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炮灰渣了主角攻后_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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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金融城最顶层的宴会厅里，香槟在灯光下泛着细碎的金光。我站在落地窗前，看着玻璃上倒映的画面：苏雨柔正和陆远站在香槟塔前，她的手搭在他的臂弯，笑得明媚动人。 "林总..."助理欲言又止，"那个...陆总他们..." "我看见了。"我端起酒杯，"看了整整十分钟。" 人群自动分开一条路，窃窃私语声此起彼伏。所有人都在等着看好戏，等着看我这个"男朋友"如何收场。毕竟在场的都知道，三个月前，我还在公司年会上向苏雨柔求过婚。 "敬两位。"我的声音很轻，却让整个宴会厅都安静下来。苏雨柔的笑容僵在脸上。我一口饮尽杯中酒："分手吧，我腻了。" 1 这句话像一颗炸弹，在宴会厅炸开。苏雨柔脸色惨白，陆远的笑容也僵在脸上。我转身离开，没有理会身后的喧哗。夜风很冷，金融城的霓虹灯光映照着一地的水渍。我站在路边，点了根烟。两年了。我第一次见到苏雨柔，是在并购部的晨会上。她一身白色套装，站在投影幕前讲解方案，光影勾勒出她完美的轮廓。那时的我，刚从海外并购部空降回国，踌躇满志。 "林昊，这个项目你来负责。"她把文件夹扔在我面前，"别让我失望。" 我昼夜不停地做方案，只为了能在她面前证明自己。一个月后，项目成功，我终于等来了她的微笑。 "今晚请你吃饭。"她说。那顿饭后，我们在一起了。我以为我等来了爱情，直到发现陆远的存在。 "他是我的前男友，现在只是普通同事。"她是这么解释的。我选择相信。为了留在她身边，我推掉了伦敦总部的offer。她说国内发展机会更好，我就放弃了所有海外机会。我以为，只要足够优秀，总有一天能配得上她。电话铃声打断了回忆。是苏雨柔。我按下挂断。又是一个电话，这次是陆远："林昊，你太冲动了，这样对谁都不好。" 我冷笑一声，挂断。回到家已经凌晨。我打开门，客厅一片漆黑。以前这个时候，我一定会守在门口等她。不管她在哪里，和谁在一起，我都会等。给她准备醒酒汤，帮她卸妆洗漱，哄她入睡。现在想想，我的深情何其可笑。凌晨三点，门铃响起。 "开门！"苏雨柔在外面大喊，"林昊，你给我开门！" 我躺在沙发上，闭着眼睛。 "你发什么疯！当着所有人的面说分手？你知不知道这让我很难堪！" "林昊！你要是不开门，我就一直喊！" "你以前不是最会哄我的吗？现在怎么学会耍脾气了？" "开门啊！"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但我知道，那不是因为爱我。她只是害怕失去一个任她摆布的提款机，一个无条件付出的工具人。门外的声音渐渐小了。我听见她在打电话："陆远，你来接我好不好...他不开门...我好冷..." 声音很小，但我听得清清楚楚。就像我早就看清了这段感情的真相。只是今天，我终于说出了那句"分手"。门外传来高跟鞋渐行渐远的声音，最后是轿车发动的声音。我打开窗户，看见一辆黑色轿车停在楼下。陆远从车上下来，张开双臂。苏雨柔扑进他怀里。我关上窗户，躺回沙发。手机又响了。这次是一条微信： "林昊，别闹了，明天项目还要开会。" 2 我看着这条微信，突然笑了。她还是一如既往地高高在上，以为我只是在跟她耍脾气。第二天的晨会，我准时到场。 "林总，这是最新的并购方案。"助理递过来一沓文件。我接过来，翻开第一页。会议室的门被推开，苏雨柔走了进来。她化了精致的妆，遮住了昨晚哭花的痕迹。 "今天主要讨论B轮融资的问题。"她的声音很平静，仿佛昨晚什么都没发生过。我低头翻看文件，在重要数据上做着标记。 "林昊。"她突然点我的名字，"你来说说这个方案的问题。" 抬起头，正对上她带着挑衅的眼神。我合上文件："方案很完美，没有问题。" "没有问题？"