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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 青年热情坦荡的话语总能带给你无穷的力量,无论是床上还是床下,他说的话你都会无条件相信,他也从不会糊弄你,只是偶尔他也会脱口说出些“谎话”来。 比如在发现你体力消耗过大,嗓子哑得叫都叫不出声时会收敛些,把你抱在身上面对面坐着,让你靠在他身上,唇瓣摩擦过耳际眉间,“少女撑不住了吗?请等一会儿、唔嗯!别夹”他微皱起眉,腰部大幅度动起来,低头在你汗湿的头发轻轻落下一吻,“马上就好了” 这一“马上”,又是一个天亮。 炼狱杏寿郎身上有一种好闻的味道,每一次闻起来就会想到阳光,在你同他说起过后,兴奋得像只小动物,开始热衷于在你身上留下气味。不止这样,还要你在他身上留下你的味道,可你身上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味道,你怀疑他仅仅是想要看你赤裸着身体把自己往他身上蹭而已。 动物一样的男人气性比想象中要可怕,占有欲更是惊人,有一次任务回来,在闻到你身上有别的气味之后相当生气。 “是谁?” 他本就性欲旺盛,许久未见,这下简直是把你往死里弄,怎么求饶都不肯停下来,握着你的腰让你跪趴在床上,性器在穴口抵着软肉重重磨了两下后就撞了进来。 粗砺的手指夹住乳头细细地捻,捻得乳珠肿硬起来,把嫩白的乳肉抓得发红,质问的语气有多冷静,性器进得就有多深。 毫无怜惜的操弄和折磨逼着你把他不在的这几天所有行动轨迹全都告诉了他,在层层排选下得知是恋柱身上的香包味后,生气的程度居然一点没减弱。甚至恶劣地借着这个机会让你做一些平时绝不会做的事。 譬如让你一边叫他的名字一边自慰给他看 没有办法拒绝,只要这个人是炼狱杏寿郎怎么样都没有办法拒绝。你喘息着,在他面前张开腿,露出红肿的穴口,雪白的腿根到处是他咬出来的牙印和吻痕,方才射进去的精液一股股从肉缝里渗出来,手指触碰到时甚至还是温热的。 你抿着唇,手指轻抚上被面前这个男人玩得肿起的阴蒂,你羞得不敢看他,却能感受到他落在你脸上灼热的视线。 你无措地抿着唇,被恋人注视的羞耻感几乎令你落泪,可高涨的情欲和穴内的痒意又让你没法停下来。你一边抚弄穴口阴蒂,一边拉着他的手指亲吻,“老师杏寿郎唔” 这具身体早已对他产生了严重的依耐性,在男人那样蛮野的操弄后,单靠你的手指根本没有办法达到高潮。 你明白他并非真的想让你自慰,如果他就在你面前,你却把自己玩到了高潮,迎来的定然是他更猛烈的怒火。他是要你认错,要你求他,要你明白你非他不可。 你撑起来在面容冷硬的男人唇上轻轻碰了一下,迎着他的目光在他脸上四处亲吻,“我错了杏寿郎,我知道错了”你揽住他的脖子把自己送入虎口,伸出软舌舔弄他的唇纹,“老师,帮帮我好不好” 就像你没有办法拒绝他,炼狱杏寿郎也无法对软声在耳边呢喃的恋人说一个“不”字。 他把你放倒在床上,双手撑开你的大腿,埋头舔着你肿软的穴口,粗韧的舌头陷进阴唇一点点往上舔,直到碰到你抚慰自己的手指,你一手抓着他赤红的头发,双腿不住发颤。 男人宽厚的肩背低低俯在你身前,炼狱杏寿郎在给你口交,只要你一想到这一点小穴里的淫水就泄洪似的流个不停,全身都为此兴奋起来。 “杏寿郎唔嗯杏寿郎、老师,啊我喜欢你” 诞水与淫液一同顺着股缝流入深色床褥,他用牙齿咬着那又肿又软的一粒重重吮吸,在你快达到高潮时舌头又转入穴道深处搅弄,淫水猛然里涌出来,被他全部吃进了嘴里,吞咽的声音在夜里显得分外响亮。 他抬起头来,唇上发着淫靡的光泽,想都不用想就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他见你盯着他看,赤红的眼眸微敛,掌住你的后脑吻了上来。你听见他说,“少女,离其他人远一些,除了我,不要让任何人碰你。” 