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炮灰渣了主角攻后_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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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我关掉手机，"你说，我要是把这些证据都交给调查组，你们会是什么下场？" 她瘫坐在地上，眼泪夺眶而出："求求你...林昊...我知道错了......" "晚了。" "不！"她突然跪下来抱住我的腿，"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我发誓再也不会背叛你......" 我低头看着她："你觉得我还会相信你吗？" "相信我！求求你相信我！"她的声音带着哭腔，"你不是最爱我的吗？你说过要一辈子对我好的！你说过......" "住口！"我厉声打断她，"恶心。" 她愣住了。 "董事长。"我转向一直沉默的老人，"调查组的人还等着，我先过去了。" "等等！"苏雨柔突然站起来，"你别想好过！我要告诉所有人，你设计陷害我和陆远！你......" 我回头看她："是吗？那你要不要也告诉他们，你是怎么勾引陆远，又是怎么利用我的？" 她的声音戛然而止。 "苏雨柔。"我看着她的眼睛，"你以为我是来报复你的？" 她愣住了。 "你真是太看得起自己了。"我冷笑，"你算什么东西？值得我浪费这么多时间？" "你......" "不过是顺手清理垃圾罢了。" "林昊！"她歇斯底里地扑过来，"你不能这样对我！你对我说过的那些话，那些誓言，你......" 我抓住她的手腕，一字一句地说： "那些话，就像你的爱情一样，都是假的。" 她如遭雷击，瘫软在地。我转身走向门口，身后传来她的哭喊： "林昊！你给我站住！你当初求婚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你说过......" 我推开门，头也不回： "分手快乐。" 7 这句话像一记重锤，彻底击垮了苏雨柔最后的倔强。我走出董事长办公室，整个楼层的人都在看着我。他们的眼神里有震惊，有畏惧，还有一丝丝...敬佩？ "林总。"助理快步跟上来，"调查组的人还在等......" "不用管他们。"我打断他，"去准备新闻发布会。" "发布会？" "是时候让所有人知道真相了。" 三天后。新闻发布厅里座无虚席，所有媒体都在等待着这场轰动金融圈的大戏。 "据悉，某知名投行高管涉嫌内幕交易，案件涉及金额超过......" "知情人士透露，该案件可能涉及多位总部高层......" 我站在台上，看着台下密密麻麻的记者。 "林总，请问您是什么时候发现这个内幕交易团伙的？" 我笑了笑："从第一天开始。" 全场哗然。 "那您为什么不早点揭发？" "因为我要把他们一网打尽。" 闪光灯此起彼伏。 "请问您和苏雨柔的关系......" "这是私事。"我打断那个记者，"今天我们只谈案件。" 发布会结束后，助理递来一份文件。 "林总，这是并购部的人事调整方案。" 我接过来，看着上面熟悉的名字。曾经追随苏雨柔的那些人，现在都在等着我的发落。 "全部留用。"我合上文件。 "啊？"助理愣住了，"可是他们......" "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 走出发布厅，天空下起了小雨。我站在雨里，想起一年前的那个夜晚。我跪在医院门口，求苏雨柔原谅我的"多疑"。那时的我，多么可笑。 "林总。"助理打断我的回忆，"您的新办公室已经准备好了。" 我点点头，走进电梯。顶层。曾经属于苏雨柔的办公室。推开门的瞬间，一股淡淡的香水味扑面而来。是她最爱用的那款。办公桌上，还摆着我们的合照。