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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3章

可以接受,可以在能力范围之内帮助他们救郑业,却不能接受被他们算计。 就像是,我很爱你,我可以将命都给你,可你不能强制向我索要。 郑夫人看着她眼里的决绝和清冷,总算是有些怕了,她伸手想要去够她的衣袖,“月儿,你救娘一回,娘保证不会打扰你的生活,娘保证走的远远的。” 郑月儿垂眸看着她伸来的手,沉默片刻,轻轻的握上,“娘,您的恶,已经坏进了根里,这辈子都改不了了,业儿还小,兴许还有的救,这个人情,还是给他吧。” 她说完,便将自己的手抽了回来。 郑夫人已经救不回来了,而郑业还是一个孩子,若是用心雕琢养育,兴许还能挽救,做一个正常人。 她站起身,温婉的面容上都是笑。 而生死攸关之际,最疼爱郑业的郑夫人竟然推开了郑业,“不,我一定什么都听你的,你救我,你救救我,我怕死,我不想死。” 郑月儿不说话,无动于衷的看着母子二人。 一旁的李怀言看着郑月儿,突然觉得浑身发冷,她明明一直都含着微笑,却生生让他遍体生寒。 “夫君,” “嗯。”李怀言咽了咽口水。 “你可以帮我和四皇子妃求个情吗,看在我的功劳上,保郑业一命。”她对李怀言说着话,视线却紧盯着郑业。 “你们放心,若是我养不好他,那我便亲手杀了他,送他和爹娘团聚。” 李怀言看了眼瞪大眼睛,瑟缩在牢房里的郑业,缓缓点了点头。 此刻,那娃娃心里的恐惧应该比他更甚吧。 “郑业,你愿意吗?”她弯下腰,直视着郑业的眼睛。 “我,我,愿,愿意。” 就是这个带着笑的眼神,柔柔说着若是他不听话,会亲手杀了他的话,这一幕,郑业记了一辈子,像是灵魂烙印一般,深深印在了脑海中。 * 当晚,沈安安收到了消息,她听完了小厮的禀报,微微勾了勾唇,对萧渊道,“她终究,还是心软了。” 不过能如此理智,就算是一般男子都做不到,她清楚的知晓自己想要什么,会果断的取舍。 对自己好,永远都没有错。 “如此通透又果绝的姑娘,看来李怀言是注定要被东风压倒的一方了。” 萧渊抱着她,半阖着眼,“那也是他活该。” 他和凌辰逸都提醒过他,自己偏要往火坑里跳,怪的了谁。 那姑娘不论什么时候,做的任何事情,都不是他那个呆子能驾驭的。 “不过也说不准。”沈安安道,“我看的出来,她对李怀言是不一样的,很上心。” 那么有主见,却还来请教自己那么笨的问题,足以说明她对李怀言的不同。 萧渊睁开眼睛,把玩着她胸前的盘扣,“又或许只是为了生存呢,一个姑娘再厉害,没有家族的支撑也很难在京城大门户支撑下去,可若是能拿捏住李怀言,那就是完全不一样的活法了。” 沈安安一笑,不置可否。 反正人家已经是夫妻了,也不担心郑月儿会害李怀言,至于是东风压倒西风,还是西风压倒东风,那都是人家的夫妻情趣。 第308章姻缘符 天气愈发开始炎热,进入了初夏,这日傍晚,下起了夏日的第一场大雨。 乌云黑沉沉的压在四皇子府上空,空气中都是灼热的气息,闷的人心里难受,很是压抑。 萧渊撑着油纸伞,从书房回来,就瞧见坐在门槛上,双手托腮等他的姑娘。 雨水从屋檐流淌而下,溅的台阶上,走廊上到处都是,她衣裙都被淋湿了大半,一侧的墨香急的眼圈发红。 萧渊快步上了台阶,丢掉油纸伞将她扶了起来。 “你回来了?” “怎么不去屋里等,傍晚天寒,着凉了怎么办。” 他拧眉看向一旁侍奉的墨香。 “奴婢已经劝了多时,皇子妃都不肯,还好姑爷您回来了。” 沈安安听出他话音中的不悦,抬臂圈住他的腰身,“我一个人害怕,你不在,我睡不着。” 萧渊轻抚着她后背,拦腰抱起回了主屋,给她换掉湿了的衣裙,梳洗更衣。 沈安安全程不动,只是眨巴着眼睛,定定盯着萧渊的眉眼。 “下次若是想见我,就派人去书房通知我,我立即回来陪你。” 沈安安蹙眉,面上有一丝纠结,“可他们都说你政务很忙,我不想打扰你,” 萧渊已经在竭尽全力推进进度,这些日子自然忙的很,沈安安就只有睡觉的时候才能见到他。 “什么都不及你重要。”他轻抚着她的脸,压抑着眸底的心疼。 “用晚膳了没有?” 沈安安点了点头,伸开双臂,“我困了。” 萧渊很自然的起身陪她躺下,将她抱进自己怀里,“睡吧,我陪着你。” 沈安安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安心的闭上眼睛。 外面的雨依旧没有停歇的意思,不住的拍打着窗棂。 不知过了多久,怀中人便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萧渊垂眸,小心翼翼的将她放下,盖上锦被,去了外间。 墨香哭的眼睛都肿了,“姑爷,皇子妃这些日子愈发严重了,有时候连奴婢都记不得了,您想想办法,救救她好吗?奴婢真的怕有朝一日,她会把我们所有人都给忘记了。” 她跪在地上,低低呜咽的哭。 她的行为举止已经不是一个正常的成年人会做出来的,清明也只是偶尔的事情,更为让人难以接受的,是她自己陷入失忆的恐惧中,辗转反侧。 “皇子妃只要清明的时候,就会坐在窗棂前发呆,一坐就是一日,姑爷您回来的晚,她也不许奴婢通禀,常常您深夜即将回来时,她才会上榻。” 皇子妃虽然从来不说,可墨香知晓,她是在害怕,怕明日的自己,又变成了一个八九岁的孩童心智,她觉得只要自己一直清醒着不睡,就不会如此。 人往往最可怕的不是病,而是心病,墨香就是怕沈安安自己把自己折磨出病来。 萧渊双臂搭在椅子扶手上,一双墨眸无神的盯着门外的瓢泼大雨,他不开口,可那种悲伤和孤寂让墨香慢慢止住了哭声。 是啊,姑爷才是最痛苦的那个人。 她想起前日,皇子妃醒来突然便不认识姑爷了,姑爷没有说话,没有像自己一样崩溃,他照常去书房处理公务,照常回来用膳,面无表情的仿佛丝毫不放在心上。 可当晚,就在书房吐血昏倒了,庆安不敢通禀梧桐苑,她便也只能编假话,诓骗皇子妃姑爷事忙,今日晚上不能回来了。 时至今日,哪怕是皇子妃清醒的时候,她都不敢提及此事儿。 “你退下吧。” 萧渊终于移动视线,缓缓开了口。 墨香应声,抽泣着离开。 透过屏风,依晰能瞧见床榻上的人影,萧渊坐在椅子里,就那么静静看着,一直坐到了鸡鸣时分,才缓缓站起了身子。 他如常走进去,给她盖好锦被,在她额头印下一吻,“我去书房了,乖。” 沈安安蹙了蹙眉,睁开一条眼缝看了他一眼,旋即抱着被子翻了身,继续睡了。 萧渊面上露出一抹浅浅宠溺的笑。 书房,庆安和庆丰敏锐的察觉出今日主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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