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的精良军刀,后来被华方俘获,又流传到了港,在苏富比拍卖时陆六爷也去叫过价,但贺朴廷财大气粗,给拍走了。 那是把好刀,据传削铁如泥。 终于,陆六爷闭了闭眼,廖喜明抽出双截棍,就说:“承让了。” 他出的是一副小紫檀包铜的双截棍,出手当然是花招,此时夕阳正盛,日光照耀下,双截棍在他手中从二到四到六到八,转眼间,炫的像朵紫红色的花。 苏琳琅果然没有动,她身后是被吊起,蛋蛋还在持续充血的阿泰,她只抽了刀柄,松垂着手,随意握着刀。 廖喜明在耍花招,当然,同时还在观察苏琳琅,看她眼底似乎有怯意,也没往正中,朝着她的侧鬓一棍敲了过去,也只想打晕她。 几乎同一时间,她迅速后扬,并挥刀。 日式军刀,专为那帮矮个子的小倭人们发明的,也更适合身材娇小的女性,它的长度配上女性天生柔软的肢体,两厢合一,简直出神入化。 夕阳下一道银光闪过,只听咣一声,陆六爷手中的茶碗碎成了片,茶水四溅。 而廖喜明手里的紫檀木双截棍,少了三寸。 苏琳琅底盘稳稳未动,但一个后下腰不但完美躲过,还削掉了廖喜明的双截棍。 贺朴铸双手猛拍大哥的腿:“大哥你看到了吗,我阿嫂削掉了双截棍!” 贺朴廷当然看到了,夕阳洒在妻子身上,优美而活力的线条,粉色的裙子,可可爱爱的小道姑脑袋,她双颊梨涡笑的深深的,说:“二堂主,还有两招。” 棍子只是缺了三寸,还可以击打,廖喜明也是急了,直接一棍抽头,这回苏琳琅闪都没闪,从根部将一副双截棍一分为二。 廖喜明再看时手里只剩个棍把儿了,他和六爷再对视一眼,皆吓了一跳。 他们以为苏琳琅上一局能胜全在于保镖帮忙。 而日式军刀,大陆人几乎不练它的,所以没想过她能将它使的那么熟捻。 就好比一座冰山,陆六爷已经快要撞上去时才看到它的庞大。 他再深深点头,而且食指和中指扣在桌子上,做了个跪的动作,这是道上黑话,他在暗示廖喜明,拿出他所有的看家本领,只争一个字,赢。 好吧,紫檀毕竟是木质,易削。 廖喜明抽出一副他引以为傲的,精钢双截棍。 这玩艺儿在道上也叫阎王棍,要是它满力敲头,人要秒变植物人的。 当然,现在谁也不让谁了,彼此都亮真家伙,也亮真功夫。 廖喜明此刻拥有更佳的站位优势,因为他迎着夕阳,精钢的双截棍一舞起来,银光闪闪,会影响苏琳琅的判断,而这一招他直取头顶,是明幌幌的杀招。 当他要出招时苏琳琅笑了一下,就仿佛在笑他心底里那点阴暗和苟且。 女性柔软的肢体是她最大的先天条件,眼看棍子朝头而来,她生生向后倾腰到阴凉处,但廖喜明也不是盖的,他虚晃一招,收棍的同时直敲她的膝盖。 当苏琳琅向后下腰,膝盖是最大的着力点,也是她最大的弱点。 这要着一棍子,从明天起她和贺朴廷就可以排排坐,双双被人推着了。 但如果说上一场苏琳琅是因为女性的先条件而只能投机取巧的话。 那么这一局,她就是全凭女性的先天条件,要碾压廖二当家了。 她舍不得用刀刃,用的是刀柄,刀柄拄地的同时起腿,绕开如游龙而来的双截棍直取廖喜明的鼻梁,但在他欲躲时又虚晃一招,腿自他头顶绕过,腰肢恰好抵着自己的刀尖一个反转。 最近的时候,刀锋就擦着她的胸脯,再有一寸,她自己得被自己的刀划伤,可等再站起来,一刀又一刀,她就全是杀招了。 