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炮灰渣了主角攻后_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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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阿姨，醒酒汤备着吗？」沈烁眼睛一亮：「你给我准备了醒酒汤了？老婆你真好。」喝了一口汤，沈烁眉头一皱，大概是发觉这汤不是他习惯的那个味道。「老婆，这汤你是改了配方了吗？」「我睡下了，阿姨做的醒酒汤，你赶紧喝完去睡觉吧。」我不想和醉鬼理论。「我吵到你睡觉了吗？」沈烁自嘲地说。他疲倦地摁了摁胀痛的太阳穴，有些低落地喃喃自语。「我以为你会来接我的，我输了。」 2 沈烁今天和几个发小聚餐。喝酒吹牛怪无聊的。不知道谁提议的玩游戏。打电话给各自老婆或者女朋友让她们来接自己回家。谁输了谁买单。到最后，输的是沈烁。倒数第二的江涛拍拍沈烁的肩膀，同情地说道：「我女朋友总算加完班了，兄弟，我先走了。」江涛的女朋友别有深意地看了一眼沈烁，没说话，挽着江涛转身就走了。当看到司机老张时，沈烁的脸色当即不好看。谁不知道，沈烁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沈烁这些年在外带着白月光出入成双，高调张扬。明晃晃地打我的脸。就这样，我还坚决不离婚。大家都说沈烁到底是有什么魅力，把我迷得死心塌地。一心一意地等着沈烁回头。曾经，我是真的很爱沈烁。他一句话我就能屁颠屁颠地赶过去。那时候我满心满眼都是沈烁。如今，我对他的定义就是：合作养娃的队友。钱到位就行。在他的白月光回来之前。其实我们也曾经是令人羡慕的一对。当他一次次选择白月光而抛弃我们。当他为了徐卿月让我失去了孩子。在一次次独坐到天明的等待里。在每一个无声泪流的深夜里。一次次的失望累积。爱消失殆尽。爱他的那个温意已经死了。 3 第二天，我坐在餐桌边陪小礼吃早饭。「疯了一个周末，写好的作业装进去了吗？要带的东西都带了吗？」「妈妈，你放心吧，我昨天就整理好了。」小礼骄傲地扬起小脸：「我现在已经是个成熟的小学生了，不用你操心的。」「妈，我和你说，我新交了一个朋友，新来的转校生。我和你说，他和我一样喜欢踢球——」小礼手舞足蹈地说着，在看到沈烁时戛然而止。沈烁走到餐桌边，拉了个椅子坐下。小礼第一时间转过头，诧异地看了看他。也是，沈烁很久没在这条餐桌边出现过。沈烁伸出手，想摸摸小礼的头。小礼不动声色地避开之后，还是开口唤道：「爸爸早。」沈烁有些尴尬。「小礼，你们刚才在说什么那么开心呀？」沈烁问道。「没什么，就是我们班新转来一个学生。」小礼说完就安静地继续吃早饭。我客气一下：「吃早饭吗？」「我自己来。」沈烁眼睛一亮，有些雀跃。「意意，你没有给我煮粥吗？」过去我每天五点起床亲自给他做早餐。给爱的人做早餐，让他体会到满满的幸福感。我心里也跟着幸福得冒泡。我每天变着花样给他做早餐，中式的西式的，豆浆、包子、馄饨、米线、三明治。后来我发现，他早上最喜欢喝的就是各式各样的粥。我又担心他平时忙起来吃饭不规律胃不好，精心研究搭配了各种养胃食材。每次他应酬喝酒，第二天我一定会给他准备一碗养胃的粥。还想再吃我煮的粥。他可真脸大，他配吗？「小礼喜欢吃牛奶三明治，我们现在都习惯了吃西式早餐。」我头也没抬。「这样吧，冰箱里有馄饨，我让阿姨给你煮一碗。」「不用了，我吃三明治就好。」小礼这顿饭吃得很快，没有像平时就我们两个人时那样叽叽喳喳说个不停。