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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他的体液里含有他的力量,仅靠着那些东西就让你撑过了三日。 后来你哭叫不停,求饶的话说出口迎来的却是更严厉的责罚,你满心委屈,根本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当他结束的时候,你腿间的穴口几个小时都没能合上,内里已经完全被操成了他的形状。 那还是第一次见你哭着求他不要做了。 以前都是求他再深些,再重些,翘着屁股一副想死在他胯下的模样,结果却是半点不经操,结束的时候碰一下穴口全身都抖,身体一边缓慢吸收他的精液一边接受无节制的操弄,虽然没有受伤但却已经敏感得半点碰不得了。 哭哭啼啼抱着他全身发颤,泪水涟涟地盯着他,鬼舞辻无惨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居然诡异地开口“哄”了几句。 活了一千年,这还是生平第一次。 无惨在你额上亲了一下,“别哭了。”他说完,就见哭个不停的人翻身朝他怀里拱,看起来气得不行,然而却是半点没有骨气。 你毫无保留的情感浇旺了他的欲望,无惨说不出你身上哪一点惹他怜爱,只是单纯不想放手。你跪在他脚边伏在他膝头的乖巧姿态他很喜欢,眼巴巴坐在大殿门口等着他回来的身影让他心情愉悦,就连床上因欢愉过了头的哭声他都可以忍受。 他向来不会过多顾虑什么,想要什么就取了,想做什么就做了,在心底不停纠结为什么要把你留在身边不是他会费心思考的事情。 他做的,只是遵从内心的欲望,把你留在身边。 可再乖的猫偶尔也会有脾气,某次他从外界回来,不知去了哪里,黑色风衣上染着其他女人的香水味。在你知道他有一个名义上的“妻子”后,神色委屈,夜里红着眼睛承欢却又不敢问出口,眼泪啪嗒啪嗒地掉在枕头上,枕面湿了大半,令他心烦得可以。 在那之后,他开始带着你出入各个人界的场合,白天你是他的妻子,他的姐姐,晚上你便是他一人的宠物。 他从前不允许你见除他以外的任何人,后来恨不得所有人都知道你是他的东西。他在你脖颈上留下了一圈尖利的齿印,且从不许你遮掩。 你乖得很,乖得哪里都合他心意,乖得他终于在某一夜把血液赐给了你。 那夜,你如常在他身下呻吟着,“唔嗯射给我,要大人全部射给我” 他摸着你的脖颈,胯下不停,“怎么,你想怀上我的孩子吗?”阴冷的声音响在你耳边,凉意顺着耳骨阴测测往里爬,至今为止,任何听到这声音的人类都已惨死,唯独你觉得这声音是天籁,偏过头颤抖着去蹭他冰凉的薄唇,温软的面颊贴上他冰冷的皮肤,又不知餍足地转头去寻他的唇瓣,贴着细细地吻,并不深入,只是简单的唇瓣相贴就足够你喟叹出声,“唔啊嗯不、不要孩子,只要大人就够了唔嗯我只要无惨大人” 他愣了一瞬,而后突然笑了起来,“你说得对,一个人就够了,你那浅薄低贱的感情只够放在一个人身上” 他扣紧你的胯骨,在结束时尽数射进了你身体,灭顶的高潮向你袭来时,他咬上了你的唇,把丝丝血液极其缓慢地注进你嘴里,轻抚着你因化鬼而颤抖的身躯,梅红色的眼珠一动不动望着你的脸,低声道,“真是可怜的小东西,在遇到地狱之前,先遇到了我。” 第4章 舔乳、产奶、后入,H 你怎么也想不明白事情是怎么变成这样的 时透无一郎跪坐在床上,低头看着赤裸躺在他身下的你,你双手被他绑在床头,两条白腻的大腿被他握在手中,他用腰部分开你的双腿,让你的臀部枕在他胯骨上,整个腰部无力悬在空中,露出腿间连接处一片淫靡的景色。 无一郎衣衫未退,只拉低裤腰露出腿间肿胀充血的性器,不紧不慢地送入你的身体里。那性器又粗又长,柱身青筋盘绕,形状狰狞可怖,颜色却微微透着初经人事的粉。 不知道他从哪里学来的这些,只管慢条斯理地抽插着,磨得腿间一片泥泞,你偏过头把脸埋进吊在床柱上的手臂里,五指一次次攥紧捆着手腕的布带,又一次次无力地松开,纤白的手指缠进布带勒出道道红痕,被人拉开舔吻上来。 湿濡的舌头舔过磨得刺痒的勒痕,甚至含着指尖一根根轻咬而过,在每根细白的指头上留下浅淡的齿印。