床,黑色鞭子搭在地上,他静静的看过二人,一鞭子抽向顾淮瑜胸口。 “啪”地一声,一道鞭痕斜着出现胸膛,痕迹被右边乳头断开,又在上面和锁骨出现。 “呃——!” “嘶……” 乳头和胸膛火辣辣的疼,顾家双子齐齐闷哼一声,还未做出反应,唐棠便又甩了一鞭子。 这次挨打的是顾景策,啪地一声脆响后,胸膛腹肌出现了鞭痕,左边乳头逐渐充血。 清脆的鞭打声不断,冷白皮肤衬得红痕鲜艳,乳头充血的不像话,又大又红色情极了。 顾家双子接连闷哼,火辣辣的疼痛席卷神经,那乳头又酥又麻,升起一丝难耐的异样快感,让他们呼吸微微粗重,沉睡的紫红肉茎,在下体浓密耻毛中昂扬。 他们人长得高大挺拔,那处分量也极其惹眼,小少爷一下便目睹了两根丑东西是怎么站起来的。 唐棠收起鞭子,在二人急促地喘息中,走到顾淮瑜前面。 沉默片刻,忽然抬脚踩在顾淮瑜昂扬挺立的阳具上,足心踏着狰狞,刺激的大肉茎蓦然流出水,顾家双子刚享受一秒,便感觉到疼痛,被脚踩弄阳具的疼痛! 耳边是小少爷恶劣的,带着几分嘲弄的声音:“狗屌对我的脚也能硬,你们是不是贱那。” 顾淮瑜和顾景策汗水淋漓,喉结滚动着喘息,不知唐棠为何生气,最后顾淮瑜笑着低叹。 “大概……是。” 小少爷脾气来的快,去的也快,仿佛听到符合心意的话了,松开踩着他的脚。 “听说你要选秀了?”他语气平淡没什么变化,随后又看向顾景策:“大将军也该娶妻了吧。” 今日这顿鞭子是为什么。顾家双子这时才明白,他们有些哭笑不得,心道狗脾气又上来了。 “哪听来的胡话,” 顾淮瑜身上鞭痕纵横交错,右边乳头又红又肿,他一丝不挂地跪在地上,肉茎冲着唐棠昂扬挺立,仿佛能硬的滴出水,无奈:“我倒是想娶,小少爷肯给我吗?” 一国之君没什么底线,大将军便更不要脸了。一双狼眸盯着唐棠,目光灼热地仿佛已经扒光了他衣服,去肏那让他舒服的洞,见唐棠偏头看他,瞬间收敛起狼眼内的贪婪。 疯狗模样顺从,彬彬有礼笑着:“或者少爷娶我也行。” 小少爷穿着朱红衣,头戴的金冠镶嵌红宝石,浑身骄纵的气势,是无数财力和宠爱疼出来的。 他拿着黑色鞭子,骄纵跋扈的模样很欠日,瞥一眼顾家双子,嘴角扯了扯阴阳怪气:“不敢,你们一个皇帝,一个将军,我算个屁,哼……顶多是个玩意罢了。” 顾家双子隐约明白了些许,眉头瞬间一皱,顾景策啧地一声:“从哪听来的话?我看这些人是活够了!行,我亲自送他们下去!” 他阴沉着脸站起来,穿好衣裳,过去捧着唐棠的脸亲了亲,抬眸瞧着他的眼睛:“别想那些没用的,老子给你跪了多少次?给你洗了多少次脚?热的浑身汗透也怕冻着你,一个劲儿添碳火。” “天下这么大,没谁有这待遇,只有你这小没良心的。” 话音落下他松开手,顺了顺唐棠的头发,语气轻松:“在哪受委屈了?大公子帮你讨回来。” 唐棠惯是个霸道的,让他发善心包庇几个背地讽刺嘲笑他的宫女,除非太阳从西边出来。 他矜持了片刻,便勉为其难跟男人们告状。 …… 听着唐棠阴阳怪气描述出的,宫女们不屑又肮脏的话,让顾家双子脸色微冷,根本顾不上问一问唐棠方才是不是在为他们吃醋。 顾景策准备杀鸡儆猴,顾淮瑜也觉这样不行,他安抚好唐棠后去御书房下了一道圣旨,朝堂众臣惊掉了下巴,百姓瞬间哗然。 来晚啦,没来得及写主角受的下场…… (今天太困了大家晚安??) 第296章 小少爷长大了些,也懂得怎么去疼人了(结局) 隆裕帝当政多年,留下不少隐患,新帝自登基以来勤于政务,镇压闹事的宗室,贤明果决,任用良臣,朝堂一片欣欣向荣。 朝臣们欣慰不已,见陛下二十有二还未成婚,便开始操心起他的终身大事,但这时突如其来的一道册封圣旨,叫满朝大臣惊掉了下巴。 御书房内。 唐棠窝在美人榻上,吃着顾景策剥的坚果,一边鼓着腮帮子咯吱咯吱咀嚼,一边看了看顾淮瑜和顾景策,逐渐皱起眉心,欲言又止。 “陛下——,求您三思啊!” “圣上,您身为一国之君,怎能和大将军一起下嫁唐小少爷!圣上,求您收回成命——” 隐隐约约的声音从御书房外传到室内,桌案后皇帝在批着奏折,旁边香炉里龙涎香弥漫开淡淡的白烟,给他眉眼蒙上一点朦胧之意。 ……大臣们痛心疾首的声音,听的小少爷太阳穴突突直跳,他懒得下去找顾淮瑜麻烦,便用赤裸的系着红线金玲的足,踹了踹边儿上的顾景策。 忍不住三连问:“我何时说要娶你们了?就让他们这么跪着?万一想不开撞了柱子怎么办。” 