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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7章

丞相唐元思看出来嘉定帝对自己的不满,急流勇退,辞官回乡,现在却成了暴君的老师。 另一边,连皇后听完宫女们的哭诉,心中也很不畅快。唐元思是当朝右相,手中掌握的权利却比他哥哥这个靠着她才当上左相的要大的多,连皇后早想将他弄下去,给自家哥哥铺路了。 她半真半假的斥责宫女:“你们几个还有脸和本宫哭诉?唐相是谁?也是你们能冲撞的。” 几个宫女红着眼眶啜泣。 嘉定帝一看心爱之人这副委曲求全的样子,本就对近年来总对他指手画脚不让做这不让做那的右相心生怨怼,现在更是火大。 “皇后不必担心,丞相那边朕自会去处理。”嘉定帝说着目光温柔的看向连皇后:“快来用膳吧,嘉运年纪还小,受不得饿。” 连皇后也对他柔柔一笑。 江尧冷眼瞧着,突然想起那天夜里,饥寒交迫的他躺在床上,嘴里软肉都被咬烂了,听着行凶的男人压低声音一字一句说出的话。 母亲知道真相,喉咙中溢出一声含混悲鸣,乱动的腿停止了挣扎,吊死在了梁上。 尧,帝王之名。 呵……他和他的母亲,只不过是嘉定帝为他心爱之人挡枪的棋子! 当初他外家被株连九族,兵力上徐贵妃一家独大,对龙位虎视眈眈,老东西这才看出来利弊,为了保护他和连含烟这个贱人在宫外就生下的孩子,杀了他母亲,给他强行灌了药推进湖里,他醒来后将什么都忘的一干二净,老东西便对外界说四皇子高烧失去记忆,怪可怜的,便记在皇后名下。 让他江尧,给杀母仇人当了十多年儿子!哈…… 空无一物的胃反射性抽搐,江尧忍着杀意,面前满桌饭菜散发香味,他却觉得作呕。 在心里低低的含笑呢喃。 老东西呀老东西,你看,连老天都觉得,我对你们一家的惩罚太轻了啊…… — 翌日,早朝。 右相唐棠向嘉定帝禀明此次去赈灾的情况,嘉定帝朗声大笑着说了好几个好,询问丞相想要何赏赐,唐相却眉眼弯弯,轻声与皇帝说了昨日之事。 他说话声温温柔柔,不带一点儿钉子,连着给嘉定帝带高帽,又叹太子是一国储君,怎会被如此怠慢,实在叫元思百思不得其解。 徐家的老匹夫在下面看着,皇帝既想推江尧出去,就要表现出对江尧的绝对重视,只得硬着头皮违背昨天与连皇后说的话,下令将那些对太子不敬的宫女杖责二十,赶去浣衣局。 说罢,起身离去。 唐棠淡定的收起玉做的笏板,忽略旁边眼睛里直冒火的左相,施施然地跟着人流往外走,路过的官员相继与他寒暄问好,他偏了偏头,温润黑眸中含着点点笑意,一一应了他们。 出了太极殿,走到宫门口,右相府的小厮早就等候多时了,抱着狐裘几步跑过来递给大人。唐棠穿上狐裘钻进黄花梨做的马车,车厢内淡淡的药香味和他很是相配,小厮恭恭敬敬地放下门帘,坐下来扯了扯枣红大马的缰绳:“驾!”枣红大马四只蹄子踏在地上,车轱辘一转便是一大圈。 — 唐棠回去沐浴完,换了身衣服,就重新坐着马车,来到东宫。 江尧记在皇后名下一月,皇后觉得和这个刚丧失母亲的小杂种培养感情培养的足够了,加上唐棠是外男,来坤宁宫教学多有不便,昨日吃完饭就让江尧搬到东宫去住。 不用时时看见连皇后那张脸,江尧乐得自在,他端端正正坐在书房,心里想的都是这次老东西一家该怎么死才好,砍头?不,死的太痛快,还是一刀一刀凌迟处死吧。 就在这时,书房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江尧偏头望过去。 江南水乡细心滋养出来出来的美玉向来是极怕冷的,他墨发半束,发冠上的白玉散发着柔和,白色锦袍外罩着一件沉甸甸的狐裘披风,裹着风雪冷意走进屋内。 