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片7和红心8,梅花8,牛仔杰克的明牌是方片J,方片Q和红心A,如果他的底牌是方片10,或者红心K,就是一副顺子牛,属于不可多得的王炸牌。 但如果他拿不到好牌,苏琳琅再能有一张梅花9的话,她也可以组成一副顺子,那么她就会赢,所以如果想搏一把,她的赢面还是很大的。 但苏琳琅当然知道,这是袁四爷的赌场,就这一把梭.哈,一间赌场,他不可能让她赢。 而且这个玩的过程,她是旨在让贺朴鸿找到规律,并破解规律,所以到了第五张牌,她就说:“抱歉,我不跟了。” 虽然她说不跟了,但荷官还是亮了牌,她手一翻,果然是张梅花9。 而本该发给牛仔杰克的,则是一张黑桃3。 顾满贯算是气氛组了,大手一拍,他说:“阿嫂你怎么不跟呀,差点你就赢了。” 贺朴旭和贺朴铸也着急,说:“阿嫂你刚才该跟的呀,那样咱这一局就赢了。” 贺朴鸿是最精明的一个,他是在算牌的,而他算出来的,牛仔杰克的底牌是红心K,恰好可以组成一副同花顺。 也就是说即使苏琳琅拿到梅花9,她也会输,因为对方的同花顺比她的普通顺子更大。 回头看贺朴铸和贺朴旭,他一手指一个:“蠢货!” 这才第一局,算是比较平和的赌局了,筹码就在桌上,大家也都很从容。 袁四爷稳坐交椅,茶碗一端,四平八稳。 贺大少出了3个亿,支票已经摆那儿了,他也很从容的保镖手里拿过了水杯,喝水。 接着第二轮发牌。 美女荷官是个波霸,穿的还是低胸超短裙,洗牌发牌的,性感撩人。 但贺朴鸿全在不为所动,一双眼睛加上所有的脑细胞,全神贯注,在算牌。 而在第二轮,苏琳琅的三张明牌分别是一对A加2,底牌也是一张2,双对子。 那么不论最后一张牌是什么,她有两个对子,赢面都非常大。 牛仔杰克的明牌是对10加红心K。 乍一看他的牌似乎比她的牌要稍微逊一点。 贺朴铸和贺朴旭又开始瞎起讧了:“跟吧阿嫂,这局咱们赢面更大了!” 但贺朴鸿在摇头,苏琳琅就还是说:“不跟。” 荷官紧接着亮牌,她的牌是一张小王,牛仔杰克的则是一张5. 不看底牌的话,这局依然是她赢面更大。 这下贺朴铸和贺朴旭就又要集体跺脚:“阿嫂,咱们差点就要赢的,你又放弃了!” 荷官继续洗牌,进入第三轮发牌,这一把就更好了,因为苏琳琅直接拿了三个2加一个A,再要有一个A,她拿的就是一副王炸了。 但牛仔杰克的明牌是三张9,如果他再有一个9,就是一个四条,还是很有可能会赢她的。 而贺朴鸿是算得到底牌的,他还在摇头,到了第四张牌,苏琳琅就依然掀牌:“抱歉,我不跟了.” 这已经三局了,苏琳琅拿到的牌都很好,但她却全都选了不跟,贺朴廷还好,神色如常,贺朴旭和贺朴铸俩急的不行,顾满贯还忙着拱火,跟他俩说:“这你们就不懂了吧,牌这东西风水轮流转,好牌不跟,接下来的牌就会越来越臭的。” 贺朴铸急的直搓手,忍不住问:“阿嫂,你的牌明明都很好,你为什么不跟,你到底在等啥牌?” 苏琳琅没说话,贺朴鸿回头,说:“闭嘴吧,你个蠢货!” 这要第四轮发牌了。 事不过三,经过这三局,贺朴鸿已经掌握梭.哈赌桌上的基本规律了。 精明如袁四爷,经过前面三局,其实也已经摸到贺朴鸿的底了。 虽然他不愿意承认,但他必须承认,贺朴鸿的老千,就是他那双眼睛。 