是的,她纹丝不动的让了三招,但当她让完该让的,就是进攻的一方了。 一刀她也不多削,只削三寸,精钢,实心的双截棍配上削铁如泥的军刀,一截短似一截,廖喜明被她逼的步步后退,直退到吊着阿泰的地方。 他手里只剩一截棍柄,他躲到了阿泰身后,仓惶之下一把搡,苏琳琅横刀过来才削断了吊着阿泰的皮带。 砰一声巨响,阿泰摔地上了。 他也立刻跳起来反击,一个倒腿踢直取苏琳琅的脸,想要将她踢翻。 然后,龙虎堂的人就知道苏琳琅曾经是怎么对待黎锐的了,一刀银光挥过,她吼问:“阿泰,被吊着是什么感觉?” 廖喜明还在找双截棍想反击,苏琳琅继续吼:“你吊打过多少人,告诉我啊,被吊起来是什么感觉?” 阿泰是偷渡,游到港的。 本来以为凭自己多年的打人经验,不说二当家了,取代陆六爷也不过早晚。 但等他低头一看,突然一声尖叫,因为他发现自己的一条小腿正以极怪异的姿势耷拉着,当他想抽回它时,它不会跟着腿走,只能被拖着晃动。 是的,他的一条小腿生生断了,只连着一层皮。 虽然曾经天天打人,打遍广省无敌手,但阿泰还从来没有被人打过。 腿断了是很可怕的,他被吓的转身就逃,拖着条断腿,逃到哪儿哪儿就是一条血痕。 新鲜的血液迅速凝固,又被青砖吸附,他整个人,就是一个活生生的惨字! 廖喜明总算逃脱了苏琳琅的长刀,又拿到一副双截棍,打算再战,但他才从另一个打手手中接过来,一回头,就见一道银色的光带着风呼啸而过。 是的,苏琳琅追过来了,而且毫不犹豫,挥刀就削。@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是人就都会怕死,在看到最后一副棍子被齐削的那一刻,廖喜明选择了苟且。 扑通一跪,他举起了双手。 廖二当家倒没有断手断腿,但他生生被打跪了。 苏琳琅的丸子头散了,成了马尾,夕阳下长发蓬松,颤栗。 迎面是五六个t打手,她生生止了刀,又回头,挑刀问:“还有谁?” 再问陆六爷:“生死状呢,拿来,让他们签,我有的是时间,一个个的会!” 五六个打手,一个又一个,站到了廖喜明的身边。 虽然他们没有跪,但在心里,已经跪了。 而陆六爷终于明白,苏琳琅在张华强的匪窝里干过什么了。 当那柄长刀在夕阳下舞如金龙,她虽然没有削掉廖喜明的头,但削掉的是他的心理防线,一寸又一寸,她不是来挑战的,是来碾压龙虎堂的。 一个瘦瘦小小的女孩子,不知道哪来那么强的爆发力,但她一刀又一刀,生生把陆六爷的二当家削跪在了地上。 而此刻,她还想车轮战,跟他所有的高手们全挑一遍。 无庸置疑,她已经赢了,赢的陆六爷心服口服,也叫他大开眼界。 甚至他也是到此刻才反应过来,当她第一刀削上廖喜明时,他的茶碗不是巧合下被砸碎的。 是苏琳琅刻意砸的,或者说,她的刀准就是那么好,那么的精妙。 一刀又一刀,她不但削光了廖喜明的心理防线,也从一开始,就连陆六爷的心理防线,也稍带着削掉了。 突然,一声厉吼将陆六爷拉回现实。 举着刀,苏琳琅吼:“愣着干嘛,不是不服吗,还有谁,上啊!” 最后一点夕阳落山了,青砖青瓦的大院子里,阿泰正在四处乱爬,沉垢般的污血染了半院子在。 苏琳琅身上的粉裙是这院子里唯一的明媚和鲜亮,但她的目光和刀,杀机腾腾,杀气凛凛。 “上啊!”她再一声吼,吓的阿泰都停在了原地,仿如被定住了一般。 