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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0章

地从唐棠绯衣下挺翘屁股中间,那被插开的穴眼中“啵”地拔出,顶端牵扯出一丝黏液。 “滚,滚!”唐棠仿佛气得够呛,不明白怎么就如此了?但他没逃出去几步,就被寂尘给抱了回去,压在佛前供奉的案台。 走火入魔不是小事,轻则多年武功尽数化为乌有,重则说不定会丢掉性命。 寂尘低垂的眸,慈悲的禅意还在眉眼之间,他念一声佛号,扶着又大又烫的孽根,插进教主没合拢的能看到一点艳色软肉的穴。 “啊哈……” 唐棠双手抓着身下木桌,难耐的呻吟一声,平坦小腹已然隆起,竟是把那孽根全部吃进去了! 层层媚肉裹紧孽根,那是从来没感受过的爽,寂尘僵硬着身体,方才得气势跑了个干净,他神色变换,一时间竟不知道该怎么办。 唐棠气的不行,情绪剧烈波动间魔功的反噬更深,钻心的难受让他喘息,一脚踹在寂尘肩膀,咬着牙嗤笑:“死秃驴,你是不是疯了!” “你一个佛子,不近女色的出家人,知道鱼水之欢怎么做?怕是今天才知道下面这根玩意的用处,起开……拔出去换我来,我带你去享受西方极乐。” 他满嘴的污言秽语,懒散沙哑的讽刺,寂尘耳根都听的热烫,掰开唐棠的双腿,挺腰重重往里插入,掩饰着他流露出的羞恼。 魔头,不正经。 无人教他男女关爱之事,也不曾看过任何的书册,那处可以插入,还是唐棠当时在他身上试探和暗示时学来的,当下恼羞成怒,布满青筋的孽根重重凿击,碾压的肠道抽搐飞溅出汁液。 “啊……唔哈,和……和尚!呃——,别呜!!” 痛和饱胀逐渐形成诡异的爽,唐棠哆嗦着哑声呻吟,又粗又烫的肉棒插的他一口气差点没喘过来,不知道寂尘突然发什么疯,操的他又疼又爽,两条腿狼狈的抖,小肚子更是一阵酸涩难受。 这种古怪的感觉,让他强抬起身体,凤眸眼尾飞着一抹红,眸色都泛出晶莹了,待看到覆盖薄薄腹肌的肚子都凸起来,惊的嘴巴都合不拢。 他无力的瘫软回去,断断续续骂:“畜生……唔你,你祖宗,啊——!算个屁的出家人!!嗯哈。” 想他堂堂魔教教主,正道口中杀人如麻的恶鬼,竟在破庙里,被这六根不净的死秃驴给上了! 真是,真是太丢脸了。 大魔头耳朵羞红,嘴上骂骂咧咧没完,身体倒是诚实的很,湿淋的艳红肉穴贪婪吸吮,一环一环地咬上出家人的孽根,往更深的直肠处拖拽。 “嗯啊……嘶,插的好痛,和尚的这东西,怎么……长得这么大,呃!!肚子好酸。” 他恬不知耻,一声一声的叫,如此直白淫乱的抱怨,听的圣僧清明眸色闪过丝羞意。 寂尘抿了抿唇,隐忍的额角蹦出青筋,他不会什么技术,只是被唐棠几句话所刺激,腰胯下意识挺动的又快又猛,硕长孽根“咕啾”插进艳红菊穴,每一下都要撞碾压直肠口,拖拽出成丝的黏液。 圣僧眉目低垂,瞧着妖魔在身下婉转呻吟,那柄分量可观的肉茎竟是最为干净的颜色,顶端吐着液体的模样,既纯情又淫荡的很。 他的色戒破了。 巨大佛像慈眉善目,仿佛在垂眼注视着交合的二人,前面摆放贡品的桌子躺着一个绯衣魔头。 魔头长发微乱,绯色的衣衫敞开,雪白的肌肤在的烛火暖光下如同抹了层蜜,尺寸可观的大肉棒随着撞击一甩一甩,晶莹液体飞了出去,修长两腿颤抖分开,一只冷白的手压在大腿内侧。 这只手修长如玉,带着一点悠然檀香,在平日里是抄佛经的,如今却压在他的腿上。 破庙充斥着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妖魔白皙的臀和腿晶莹一片,中间青涩的穴眼已然红肿滴水,外翻着去吸吮圣僧的肉棒,可谓骚浪。 圣僧雪白僧袍凌乱,在佛前压着妖魔,孽根肏的他肠道“噗嗤”乱响,无数黏液流淌下桌面。 “啊!!