她冷笑，"看来林总是觉得自己已经很厉害了，不需要讨论了？" 会议室里的气氛瞬间凝固。 "苏总说得对。"我站起来，走到投影幕前，"我确实有很多不足，不如请陆总来指点？" 她的脸色变了。 "毕竟，"我调出一张数据表，"这份方案，是陆总昨晚修改的吧？时间是凌晨四点。"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陆远。陆远的表情有一瞬间的慌乱："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我耸耸肩，"就是好奇，昨晚你们在讨论工作的时候，有没有顺便谈谈别的？" 苏雨柔猛地站起来："会议结束！" 人群散去，她拦住了我："林昊，你到底想怎样？" "工作而已。"我淡淡地说，"苏总不是最讨厌把工作和私人感情混在一起吗？" 她咬着嘴唇："那昨晚的事..." "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我打断她，"分手。" "你！"她气得发抖，"你以为离开我，你还能在这个圈子里混下去？" 我笑了："那要不要试试看？" 转身离开时，我听见她在打电话。 "陆远，下午的客户你亲自来接待...对，就是林昊负责的那个项目..." 果然。下午，客户如约而至。让所有人意外的是，我没有出现。 "林总临时有事......"助理在会议室外打电话。我正坐在楼下的咖啡厅，看着手表。三、二、一。电话响起。是客户打来的："林总，我们在会议室等了一个小时了。" "抱歉。"我说，"我在楼下咖啡厅，要不您来喝杯咖啡？" 十分钟后，客户出现在咖啡厅。 "林总，这是什么意思？" 我把一份文件推到他面前："这是完整的尽调报告，您看看有什么问题。" 他翻开文件，脸色渐渐变了。 "这些数据......" "都是真实的。"我喝了口咖啡，"不像某些人给您看的那些，只是表面好看。" 他沉默了很久："林总，这个项目，我想重新谈谈。" "好。"我站起来，"但不是现在。" 我看了眼手表："现在，我要去见另一个客户。" 走出咖啡厅时，我收到苏雨柔的消息： "林昊，你完了。" 手机又响起，这次是陆远发来的： "晚上一起吃个饭？雨柔也会来。" 3 我看着这条消息，嘴角勾起一丝冷笑。晚上八点，香格里拉酒店。我准时到达，服务生引我进入包厢。陆远和苏雨柔已经等在那里。 "哟，今天的林总倒是挺准时。"陆远举起酒杯，"最近项目很忙？还是说...心情不好？" 我在他们对面坐下："托某些人的福，忙得很。" "林昊！"苏雨柔重重放下酒杯，"你到底想干什么？今天的客户会议你居然敢放我鸽子！" "放你鸽子？"我冷笑，"你确定客户是来见我的？" "你！" "行了。"陆远打断她，"林昊，咱们都是聪明人，这个圈子就这么大，何必把事情做绝？" "做绝？"我端起酒杯，"陆总，你觉得我现在做的事情，比得上你们在马尔代夫做的事吗？" "啪"的一声，苏雨柔手中的高脚杯摔在地上。 "你...你什么意思？"陆远的声音开始发抖。 "什么意思？"我调出手机里的照片，"要不要我把你们的好事，当着所有人的面说出来？" "你他妈敢偷拍我们！"陆远猛地站起来。 "偷拍？"我大笑，"陆总，你是不是忘了，这些照片都是你发在群里炫耀的？" "林昊！"苏雨柔尖叫，"你不要太过分！" "过分？"我把手机摔在桌上，"你们在我住院的时候上演偷情大戏，你们联手坑害客户的时候，怎么不说过分？" "你要是敢说出去......" "怎么？要封杀我？"我站起来，"来啊！你们不是最擅长这个吗？" 包厢的门突然被推开。 "林总！大事不好！客户......" "我知道。"我打断助理的话，看向苏雨柔，"让客户查我的底细？苏总的手段还是这么下作啊。" "你......" 我掏出手机，当着他们的面拨通电话。 "王总，是我，林昊。" "对，就是那份报告。现在，我要举报一个内幕交易。" "林昊！你疯了！"苏雨柔扑过来要抢我的手机。我按下免提。 "林总，马尔代夫的事情，我们已经立案调查了。" "砰"的一声，陆远瘫坐在椅子上。 "你完了林昊！你完了！"苏雨柔歇斯底里地尖叫。我推开包厢的门，头也不回： "苏总，马尔代夫的天气，还好吗？" 4 "林昊！你给我站住！" 苏雨柔的尖叫声从身后传来，我头也不回地走进电梯。第二天，公司炸开了锅。 "听说了吗？陆总被带走调查了！" "天啊，那个马尔代夫的项目是他负责的吧？" "苏总今天脸色难看得很，好像内部要大地震......" 我坐在办公室里，看着电脑屏幕上不断跳动的股价。 "林总！"助理冲进来，"苏总让你马上去她办公室！" 我合上电脑："不急，再等等。" "可是......" "叮"的一声，一条短信进来。我看了一眼，站起身："走吧。" 苏雨柔的办公室里，她正对着电话歇斯底里地咆哮。 "你说什么？撤资？凭什么！那是我们谈好的项目！" 看到我进来，她猛地摔掉电话。 "林昊！都是你搞的鬼对不对！" 我在她对面坐下："这话应该我问你才对。" "你什么意思？" "查我的底细，派人跟踪我，在客户面前抹黑我......"我一字一句地说，"苏雨柔，你可真行啊。" "我......"她突然语塞。 "不过你找错人了。"我冷笑，"你以为我真的只是个任你拿捏的投资经理？" 她的脸色变了："你到底是谁？" "一个你永远也摸不透的人。" "你！"她猛地站起来，"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会害死我？项目黄了，客户撤资，我......" "你完了？"我接过她的话，"不，你还有机会。" 她愣住了："什么意思？" 我扔给她一份文件："看看吧。" 她快速翻开，脸色越来越难看。 "这不可能！这些数据你是从哪里......" "从你和陆远的秘密账户里。"我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想不到吧？你们眼中那个好拿捏的林昊，早就掌握了你们的把柄。" "你！你早就在算计我！" "算计？"我大笑，"你觉得我比得上你们吗？" 她突然冷静下来："你想要什么？" "我想要什么？"我摇摇头，"苏雨柔，你还是这么自以为是。" "你不就是想报复我吗！"她尖叫，"因为我不爱你，因为我选择了陆远！" "你错了。"我转身走向门口，"我只是在清理垃圾。" "林昊！"她冲过来抓住我的手，"求求你，帮帮我！我知道错了，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我甩开她的手。 "晚了。" "不！你不能这样！"她扑过来要抱我，"你不是最爱我的吗？你说过要一辈子对我好的！" 我抓住她的手腕，用力推开。 "苏雨柔，你恶心到我了。" 她瘫坐在地上，歇斯底里地大笑："好！好得很！林昊，你给我等着！我就不信......" 话没说完，办公室的门被推开。 "苏总。"秘书脸色惨白，"董事长要见你，马上！" 我站在门口，看着她脸上的血色一点点褪去。 "林昊......"她的声音开始发抖，"你...你连董事长都......" 我转身离开，留下她绝望的尖叫： "林昊！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5 董事长办公室的门紧闭着。我站在走廊尽头，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每个人脸上都带着惊慌和困惑，窃窃私语声此起彼伏。 "完了完了，马尔代夫那个项目出大事了！" "听说涉案金额超过十亿......" "陆总被带走调查，苏总也......" 电梯"叮"的一声打开，几个西装革履的人走出来，径直走向董事长办公室。 "那是总部派来的稽查组！" 人群顿时安静下来。我看了眼手表，转身走向自己的办公室。 "林总！"助理追上来，"董事长让您......" "我知道。"我打断他，"等他们谈完再说。" 刚在办公室坐下，手机就响了。是个陌生号码。 "林昊！你他妈害死我了！"陆远的声音从那头传来。 "陆总，你这是在哪？"我笑着问。 "你明知道......"他咬牙切齿，"你是不是早就知道马尔代夫的事情？" "不然呢？"