吃好了，他拿起书包。「妈妈，我们走吧。爸爸再见。」「我送你们，刚好顺路。」「不用了，你继续吃早饭吧。」「而且小礼这学期转学了，现在的学校和公司一个往东一个往西，不顺路，太麻烦了。」我拒绝后，带着小礼出了门。儿子转学，当父亲的竟然不知道。沈烁脸上露出懊恼，然后黯然的表情。我不知道他这是怎么了。浪子回头！幡然醒悟！可是迟来的深情，谁稀罕？ 4 婚礼的时候，沈烁温柔地抹去我脸上开心的泪水，发誓说：「傻瓜，哭什么，以后我都不会让你哭的，我会永远保护你爱护你，让你成为天下最幸福的女人。」那时候我们多么幸福啊！沈烁去哪都要牵着我的手。婚后两年我怀孕，有了小礼。我们成了幸福美满的一家三口。小礼五岁的时候。沈烁的发小林云阳结婚，我们一家三口出席。同桌都是熟人，只有一张陌生面孔。一个清冷高傲的美丽女孩。后来我才知道那是沈烁曾经的白月光。「徐卿月，很多年没见，越来越漂亮了。早知道当年我应该追你。」朋友们打趣。沈烁却没怎么说话。「头发乱了。」他侧过身帮我把头发别到耳后温柔说道：「你尝尝这个。」我盯着面前的葱花排骨。我不吃葱花，平时沈烁都会仔细把葱花挑掉。难以忽视桌上的暗流涌动。一道灼热的目光一直看着沈烁。「沈烁，都是老同学了，不介绍一下吗？」所有人的视线看看徐卿月，又看看我，气氛好像莫名地有一丝尴尬。「这是我太太温意。」「这是我高中同学徐卿月。」这个名字有点耳熟。后来我才想起来。沈烁和我在一起后，曾风淡云轻地说过那是他高中时的初恋。「你好，我高中就出国了，最近才回国，第一次见面，多多指教。」徐卿月端起酒杯笑眯眯：「好羡慕你呀，家庭幸福美满，曾经差一点我也拥有过这样的幸福。我敬你，温意。」「温意不会喝酒，我今天开车也不能喝酒，我们用果汁替代吧。」沈烁急着拿起果汁倒满我们的杯子。其实我的酒量很好，以前常常陪沈烁一起应酬来着。沈烁还来不及阻止。徐卿月已经拿起杯子一口气喝完。「我先干了，你们随意，祝你们幸福。」徐卿月看着沈烁，死死咬着唇，眼眶发了红。 5 宴席结束已经九点多钟，到小礼睡觉的时间了。来之前我们说好的，沈烁先开车送我和小礼回家，然后他再去下一场陪他朋友喝个尽兴。「意意，徐卿月好像喝多了，外面又下雨，不好打车，我先送她回家。」沈烁不等我回答就急急地朝脚步踉跄的徐卿月走去。「我不要回家，我还要去下一场继续喝。」「你喝多了，你明明不会喝酒的，还逞什么能！」「我才没喝多呢，老同学结婚，我开心。」沈烁不由分说抓住徐卿月的手，强制性地拉着她走。「妈妈，爸爸怎么还不来，我好困呀。」小礼在我怀里，眼睛困得都睁不开了。我心酸地把小礼抱紧：「乖宝宝，我们先回家吧。」我看着几分钟前沈烁发来的信息，说一时没办法来，让我们自己回家。可是外面下着大雨，我又抱着孩子。天气凉了。我的心里更凉。沈烁很晚才回来，床头的时钟已经指向凌晨三点钟的方向。沈烁上了床，轻轻贴着我的后背。我不动声色地挪开。「生气啦！」沈烁又贴上来：「徐卿月回去又吐又闹的，我叫了人上门来打扫，耽搁了一点时间。」见我不说话。「我知道你没睡着，生气睡觉对身体不好，我们不是说过什么时候都坦诚相待，留着隔夜气睡觉对身体不好。」「其实，不能喝酒的是徐卿月，整个晚上，你一直在担心她，沈烁，既然那么关心她，放不下她，我成全你们好不好？」我赌气说道。「徐卿月喝酒会过敏，很严重会休克那种。我既然知道她的这种情况就不能置之不理，毕竟我们也同学一场。」「我承认，她今天会来，我很意外。当年她抛弃我出国的事情，让我耿耿于怀，随着时间，我慢慢放下了，后来，我又遇到了你。」沈烁的语气坦坦荡荡。「我和她之间早就过去了，现在，你和小礼对我来说是最重要的。」沈烁说着把我掰过来，覆身而上，暗哑的语气还带着一丝窘迫。「现在，我证明给你看。」