照片里，我们相拥而笑，那么般配。可惜，都是假的。我拿起照片，正要扔进垃圾桶，突然发现照片背后有一行字： "阿昊，对不起，我......" 笔迹仓促，后面的字迹模糊不清，像是被泪水浸湿。我捏着照片，站在窗前。楼下，一辆警车缓缓驶过。车里，苏雨柔的身影若隐若现。 "林总。"助理在身后小声说，"陆总已经认罪了。" 我把照片扔进垃圾桶："通知下去，开始并购部的重组。" "好的。"助理转身要走。 "等等。" "还有什么吩咐？" 我看着窗外的雨："把这间办公室重新装修。" "林总......"助理欲言又止。 "从今天起。"我转过身，"新的开始。" 电话突然响起。是个陌生号码。 "林昊......"苏雨柔的声音从那头传来，"我在看守所......" 我挂断电话。窗外的雨越下越大。新闻里还在播放着这起轰动金融圈的大案。而我，终于可以好好睡一觉了。没有尔虞我诈，没有虚情假意。只是...... 办公桌上的电话又响了： "林总，总部的人来了。" 8 我放下手中的文件，看了眼窗外的雨。六个月过去了。马尔代夫案件的余波仍在金融圈激荡，每一天都有新的消息传来。我的邮箱里堆满了媒体的采访请求，但我一个都没有回复。 "让他们等等。"我对助理说。打开电脑，新闻不断刷新： "震惊金融圈的内幕交易案今日宣判，主犯陆远获刑十二年......" "涉案高管苏雨柔认罪，获刑八年......" "知名投行高层集体落马，内部腐败链条彻底曝光......" 我关掉新闻页面，站起来整理了一下西装。这是我最后一次穿这身衣服了。会议室里，总部派来的新任CEO正在等我。 "林总好大的架子。"他冷着脸看我，"这是要给我们这些总部来的人一个下马威？" 我在他对面坐下："直说吧，什么事。" "听说你要辞职？" "是。" "为什么？"他盯着我，眼神锐利，"现在整个并购部都是你的，总部也对你委以重任。只要你想，副总裁的位置......" "够了。"我打断他，"我累了。" "累了？"他冷笑，"林昊，你觉得我会相信吗？你费尽心机搞垮苏雨柔和陆远，现在功成名就，却说累了？" 我拿出一份文件推到他面前："这是并购部重组后的完整报告，新的领导团队我也都安排好了。" "你早有准备？" "从第一天开始。" 他沉默了很久，突然问："你不恨她吗？" 我知道他说的是谁。 "不恨。"我笑了笑，"也谈不上爱。" "那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要花这么大力气......" "我只是在做正确的事。" 走出会议室，助理追上来："林总，还有一件事......" "说。" "苏雨柔要见您。她说...她有话要当面告诉您。" 我停下脚步，看着窗外的雨："什么时候？" "就在今天。她说...如果您不去，她这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 我看了眼手表："走吧。" 看守所的会见室比我想象中要小。隔着一层玻璃，苏雨柔坐在对面。橘色的囚服让她显得格外憔悴，但那双眼睛，依然像我第一次见她时那样明亮。 "你真的来了......"她的声音有些发抖。我坐在她对面，没有说话。 "林昊......"她咬着嘴唇，"你恨我吗？" "不恨。" "那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她的眼泪突然涌出来，"如果你恨我，大可以直接报复我。为什么要这样......" "因为这是对的。" 她愣住了。 "你知道吗？"我看着她的眼睛，"从我发现真相的那一刻起，就没想过要报复你。" "什么？" "我只是在做一个投资人应该做的事。"我笑了笑，"金融市场需要规则，而我，选择做那个执行规则的人。" "可是...可是我们明明......" "我们什么？"我打断她，"你利用我的感情，你和陆远串通坑害客户，你们在我住院的时候......" "对不起！"她趴在玻璃上，泪如雨下，"我知道错了，真的知道错了！