唔……”唐棠逐渐得了趣,也不在骂寂尘是六根不净的花和尚了,心里密密麻麻的痒,只想让他快点射进来,平息一下魔功的反噬。 “唔和尚……你,嗯哈,你破戒了,啊——,好深!!!” 唐棠喘息着,断断续续的笑,原本只是想逗逗寂尘,没想到被他一下插进了已经松软的直肠口,巨大爽意轰然炸开,他瞪大了眼睛,长长地叫了一声,双腿下意识圈紧和尚的腰。 硬到流水的肉棒陡然喷精,白浆一股一股飞溅,弄到寂尘白色僧衣,和淡然禅意的面容上。 寂尘腰身被魔头那从红衫下探出的,一双修长白皙的腿圈住,那双腿颤抖着夹紧他,裹着孽根的肠道湿淋,紧紧夹住孽根喷水。 ……好暖。 他皱着眉低喘,忍耐一股股热烫浇淋冲刷,层层湿软媚肉疯狂挤压孽根,顶端进到一个很深的地方,那处像小嘴一样,勾缠着死死咬着他。 让他进不得,退不得。 所以……等唐棠从快感中回神,看到的便是圣僧低垂着眸,侧脸沾染他的白浆,满是禅意的眉眼忍耐,仿佛一下有了人气。 唐棠心中被压的怒气,竟然消失的一点都不剩,心中诡异的兴奋,故意用蠕动肠道去挤压。 这干干净净的神佛,竟被他这妖魔拉入凡尘,共赴沉沦。 “唔……圣僧插的好深,怎么样,我这妖魔,还算符合圣僧心意?” 嗓音低哑,轻笑时带着醉人的情欲之色,甚至用腿去摩擦寂尘的后腰,勾人眉眼懒懒注视他。 寂尘呼吸越来越浊乱,清透清明的眉眼如今一片隐晦之色,他握着身下人的腰,腰胯又凶又快的撞击,力道重的肉穴痉挛,淫水“噗嗤噗嗤”的飞溅,唐棠止不住高昂呻吟,还在嘴贱。 “啊哈,好深,唔……圣,圣僧弄得我好快活……啊!!好棒……” 妖孽欢愉的浪叫,他缴紧了寂尘的腰肢,借着力直起身体,整个人挂在寂尘身上,双臂抱着他的脖颈,在他耳边哑声呢喃:“圣僧啊……你的佛祖在看着你,看着你被我这妖魔引诱,跌入……万丈红尘!” 末尾的四字一字一顿,他哈哈地大笑,等终于笑够了艳红的唇便吻上寂尘脖颈,探出舌尖在血管舔舐,危险和色气并存,他能让圣僧爽到如临极乐,也能咬碎他的喉咙,贪婪地吸吮那热烫的血。 他就是这样的疯子。 是地狱爬上来的恶鬼。 寂尘察觉到危险,喉结不自觉的滚动,往日清明的眸晦涩,他稳稳抱着绯衣妖魔,目光看向那佛像,随后垂眸继续挺动起腰身。 烛火映在二人身上,佛像慈悲垂视,肉体撞击不止,圣僧硕长狰狞的孽根在妖魔白皙屁股抽插,唐棠红衫下夹着他腰的腿,快活的摩挲缴紧,足根轻轻滑他尾椎骨,简直坏的没了边。 这妖魔还在叫,还在他耳边哑声呢喃,似乎把他拉入红尘不够,又想将他一起拖向地狱。 世间怎会有如此坏的人? “圣僧……唔,舒爽吗?嗯哈,六根不净的和尚,弄我弄得快不快活……嗯,怎么不说话呀。” 那妖魔便低笑,缱绻的音色醉人极了,连喘息都是勾人的:“我的圣僧……你怎么羞的耳朵都红了?出家人,破色戒的滋味如何?” “唔……在你的佛祖前射出来,呃啊——!圣僧的孽根入的好深啊,好烫……快把它们都射进的身体。”妖魔吮吸他的脖颈,声音黏腻:“射给我。” 湿淋肉穴拼命挤压孽根,结肠勾缠着顶端一寸一寸的咬吮柱身,寂尘呼吸变的更加浊乱。 他抄写经文的修长双手干净冷白,紧紧抓着唐棠的肉臀,当着巨大佛像的面,腰胯快速挺动,表面布满黏液的硕长孽根捣弄妖魔后穴。 黏液成丝的插飞,弄脏寺庙的地板,圣僧眉眼间含着禅意,操的妖魔再也说不出话,断断续续喘息,烂熟肠道死死缴紧肉棒。 寂尘喘息越来越急促,他终于到了临界点,而此时怀中的妖魔,已经高潮的死去活来了,他闷哼一声,狂颠着胯部喷射热烫白浆,“噗嗤噗嗤”的持续肏干,唐棠“啊!!”的尖叫,抱着他的脖颈抽搐。 白浆随着抽插喷满肠道,每一寸烂熟都被浇淋,至刚至阳的佛教法门,如初夏暖阳一般滋润丹田,每一条经脉流淌过热流,魔功反噬的痛楚,已经开始消退了。 唐棠舒适的叹了一声,眉眼间蓄着懒懒的爽意,他没骨头似的挂在寂尘身上,鼻尖轻蹭着他的脖颈。