我的身心软成一团。我还是选择相信了沈烁。 6 日子似乎如常，沈烁似乎还是那个好老公好爸爸。我再一次见到徐卿月，是在沈烁公司。徐卿月看到我来之后，没一会儿就先走了。徐卿月走后，沈烁解释道她是过来和我谈一下合作的。我的脸色很不好看。沈烁耐心解释：「我们只是在谈合作，徐卿月是做艺术策展的，我们公司去年开业的新酒店展厅刚好需要一些这方面的宣传。」只是后来有一次我煲了汤送去沈烁公司。看到沈烁和徐卿月姿势亲密，两人之间气氛旖旎，说着说着眼看就快要亲上了。我的脑袋轰的一声炸了。毃葇妑囐螞葹栈嬑犥淦脣瀒靼去瞾肄我推开门。沈烁转头看到我：「温意，你怎么来了？」「我不来怎么能看到这么一出好戏。」「不是你想的那样。」徐卿月上前来抓着我的手解释。我怒不可遏，甩开徐卿月的手。徐卿月倒向桌角，撞到额头。沈烁一把拉开我：「温意，你疯了？」说着忙去看徐卿月。我愣住，我并没有用力。「月月，你怎么样，伤到哪里？」「没事。」徐卿月呻吟着说：「我知道温意不是故意的。」沈烁紧张地说道：「我送你去医院看看。」出门的时候，沈烁冷着一张脸失望地看了我一眼。我也有点被吓到，呆在原地。 7 只是后来。我想让自己相信沈烁，一次次安慰自己，他们之间是商业合作，有正常往来很正常。可是我一次次从他身上闻到的香水味。徐卿月朋友圈发的合照。两只举杯的手，那双修长的男士的手，无名指上带着我熟悉的婚戒。徐卿月这是对我赤裸裸的挑衅。沈烁加班的时间越来越晚。每一次沈烁都解释：「我们只是朋友，我们在谈合作，要不然以后有徐卿月在场的地方我都向你报备，你满意了吧？温意，你可不可以不要疑神疑鬼。」后来甚至不耐烦地说：「我不能有异性朋友吗？」「徐卿月刚回来，想让我给她介绍一些人脉。」所以原本应该我陪他出席商业宴会，他带着徐卿月去了。「徐卿月的车今天和人追尾了，她不太熟悉国内这些事故的处理流程，我去一下。」一个电话，在家的沈烁就被叫走了。徐卿月三个字成了我的噩梦。 8 那时候我还对他抱有期待。有一次我订了一家度假山庄，准备一家三口出游。我想借此机会说清楚，解开我们之间的心结。顺便我还有个惊喜要送给沈烁。路上沈烁接到了徐卿月的电话。徐卿月在电话那端不知道说了什么，沈烁突然停下车。抱歉地说道：「意意，对不起，徐卿月那边出了点事，我们今天先不去了，下次补偿你们。」我气急了：「她是死了还是残了，为什么什么事都要叫你，你是她的谁，有事叫警察，受伤打 120，你去算什么回事？」沈烁不耐烦了：「你就一定要闹吗，度假哪一天不能去，她一个女孩子，要是出事了怎么办？」「沈烁，我今天一定要去，你要回去你去，我要下车。」那是我们第一次当着小礼的面吵得歇斯底里。小礼被吓得哇哇大哭。沈烁竟然真的开了车门。我心里堵着一口气，下了车「砰」地甩上车门。大概是动作太剧烈了，肚子突然疼起来。我疼得蹲下身子。「我要妈妈，妈妈，妈妈你怎么了？」小礼拍着车门紧张地叫我。小礼也吵着要下车。「我肚子疼，沈烁，送我去医院。」「徐卿月不舒服，你也不舒服，温意，你就非得挑这个时候？」沈烁不相信。我没想到沈烁就这么真的抛下我和小礼走了。我们去的度假村在郊外，不好拦车，我手机又没电了。更让人绝望的是，走到半路，下起了大雨。有车疾驰而过，为了拉住小礼，我摔倒了。 9 我在医院醒来后，流产了。醒来看到沈烁坐在床边，内疚地说：「孩子没了，别伤心，好好养好身体。」我闭上眼睛，一眼都不想看到沈烁。在医院住了一星期后回家。没想到再见到沈烁，他说的第一句话是。「我们离婚吧。」「对不起，我已经尽量克制了，可是我控制不住我的心。」「她离开七年，我以为我已经忘了她，可是七年了，这份感情就像休眠的火山，如今它再一次喷涌而出，她是我的初恋，我最真挚最纯粹的感情，我忘不了她。」