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8章
。” 刘佩锦笑着说:“我知道了啦,一切都要以阿Sir您为重嘛。” “大陆的事还有点尾巴,我会找人处理的,你晚上来一趟,老地方。”男人说。 刘佩锦声音格外肉麻:“阿Sir你好讨厌喔,明明知道人家白天要上董事会工作,晚上还要伺候一个瘫子,很难出门的!”又说:“我真出不来。” “给季德搞点安眠药嘛。我都一个月没有碰过我太太了,要全部留着要给你!”男人声音渐低,也逐渐下流:“噢Baby,一定要来,我好想你……” 贺朴鸿听的面红耳赤,一脚踩断留声机的电线,留声机里的声音戛然而止。 苏琳琅听的正投入,一听没声音了,赶忙抓起了移动电话。 还好这时刘佩锦那边已经挂断电话了,再没有什么有效信息了。 要不然,苏琳琅非要捶贺朴鸿一顿不可。 贺朴鸿又尴尬吧,还莫名的勇:“走吧阿嫂,咱们去跟踪刘佩锦。” 现在跟踪,不但可以找到具体的阿Sir,情况好点还能拍到他和刘佩锦偷情。 在贺朴鸿想来,逮到阿Sir再起诉,事情就可以完美解决了。 但苏琳琅却说:“先不能打草惊蛇,你继续监听就是了。” “我们有录音,也已经知道有警察想害我们,还要听什么?”贺朴鸿反问。 苏琳琅反问:“偷听来的录音可以当证据吗,法庭会在意通.奸吗?” 贺朴鸿只好摊手。 是的,偷听来的录音和通.奸在港府确实都不能呈堂作为证供。 男人偷情通奸,在目前的港府,被称之为是风流,人们非但不骂,还要夸的。 苏琳琅再说:“你继续听,他们如果到一起了,一起聊天说话,应该会泄露更多的消息,记得到时候一定要通知我,我来听。” 贺朴鸿只好说:“好吧。”他又问:“阿嫂你听出来了吗,到底是哪个阿Sir?” “目前还不行,再多听一听吧。”苏琳琅说。 其实哪怕大家都讲粤语,哪怕声音失真,每个人的语速和声线特色是不会变的。 苏琳琅专门录过四位警长的声音,刚才没仔细分析,此刻边上楼,边走边边回想,再回屋放开留声机里的录音,仔细听了一下,排除掉最年轻的钱飞龙,声带厚实,又自带威严的雷探长,基本可以锁定那个人不是麦家驹就是马鸣了。 雷探长,麦家驹,马鸣,人称警界三架马车。 其中有那么一个人,他不但想搞垮季氏,还准备谋杀贺朴廷兄弟。 等于是他一手想要搞垮两大豪门。 哪怕他是被特级保护的警长,也堪称胆大包天了。 毕竟他一手就要动两家豪门,豪门又不是吃素的,岂能就那么看着? 当然,那个阿Sir是谁并不难查,但是,刚才他说大陆的事还有尾巴要处理,那是什么意思? 苏琳琅直觉,那位警界大佬的意思是要杀人,但她不知道对方想杀的是谁。 这时许婉心拿了份杂志进来,说:“琳琅,看来那块PATEK PHILIPPE我们拿不到了,你阿爷打电话到古董行问了一下,老板说马Sir订了要送给太太,你阿爷还专门问了马Sir,问他想不想转让,但他拒绝了,你换一块吧,这块Les Collectionneurs的黄金腕表价格高了点,但你阿爷说了,他拿私房买给你t。” 后天就是赛马竞标赛了。 许婉心给苏琳琅选的剪彩服装是一套Burberry的粗花呢面的马术装。 马术装不搭配别的饰品,就要在腕表上下功夫。 正好前段时间威尔士家族把钱米莉在港的奢侈品全部挂到了古董行。 其中有几块价值不菲的古董表,都是休闲腕表,许婉心就让苏琳琅选一块,因为就好比分羹,钱氏倒台,钱米莉的古董,港府名流们几乎人手要买一件。 苏琳琅选了块最便宜的表,三十万,但竟然被马Sir买走了? 她接过杂志一看许婉心说的一块,惊到了:“阿妈,一块表而已,要140万!” 还剩最后一块,据说是钱爵士的太太,威尔士小姐六十大寿时订制的表。 也是钱米莉所有的表当中最为珍贵的一块。 许婉心说:“这是Collectionneurs的85K金计时码表,140万已经很便宜啦。” 又说:“刘管家已经去古董行拿表了,等会衣服也会送来,你正好一起试试。” 苏琳琅对这些东西不感兴趣,说起马鸣马Sir,就又说:“阿妈,马Sir只是个公职人员吧,他竟然买得起30万的表?” 许婉心说:“他太太是个法律顾问,你记得马露西吧,也是法律顾问,超赚钱的,他家的钱都是他太太赚的。” 马露西,张华强的御用律师。 而其实张华强当初在港那么疯,不止钱家在帮他。 在警界,司法界,甚至市政,税务界都有人为他开绿灯。 而因为有权力,在张华强出事后,那帮人迅速切割,并抹平了一切,就完美隐身到幕后了。 这就是政治权力的力量,比道上那帮小大佬用棍棒拼来的野生权力好用得多。 警长的太太是法律顾问,找她咨询法律的人当然多。 而有太太赚钱,马鸣马Sir就可以干干净净的拥有很多很多钱了。 这是为官的智慧,也是豪门世家,政界商界,大家心照不宣的潜规则。 苏琳琅又说:“阿妈,我记得看过报纸,马Sir出身并不好,是九龙人吧。” 不像麦家驹家世好,雷探长也不错,马鸣从小长在九龙,是苦孩子出身。 “他专门破获毒.品大案的,能力还是蛮强的。”许婉心说:“他在民间的声望虽然比不上屡破凶杀案的雷探长,但也算个深入人心的好警长了。” 她在跟儿媳妇聊天,半天没听她再说话,一回头,就发现儿媳妇又不见了。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许婉心无奈叹气:“衣服和表马上就要到了,她怎么又不见了呢?” …… 苏琳琅跑出家门,是因为她突然想到,那位警界大佬说的,要处理掉的小麻烦是什么了。 她想到他准备要做什么了。 开着黑色的小贝勒,她仿如一道闪电般冲下太平山,车刮起的风太大,把路边正在测速的交警都给吓了一跳。 交警一看测速器,好家伙,立刻掏出罚单,照着她的车牌开了一张超速单。 不但超速,苏琳琅还在边开车边打电话:“六爷,让蹲守乔向娣的兄弟们进槟榔店时去看看情况,她要出门,一定要紧跟着,随时汇报我情况!” 陆六爷没问为什么,只说:“好!” 苏琳琅一路超速,刚出海底隧道到尖沙咀,接到陆六爷的电话:“乔向娣刚接了个电话就打车出门了,方向深水埗,车号8547,我亲自在跟,你应该也要来吧?” 这就是道上大佬的敏锐了。 虽然苏琳琅刚才并没有说详细情况,但六爷知道她需要帮忙,方向,车牌,自己所处的位置,都会在一句话里讲明白。 苏琳琅本来准备去铜锣湾的,听六爷这样说,拉起手刹猛踩油门,飞驰的贝勒车在丁字路口咆哮着甩屁股,原地生生一个350度调头,冲往深水埗。 她和陆六爷都没有挂电话,相互对照位置,大概十分钟左右,就在马路上汇合了。 两辆车一路跟着乔向娣到个公园,她下出租车,他们俩和随行的廖喜明也下车,紧跟着,尾随其后。 深水埗公园只要到了晚上,就会是毒虫们的天堂了。 此时太阳刚刚下山,夜幕才刚刚升起,毒虫们已经带着器具来了。 他们有吸的,有注射的,各种各样,五花八门的器皿,器具,毒虫们会全部摆出来,再准备好钱,等天再黑一点,就会有毒贩子专门来公园卖毒.品。 一拿到货,毒虫们连一秒钟都不会等,会就地吸食,注射,享受梦幻一刻。 但乔向娣没有进公园,而是在公园旁一条肮脏的,全是针管,避孕套和卫生纸,排泄物的小路上疾速往前走着。 这条路一边靠公园,一边是密林,乔向娣边走,边往密林里张望着。 交流个眼神,廖喜明默默翻墙进公园,陆六爷尾随乔向娣,苏琳琅则进了树林。 乔向娣其实跟苏琳琅是并肩在走的,不过她在马路上,苏琳琅在树林里。 被毒瘾折磨的乔向娣枯瘦如柴,脸色蜡黄,边走边在轻唤:“阿Sir,梁Sir?” 树林中突然响起簌簌的声响,乔向娣以为是约她的梁Sir来了,渴求毒品嘛,赶忙冲进了林子,但甫一进去,就见梁Sir边仰头在看树上,边伸手在找枪。 她觉得他有点怪,刚想问梁Sir出什么事了,只见一道人影一闪,从天而降一个女人,双腿胯骑到梁Sir的头上,一手掐喉,一手两根指头插进了他的鼻孔。 梁Sir被人骑头勒脖子,一手掰这女人的胳膊,一手拔出了枪。 但他才要举枪,女人一脚猛踹,将他的枪踢进了林子里。 那是个年龄不大的女人,她用脚蹬掉梁Sir的枪,一手扯起梁Sir的头发,果断一薅,拽着他的头就往树上咚咚撞。 另一手插在他的鼻孔里,反方向,朝着天狠狠拉扯,扯的他鼻血直飚。 梁Sir肯定要痛疯了,但他叫不出来的,因为当人被反扒着鼻孔的时候,他的喉咙都无法开合,他无法呼吸,换气,也叫不出声来,只会逐渐窒息。 乔向娣从来没见过有女人会这样跟人打架的,被吓傻了,腿也软了,扑通一声坐到了地上。 她眼睁睁着着梁Sir也弯了腿,扑通一声跪到地上。 骑在梁Sir头上的女人气都没有换,双拳全开朝着梁Sir的双鬓太阳穴来个双拳夹击,再朝着他鼻子上狠狠捣了几拳,捣的梁Sir鼻子疯狂飚血,彻底昏死,她立刻扒下他的背包,跪地就开始翻包了。 乔向娣没敢出声,只是用手死死捂着嘴巴。 突然听到一个男人的脚步声,她又是吓的一哆嗦,干脆抱住了头。 打人的当然是苏琳琅。 此刻赶来的是陆六爷,他说:“我看过了,没发现还有别人,应该就这一个人。” 苏琳琅掰过昏死过去的,梁Sir的脸,说:“他叫梁鸿亚,有警员证,看归属是新界警署的,六爷你认识他吗?” 陆六爷也在看警员证,说:“这警员证是真的,证明他确实是警员,但我不认识他。” “新界警署是谁的势力范围,归哪个警长管?”苏琳琅又问。 陆六爷说:“新界分两派,让我看看,他是治安科的话,应该归马鸣所管。” 苏琳琅不必专门去捉奸的,因为要确定那个跟刘佩锦通奸的警界大佬是谁并不难。 像雷探长,麦家驹和马鸣,他们都有各自单独负责的业务范围,也就是自己的势力范围。 港府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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