和尚身上有一种檀香,闻起来很舒服。 “好了,放我下去吧。” 他哑着嗓子道。 寂尘没动,他停顿几秒才抱着唐棠回到刚才的案前,重新将他放在上面,留意到唐棠眸中的不解,低垂着眉眼重新开干。 “唔……和尚你做什么?” 唐棠受不得一点刺激,哆嗦着抓紧了木板,右手腕上佛珠晶莹,不知何时被弄上一点白浆。 “贫僧为施主疗伤。” “……你鬼扯!” 妖魔骂骂咧咧,一身的骨头都要被他操散了架,他方才便丢脸的承受不住了,好不容易哄这和尚射出来,谁想他再来一次!可惜他之前撩的太过,终于得到了报应,并且报应持续一整夜。 天色亮了,菊花也开了。 第258章 龙渊剑不行?没关系,我行啊!(剧情) 太阳升起,破庙的缝隙透过几道光线,灰尘在其中漂浮。 巨大的佛像依旧眉目慈悲,只不过案前摆放香炉的桌子,凝固着一滩情欲过后的干涸,淫靡混合着的檀香飘散在这佛门清净之处。 而信奉祂的佛子,闭着眼半倚着木柱,他雪白僧袍溅上星点白浆,伸出腿仿佛在给谁当枕头。 呼吸平稳,充满淡漠和禅意的眉眼放松,偶尔有阳光打在他的面容,干干净净,好似那天上的神佛。 阳光刺眼,将紧闭的眼前晕染成温暖的橙色,熟睡的佛子缓慢睁开眸,待察觉到腿上的重量不太对,寂尘几乎是瞬间清醒,下意识往腿上一看。 今早临睡时,对他哽咽着求饶的魔头,已然不见踪迹,只剩下一串溅上白浆的佛珠,落在那蒲团。 ……沉默无言,昨夜蚀骨缠绵似是他这出家人六根不净的一场大梦,梦醒,那含笑叫他圣僧的魔头便消失了。 寂尘垂眸,清隽面容无悲无喜,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半晌才走过去,弯腰将那串佛珠捡起来,他把已经没有那人体温的佛珠戴在手上,白皙的手轻轻摩挲着,沾染上气味的珠子。 抬眸,目光微微一顿。 只见他眼前的这根柱子,深深地刻着几个字,刻这字的人仿佛无数怨气和气急败坏的羞怒。 死秃驴!你六根不净!! 底下补充几个小字。 呸,色中饿鬼! 过了良久……破庙内传来声轻笑,佛像慈悲的眉目低垂,安安静静的立在那,不见祂的佛子瞧着那字,眉眼间露出的无奈笑意。 ⑷31634003? …… 鄂城人流量多,一家成衣店内,魔头换了身暗红色锦袍,腰间系着的腰封勾画出完美曲线,慢吞吞地从里面走出来,姿势略有有些别扭。 他晃进一家客栈,财大气粗要了间上房,等躺进木质的大浴桶,才缓缓吐出口气来,凤眸呆涩的看着天花板,半晌喃喃自语。 “太可怕了……” 这是唐棠的想法,也是教主如今的想法,和尚开了荤委实骇人,折腾他整整一夜。他昨天差点以为自己要被干死在那破庙,索性一夜努力没白费,他干涸发痛的经脉,正在被一股暖流游走。 虽然有用,但这种事在多来几次,他不用等魔功反噬,怕是会先死在和尚的床上。 嘶……好丢人 说句不甘心的,魔头被肏服了,如今提到“和尚”两个字,双腿就下意识地打哆嗦。所以昨夜趁着寂尘放心睡了过去,他就强撑着身体羞怒的刻好字,连忙悄无声息离开破庙。 他清理干净自己,换上新买的衣服时,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庆幸起寂尘没有撕衣服的癖好,要不然他堂堂魔教教主,岂不是要衣不蔽体? 不再想那些有的没的,起码武功恢复几成,唐棠心情还是不错的,悠哉悠哉地晃悠下楼,点几个菜坐在窗边,给自己倒一杯酒。 客栈酒家之类向来是听是非的好地方,魔头一手拿着酒杯,靠窗而坐,姿态散漫地偷听着趣事,坐了一会屁股好疼,又换了个姿势继续听。 “哎,你们都听说了没?”隔壁桌的一江湖人士放下筷子,神秘兮兮地压低声音,魔头好奇的端起酒杯,慢悠悠喝着酒听江湖是非。 “青羽坞的圣女,跑去龙渊剑君离面前献身,听说被君离给扔出了门!怒气攻心的吐血了。” 男人语气激动。 