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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在你看来,无一郎的醋吃得冤枉,知道他在气头上也没多说什么,心想等他冷静些再解释就行了,然而当他捏着你的双颊给你喂下不知名的药物时,你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你倒在床上,不知他给你吃下的是什么东西,但迅速升腾的体温和无力的手脚却说明这多半是某种催情之物。青年神色冷漠,居高临下地看着你,凉薄的嘴唇吐出两个字,“转过去,趴好。” 外面天光将熄,屋内却已门扉紧闭。灯烛暗淡,微弱火光细细摇曳,你蓦然想起了第一次的时候。本想让他冷静片刻没想冷静成这样,你知道今天是逃不过去了,尝试与他解释道,“无一郎,我和他不是你想” 无一郎拧眉,好似已磨尽了耐心,他抬手褪下衣服,直接打断了你的话,声音厉如冰刃,“姐姐是想被我绑起来吗。” “转过去,趴好。不要再让我说第三遍。” 这个青年终于撕开了往日温和的假面,露出与天赋一同生于根骨的锋角与冷傲,黑暗与烛火相碰,化作一柄无形的刀刃,在他眉眼间刻画出凌冽轮廓,光影明暗深浅,阴冷烛火映入青色眼瞳,深夜里凉如刀光。 “啊呃!无一、无一郎,不是那样啊” 你跪趴在床上,手臂后折,两条小臂叠在一起,被他一手握着压在背上,他另一只手提着你的腰抬高,性器半分不留情面地在花穴里抽插。 你的脸抵在床面,手臂被捏得生疼,雪白的手臂红了一片,全身只有脸和膝盖在着力。双腿被拉开,小穴收紧,肉棒顶入花穴的感受分外明显,他今天丝毫没有忍耐,很快就掐着你的腰射了进来。射完后他就抽了出来,穴口一收一缩,缓缓合拢,精液从肉缝里顺着大腿流下来,他沉着脸,用力在你的臀上甩了一巴掌。 “啪!” “嗯呃!”清脆的巴掌声响在房间,你吃痛,低叫了一声,不由自主夹紧了穴道,穴口流个不停的精液立马被软肉夹着收了回去,再放松时,又开始往下滴。如今的无一郎早不是从前那个体格瘦弱的孩子,他跪在床上直起上身时,从后面看去,健硕的体格把你遮得严严实实。你声音发抖,“无、无一郎?” 青年伸手揉了揉你被扇红的臀肉,问你,“疼吗?” 虽然和无一郎在一起多年,但被身为弟弟的恋人抽打臀部仍让你感到难堪,你看不清无一郎弟弟面容,只知道自己的样子全被身后的男人收入了眼里。你咬着唇,声音低如蚊鸣,“疼” “是吗?”无一郎神色不明,看着莹白的黏液从你腿间滴下来,双指并拢,猛地插进了红肿的穴肉抠弄起来,他清楚你身上所有的敏感处,圆润的指甲抵着花心快速挠动,强制的快感一波波袭来,你哭叫着,轻易被两根手指干到了高潮。 稠白的精液被淫水冲刷出来,喷了男人一手,他抽动手指,里面的软肉却吸附着他不肯放,“疼?可是姐姐这里,却比平时夹得更厉害啊。” 说着,用力抽出手指,在你腿上擦干净,对着臀又是一巴掌。这一掌拍得臀肉发颤,隐隐显出了五个指印。你浑身瑟缩了一下,喉里呜咽着往前缩,可手臂被压在背后半点动弹不得。 他松开手,你身体一歪,就倒在了床上。无一郎俯身吻去你的眼泪,“姐姐哭什么,我都没怎么用力。”他伸出舌头舔过你红润的眼角,吮吸掉咸热的泪珠,语气冷淡,“离除我以外的所有人都远一些,姐姐。如果还有下一次,就不是这么简单的事情了。” 舌头触及眼周,你微敛着眼皮,对方才所受到的对待很不满,“可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他闻言,气狠般在你唇上咬了下去,神色激动道,“我才不管姐姐为什么和那个男人在一起!仅仅是姐姐和别的人待在一起,就足够令我生气了,另外”他直起身,动作是同语气不相符的温和。他抚顺你凌乱的发丝,“姐姐还是少说些话吧,我怕姐姐等下没力气哭。” “” 你被他看得发毛,总觉得你不是姐姐,他才是哥哥,挣扎道,“我以后注意分寸就是了” 无一郎没说话,刚射过的性器此刻又硬了起来,他向前膝行两步,双腿跪在你身侧,一手按着你的肩头,无视你震惊的眼神,用粗硕的柱头抵上你半硬的乳尖,把乳头推进绵软的胸肉里又让它弹出来,乳尖颤巍巍立在空气里,红的像熟透的樱桃。 