刚进屋的唐棠瞧着小江尧见他来了,便立马规规矩矩下了椅子,看向他的大黑眼睛一瞬不瞬满满孺慕,拱着瘦小的手行礼,语气稚嫩: “老师。” 唐棠对他露出一点笑。看吧,他就说这是个尊师重道的好崽儿,如画的眉眼更显的温柔: “殿下可用早膳了?” 江尧乖顺点了点头,心里却漫不经心的想,这些眼线并不会像坤宁宫中一些没脑子的宫女般克扣他膳食,只不过和前世一样,小厨房做的菜“恰巧”都是他以前最不爱吃的。 唐棠见小江尧用过膳了,就带着瘦巴巴的男孩走向书桌:“君子六艺,礼、乐、射、御、书、数。殿下是储君,还要精通经史、策论、诗词与书画。”他抽出一本三字经放在小江尧的面前,如江南水乡般温柔的眉眼含着笑,静静地注视着小江尧:“臣所会的,必将倾囊相授。” 小江尧坐在椅子上,端着坐姿,时刻维持着储君的规矩,瘦瘦小小叫人心疼,又黑又亮的大眼睛与眼前这个明年才能加冠的青年丞相对视。 暴君第一次见到唐棠那天,就仔细辨认了这是上一世那位朝臣,看了看他的脸,又瞧了瞧他狐裘内秀仙鹤补子的正一品朝服,最后听他自称“元思”,才想起这人是上一世早早辞官归乡的唐相。 虽然不知道唐元思这次为何没能离开京城,反而给他当了老师,而连嘉运那个和他娘连皇后一样只知道耍心机嫁祸人的草包,怎么成了神童。不过多了个老师,倒是让暴君觉得有趣。 他脚都碰不到地,局部地捏了捏衣袍,黑眼睛和唐棠对视,对他露出一个腼腆的笑。 “老师,孤会认真学。” 瘦巴巴的男孩如此答应他,大大的黑眼睛满是认真,乖得让带上家长滤镜的唐棠一个心颤,他没忍住弯了弯眼睛,摸了摸江尧的脑袋,小江尧头发软软的,他没忍住又摸了一把。 师徒俩一片其乐融融,气氛简直再温馨不过,但…… 前世杀人不眨眼,吃人不沾盐,令人人闻风丧胆的暴君江尧面无表情地看着眼前的三字经,抬头,见对面的丞相手中也持着一本,用轻柔的声音朗读给他听,太阳穴直跳,深吸一口气。 是了,他现在可不是什么暴君,而是一个坐在椅子上鞋都碰不到地的小崽子,所以,自己该学的东西,是这些教人为善的幼儿启蒙书! 暴君感觉到一丝耻辱。 养崽儿部分有一点点卡,99理一理,要多写点加快进度了,不然暴君何时才能脚碰到底(愁) 第363章 朝堂篇:四 想他堂堂一代君王,上一世令文武百官闻之变色,两股颤颤的暴君江尧,竟然八岁了还在这儿学习什么狗屁人之初,性本善! 真是岂有…… “殿下,您走神了。” 一道温文尔雅的声音忽地响起,江尧骤然回神,他抬眸,对上了老师一双满是温和柔情的笑眼。 丞相堪堪弱冠,说得上一句是朝堂上最年轻的官员也不为过。 一身锦缎绣着云纹的白衣,落坐在垫着软垫的檀木宽椅,发冠上镶嵌一颗通透莹润的白玉,其余的青丝柔柔散落,那如玉的手握着书卷,根根手指修长,指尖透着些许粉嫩颜色。 香炉上方飘散着淡淡白烟,书墨香若有若无,也不知是这书籍上的,还是这人身上的味道。 江尧在他的注视下,忍辱负重地拿起幼儿思蒙书。那白衣丞相见状便满意的移开视线,领着他一句一句阅读,给他讲解其中的意思和道理。 此时,脚还碰不到地的暴君磨了磨后槽牙,心中狠狠的嘀咕一句,真是岂有此理!! 皇子五岁上太学,开始启蒙,但江尧五岁那年跟着母亲在冷宫艰难生存,哪里会有人教他识字。 唐棠也不知道他是重生的,带着暴君硬生生学了两天的三字经和弟子规,等江尧都学会了,才转而学习千字文,不过除了教江尧认字,琴棋书画这些熏陶,他也没忘。 东宫,一处落了雪的暖亭中,暖炉上煮着一壶茶,热气升腾,混合着淡淡茶香顺着风散开,沁人心脾。还未盛开的红梅林银装素裹,枝丫和红梅的花骨朵儿顶着白雪,远远看去当真好看极了,清冷而淡雅,是一个尚景儿的好地方。 兽金碳在火盆中燃烧的通红,散发着热气,一把古琴放在石桌,修长手指拨动着琴弦,琴音泉泉流水般流出,听的人心身放松。 