陆六爷匀呼吸,去抓茶碗,却猝不及防被碎片划了手,血珠迅速往外突涌。 贺朴廷兄弟皆在看他,目光仿佛在问,服是不服! 没得茶碗,那就不端了,抓起毛巾止血,陆六爷哑声说:“朴廷,人在江湖,没有一个不想退的,但你懂得,我也想退,但没那么容易退。” 贺朴廷当然懂,人在江湖,要退,就是死。而且妻子想要的是一个没人混道,没人收保护费,跟大陆一样民生安定的港府,那是理想主义,几乎没可能实现。 但它跟六爷胁迫女孩子们拍风月,整天开着机器疯狂印刷色.情刊物没有关系。 他之所以耍赖,还想拍,无它,色.情业的利润甚至超过了贩.毒,他舍不得那一大笔的利润。 手拍上陆六爷的腿,贺朴廷说:“收手把,干点别的,必要的话我帮六爷!” 就这样低头认输当然不可能。 但陆六爷也没有想过,胆大包天到在贺家人公然赴约后,真把首富两口子灭在这儿,让他们出不了堂口的。 他们是港府第一纳税大户,真要死在这儿,大英政府就该收拾他了。 可陆六爷又舍不得一本万利,只需要几个女孩子就像印钞机一样,能源源不断赚钱的色.情业,怎么办? 他还在想,怎么才能再耍个赖,先把今天赖过去。 但就在全场寂然中,在他琢磨,思考的时候,身后的大殿里却传来哐啷一声巨响。 紧接着叮咛咣啷,一连串的响声,大殿空旷,回声又多,远远一看,还有人影在里面晃动。 所以有伏兵吗? 贺家人看到了,陆六爷的打手们当然也看到了。 他们误解了,以为六爷悄悄备了杀招,要把贺家人全部灭口在这儿。 他们是当小弟的,凡事不会考虑全局,只会配合老大,而虽然比的是冷兵器,但所有人都带着枪的。 所以所有打手瞬间,齐齐拔枪。 廖喜明也以为是他示了弱,陆六爷生气了,以为六爷今天要大开杀戒,也腾的站了起来,掏枪。 而在他拔枪的同时苏琳琅刀挑过来,转眼间,刀挑枪飞,他的枪被挑飞进了大殿。 在所有人的注视中,那把枪落在了菩萨的脚下。 然后,慢慢的,从菩萨身后伸出一只手来,将它摸过去,拿走了。 其实陆六爷自己都不知道里面是谁,因为他并没有设埋伏。 但在看到那只人手时,就连贺朴铸都站了起来,大叫:“有埋伏!” 孩子的叫声撕开了火迸的大幕。 而陆六爷没想到的是,第一个动手的居然是贺朴廷,他突然朝他扑了过去,手中还有一把枪。 装瞎的好处就是不会被人防备,擒贼先擒王,不过转眼间,陆六爷就被个轮椅上的残废给胁迫了。 六爷的手下们齐齐掏枪,也对准贺朴廷了。 贺朴廷不但有枪,而且他是整个人跃出轮椅扑过去的,桌布被他扯落,碗盘甩在地上,他整个人扑上了陆六爷,还在笑:“六爷,你这就不够意思了吧?” 四个保镖在瞬间将贺大少团团围住,但五六个打手的枪也同时,瞄准着贺朴廷。 混乱中,箭拔弩张,大战一触即发!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六爷,开枪吗?”有手下问。 廖喜明也在问:“确定要开枪吗,大殿里有多少人?” 陆六爷曾经是深爱过孙琳达的,虽然她嫌他丑,还嫌他穷,而他也曾深深疼爱过贺朴旭,还傻乎乎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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