「月月怀孕了，是我的错，我会补偿你的。」我恨！不仅是他的变心，还有他对我们这七年的全盘否认。她是真爱，那我算什么？我们的这七年算什么？我像个笑话。那一刻我想拿刀捅了这一对渣男贱女，和他们同归于尽。我婆婆不同意。沈氏的当家人于兰女士出面放话：「沈烁，当初是你非要娶她。现在又要离婚，你想过对集团的影响没有？」「你想离婚想都不用想，除非我死，或者你从沈氏集团滚蛋。」最终我们没有离成婚。 10 我婆婆于女士是个很会审时度势的人。她其实并不喜欢我，觉得我和沈家并不门当户对。沈烁带我第一次上门见她，她坐在沙发上只是抬头瞄了我一眼，说了一个字：「坐。」那天我们的交流不超过五句话。然后她就自顾自地做自己的事情了。她的态度让我打了退堂鼓，我和沈烁提了分手。是沈烁的一再坚持。 /!兔- 1 摄政王最宠爱的女儿被困火海，我想要去救人时，却被身为书院院长的夫君带着一群同僚拦下。只为让他那外出买胭脂水粉迟迟未归的霍师妹，能有机会成为小郡主的救命恩人。可小郡主是摄政王白月光留在这世上的唯一血脉。就因为皇室不愿意承认小郡主身份，摄政王便毫不犹豫起兵，杀到皇族血流成河，不得不捏鼻子认下小郡主。若她出了意外，以摄政王的超雄性格，整个书院的人都将跟着陪葬。上一世，我苦苦劝说他们去救小郡主，却换来夫君冷眼： “你还要嫉妒到什么时候？” 其他人也是对我一阵斥责： “小郡主一时半会儿死不了，你就是见不得我们对霍师妹好罢了！” 我不顾他们的谩骂，冒险冲进火海将小郡主救出。事后，摄政王犒赏书院众人，赏钱巨万。夫君和一众夫子更是因此被举荐到国子监任职。可夫君升官那天，却传来噩耗——霍师妹那天独自外出，被几个泼皮拖进暗巷中给凌辱了。霍师妹受不了打击，跳河自杀未遂。夫君得到消息后当场崩溃，他带着书院所有夫子将我迷晕丢进破庙，让我被一群乞丐轮流折磨致死。面对差役询问，他们却集体为乞丐辩解： “是凌微自甘堕落，与乞丐为伍，被玩死也是活该！” 我父亲想要为我讨个公道，却被他们污蔑成是误人子弟的腐儒，不明真相的百姓被鼓动着将我父亲活活烧死在家中。夫君带着书院夫子在旁边酒楼上冷眼旁观着这一切，直到我父亲被烧成碳后才去报官。死后我才知道，这一切都是霍师妹的算计。再睁眼，我回到夫君带着同僚阻拦我去救小郡主那天。这一世，我选择不再救这群白眼狼！我要亲眼看着他们，万劫不复！ …… 生死弥留之际，我被霍水仙狠狠的踩在脚下，她得意洋洋的看着我： “书院那把火就是我放的，可惜，最后还是没能烧死那个小野种。” “不过也没关系，只要你死了，我不但能顺利嫁给林世杰成为祭酒夫人。就连我肚子里的孩子，一生下来也将跟着锦衣玉食。” 紧接着，旁边又传来陌生男人的讥笑声： “这林世杰，上赶着帮我养孩子，真是傻的世间罕见呐！” 我在两人算计得逞的猖狂大笑中，咽下最后一口气。下一刻，耳边却传来熟悉的指责声： “凌微，你怎么能这么自私？” “我看你就是嫉妒霍师妹比你年轻漂亮，所以才不想让霍师妹有机会在摄政王面前表现吧？你如此善妒，难怪院长会不喜欢你！” “只不过是晚上片刻去救小郡主，有我们这么多人在，能出什么事？” 我猛然怔住，直到这时才意识到自己重生了。还是重生到了小郡主被困火海的前一刻钟。所有夫子都冷眼看着我，明明不远处就是冲天的火光，但我能感受到的却只有阵阵寒意。我不由攥紧了拳头，红着双眼看向这些人。上一世，我冒着生命危险冲进火海将小郡主救出。事后，这些人沾我的光得到摄政王大手笔赏赐，入国子监任职更是足以让他们光宗耀祖。可换来的是什么？一念至此，我忽然松开拳头， “你们想等霍水仙，那随你们好了！今日是我休沐之日，我要回去陪伴父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