无一郎抬起你的头让你直视着他的性器,深色的性器衬着雪白的肤色,他握着自己的肉棒一下下拍打在乳头上,顶部的小口吐出小股透亮的液体,又抵住乳头旋碾压。他玩弄着你的身体,嘴里还要嘲道,“姐姐真是淫荡,被这根东西抽打乳头居然都能硬成这样,” 肩上的手力气大得你挪动一下都做不到,你咬紧唇,努力忽略胸前传来的快感。他掰开你的腿,性器浅浅捅开你的软肉又抽出来,看着翕动个不停地肉穴,“这里也是,床单都被姐姐流出的水打湿透了,就这么喜欢被下流地对待吗?” 这实在太过屈辱,你瞥过头低泣出声,“唔无一郎,不要说了” “为什么不说,姐姐的身体明明很兴奋。”他停下来,手指捏着你的乳头狠狠挤了几下,而后把食指伸到你面前,一点乳白的液体缀在他指腹上,“都为我产奶了” “什么” 无一郎嘴里还在说个不停,“啊,怎么办?姐姐好像被我干到怀孕了。”他把性器一点点插进你的体内,缓缓动着腰俯身含住了你的乳头,又吸又咬,而后又用牙齿叼着用舌头舔,你眼睁睁看见乳白的奶水从红透的顶部一点点渗出来,在饱满的胸乳上四处流,清透的奶香提醒着你这的确是你身体里产出的奶水,你忍不住去推他的头,整个人都懵了。 “不不行,呜你起来” 你忽然想起无一郎曾经在床上说过的一句话。那时你们在一起有一段时间了,他发现你又变回了从前那个予取予求的姐姐后,性事上要求的东西越来越过分,某夜少年趴在你身上,舔咬你的乳尖时时忽然道,“要是姐姐这里可以出奶就好了” 可那个时候他才十九岁。 眼下,二十五岁的无一郎重重捏着你的乳尖,虎口钳住乳肉让奶水喷进自己的嘴里,溅得到处都是,又一点一点把它们舔得干干净净,喉结上下一滑就全吞进了胃里,“姐姐的奶水好甜。” 他松开嘴里含弄的乳首,伸出舌头舔了舔唇,湿红的舌尖上还沾有白色的乳汁,他又低头去吸另一只。穴里缓慢抽动的肉棒,胸前吸弄的舌头哪个都能让你发疯,你无力地抱着他的头,手指插进他的头发,许是药物的原因,他分明动作轻缓,快感却比平日强了数倍,你唾弃自己淫荡的身体,又忍不住弓起腰把乳头往他嘴里送,希望他能咬得再重一些。 “唔嗯无一郎,无一郎” 青年把你抱坐在身上,挺着腰让肉棒不断抽插顶到最深处,他伸手挤压着两侧的乳肉,把两个红肿的乳头挤到一起含进嘴里。 “嗯唔”你无力哭吟着,指甲在他背上拉过几道深红的划痕,快感迅猛窜高,身体里像着了火,焚断了你紧剩不多的神智,“不、呃啊!不行无一郎、嗯啊!停下啊” 他两手捏着滑腻的乳肉,腰动得越来越快,你被顶得一上一下,乳尖却始终被他紧紧含在嘴里,胸乳跳动着把乳汁甩进他嘴里,他吸了满满一口甜浓的奶水后,吞咽奶水的声音响进耳朵,他舔干净指腹上沾上的白乳,一点也没浪费。 “我提醒过姐姐的,姐姐最好省着点力气,”他手掌掂量着饱胀的胸乳,掐着乳头笑了笑,“在我吸干姐姐的奶水之前,我是绝对不会停下来的” 年轻果然是最强的资本。等到天色泛白,一切才终于结束,你筋疲力尽地躺在床上安慰自己,要理解他,他是弟弟,偶尔发病罢了,已经比以前好太多了,不能对他要求太高 收拾干净的人掀开被子从身后紧紧缠上来,无一郎抱着你,把软下去的性器重新塞进了你体内,里面刚上好的药又给挤了出来。他细细啃咬着你的肩骨,无赖道,“姐姐的里面好舒服,就这样在姐姐的身体里睡可以吗?” “” 你嗅到他说话时嘴里飘出的奶香,低头看了眼自己红肿不堪被咬破皮的乳头,忍住了一脚把他踹下床的冲动。腹诽道,这小王八蛋还是以前哭哭啼啼的时候好。 第章 口交,骑乘...... 这个将“身为男子汉”几个字作为人生准则的男人,在私下也不过是个和你亲吻都克制又青涩的少年。 轻雾笼罩着傍晚的狭雾山,密林深处,最适合两人偷偷亲近。 接吻这种事往往是你主动拉着他做,你把人按在树干上,细白的手臂勾着他的脖子,昂头与他激烈地拥吻,他一手握着你的腰,一手扶着你的后脑,眉眼温和,吻得仔细又小心翼翼。 