是的,他没有带任何作弊的东西,但是能算得准牌,靠的就是他那双眼睛。 场面不可能一直这么僵下去,袁四爷准备了那么久,当然早就准备好了对付贺朴鸿的招数。 而现在,为了速战速决,他的招数也要上场了。 他只轻轻侧了一下头,向身后的打手眨了眨眼,打手先是点燃一支烟,一口猛吸掉大半,再把手里的烟头反手一弹,烟头穿过赌桌,直奔贺朴鸿的眼睛而去。 一支燃烧的烟头而已,倒不会对贺朴鸿造成太大伤害,但肯定会干扰他的视线。 打手是用弹的,就好像街边那些抽完烟,随手弹烟头的男人,不过轻轻一弹,贺朴鸿在他侧面,他又在专心盯着荷官发牌,没注意,眨眼间,烟头从侧面飞速而来,直奔他的眼睛。 不过就在这时苏琳琅恰好接到一张牌,她反手一甩,扑克飞过去,连烟头一起打飞。 烟头落地,扔烟头的打手也旋即去捡。 苏琳琅直觉不对,起身要去看。 但就在这时,那个打手突然踢了顾满贯的腿弯一下,顾满贯一个趔趄撞向了贺朴旭。 贺朴旭没防备,直戳戳的朝苏琳琅倒了过来,而就在他倒过来的同时,那位玩骰子的白骨爪小姐端着果盘走了过来,也是一个趔趄,一大盘水果朝着贺朴鸿的头砸了过去。 这突如其来的乱子,贺朴鸿就顾不上看牌了,当然,事情进展到这一步,已经不是赌牌的事了。 赌场已经变成战场了! 苏琳琅伸脚勾贺朴鸿的椅子,将他整个人拉向自己,躲开了果盘。 同时她突然翻身,整个人仰躺到赌桌上,双脚一个打旋,整个人往前扑的同时夺过荷官手里的扑克牌,朝着刚才弹烟头的打手飞剁了过去。 她的飞镖是连斧头帮帮主梁松都要夸,说准头好的。 而扑克牌在苏琳琅手里,跟飞镖是一样的。 刚才弹烟头的打手眼看一张扑克牌朝自己飞来,才躲过,立刻一声尖叫,因为紧随而来的第二张扑克牌恰砸向他的耳朵。 被苏琳琅扔出去的扑克成了杀器,深深扎进他的耳朵,切掉了他半边耳朵。 打手半边脸血流如注,转身就跑。 但这时郭瑞和宋时迂已经在两边围堵了。 苏琳琅从赌桌上一个打旋再下桌,恰好就把打手赌了个面对面。 这就是尖沙咀的龙头,也是贺家阿t嫂的范儿,静如处子,动如脱兔,她刚才还在悠闲梭.哈,此刻手中也只有一张扑克牌。 但一个想搞事的打手,已经干脆利落,被她给制服了。 别的打手想围过来的,但袁四爷扬手制止,于是大富豪的打手们就集体后退了一步。 郭瑞在给那个扔烟头的打手两拳后,从他手里夺来半个烟头,拈给了苏琳琅。 苏琳琅接过来轻轻揉了几揉,突然起手,把烟头扔向了坐在边上的袁四爷。 袁四爷端起茶杯就挡,烟头碰在茶杯上,就是叮一声响。 大富豪的人当然知道是怎么回事,这叫暗算人,他们做起来司空见惯。 但贺家兄弟都懵了。 就连一直在外面跑的贺朴廷,毕竟没进过赌场,混过赌道,都不知道发生什么了。 苏琳琅走过去,又拈起烟头,再看袁四爷:“四爷,这就是您的江湖道义,你的赌局,烟头里头藏着针,这要扎上我家朴鸿的眼睛,他的眼睛可就废了吧。” 就连贺朴廷此时也才恍然大悟,刚才那个打手扔烟头,烟头里是藏着针的。 他的目的是暗算贺朴鸿,让他失明。 也就是说,刚才要不是苏琳琅眼疾手快一张牌飞出去,贺朴鸿一只眼球已经被扎爆了。 而要不是她那么敏锐,准确的分辨出顾满贯和白骨爪都是障眼法,并堵住扔烟头的打手,犯罪证据,也早被打手悄悄带出去了。 