等我出来，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我站起来："苏雨柔，你真的知道错了吗？" 她愣住了。 "你不是在悔改，你只是在后悔。"我转身走向门口，"后悔没有看清我，后悔赌错了人。" "不是的！我是真的爱过你！" 我停下脚步，没有回头："是吗？那你记得我们第一次约会吗？" "记得！就在...就在......" "你记不得了？"我笑了，"那天下着雨，我们在金融城的咖啡厅，你要了一杯美式，我点了拿铁。你说你喜欢苦的，因为人生本来就不该太甜。" 她哭得更厉害了。 "可你知道吗？"我继续说，"那天你的手机响了两次，都是陆远打来的。而你，骗我说是客户。" "林昊......" "再见。" 推开门的瞬间，她在身后喊道："等等！你还记得我们定情的那天吗？那天也是下雨......" 我没有回头。因为我知道，她又记错了。那天，是个大晴天。一周后。并购部的交接仪式结束，我收拾好办公室，准备离开。 "林总......"助理红着眼睛，"您真的要走吗？" 我点点头："是时候了。" "那您以后......" "并购部就交给你了。"我拍拍他的肩，"别让我失望。" 电梯一层层下降。曾经，我拼命想要往上爬，为了能配得上她。可现在，我才明白，有些事，不是努力就有用。大堂里，新闻还在循环播放着马尔代夫案件的后续。我推开大门，阳光正好。 "林昊。" 一个熟悉的声音。是董事长。 "您怎么来了？" "送送你。"老人笑了，"你知道吗，其实从一开始，我就看出你不简单。" 我愣住了。 "那个案子，总部早就想查了，但苦于没有证据。"他意味深长地看着我，"直到你出现。" "所以......" "所以我们一直在等，等你把整条线都挖出来。"他顿了顿，"只是没想到，代价会这么大。" 我笑了："有些代价，值得付出。" "即使是爱情？" "那不是爱情。"我摇头，"那是一场交易。她用感情做筹码，换取利益。而我，只是不小心走进了这场骗局。" 老人拍拍我的肩膀："保重。" 我转身离开，背后传来他的声音： "林昊，你赢了。" 我没有回头。因为我知道，这不是输赢的问题。这只是选择。选择做对的事，选择做那个执行规则的人。即使代价是失去所谓的爱情。走出金融城，我打了辆车。 "去哪？"司机问。我看着窗外熟悉的街景，看着那些曾经让我魂牵梦绕的高楼，突然笑了。 "机场。" 是时候开始新的人生了。没有虚情假意，没有尔虞我诈。这一次，我要做真实的自己。雨，终于停了。 618我开直播卖货，当天创造了全公司最高营业额，整整三千万。可老板却宁愿百倍补偿也要让我离职，甚至跪下来给我磕头，求我离开，再也不见。我疑惑不解，开了直播想寻求网友帮助。网友得知纷纷安慰我，甚至不少头部直播公司打算立即签约我。可直播结束后，他们却骂我是“疯子”“精神病”，甚至有人往我的出租屋寄刀片和花圈。万般无奈之下，我只能离开这里，回到父母身边生活。却不料刚回家的第一个晚上，家门口就被人泼上了狗血。疼爱我的妈妈选择自杀，从十楼的阳台上跳了下去，当场死亡。还没处理完我妈的后事，极度崩溃的我。就被我爸死死捆住手脚拖到了河边。我痛哭流涕的求他放过我，可他只是红着眼眶嘶吼。 “早知道这样，我就应该先杀了你！” 冰冷的河水淹没我的头顶，临死之前，我满心都是疑惑。我到底犯了什么错，让所有人都突然都这样对我！再睁眼，我回到了618活动大卖时。 1. 我站在老板许枕书的办公室里，手里拿着一沓报表。看着跪在地上，脑门上因为用力磕头留下血印也不停下，反而求我离职的老板。眼中闪过一抹疑惑。我与老板是十几年的朋友，相识以来从未有过争吵。毕业以后便合伙干起了直播，他努力拉投资。我也不负众望成为了顶尖带货主播，一场千万。可昨天，我突破全公司最高带货营业额，整整三千万。今天，他却宁愿百倍补偿也要让我离职。 “为什么？” 上一世，他也是这样求我的，我愤怒不已与他大吵一架。可一米八壮汉的他被我辱骂家人，脚踢无数次。不仅面色没有任何恼怒，反而更加害怕的看着我。