无一郎抵着你的额角轻轻把你的脸扳回来,委屈道,“姐姐在想什么?为什么不肯看我?” 少年长发垂落在你的脸上,随着挺腰的动作在皮肤来回扫动,搔得皮肤发痒。你没有说话,因为你不知道要怎么回答,下意识看他一眼又避开视线,目光越过他的肩头虚虚落到黑暗的屋顶上,复又闭上了眼睛。 /?942 因腰部悬空,你下身无法用力,手臂更是酸软,稍有想要逃开的动作就被他掐着腰往回拖,性器狠狠捣入体内,逼得你吐出两句细碎的呻吟。 你从没想过事情会变成这样,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一直以来跟在你身后乖乖叫姐姐的无一郎对你产生出了超出亲情之外的感情。是他藏得太好了吗?还是自己太迟钝? ? 可无论如何,事情发展到这一步你都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屋内的烛火早已燃尽,门窗紧闭,薄润的月色透过厚重窗扇,在床脚的地面投下一小片朦胧的光斑,堪堪能看清床上纠缠的身影。 忽然,埋在你身体里的性器一个深顶,你浑身猛颤,喉咙里溢出一声低哑的泣音。趴在你身上的少年在你耳根后长长吸了一口,抬起头,满眼欲色地盯着你。两指把你齿下咬破皮的嘴唇解救出来,指腹轻轻蹭磨着润红的唇瓣,“姐姐为什么不回答我?” 无一郎很少有情绪剧烈起伏的时候,生气更是少有,因此发起怒来便难以控制住自己。他一改缓慢的速度,手掌握着你的大腿,那处肉本就柔嫩,此刻更是掐得生疼。性器蛮力顶开裹紧的软肉,粗硕的头部杵着最敏感的一点旋磨,语气狠厉,“姐姐为什么不肯说话?难道就这么不愿意和我做吗?” 你浑身颤抖起来,小穴无助地缠紧了他的性器,体内研磨的肉棒便显得越具存在感,快感像决堤的洪流涌遍全身,你想要说些什么,张开嘴却只能发出隐隐带着哭声的呻吟声。 被自己视作弟弟的男人干到失态,实在令人过于感到难堪,你索性闭上眼,忍着一言不发。可不管你是否愿意,身体都一次次在他身下狼狈地达到高潮,然而身体越实诚,你理智上无言的沉默便越是让无一郎仓皇无措。 你向来是宠着他的,自他来到鬼杀队主公把他交到你手里,从普通队员成长为柱,你从没有因为他身份的转变而改变过什么。六年来,他在你身边一直都是被偏爱者,这是你第一次以这般冷漠的态度对他。 时透无一郎觉得自己就像一个唱着独角戏蠢货,无论自己如何询问倾诉,都得不到你任何回应,满脸都是失望的神色。可不该是这样的,你明明就在他身下,却比任何时候都让他觉得遥远。 无一郎本以为你像他爱你一样爱他,可事情好像并非这样。他看见你紧闭的双眼,心里陡然惊慌起来,像有什么东西把他的心脏绞做一团,任它鲜血淋漓也得不到你怜悯的一眼。 无一郎空手扯断束缚住你的布带,布带勒破皮肤,伤口浸出鲜红的血液,他不管不顾,慌张地弯下腰,似从前那样轻轻抱住了你。少年将脸深深埋进你的肩窝,低声哀求道,“看看我姐姐,你看看我好不好?” 他的声音低得几乎难以听清,痛苦化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要无情地将他溺毙在这深夜,“因为是我所以才这样吗?是因为我做错了吗?” “姐姐讨厌我爱你吗?那我把它藏起来好不好,我以后再也不说爱姐姐了,我不说了我错了,我错了姐姐” 他抱着你的双手越收越紧,全身都颤抖起来,“怎么样都好,但是求你不要不理我” 热烫的液体滚进肩颈,少年的话语似块粗砺磨刀石在你心上磨过,方才被缚住的腕口此刻仍在作痛,你沉默良久,终是抬起手臂环住了他,“别哭了没有不理你” 一直以来无一郎都表现得太正常,以至你都快忘了他本是怎样患得患失的一个人,家人的离去曾把这个孩子的心伤得千疮百孔,一击不起。 你抬起他的头,只见他神色痛苦不堪,泪水盈满了眼眶,像被魇住了似的,雾青色双目里空空一片,紧拽着你的手不肯松开,像抓住了唯一的浮木。细碎粘腻的吻落在你手心,“我错了姐姐我错了” 手指抚过他的长发,你无奈地吻在他的眉眼间,抬腰把退出一半的性器又一点点吞了回去,他哭得停不下来,却又因你的动作忍不住舒服得哼哼,你偏头在他泛红的耳垂上轻吻,“别哭了,没有男人在做这种事的时候还哭哭啼啼的” 那一夜之后,无一郎又变得和初见时一样,半点离不开你。