那都只是一瞬间的事,全凭苏琳琅,不但挽救了贺朴鸿的眼睛,还把事情给戳穿了。 后知后觉,贺朴廷都害怕了。 贺朴鸿也被吓到呆住。 贺朴铸和贺朴旭俩更是,对视一眼,心里只有一个字:怕! 当然,他们都特别愤怒,就连向来平和的贺朴旭都生气了,对袁四爷说:“袁老板,你也太过分了吧,我家朴鸿可是个天才,你要敢把他弄瞎,我…我报警抓你你信不信?” 贺朴铸也说:“大哥,快报警吧,这儿全都是坏人,一帮子扑街烂仔!” 来玩赌局,本来兄弟几个要多开心有多开心,结果赌局才开场,这就全都吓傻了。 贺朴鸿想了想,将近一米九的大个头,凳子都不敢坐了,他索性起身,躲到了足足比他矮一头的苏琳琅身后。 贺朴旭和贺朴铸一想,也跟到阿嫂身后了。 场面有点可笑的。 阔绰的赌场大厅里,到处是椅子,但贺家兄弟就跟老鹰抓小鸡里的小鸡似的,苏琳琅往哪里走,他们亦步亦趋,跟的紧紧的。 那么,赌桌上暗算人,还被抓了现行,身为赌场老板,袁四爷会怎么处理? 贺朴廷才是贺家的家长,他看袁四爷,就问:“袁老板,这事你打算处理?” 袁四爷开赌场都有二十年了,几乎每天都在耍阴招,阴人,暗算人。 弄瞎一个人的眼睛这种事于他来说算是小事一桩,他也处理过不知道多少回。 他惊讶的是苏琳琅的敏锐,那全然不该是一个二十几岁的女性该有的。 但当然,如果她只是个普通女孩,也不可能打得走梁松,还叫陆六爷唯她马首是瞻的。 赌桌上的生意就是你来我往,彼此互坑,出了事,见招拆招,解决就好。 他看扔烟头的打手,明知故问:“你个蠢才,居然在烟头里藏针暗算贺家三少,你是不是疯了?” 打手鞠躬:“四爷对不起,我是不小心的。” “你差点把贺家三少弄瞎,只一句对不起就完了?”袁四爷再问。 打手咬了咬牙,捡起烟头,从里面剥出针来,犹豫了一下,但立刻一反手,要不是苏琳琅眼疾手快一张扑克牌飞出去挡一下,这人就要把自己的眼睛给扎瞎了。 要知道,在场只要不是瞎子就能看得出来,打手是受了袁四爷的指使才要弄瞎贺朴鸿的,然后打手主动揽下了罪业,还准备捅瞎自己的眼睛,这事儿就够渗人的了吧。 但是,苏琳琅都已经在阻止打手,不让他弄瞎自己的眼睛了,可打手躲开她,一反手,还是把针扎自己眼眶里了。 然后,他的耳朵在流血,眼睛也在流血,一身凄惨,他再朝贺朴鸿鞠躬:“对不起。” 袁四爷还在笑,问贺朴鸿:“三少,他已经知道自己错了,你可以原谅他了吧?” 贺朴鸿几兄弟都是长在温棚里的小花朵,这还是头一回经历真正的社团厮杀,也是头一回见有人那么自残。 他们全都吓傻了,目瞪口呆。 贺朴旭和贺朴铸俩口水都要流下来了。 聪明如贺朴鸿都结巴了,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还是贺朴廷见得多,经过风浪,稳得住自己,他说:“四爷对这帮手下平常应该很不错,您能让他们主动做到这一步,我很佩服。” 能打能杀手下的大佬不算牛.逼。 一个真正的大佬,是可以让手下随时站出来牺牲自己的。 而袁四爷恰恰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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