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4章
不足半年,她突然发现变的好生吓人。 大抵是权势养人,越发有四皇子的气魄模样了。 “姑娘做何无故吓她?”墨香不解说。 “把她最后一丝的活泛心思彻底碾死。”沈安安扫了眼院子,回身离开,“四皇子呢,还没有回来吗?” “估计还在老爷书房。” 从收到庆安的传信,他就离开了,也不知究竟发生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沈府的喧闹终于在子时慢慢归于平静,林家夫妻也在沈安安的帮助下,送离了京城。 凌辰逸和李怀言受萧渊先前嘱托,去闹了新房。 沈夫人急得催促沈安安,“你大哥好不容易成亲,你快去拦住那二人。” 沈安安不为所动,“那是萧渊的交代,我可拦不住。” 当初他们成婚时,大哥百般刁难,如今萧渊可不要回敬回去。 “那怎么成,你大哥喝醉了酒,需要人照顾,哪经的住闹和耽搁,可别…伤了身子。” 沈安安抬眸注视着沈夫人,她才将最后一句话吐出。 “……” 这话是能当着她一个女儿的面说的出来的? “哎呀,左右你已经成婚了,也不忌讳那些,不成,我得亲自去瞧瞧,可不能耽误了洞房花烛。” 沈夫人匆匆忙忙的往后院赶去。 “皇子妃,”墨香来报,“姑爷从书房出来了,来接您回去。” “嗯。”她放下茶盏,站起身离开了沈夫人的院子。 萧渊站在夜色中,沉暗拢去了他的神色,只余夜晚的淡淡冷风,给他平添几分凌厉。 “出什么事儿了?” “回去再说。”他牵起她手往外走,边仔细端详她眉眼,“夫人今日好像心情很好。” “那是自然。” 大哥的婚事是她重生以来,心头的一根刺,是她的心病,如今终于得以缓解,怎么会不高兴。 萧渊轻哼一声,“他没那么容易如意,当初百般为难爷,爷怎么能让他顺利洞房。” 沈安安睨他,“我大哥可没打搅你洞房花烛夜。” “他不让我见你,说什么大婚之前不能见面,如今轮到自己时,就都给抛诸脑后了。” “莫以为我不知道,当初我要娶你时,他不乐意,还曾撺掇你逃婚。” “……” “小心眼,”沈安安瞪了他一眼,说,“哪家好人家的姑娘愿意送进皇族里糟践。” “夫人就是偏心兄长,全然没有我这个夫君的位置。” “我哪有,我娘亲自去了新房赶人,你那两个狗头军师怕是要丢盔卸甲,空手而归了。” 萧渊干脆歪在她腿上,半阖上了眸子,沈安安看的出他眉眼间的疲惫。 “一路上都在和我故作轻松,还不说,到底发生了何事?” “边关传回消息,齐锦平回去之后,将失去的城池夺回三座。” “这不是好事吗?”沈安安皱眉, “可我却觉得,有些太容易了。”他手指绕上沈安安垂下的腰带,反复缠绕。 “按时间推算,他回到边关不过三五日,就能夺回两座城池,若是对方那么没用,又怎么会如此势如破竹攻入我大梁境内。” “你说的也有道理,但…就不能是齐锦平比对方技高一筹?” 萧渊摇头,“技高一筹也当有来有往较量。” 沈安安手无意识的搭在他胸口,拧眉思索着,全然没有注意萧渊逐渐不老实的小动作。 “你还没有告诉我,齐锦平在朗悦湖究竟是怎么脱困的?那背后主谋又是怎么一回事?” 萧渊扯着她手腕,往胸口里塞,边说,“我到朗悦湖的三日后,就收到消息他已经离开了,想是对方不敌他。” “至于背后主谋,顺藤摸瓜倒是交了两回手,就再找不见人了。” “皇上明知齐锦平的实力,难不成这一遭只是想添个堵。” “你忘了申允白。”萧渊另一只手勾住沈安安后脑,往自己唇上压去,“估计就是为了让申允白顺利进入朝堂吧。” 沈安安拧着眉,伸手要推开萧渊作怪的手,另一边却突然察觉一抹灼热,回神后发现,自己的另一只手不知何时已经贴在了他的胸膛上。 “你干什么?” 萧渊紧攥着她手不让松开,漆黑的瞳仁直勾勾的盯着沈安安的眉眼,托着她下颚再次压下。 温凉的红唇和灼热的薄唇相接,像是触碰了萧渊哪根神经,他眸子瞬间沉暗下去,手绕过她后颈紧紧箍着她,不让她乱动。 另一只手攥着她手腕,在自己胸膛上来回游走。 沈安安顺应了他几息,见人依旧没有停手的意思,就开始挣扎。 萧渊离开几息,给她说话的机会,“怎么了?” “你太重,整个压我腿上,我经受不住。” “我轻一些。”萧渊单腿支在一旁的小凳上,丝毫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 沈安安被他扯着手腕,往下探去,立即红了眼角眉梢,拼命拒绝。 萧渊就是不肯松开,口下越发用力的磋磨。 慢慢的,沈安安软了身子,头都开始发沉发重。 她手停留在他腰腹上,怎么都不肯再动。 “主子,皇子妃,到府门口了。” 庆丰大大咧咧的掀开车帘,就看见了长针眼的一幕,他瞪大眼睛,连忙放下车帘,着急忙慌的摔跳下马车。 庆安低眉敛目的站在一旁,规矩的很。 半晌,萧渊拦腰抱着沈安安下了马车。 庆丰脚步悄无声息的往后挪去,顶着头顶的杀人目光装无辜。 庆安蹙眉,暗下黑手将他往前推去。 “呵,呵呵,主子。”庆丰尴尬的扯扯嘴角。 萧渊目光冷的可以杀人,只是怀中姑娘缩着,不肯露面,他也没功夫计较,阔步进了府。 “你脑子被驴踢了,那车帘是你能掀开的?” 庆安一副看傻子的表情。 庆丰,“……都这个时辰了,我哪成想主子…主子那么急不可耐。” “快闭嘴吧。” 梧桐苑,一进去沈安安就迅速从萧渊怀里跳了下来,一张脸几乎烧的冒火。 “丢死人了。” 她脱了鞋袜,拿被子将自己盖住。 “他没胆量说出去。” “你滚开。” 萧渊怎么会那么听话,坐在床榻边耐心哄着,“回头我吓唬吓唬他,绝不会让别人知道。” 沈安安蒙着脑袋,觉得简直丢人丢到了极点。 更尴尬的,是她的手,还贴在他的腰腹上。 “天黑,他看不清我们在做什么。”萧渊如此安慰。 只是不论他怎么说,沈安安都没有从被子里出来,更不允许他进去。 他失望的很。 还不曾尝试过马车榻上的滋味,好不容易诱导她在上面配合,眼瞅着就要成功了。都被那个蠢货给毁了。 苦了他一夜躺在外侧,连被子都没得盖。 —— 沈夫人好说歹说,总算是将凌辰逸和李怀言送走了。 沈长赫早就双眼迷离,醉的七七八八了。 “怎么就喝成了这个样子,雨柔啊,今夜你多看顾着他,先给他醒醒酒。” “是,母亲,儿媳已经让人去煮醒酒汤了。” “嗯,好。”沈夫人又叮嘱了一会儿,还是不放心,想看着沈长赫服下醒酒汤再走。 沈长赫却突然从软榻上起身,踉踉跄跄朝床榻走去,然后一头歪了上去。 手伸出去,一直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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