江尧捧着手炉,坐在唐棠右边,瞧着对方垂眸弹奏着古琴,心中懒懒地想,他这位老师倒真不负他如玉公子的美名,除了总是教他一些幼儿启蒙的仁义道德叫暴君觉得耻辱,但这君子六艺,可谓样样精通,策论学识等也给江尧带来一丝新奇。 他如此想着的时,唐棠缓缓收了尾,修长手指停下弹奏,他偏头去看小江尧。 坐在他旁边的小江尧还是那么瘦瘦小小,仿佛怎么也养不胖,缩在黑色狐裘中,乖乖捧着鎏金手炉,大黑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的手,乖顺极了。唐棠轻笑了起来,收回手,温声唤他。 “殿下也来试一试。” 暴君自然会弹琴,只不过弹得不好罢了,不管是上一世还是这一世,他都是老东西立的靶子,教他的老师有徐家的人,看似对他用心,实则难懂的废话一大堆。 这一世,也不知唐元思做了什么叫那老东西厌恶的事,被指给他这必死之人当老师。江尧仰着头瞧着他的老师,心中忽然升起恶劣的心思。 他迟疑了一两秒,仿佛对自己没什么信心,不过身边的宫女太监成天让他维持储君的尊严,他又不好开口说自己不会,只能乖乖把手炉放在一边的桌子上,坐在唐棠坐过的地方。 瘦瘦的手指触碰琴弦,别扭的弹奏几下,发出跑调儿的滑音。 小江尧一顿,微微红了脸,他收回自己瘦巴巴的手,似乎有些无措。唐棠见男孩这幅窘迫模样,笑了笑又重新教了他一遍指法,小江尧鼓足信心试了试,却还是弄出滑音。 唐棠略微想了想,微微弯下腰,墨色青丝有几缕滑落身前,他温白修长的手扶着小江尧瘦巴巴的小手,带着他勾动琴弦。 恶劣的暴君哪想到这一出!他逗弄老师的心瞬间哑火,浑身僵硬的被老师身上的书墨香包围,这上下两辈子,还是头一次有人与他如此亲近。 在他的视野中,暖亭外是落着雪的梅花骨朵,琴上一双修长白皙的大手带着一双干瘦的稚儿小手,在琴弦上轻轻勾动,对方几乎将他揽在怀中,淡淡的书墨香丝丝缕缕的勾动人心神,手上触感细腻温润,耐心的讲解,在耳边缓缓响起。 暴君很不自在,也是两辈子头一次感受到来自老师的爱护。 外面下起了小雪,暖亭中碳火烧的通红,散开暖洋洋的热意,一停一顿的琴音,和男人轻柔的讲解声,勾画出温馨的画面。 中午,午膳。 今日连嘉运进宫了,皇后没叫江尧去坤宁宫联络感情。唐棠准备离开的时候,就被江尧抓住了衣袖。 他怔愣一下看向小江尧,小江尧拉着他的袖子,眼巴巴望着他:“老师能留下和孤一起用膳吗。” 唐棠还没说话,旁边过来叫太子用膳的宫女心里却咯噔一声,她娇美面容挂上得体的微笑,欲言又止,轻轻出声:“殿下,这怕是不合规矩。” 听到宫女话中的警告,江尧心中嗤笑,表面瞧着唐棠的亮晶晶眼眸却瞬间落寞下来,他沉默的扯着唐棠衣袖半晌,才松开手。像极了一只落寞的小狗崽儿,两只耳朵委屈的耷拉下来。 没等他放下来,唐棠便忍不住拉住他瘦小的爪子,含着笑看向那位宫女,温温和和的问:“太子殿下敬爱师长,有什么不合规矩的?” 宫女被他噎了一下,半天说不出不合规矩之处,只好尴尬地道:“是,是奴婢想差了。” 小江尧瞬间仰头,瞧着老师的侧脸,虽然并没直言开心,但那两只大黑眼睛却渐渐恢复了明亮。瞧得唐棠忍不住笑了笑,眉眼漾着温柔,给他拢了拢肩上的狐裘,牵着他的手往外走。 暖亭中茶香冉冉,热气蒸腾,温润丞相身穿白色狐裘披风,牵着一个瘦弱的太子,一大一小的背影,渐渐消失在梅林的小路。 — 唐棠带着江尧膳房,把江尧身上的狐裘脱掉,递给太监,才来处理自己沾了风雪的衣物。 净完手,落坐在圆桌,小太监掀开帘子,穿着崭新冬衣的宫女们端着托盘一个接着一个的进门,将膳食放在桌上。 随着精美盘子放下,唐棠目光扫过这些吃食,表情没什么变化,眸中笑意却越来越淡。 江尧的吃穿用度是按照储君的规格来的,无一不精细,不管这些宫女太监是谁的人,都不敢在这方面上做手脚,明目张胆的克扣一国储君的吃穿用度,除非是嫌自己活的太长了。 