一桌的侠客听闻,惊愕地放下酒碗,也同样压低声音问:“就是那个江湖第一美人?嚯,龙渊剑这都不心动,不会是有断袖之癖吧。” “嗐,哪能啊,”那男人唏嘘:“也不是没有天之骄子喜欢龙渊剑这一款,最后怎么样?给人家惹烦了,那可真是被打到吐血。” 他喝了口水,叹:“久而久之啊……就没有男人敢去惹他了。” 他们俩同时发出唏嘘,这些话不小心被旁边的人听见,那人瞧着也像是江湖人士,显然是看不上又或者嫉妒君离的,啪地放下筷子,恶意冷哼。 “什么毅力强大,我看呐,他龙渊剑君离就是有难言之隐!要不然怎的被下了药,还能把人扔出去?” 这句话捅了马蜂窝,客栈内又呜呜泱泱吵了起来,唐棠悠哉喝着酒,听到那人的分析眼睛一亮。 龙渊剑君离,至刚至阳法门的另一人选,关键……他还不行! 不行没关系,他行啊! 这简直太对教主胃口了。 …… 离鄂城不远的无妄阁,门口巨石的牌子漆黑,字迹似血,大训练场严肃萧杀,几个黑衣影卫脚步匆匆而过,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才是魔教的大本营。 而此时,一名黑衣男子拿着剑,冷脸从外面大步进来,路过的影卫停下脚步,低头和他无声问好,直到那背影完全消失,他们才各做各的事。 无妄阁后院。 棕红色木亭内,圆形大石桌摆放其中,同时还有着几个不高的石墩子,桌子上是一些瓜果吃食,一壶热茶,散发着沁人心脾的茶香。 有人坐在里面。 现在已是三月末,天气说冷不算冷,说热也不算热,木亭中的白衣男子仿佛身体不大好,披着一件银白色披风,温润的眸欣赏着景色。 悠然地给自己倒了杯热茶,端茶杯的手过于冷白,没等喝便先轻咳两声。 听到身后的脚步声,温卿隐没回头,放下手中白瓷茶杯,清骓语气带着笑:“听说你被人下药了?” 君离便阴沉着脸,他走到木亭中间,把龙渊剑放在桌子,随便找了个石墩坐好,伸出手让温卿隐号脉,满身低气压如有实质,张牙舞爪的恶鬼一样。 “缠情丝,”他一说话,沙哑的嗓音可见有多不舒服:“我用内力封住了,没有解药,配。” “……”温卿隐嘴角抽了抽,差点没维持住自己那层温文尔骓的外皮:“你还真是……好不客气。” 他说归说,到底没不管,伸手把了把脉,眉头却逐渐蹙了起来:“这么阴狠的毒……” 温卿隐收回手:“暴戾,缠绵,像蜘蛛丝一样,现在你以内力压着,尚且热的跟火炉似的,一旦这毒冲破内力,反噬会更加严重。” 君离坐在木亭中,垂眸给自己倒了杯茶,刚喝了一口,就被这不算烫的温度给弄的心血沸腾似火,他不耐的放下茶杯。 “解药。” 温卿隐:“……我是神医,不是神仙。”他叹了口气:“算了,解药倒是能调配的出来,不过一来需要五日,二来效果不如直接发泄,三来……我嫌麻烦。” 他幽幽喝了口茶,清骓的相貌瞧着病恹恹的,轻咳嗽了几声,好柔弱:“……建议你去青楼。” 君离冷眼看他装,温卿隐这人明面上是医者,一身的武功可只仅次于他,不知为何,偏偏要扮演这副随时随地快要咽气的德行,恶趣味至极。 他懒得揭穿这人,也明白他是什么规矩,伸手出了个数字,那位病恹恹的谷主立马好了,春风拂面,堪称当代医学奇迹。 温骓的含笑:“成交。” …… 近日鄂城外出现一窝邪道,抓处男处女练邪功,君离带人去围剿,解救城中被抓的人百姓。 龙渊剑剑铭嗡鸣,斩敌人首级如切菜,剑身不染一滴血,君离杀神一样从外杀到里,直到大殿空了,才让影卫打开关押的屋子。 门“吱嘎——”一响,屋内潮湿昏暗,大门打开后才有阳光透进去,秀美的男男女女神色畏缩,躲避着阳光,不敢抬头看门口的人。 君离黑衣长剑,腾腾杀气和还没退散,眸色冷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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