湿热的呼吸纠缠在一起,练习了一日之后,少年身上难免散发出微微汗味,有些像冬雪里的冷松,你亲着亲着,就忍不住顺着他的嘴角往下,舔弄他滚动的喉结,和散开衣领下汗湿的锁骨。 他喘息着,微偏过头垂眼无奈地看着你,长颈上,耳根至锁骨处拉出一道软韧的长筋,你看见了,便又像猫一样,顺着长筋一寸寸吻了回去。 锖兔被你埋在脖子处的脑袋拱得仰起头,银色的瞳孔倒映着头顶交错的林木,他握紧拳头,心道,再这样让你亲下去不知道会亲出什么事来。 他轻轻将你拉开,开口时带着少年人独特的沙哑,“天晚了,我们该回去了” 他指腹擦去你唇上的水光,意图把情欲从身体里摘出来,结果没能摘的干净。见你眼眸紧紧盯着他,软声叫他的名字,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在你唇边又亲了一口。 你看了眼明晃晃的天色,对他睁眼胡说八道的功夫越发敬佩。你没说话,只在他亲过来时舌尖又勾了上去,一手顺着胸腹悄悄往下,少年身上的热气蒸腾得你双腿发软,指尖刚碰到胯下顶起的布料,就被他握着手腕制在了背后,顺带着把你抱了个满怀。 你不满地盯着他,抬腿去蹭那鼓胀起来的一团,“为什么不让我碰?” 他握住你的手劲一瞬加大,转身把你按在树干上,压着你不安分的两条腿,咬牙道,“别闹!”声音已经哑得不成样子。 他从来是个会哄人的,察觉自己语气过于强硬,立马低头在你额头上亲了一下,“你还小” 你:“” 明明都已经十七岁了,也不知道哪里小了。 你低头看着自己挣扎间散开的衣领,挺胸朝他晃了晃两团半露出来乳肉,“大吗?” 白花花的胸乳撞进他的视线,腿间的东西胀得生疼,他撇开眼,没说话。 你不依不饶,“大不大嘛!” 你看见他下意识伸出舌头舔了下唇瓣,低声含糊道,“大。” 虽然锖兔只比你年长两岁,但行事作风老派得不行,说要等到你成年就要等到你成年,期间怎么都不许你碰他那根东西,当个宝贝似的藏得严严实实。别说用嘴了,用手都不行,在一起好多年了,你连看都没看到过。 偏偏他感官敏锐的不行,只要你有想去碰的迹象,立马就制住你,有时被你水汪汪的眼睛盯得愧疚,就把你的手束在背后,站着不动任你亲,不得不说这招对你十分有用,只要他哑着声叫你亲他,那个“不”字怎么都说不出口。 但事情慢慢地开始脱轨,从起初只亲到锁骨到如今褪掉上衣露出精壮的躯体让你在腰腹间啃咬,越来越难让你满意,咬着咬着总见你想顺着小腹悄悄往下,于是只好伸手把你捞起来,吻到你脑子迷糊才能得半分消停。 想要的不止你一个人,比起你,锖兔也只是多了个“忍”字,就算夜里老是爬起来洗裤子,接吻的时候下意识挺腰在你腰间蹭,但每次都能及时停下来。 从狭雾山到加入鬼杀队,一直忍到你成年。 要不是你奋力相争,怕是要忍到新婚夜。 第一次是在狭雾山那块巨石之后,不知道你到底对这几年他不许你碰他的事情有多愤懑,借着拜访麟泷老师的名号把他拽了回去,幕天席地,在日落的余霞中,把人压在了后山那块石头后面。 你匍匐在他身前,隔着裤子含住了那肿胀的性器,腥咸的味道窜进口鼻,诞水顺着嘴角滴落在深色的布料上,将那一团染得湿透。 锖兔五指有力扣进粗糙的岩石表面,张口时一声嘶哑的闷哼从压抑的喉舌间跑了出来,“等、呃嗯!” 你才不等,在他动手之前,拉开他的裤腰就把粗长的性器吞进了嘴里,看着温和斯文,性器却是不相符的狰狞巨大。 你含着头部上下吞吐,一只手握着嘴巴包不住的大半根,另一手抓住他的两颗囊袋轻轻地揉捏。 虽然已经二十有余,但除他之外,没有人碰过这根东西,第一次便被心爱之人含进嘴里吞吐着口交,无论是视觉还是肉体感受,这快感都太强烈刺激。 少年的长腿无力地曲起又伸直,一边害怕伤到你一边又忍不住挺腰把性器往你嘴里更深的地方送。温热湿滑的唇腔包裹住全身最敏感的地方,他闭着眼,能清楚感受到你的舌头沿着柱身上盘着的青筋往上舔,舔到顶端再收紧口腔,裹紧了上下套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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