最后更是像看见了什么恐怖的东西，愿意宁愿用百倍赔偿求我离职。所以这一世，我要冷静。 “我可以离职，但你要给我个理由。” “这是各个厂家的营业执照、授权书和产品的质检报告和我昨天618的直播数据。” “营业额没有虚构，我也没有在直播里售卖假货。” “所以你开除我的理由是什么？” 将手中的报表一一在许枕书的面前摊开。这是我重生回来之后为了弄清原因特意搜集打印的。可他看都不看，反而一脸害怕的对我说道： “我们一起投资的钱，和开除的百倍赔偿，我凑整已经全打你卡上了。” “我求求你看在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上，饶了我吧！” “你一定还能找到更好的公司，我们以后就当不认识行吗？” 说完，他又开始满脸害怕的给我磕头。一股无名火在心底升腾，我猛地拽住他的领带，怒吼着。 “到底为什么？明明昨天刚下播的时候，你还当着全公司员工的面。” “说有我这么的朋友和员工，是你十辈子修来的福气。” “可今天怎么就变了！” 许枕书惊恐起来，双眼死死地盯着我，眼珠子都要从眼眶里蹦出来。他拼命挣扎着，连领带在他的脖子上勒出一道道红痕都不在意。 “啊啊啊，救命，救命！求你放了我！！” 我被他的表情吓到，本能地松开了手。他不顾形象地用力推开我，连滚带爬的往办公室门口挪动。我踉跄着撞在落地窗上，玻璃幕墙的倒影里。我化着精致的妆容，与平日并无二致。可他的反应好像突然见了鬼一样。 “发生了什么？你倒是告诉我啊！” 我冲着许枕书的背影大喊，可他头也不回的跑了出去。泄气地坐在沙发上，我还是没有搞明白到底怎么回事。脑袋里像是有一团迷雾，找不到任何方向。掏出手机给他打电话，想再问一问，却发现他已经将我拉进了黑名单里。毫无头绪之下，我只能从许枕书的办公室里走出来。想找其他的同事打听一下情况。推开门却发现刚刚还人声鼎沸的公司现在空无一人。我搜寻了一圈，却一个人也没有找到。 “他们是在故意躲着我。” 这样的念头闪过脑海，我皱了皱眉头。可是，到底为什么呢？ 2. 一头雾水的回到家里，我犹豫着要不要打开直播找找答案。毕竟是直播后才出的问题。原本我有想过，会不会是因我618活动里卖的东西里不小心掺杂了假货。或者是不是有顾客用了其中的某样东西出现了严重的问题。许枕书为了公司名誉才会将我开除，可他提出的百倍赔偿和质检报告却排除了这种可能。而且今天才是618的第二天，我找许枕书之前已经问过了库房。所有的产品都还没有发货，那也不可能是顾客使用出问题。我拿着笔在纸上写写画画，却怎么也想不出个头绪。既然这样，只能开直播试一试看看有没有其他的线索了。强打起精神，我深吸一口气，打开了我的直播账号。不出所料的，直播刚开不到5秒。数不清的网友蜂拥而至，屏幕上的在线人数不停的疯长，远超我平时带货时的流量峰值。可平常对我很友好的网友此刻却全部变了一个态度。他们进到我直播间里只有一件事——骂我。像事先约定好了一样，公屏上瞬间被铺天盖地的骂声刷屏。 “恶心，像你这种贱人就该去死。” “有病就去看病好吗？别出现在大众视野面前膈应人。” “真够不要脸的，我要是你，现在就从楼上跳下去。” “就这样的人还能当主播？强烈要求全网封杀她！” 我紧紧地抿住嘴唇，就算已经有了心里准备。屏幕上炸开的污言秽语依然刺得我眼眶生疼。努力按下翻涌的情绪，我对着屏幕深深的鞠了一躬，尽量平静地开口。 “大家骂我我没有任何意见，可能不能先告诉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弹幕在寂静中诡异地停滞了零点几秒，随即被更密集的污言秽语淹没。 “明知故问的贱人！” “呕，看你这副假惺惺的样子就想吐。” “我告诉你，你昨天做出的事，罪无可恕！” 公屏上突然跳出了半句话，我心跳顿时加速。昨天？不是就是618活动的当天吗？难道是我做了什么？可为什么我怎么完全没有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