小少爷越说眉心越皱,不厌其烦地啧一声,他可没那么大的野心,还想娶皇帝娶将军。 顾景策坐在榻边,被不轻不重踹了几脚也不生气,给唐棠剥个坚果塞进他的嘴里,看他皱着眉咬住坚果吃掉,才道:“就是要让他们接受不了,这样一来,到时各退一步就容易了。” 小少爷是男子,男子封后谈何容易,更不用提大将军和皇帝都不想退让,便唯有勉强同意三人一起,让小少爷当他们的妻。 虽然他们不怕流言,但却不想让他们的小少爷背上祸水,妖妃等桃色名声,不想让天下人提起他时,和那些宫女一样不屑。 这是他们放在心尖上的人。 圣旨一下,天下人都知道帝王将军放下身份,自荐枕席向一人求嫁,无论在如何荒谬,其余人在提起小少爷,都不会是轻视的态度…… 御书房内温暖如春,皇帝在批着奏折,小少爷躺在榻上,吃着将军剥开的坚果仁,这是三人相处时在平常不过的画面…… 不同于屋内的温馨,外面百官痛心疾首的声音连绵不断,皇帝终于放下朱笔,叫宫人给他们倒热茶,在搬上几个火盆,别冻着各位大臣。 宫人们应声退下。 翌日,皇帝和大将军求嫁小少爷的事犹如蝗虫过境一般传了出去,那些等着看唐棠好戏的官宦子弟,个个惊的说不出话,听说还气病了一个。 大臣们惹了一肚子气,本想用告老还乡,或者称病不上早朝来威胁皇帝收回旨意,但他们在宫中得到风声说……当初顾家双子谁当皇帝竟是抽签抽出来的!他们谁也不想当皇帝。 经历过隆裕帝这位君,大臣深知一名贤德的君王有多重要,何况大将军手握重兵,新帝又勤勉于政务,英明神武,若是惹急了,二人扔下孟国的烂摊子跑了,再来一个隆裕帝,那可如何是好? 覆巢之下焉有完卵啊! 但……但新帝和将军共侍一夫,甚至为一人不在选妃,纳妾,这简直是荒唐至极!! 正当他们纠结不已之时,新帝带着礼物来各家探病,颇为无奈的说——小少爷不忍看君臣离心,国家动荡,自愿下嫁给他们。 老臣们无一不心喜,被人卖了还要帮人家数钱,不禁为新帝的关怀而感动,且连带对劝阻新帝的唐家小少爷,也没有那么深的芥蒂了。甚至听新帝说这小少爷原先还不是自愿,是他和将军强迫的时,更是唏嘘不已,不知怎么说新帝是好。 新帝的礼贤下士,体恤朝臣,也被天下人瞧在眼中。 — 傍晚,繁星点缀夜幕。烛火通明的永乐宫大门紧闭,将顾家双子一起关在了寒冷的夜色中。 顾淮瑜/顾景策:“……” 兄弟俩一个皇帝,一个将军,很没有面子地被小妻子关在门外,只好在冷风中,低低认错。 “主人,我们知错了,昨夜不该那么没有节制……外面好冷,求主人可怜,让我们进去罢。” 皇帝一手扶着插锁的门,低声哄着,但里面的人铁了心就是不放精力旺盛的疯狗们进来。 见软的没有用,顾景策眉梢微微一挑,人模狗样的叹气:“……昨夜实在不该那么用力,弄得主人的腿都合不拢,那处也肿的厉害,也不该在主人哭喘着说不……” 他越说越放肆,里面的人忍无可忍,怒气冲冲地打开了门。 暖黄烛火倾斜,勾画出门口人的轮廓。小少爷穿着单薄寝衣,摘掉金冠后墨发散落,柔柔顺顺披在身后,唇红齿白的好颜色。此刻他双手把着木门两边,漂亮的眸怒火燃烧,狠狠瞪着门外的双生子。 叫顾家双子心中一热。 顾景策的调戏蓦然停住,笑着走到唐棠跟前,将赤足的小少爷一把抱起,低头亲了亲他的发丝,才大步走进永乐宫,而小少爷挂在他身上,气急败坏说他不知羞。 烛火温暖,笑声和羞臊抱怨钩织成平淡又温馨的场景,顾淮瑜眸中染笑,抬腿跟上了他们。 小少爷进了被窝,迅速将自己缩起来,留给二人生气的背影。 顾淮瑜神色温柔,低笑了一声,想要过去将他搂起来哄。小少爷察觉他的心思,一声不吭往里挪了挪,连头发丝都透着气愤。 顾家双子眸中笑意更深,好声好气哄着小少爷,见他还是不搭理人,只好说了他感兴趣的事。 比如他那个哥哥。 他们造反那日,唐宁知泄露唐棠要逃跑,大义凛然地说唐棠该为自己的错事负责,生生将亲父气吐血,在外界名声一落千丈。 新帝登基,广开科举,天下秀才皆往皇城中来,熙熙攘攘的讨论学文,各大诗会雪花一样。 一次,唐宁知去参加诗会,想借着这场诗会造势,挽回他外界的名声,当场做了几首好诗,引得众人啧啧称奇时,有鲁城的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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