不过一些恶心人的小细节,这些宫女太监还是能以为小江尧好的借口,去做上一做。比如他面前这一桌清淡到没什么滋味的药膳,和江尧万中肉质透着淡淡粉色,还带着蛇皮纹路的蛇羹。 布善的宫女用银筷子夹了一块白花花的鱼肉,放在他面前的盘子。江尧坐在椅子上,拿着羹匙缓缓搅动蛇羹,许久才准备往嘴里送,忽然一只手搭在他手腕。 他停下动作,抬头,只见丞相一只手,轻轻搭在他拿着羹匙的那只手的手腕,打断了他的动作。 宫女太监侍奉在一旁,恭顺地垂着眸,他们并不怕被丞相发现,毕竟无人克扣太子的膳食,这些药膳的食材啊可难得这呢。 唐棠自然明白这个道理,他并没对这些宫人发火,那时有理的也成了没理的了,见他的乖崽儿大眼睛疑惑的瞧着他,温声说。 “殿下留臣用膳,臣不胜感激,但这感激之心无法报答,叫臣心中牵挂,思来想去的,便想为殿下做上一碗面食,了表些心意,不知殿下,可否愿意给臣个机会?” 江尧仰头瞧着白衣丞相,听到他所说的这番话,有些惊讶:“老师也会做这些吗?” “自然,” 唐棠见小江尧惊讶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他淡淡看过这些守候在殿内的宫女太监们,心想该找个机会把这些眼线处理掉了,瞧瞧她们都教了些什么乱码七糟的,可别带坏了他的乖崽儿。 他重新看向江尧,耐心解释: “殿下,君子远庖厨,并不是指男子要远离厨房,全然交给女子来做,才不叫有辱斯文。” 乖乖崽儿表面一副似懂非懂,听着他讲解典故。实则却是在瞧着面前如玉丞相微垂着眼眸,耐心与讲解的认真模样,黑眸闪过丝幽深,等老师抬头,看向他,乖崽儿便对他腼腆的笑了一笑。 唐棠心中柔软,去厨房做了一碗肉酱面,拯救拯救江尧淡出鸟的味觉,他的手艺说不上有多惊人,也不算多么的好,就是普普通的家常面,却让江尧吃的很开心。 他速度快,却又不失礼仪地将一碗面吃的干干净净,好像饼没吃饱,但大宫女已经开始出声制止。 “殿下……”她不赞同地瞧着江尧,欲言又止的停顿,仿佛江尧刚刚是做了什么天大的错事。 江尧黑眸闪过丝不耐,隐隐的杀意在暴君心中浮动,他表面规矩的放下了筷子,克制守礼地说。 “老师,孤吃饱了。” 唐棠还没说些什么,一位小太监便跑了进来,参见了太子,说皇上叫丞相午膳后去御书房。 丞相刚用完膳,自然不能就这样去面圣,只好叫人去宫外取来马车上备用的衣物,借用东宫的浴室洗漱完,换上衣服在去面圣。 唐棠走后没多久,皇后派人叫江尧去干坤宫。 东宫浴房中的水是一直加热的活水,丞相用过的已经流走了,只不过没来得及收拾,皇后又催的急,暴君只好将就着这么用了。 一进浴房,扑面而来的水汽中夹杂着书香气的冷香,空气还很湿润,白玉做的地板隐隐印着几个带着水渍的脚印,从围绕着咕咚咕咚冒着泡的活泉水的碧色大理石边缘,一路延伸到门口。 丞相换下来的白色锦袍叠的整整齐齐,摆放在浴池边上,一枚温润细腻的白玉玉佩,放在这衣服的最上方,在光下透着莹润光泽。 暴君闲适地走到浴池边缘,脱掉自己的衣物,下了水,还为等走到浅水池,忽然被碧绿色石壁的一根细长的青丝吸引了视线,他捡起发丝,拿到光线下,微眯起眼睛,一滴水珠忽地从沾了水的发丝上压进水池中,荡起一片涟漪。 这浴池丞相刚泡过,虽然浴汤已经流走,但他身上那混合着书卷气的淡淡冷香却霸道的在房间内散开,缱绻诱人,久久不散,似乎将这没什么味道的水也给熏得透了,多泡一会儿,便渗进皮肉。 — 连嘉运央求皇后把江尧叫来,想和暴君打好关系,顺便感化他。 在后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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