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连脾性都变了? “四皇子,你是受伤,不是弥月之期。”她语气有些冷,面色却说不上很差。 “……”萧渊眼皮子抽了抽,薄唇冷硬的抿起。 就在沈安安以为他会发怒时,却不想他只是微微偏开头,冷着脸不说话。 一副不与她一般见识的神情。 沈安安错愕了一瞬,才缓缓放下帘子坐回了车厢里,厚重的车帘阻隔了外面的冷风,加之有暖炉,车厢内很是温暖。 凌辰逸紧绷的心弦也终于松懈下来,跳上马车,忠叔驾马回城。 沈安安和萧渊各坐一侧,互不搭理,或者说萧渊并不是不搭理,而只是不说话,眼神却一直盯着她一举一动。 沈安安却真的是不想搭理,不过还是吩咐墨香给萧渊倒了茶,尽了应有的礼数。 萧渊端着茶盏,淡淡的香气在鼻尖萦绕着,不是官宦人家喜欢喝的茶叶,更像是花果的香气。 他看沈安安一直把茶盏捧在手中,便也垂眸轻抿了一口,醇厚香甜,有些发腻。 不过看沈安安一直不曾放下,他便也喝完了一盏。 许是暖炉太热,又或是喝了热茶,萧渊头上出了一层薄汗,只觉得车厢中闷热的厉害。 可他却又看见墨香从车椅下拉出了一个小箱拢,从里面取出一个薄毯,给沈安安盖在了身上。 紧接着是手炉,滚烫的热茶…… 沈安安小口轻抿着。 “不烫?”萧渊突然开口,让沈安安端茶的手一滞。 她没有抬头,敷衍的“嗯”了一声。 萧渊却好似没看懂她不想说话的敷衍,淡声说,“你好像很喜欢花?” 沈安安瞥了眼煮沸的茶水,眸中浮现一抹若有似无的讽刺,说出的话却无比平静,“女子喜欢花草不是很正常的一件事吗。” 这个问题,以前的以前,她曾同他说过,一次两次,后来连她都不记得有多少次了,只是,他还好像从未放在心上。 沈安安杏眸瞬间沉暗了下去,她不乐意和萧渊接触,就是因为只要在一起,他总会让她想起许多许多她不开心的事。 萧渊薄唇微抿,紧盯着沈安安,不错过她一丝表情变化,“所以,你也喜欢花船和元宵节的花灯,对吗?” 车厢一瞬间陷入了沉寂,他甚至清晰的看到她微缩的瞳孔,滞住的纤细双手。 就好似听到了什么不可置信的话。 那抹隐痛在心中扩散开,萧渊搭在膝盖上的手紧紧收拢着,所以,她说的那个梦是真的。 那个梦也一直围绕着她,不断提醒,梦中的煎熬和绝望。 “安安,那只是一个……” 他想说,那只是一个梦,若你在意,我会尽全力弥补,可沈安安接下来的话,却让他如鲠在喉。 “喜欢过,可不过是年纪小不懂事时的新奇消遣罢了,如今瞧着,也不过如此。” 沈安安扯了扯唇,偏头错开了视线。 车厢内光线昏暗,萧渊注视着她的侧脸,却能从中读出几分凄凉。 凄凉!他心脏一滞,闷的都有些喘不上气。 不过如此吗? 究竟是说花船和元宵节,还是说他呢。 第85章进宫? 仔细算来,二人还是第一次如此心平气和的说话,虽然她不曾有过笑脸,连语气都是冷冰冰的。 可对萧渊而言,比起以往也算是一种进展。 沈安安有些疲惫的靠在车厢上,长长的眼睫低垂着,不知在想些什么,却一直没动。 萧渊也不再开口,注视了她一会儿,也收回了视线,二人都陷入了沉默。 有些事当要一步步来,过犹则不及。 可沈安安却因萧渊的一再试探心绪烦乱的很。 她甚至开始怀疑这个人和自己莫不是有同样的经历,可若是,他又怎么会纡尊降贵,愿意同她共乘一车。 各种各样的猜测在心头浮起,沈安安眉心微微蹙着,更因为提及了以前而心情不佳。 今日,好像并不适合出门,没有一件事是顺心的。 她不知发呆了多久,直到萧渊开口让忠叔停车。 车帘掀开,四周都是树丛灌木,显然还没有到京城,庆安和凌辰逸却已经在萧渊的示意下跳下了马车。 “此处距离京城不远,我们还有些事要处理,沈姑娘先回吧。” 萧渊的声音甚至可以说得上轻柔。 沈安安愣了下,抬头看了萧渊一眼。 不论是以前,还是如今,这个男人好似都从不曾如此客气有礼过,今日……当真是奇怪的很。 “嗯。”她淡声应下,放下了车帘。 透过车帘,她甚至还听见了萧渊嘱咐忠叔小心些的声音,一股子怪异在心中愈发升腾。 不过她并没有出声,连声招呼都没有打,忠叔驾着车离开了。 墨香长舒了一口气说,“还好他们临时有事,若真乘坐着咱们的马车入城让人瞧见了,可是有碎嘴的编排姑娘。” “嗯。”沈安安淡应了声,靠在车厢上闭眼小憩。 “走吧,快一些说不定能赶在天黑之前回去。”凌辰逸叹了口气,说出的话颇有几分阴阳怪气。 萧渊冷睨了他一眼,率先抬步往京城的方向走去。 凌辰逸耐不住沉闷,开口询问,“你们在马车里都说了什么?有没有表明心意,沈姑娘怎么说。” “什么都没说。”萧渊墨眸沉暗了一瞬,淡声说。 “啧。”凌辰逸叹气,恨铁不成钢的目光看着他,“我费尽口舌,才给你争取来那么好的机会,你怎么不知道好生利用呢。” 萧渊不语,冷扫了他一眼。 他费尽口舌?难道不是他豁出脸皮硬闯的吗?等着他说服她,嘴皮子磨亮了怕是都走不成。 “你那是什么眼神?” 萧渊根本不理会他,想的都是方才马车上提及元宵节时她的反应。 心中猜测被证实,剩下的路该怎么走,他心中就有了成算。 “主子。”沉默间,一名暗卫突然出现,声音放的很低,“张业扬在回城的路上遇上了土匪,经我们的人查探,好像是沈贵妃的人。” 凌辰逸眉头一皱,偏头看了萧渊一眼,才又问,“人死了?” “那倒是没有,那些土匪见有人护着,又是永宁侯府的马车,对了几招就直接离开了。” “知道了。”凌辰逸摆了摆手,暗卫退了下去。 他偏头对萧渊说,“沈贵妃为了你俩的婚事,可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啊。” 这是知晓明日沈安安要和张业扬定亲了,干脆来了个一不做二不休。 萧渊皱了皱眉,却没有说什么。 “不过也是你早有谋算,否则沈贵妃这法子,确实是一劳永逸,最合适不过了。” 她来杀,沈安安恨也是恨她,和萧渊没有半个铜板的关系。 萧渊没有就这个话题说下去,反而问道,“那个人送走了吗?” 凌辰逸点头,“走了,不过想来回了西域也是活不成的。” 西域王族费尽心机才将人手安插进大梁京城,如今所有暗线都死了,只剩了他一个回去,想活命怕是不容易。 萧渊唇角勾起冰冷的弧度,“死不死那就是他的事了,只要离开了京城,我答应的就已经做到了。” —— 沈安安到沈府门口时,就敏锐的察觉出了气氛的不对。 她视线在停靠一侧的明黄色马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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