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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7章

一小块夹下来,然后用刀子分成四块,分别放在了沈安安和申允白的碟子里。 “……” 沈安安看着那两块指甲盖大小的鸡肉,不禁暗叹,照如此吃下去要到猴年马月填饱肚子? 对方那人面色淡然,显然是一向如此。而那盘鸡则是被厨娘收了起来,应该是一会儿给船夫伙计们用。 如此就扔了,确实浪费,别看她出身官宦,甚至嫁入皇族,也没有见过有人如此奢靡浪费的。 她想着,李怀言他们吃的,会不会也是面前这人挑剩下的,若是她今日不来,那她也会吃剩下的? 沈安安开始疑惑这人究竟是什么来头,是什么样的身家才经得住他如此嚯嚯。 她面上不动声色,慢慢悠悠的把碟子里塞牙缝的鸡肉放进口中。 “听说,姑娘是要去天水城。” 男子总算是又开口了,沈安安闻言轻轻“嗯”了一声。 “有些事要处理。” 申玉白微微颔首,接着说,“天水城近些日子很不太平,姑娘这时候去,不害怕吗?” 很不太平? 沈安安眉梢挑了挑,她怎么不曾听说。 况且,她可并没有告诉那官员要去哪里,这人又是如何知晓的。 他不答反问,“申家主怎知我要去天水城?” 申玉白淡淡看着她,“你的小厮,曾话里话外打听,猜到的。” 陈天?沈安安眸子沉了沉。 但也清楚了对面男子的意思。 整座船都在他掌控之中,他在告诉,甚至是警告她,不要有不该有的动作和心思,当然也有一层善心提醒。 若是他们是去办正事,陈天如此急不可耐,让旁人发现了漏洞,只会给几人带来麻烦。 “他兄长失踪了,急于打听,让申家主见笑了。” 搪塞之词,沈安安胡乱一说,申玉白却像是信了,“若是寻人,这个时候还是不要去的好。” 又说到这个,沈安安便顺势问道,“来的路上倒是不曾听说,天水城是发生了何事?” 申玉白垂头,却是不说话了。 “……”沈安安一个大写的无语在心头飘过,心想你既然不乐意说,又提那干什么。 又有一道菜端了上来,沈安安不紧不慢的吃下,连喉咙都没喂饱,别说是肚子了。 若非想着离开许要吃那些剩的,她肯定就站起来走了,虽然脏是不脏,但总归被人挑剩下的,还是有些膈应,有种捡垃圾吃的错觉。 然后,那慢了无数拍的男人又开口说话了,“说是匪患横行,十分猖狂,尤其是对外来人,杀人劫财,更为凶戾。” 沈安安眸子眯了眯,“那当地官府呢,就不管吗?” 尤其男子那句对外来人,让沈安安十分警惕。 有没有可能是顾谭假借匪患,杀外来人口,担心是来抓他的命官? “官府?”男子轻嗤一声,脸上第一次有了别的表情,是不屑和嘲讽。 “腐臭的烂泥罢了,歪根怎么可能治理出好草。” 这话可不止是骂地方官员了,若是深思下去,牵扯甚广,甚至直逼皇帝。 沈安安是不在意这些,反正又不是骂她,大梁对皇帝有意见的比比皆是,她也是其中一个。 不值当争执,让人对她身份生疑。 第177章匪寇凶残 “那申家主这批货物,是往哪送的?” “天水城。” “……” 不是说不太平吗? 申玉白许是看出了她的想法,漫不经心的说,“我申家常年做生意,势力人脉遍布各地,一些匪患,还是奈何不得我的。” “……”沈安安点了点头,没有再继续问下去。 初次相识,若是人家说了太多,她反倒会心生疑虑。 又坐了一会儿,等肚子填饱的差不多了,她就起身和申允白告辞回了船房。 “主子。”丫鬟端来了一碗汤,放在了申允白面前。 他这才从门口收回视线,低头有一下没一下的搅拌着汤水,半张脸隐在暗色中辩不出神色。 沈安安回了船房坐了一会儿,想着申允白的话,还是放心不下的去找了李怀言商量。 庆丰从厨房端来了吃食正慢慢喂给他,正是那人挑剩下的。 人在屋檐下,吃喝都是人家的东西,若是让李怀言知道,他那臭脾气肯定要闹腾,沈安安就移开了视线,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皇子妃。”李怀言有气无力的点头。 沈安安在椅子里坐下,对他道,“你对申家可有什么了解?” 李怀言神色一凛,就连庆丰也肃了面色。 “怎么?船上的人有问题?” “也不是。”沈安安摇摇头,把方才在厨房和申允白的对话说了一遍。 “我只是担心他突然在我面前说起这个,是有别的心思,可思来想去,又觉得那位王大人应该不敢透露我们的身份,他也不像是知晓我身份的样子。” 若是有,那他不让自己去天水城,是在隐瞒什么?若是没有,那天水城就是真有问题,他说这些是好心? 不是她心坏,而是如今身处外面,她必须要把所有人事都往最坏的地方考虑,才能安全。 “你考虑的有道理。”李怀言半坐起身子,“只是如今我们都在船上,就算想细查申家也做不到。” 庆丰蹙眉说,“申家应该没什么问题,否则那官员是绝不敢如此安排的。” 有主子在上头压着,他最怕的就是皇子妃在他地界出事,安排的人也定然会是十分周全的。 沈安安忍不住多想,“商人重利,他如此提醒,我们该思量的是不是他可以从我们身上得到什么。” 李怀言严肃的道,“等明日,我和他具体聊一聊。” 既然目标一致,他申家又有人脉势力,他们寻上他寻求庇护不是再正常不过。 关键,就是看他要提出什么样的条件。 坐船唯一的好处就是晚上也能赶路,沈安安躺在床榻上,感受着身下来回晃荡的频率,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庆丰和李怀言却是一夜没睡,第一晚,他们都警惕的很,生怕会出什么差错。 可时辰一到,不管是下人房中的烛火还是申允白房中,都慢慢熄灭,只有行船的人不曾休息。 第二日,他们便开始轮换守着,开始休息。 李怀言找到申允白的时候,他正在船身上下棋,自己和自己下,冷风凌厉的往身上刮,他坐那和老僧入定一样,纹丝不动。 他本就晕船,何况是坐在这里看着,一眼可以看见黑压压的河水,强忍着在申允白对面坐下。 却是刚开口就控制不住的干呕起来,胃里翻山倒海的难受。 申允白垂眸看着棋盘,手中捏着的棋子迟迟没有落下,不说话也不动,仿佛就是在听李怀言干呕。 旁人看不清楚,窗棂前的沈安安却是可以将申允白的面色瞧的一清二楚。 他眉头紧紧皱着,唇角下撇,是深深嫌弃和压抑。 通过这几次相处,沈安安知晓他是个极其挑剔爱干净的人,估摸着是李怀言恶心到他了。 “申家主,不好意思,我晕船,我们可以回船房里说吗。”李怀言一边捂着嘴吐,一边说道。 胃里没有东西,还是吐出一些酸水出来,那声音落在申允白耳中,无异于上刑。 他忍无可忍的扔掉了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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