后来你听蝴蝶大人说起,在柱合会议结束后,杏寿郎忽然叫住了蛇柱,当着恋柱的面朗声问起他的身高,声音大得满院子的人都听得一清二楚,蛇柱一句话没说,当下就黑着脸拔了刀,要不是蜜璃拦着,估计得弄一身伤。 结婚那夜更是不知收敛,把你身上的白无垢脱到只剩松松垮垮两件,你背对着这,上身与他相贴,双腿大开跪在地面,他往上顶弄时,胸乳晃晃悠悠上下乱摇,被他笑着一手一只握在手里肆意玩弄。烛火把屋内照得通明,你低头看下去,就连红肿穴肉里挤出的精液都看得一清二楚。 此前有多期待娶你,此刻做得就有多狠,半分不留情,最后射在身上洁白的衣袍上,到处都是一块块干透的精斑,而里面那件更是被你的汗水、淫液玷污得惨不忍睹。迷迷糊糊之际,听得他在你耳边低声叫对你的新称谓“夫人,我们再来一次” 第8章 H(恶劣男我好爱) 真是个恶劣到了极点的男人,脾气也好,秉性也罢,无疑是你遇见过的最差劲的人。你怎么都想不明白,自己究竟是行差踏错了哪一步,才让这朵烂桃花开在了自己身上。 簇簇郁郁爬满了枝,掐都掐不断。 “啪”的一声,狯岳忽然一巴掌打在你臀上,他拧着眉不满地“啧”了一声,掐着你的腰近乎蛮横地往里顶,“喂别偷懒,腰扭起来啊。” 清脆的巴掌声炸响在耳边,屁股上传来的痛麻感刺激得你缩紧了穴道,你回过神,双手撑在黑色短发男人的胸膛上,微微抬起腰又坐下去,骑乘的姿势令体内的肉棒进得很深,轻而易举地顶到了宫口,刺激着内壁绞得更紧,撑得里面满满当当,层层累积的快感似浪潮涌来,你咬着唇,妄图堵住喉里细碎的呻吟声。 不知道这人是不是把心思全放在剑术上了,床上懒散得不行,总是喜欢让你骑在他身上自己动。可这种事本就耗费体力,你动了一会儿就没了力气,得不到满足的滋味难受得不行,临近高潮停下来更是要命。 你在他身上小幅度扭了扭腰,“唔你倒是动一动啊” 他一边嘲笑你一边细细在里面抵着敏感带慢悠悠地磨,“哈?怎么,把平时骂我的那股气势拿出来啊!” 明明自己也是憋得额角青筋暴起,穴道里的性器时不时一跳一跳,但就是不肯给你个痛快,也不知道是在折磨谁。 你深知这人的劣根性,于是俯身抱住他软言好语地相求,“唔!求求你,操我嗯啊!” 无法掌控的快感来得比你想象中的要猛烈,他抽插的力气和你相比完全不在一个级别,囊袋拍打在臀上的声音听得你面红耳赤,却忍不住抬腰起起落落地迎合他。 “唔嗯啊!嗯好舒服” 狯岳眯了眯眼睛,用力揉捏着手里两瓣臀肉去挤压体内的肉棒,听你哼哼唧唧浪叫出声,胯下顶得越来越重。 “操得这么爽吗?水流个不停啊你。” 他挑了挑眉毛,喘着气道,“哈?被骂了居然夹得更紧了,你可真是骚得没边啊。” 唔真是个扭曲的家伙,怎么能说出这种话来,自己到底为什么会喜欢这种人啊 你报复性地去扯他脖子上挂着勾玉的细绳,他“嘶”了一声,三两下取下绳子就套在了你细颈上,然后像你刚才一下,蛮力扯着往下拽,绳子又糙又硬,在白嫩的皮肤上很快勒出了红痕,你被拉得趴在他身上,饱满的胸部贴在他的胸前,你察觉体内的性器兴奋地跳了跳,滚烫的舌头舔上了你的喉颈,在勒出红痕的地方反复啃咬。 而那勾玉此后就一直挂在了你脖子上。 第一次做是在你醉酒后,说实话他能做出趁人之危这种事你一点也不惊讶。 在那之前,好几次你练完剑就见他吊儿郎当地靠在不远处的树上,一双青目露骨地盯着你,被发现后也不说话,沉默地在你屁股后两三步的地方往回走,被骂也不还嘴,只是面色一点点阴沉下去,直到看见爷爷才会有所收敛。 那酒里面应是下了催情的药物的,因此虽是初次却也并没有遭什么罪,狯岳脱了衣服压上来的时候你发现自己居然很坦然,好像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 但你没想到,他表面上装得一副阅尽千女的浪荡样,第一次和你做的时候进去没三分钟竟然就射了。 腥稠的精液射得到处都是,这个男人是个脑子有病的,看见你愕然的眼神后疯狗一样骂骂咧咧地压着你做了半夜,身上到处都是咬出来的牙印。 一点都不懂得什么叫怜香惜玉,总喜欢把你身上搞得到处都是痕迹。 大腿胸前这些地方也就罢了,居然连耳廓和脚背也不肯放过,青青紫紫,红红肿肿,偏偏你皮肤容易留痕,一点印子都能留个大半月。 