我靠在椅子上，"你以为我真的蠢到连自己女朋友和别人约会都不知道？" "你！"他突然笑了，"林昊，你完了！你以为你能置身事外？整个项目你也参与其中，我要是倒了，你也跑不了！" "是吗？"我打开电脑，调出一份文件，"要不要看看，当初是谁修改了数据？又是谁在暗中转移资金？" 电话那头沉默了。 "陆总，你说这些证据，调查组会不会感兴趣？" "你......"他的声音开始发抖，"你到底想怎样？" 我挂断电话。办公室的门被推开，董事长的秘书走进来。 "林总，董事长要见你。" 我跟着她走进董事长办公室。苏雨柔正站在那里，脸色惨白。 "林昊......"她看见我，眼泪立刻涌出来，"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苏总。"我点点头，仿佛在打招呼。 "坐。"董事长指了指椅子。我坐下，看着面前这个驰骋商场数十年的老人。 "马尔代夫的事情，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他开门见山。 "从一开始。" "为什么不早说？" "我在等。" "等什么？" "等他们玩得更大。"我看了眼苏雨柔，"不然，怎么能挖出整条线？" 苏雨柔猛地扑过来："林昊！你这个混蛋！你居然设局害我！" "苏雨柔！"董事长厉声喝止，"还嫌不够丢人吗？" 她瘫坐在地上，失声痛哭。 "林昊。"董事长看着我，"你早就知道他们的关系？" "嗯。" "那你为什么......" "因为我要的不只是他们两个。"我站起来，"董事长，您不觉得该查查总部的账了吗？" 他的眼神瞬间锐利起来。我打开手机，调出一份文件。 "这是马尔代夫项目的完整资金链条。"我把手机递过去，"您看看，这些账户的来源。" 董事长接过手机，脸色越来越难看。 "这些都是......" "是啊。"我笑了，"一条完整的内幕交易链条，从上到下，一个都跑不了。" 苏雨柔突然抬起头："你早就知道......" "对，我什么都知道。"我看着她，"包括你们在马尔代夫密会总部的高层，包括你们私下转移的资金，包括......" "够了！"她尖叫，"你不是爱我吗？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我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苏雨柔，你觉得我是在报复你？" 她愣住了。 "你太看得起自己了。"我转身走向门口，"董事长，调查组应该等急了吧？" 身后传来董事长的声音："林昊，你留步。" 我停下脚步。 "总部那边，已经决定让你......" 苏雨柔突然冲过来："不可能！这个位置应该是我的！" 6 苏雨柔歇斯底里的尖叫在办公室里回荡。我转过身，看着这个曾经高高在上的女人。 "林昊！"她冲过来抓住我的衣领，"你不能这样对我！你知道我为这个位置付出了多少！" 我抓住她的手腕，用力甩开："付出？你是说出卖自己，还是出卖公司？" "你！" "够了！"董事长拍案而起，"苏雨柔，你被停职查办了！" 她如遭雷击，踉跄着后退："不...这不可能......" "林昊。"董事长看向我，"总部已经决定，由你接手并购部。" "不！"苏雨柔尖叫，"他根本不配！他就是个靠讨好我上位的废物！" 我冷笑："是吗？那你怎么解释，你和陆远在马尔代夫签的那份协议，为什么会出现在调查组手里？" 她的脸色瞬间惨白。 "你以为我是谁？"我一步步走向她，"一个被你玩弄的可怜虫？一个任你摆布的工具人？" "你......"她的声音开始发抖，"你早就......" "对，我什么都知道。"我笑了，"你们在马尔代夫的密会，总部高层的内幕交易，还有......" 我掏出手机，调出一段录音。 "雨柔，只要按照计划行事，并购部总监的位置就是你的。至于林昊......"录音里传来陆远的声音，"这种废物，用完就扔呗。" "你录音！"她尖叫。 "不只是录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