白天小尾巴似的跟在你屁股后面转,到了晚上就把你压在床上委委屈屈地猛干。 前几天做的时候有一次问你,“姐姐的腰为什么这么会扭,姐姐有和其他男人做过吗?”说着很不高兴地抿着嘴,“我都只和姐姐做过这种事。” 你深知这小王八蛋不健康的心理状况,生怕哪里又刺激到了他,半点跟他说谎斗气的勇气都没有,一五一十地交代了你空白了二十多年的感情史,“唔嗯!没、没有没有和别人做过,唔轻、轻一点,无一郎” 闻言,他立马笑了起来,附身紧紧抱住你,舔着你的嘴角,“姐姐,我好高兴!” “我也是第一次,唔!姐姐里面好舒服,我做得好吗?我也有让姐姐舒服了吗?” 粗挺的肉棒深入浅出,又不知收敛,撞慢些是快感,撞狠了感觉肚子都要给他顶破了,你有气无力地躺在床上,“舒服。”舒服个屁,你除了会往里面捅你还会干什么! 但你这话是不会给他说的,毕竟刚成年,他做过的次数一只手就数得过来,不能对他要求太高,只能委婉道,“天生神物,但技艺稍涩” 小孩心思敏感,一心一意放在你身上,怎么会听不出你语气里的“勉强”之意,海蓝色的眼眸一眨,当下便浸了一层水雾,虽极力维持着平静的语气,然而细听之下声音仍旧在颤,“我不行吗?我没有办法让姐姐满意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 你想翻过去看他一眼,结果他一把扣紧你的腰,哭哭嗒嗒的,顶得更凶了。 你第一次漠视的态度在他心里造成了斗大的阴影,现在一到床上就有些战战兢兢。做的时候克制了许多,生怕哪里又惹得你不高兴,进去之后双手规规矩矩放在你腰上,不敢乱碰,干什么之前都要问你一句, “我可以亲姐姐吗?” “我可以射在姐姐里面吗?” “姐姐腰抬高一点好不好” 你听得面红耳赤,只管抱着他把脸搭在他肩上藏起来,对这些话一概不理。但沉默太长又怕他胡思乱想,因此在他问“姐姐,你生气了吗?”的时候还要腆着脸回一句没有。 一两次之后,知道你不愿回答,他大多时候也只是问问而已,潜意思就是我已经告诉姐姐了,那我做得再过分姐姐都不能生气。 比如眼下,无一郎侧躺在床上,从背后抱着你,一手箍着你的腿弯高高抬起,动着腰把肉棒碾进被操得紧热的小穴里,粗长的性器进得又深又重,在你呜咽着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的时候,还要问你一句,“姐姐,我可以再深一点吗?” 你咬着牙不说话,指甲在他抬着你腿的手臂上抓出了好几道血痕,都碰到宫口了,你到底还想深到哪里去啊! 冬去春来,无一郎年岁渐长,逐渐褪去了稚气的外衣,不再患得患失,但性格却向着另一个极端跑了十万八千里,等你察觉的时候,人已经阴郁到有些偏执的地步了。 几年前在第一夜强迫你的无一郎,顶多是他不经意间露出的心理隐疾的冰山一角。青年羽翼丰满,心思沉得已不是当年那个一眼能看透的孩子,如今的他既能以爱作护甲,也能以爱铸囚笼,全看你是否触到了他的底线。 比如你与其他男人在街头有说有笑地挑选饰品,别说底线,无一郎看你身边这个男人的眼神,分明就是起了杀意。 大街上人来人往,青年任务回来发现你不在总部,出来寻你就看见这么一幕。他上前两步,单手把你揽在怀里,腰骨被他搂得生疼,无一郎长睫垂下,低头看向你,当着外人的面声音也半分没压低,“姐姐和这种废物待在一起,是想故意惹我生气吗?” 你身边的男人:“”??? 阴冷的声音一个字一个字敲打在耳膜,你打了个激灵,知道他是误会了,刚想解释,他却伸出食指抵住了你的嘴,“嘘姐姐最好不要说话,如果说错了什么,我怕我会忍不住杀了他。” 青年雾青色的瞳孔直直盯住你,脸上不带半分笑意,“回家吧,姐姐。” 这事无一郎撞得巧,那个男人是你同级的朋友,喜欢上一个女孩子,山下撞见了,就请你帮忙挑选几件送人的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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