不知道什么奇怪的癖好,前戏的时候要在之前留下的痕迹上修修补补,淡的了再添回去,这里嘬一口,那里咬一下,托他的福,你胸前那口牙印从来没消下去过。 狯岳的性器简直和他的人格一样扭曲,并不直挺,头部有些内翘,但却意外地能操到不得了的地方。但他自己嫌弃这根东西长得有些丑,最开始做的时候总是遮遮掩掩不愿让你看见,但发现能轻易用这丑东西把你操哭之后又变得坦然起来。 虽然硬件不差,但软件不行。因为没什么朋友,在获取性知识最主要的少年时期并没有人传授给他和女人做爱的经验,然而好胜心作祟,又不想被你瞧不起,因此在床上骚话要比姿势多得多。 他双手抓着你的膝窝把腿拉开,大力到连你的臀部都抬了离了床面,他跪立着把性器捣进那红肿不堪的肉缝里,“躲什么?你不就喜欢被这么干吗?” 做的时候自己没有射的话绝不会停下来,在你高潮出来后往往干得最狠,微微抽动一下里面湿热的嫩肉就饥渴地咬了上来,小穴潮吹的样子和你哭哭啼啼的声音是最好的助兴剂,知道这样操下去不出两分钟你就会哭着求他停下来,因此可真是下足了力气。 射完后还会说一句“真行啊你,射再多也能完全吃进去啊”这种话。 简直糟糕透了底下对同门是这样,床上对你仍旧是这样。 更糟糕的是你后来在他的衣柜里发现了自己丢失的贴身衣物。 就算知道这人下作但也没想到会这么下作,质问他的时候,他居然直接解了裤子,用那块柔软的布料包裹住自己的性器,当着你的面自慰起来。 这还不算,还要把你拽到身前,按着头逼你仔仔细细看清楚。 他喘着气把腥稠的精液射在那粉色的布料上,用完后随手扔在一旁的脏衣篓里,摆明了下次洗完还要收起来。 他像是没有羞耻心一样,半硬的性器抵在你身上来回磨蹭,手指勾着你脖上挂着勾玉的细绳,语气恶劣,“怎么,就只找到这一件吗?衣服底下埋着的还有一大堆都没看见吗?” 攻种号xytw111 你:“” 这他妈到底什么品种的下流胚这么浪! 然而意外的也有温柔的一面。 做的时候问得最多的是“我是谁?” 对这个问题的执着程度超乎你的想象,不叫出他的名字能一直跟你慢慢磨,但一旦叫出了他的名字后会意外地流露出温柔的一面,会在你额角眉间细细地吻。 “对,记清楚了,和你做的人是狯岳,不是什么其他的阿猫阿狗。” “你要是敢和其他人上床,我就杀了你” 看吧看吧,在做这种事的时候还会威胁说“杀了你”的男人,果然最恶劣了。 第9 H 黑死牟大人是一个非常安静的男人,他鲜少与你交谈,床上更甚,除了一些按捺不住的喘息外,不会说一个字。 只跪立在你身后,俯视着你放荡沉溺的姿态,沉默着将狰狞的性器一次又一次送入那窄紧湿滑的淫穴深处,做的时候他好似永远不会满足,射进你体内的精液多得使你平坦的小腹像怀孕一样鼓胀起来,白裸臀背上的腥浊液体顺着皮肤浸出的汗水一点点流进股缝,只要你还清醒着,就会一直进行下去。 他手掌死死掐着你的腰,带着你软弱无力的身躯一下又一下撞向迎合他,而他的神情却像是在经受一场无休止的刑罚,紧抿下唇,面露隐忍之色,像是厌恶于此却又不得不屈从于此,在这无尽长夜里,与你进行着一场又一场漫长堕落的性事。 然而你知道,这个男人其实无比沉迷于你这具鲜活的肉体,才会整夜整夜地把你压在身下,不知腻味地操弄你充血肿胀的肉穴,将浓浊的精液射得你满身都是。 他只是喜欢自欺欺人,不肯承认自己成鬼数百年,仍是一个耽于情欲的俗世凡人。 你初次遇见黑死牟大人是在花街的一条暗巷里。 你七岁时,便被赌鬼父亲卖给了吉原一家妓院,妓院的妈妈说,你长了一身百年不遇的好骨相,小小年纪已有脱尘姣姿,以后会是这花街里最出色的花魁。 那时你尚不懂这些话的意思,已开始日复日地在她的教导下学着礼仪诗学,当然,学的最多的,仍是举手投足间引诱男人的技巧。 虽然她一直跟你说,低等货色才需要讨好男人,你这样的绝色,媚态生在骨子里,自有男人会来讨好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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