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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够辛苦的了。” 霜序说:“你现在严重贫血,公司现在情况好转了,你好好待在医院治病,别的什么都不要想。” 舒扬态度摆得端正:“我绝对老老实实听组织安排。” 霜序信她才怪:“你就是闲不下来,我已经跟你妈妈联系了,她会来盯着你的。” 舒扬的母亲连夜搭乘飞机风尘仆仆地赶了过来,到了医院什么也没说,放下行李,抱住舒扬拍了拍:“妈来了。” 霜序在医院步行五分钟的小区给她租了落脚的房子,舒妈妈虽然身体不好,但是个说一不二的性子,有个护工一起帮她照顾病人,霜序就抽出时间去忙活骨髓移植配型的事。 舒扬的近亲不多,远亲有的热心肠,一听她生病二话不说就答应,有的怕伤身体,但被霜序承诺的优厚报酬打动,赶来燕城。霜序陪他们去做配型时,自己也抽了一管血。 不管行不行,总要试一试。 隔天小廖带着一大帮同事来医院,飞雪上上下下全都来了,挤挤攘攘的,病房几乎站不下。 “你们怎么都来了?” “我们大家商量着一起来做配型的。”小廖说,“除了老李有点脂肪性肝硬化,医生说他不符合捐献条件之外,大家都做了。” “小廖说霜总都去做过配型了,我们之前不知道,现在知道了,也要跟上霜总的步伐。” “我们要是有人能配型成功,你的病就能治好了。” “是啊舒总,咱们公司才刚有了起色,你得好起来带领我们一起打拼。” 舒扬自认已经修炼得百毒不侵,这会还是没忍住红了眼眶:“你们真的是……是不是故意想弄哭我?” 她一说,有个女孩顿时就开始哭了,一个人带头,其他人也纷纷开始吸鼻子。 老李红着眼睛悻悻说:“我回去就戒烟戒酒。” 大家全都哭哭啼啼的,病房里一片伤感,霜序站在门口看着他们,冷静沉着的样子,好像毫无波澜似的。 她心里始终攒着一股劲,她从来不去设想第二个结果,也不接受第二个结果。 * 自从舒扬住院后,霜序就开始了每天在公司和医院之间两头奔波的日子。 这天上午她约了客户,但对方临时打电话来取消了约会,看时间还早,她便过来医院打算陪舒扬一起吃个午饭。 她左手提着鸡汤,右手抱着给舒扬带来打发时间的游戏机,打开病房门,病床前站着一位西装革履的男士。 他正和舒扬说着什么,霜序一进来,两人的交谈就停下了。 “今天怎么这么早就过来了?”舒扬马上看了眼时间,“你不是去见客户了吗?” “客户家里临时出了点情况,改时间了。”霜序把东西放下,看向男人,“赵律师,您也在。” 赵律师彬彬有礼道:“听说舒小姐病情复发,我正好来医院附近办点事,顺路过来看看。” 他拉上公文包的拉链,“我待会还约了人,就不打扰你们了。” 霜序礼貌地笑笑:“慢走。” 他离开后,霜序摆好小饭桌,打开保温桶的盖子:“你跟赵律师什么时候这么熟了?” “人家帮我打赢过一场官司,虽然是承你哥的人情,我逢年过节问候一下也是应该的嘛。”舒扬凑过来闻了一下,“好香——他来看我纯属就是人好,不愧是你哥的朋友,太会做人了。” “赵律师人是很好。” 霜序盛了一碗汤给她,舒扬拿着勺子喝汤,她擦擦手说:“我手机忘在车上了,去拿一下。” 她转身走出病房,带上门,小跑着穿过走廊,在电梯间追上还未来得及离开的男人。 “赵律师!” 赵律师回过头,神色有些意外。 他为人处世周到,来医院看前客户不算出奇,但探望病人,不拿水果礼品,反而提着公文包,就不太正常了。 霜序单刀直入:“我想跟你聊一聊我学姐委托你的事情。” “委托人委托我的事情,我只能跟她本人聊。”赵律师说,“虽然我知道你们关系很好,但是抱歉。” 他滴水不漏,但还是给了霜序信息:“所以学姐的确有事情委托你。” 赵律师说:“原来是套我话。” “跟我有关吗?”霜序问。 他是沈聿的朋友,能力和人品都很能信得过,舒扬找他如果是为了公事,不需要隐瞒她。 “抱歉,我不能泄露……” “那就是跟我有关。” 霜序的敏锐让赵律师哑了哑,继而失笑:“看来你已经有判断了。” “既然跟我有关,那我早晚都要知道的,为什么现在不能告诉我?” 赵律师也不再用那些话术敷衍她:“其实她只是咨询我,请我帮忙草拟了一份文件,具体的事情,您还是亲自问她吧。” “谢谢。”霜序说。 第208章 遗嘱 霜序回到病房时,舒扬已经喝完了一碗汤,正在给自己盛第二碗:“我今天胃口出奇得好,一会能不能允许我吃个肘子?” 霜序没作声,走过去,拉开她床头的抽屉。 “哎——!”舒扬一手端碗一手拿着汤勺来不及阻拦,霜序已经将放在里面的文件拿了出来。 遗嘱。 霜序瞥她一眼,开始浏览遗嘱内容。 舒扬放弃挣扎,端起鸡汤的时候说:“赵律师这职业素养不行啊,出卖我。” 舒扬的资产不算太多,她名下的房产、车子,以及现金、股票之类都留给了她妈妈。飞雪50%的股份,则全部无偿转让给霜序。 遗嘱只有简单的两页,霜序很快就看完,盯着最后的“立嘱人”三个人看了很久。 舒扬一边喝汤一边说:“我还有些股票、债券、基金什么的,我妈不太懂金融这些东西,也不擅长投资,到时候就麻烦你帮她卖掉,拿着现金她好花。养老院我已经给她安排好了,我妈这个人脾气可硬了,不爱麻烦别人,你也不用太操心,就过年什么的帮我去看她一眼就行了。” “飞雪交给你我最放心,小廖他们也交给你了。咱们公司别的不说,大家都是经历过风雨互相扶持一起走过来的,从上到下都是一条心,以后公司要是做大做强了,善待他们就行了。当然,我知道你肯定会对他们很好的,他们现在帝王蟹都敢点,都是被你惯出来的。” 霜序背过身去,用手背遮住了眼睛。 舒扬淡然潇洒的表情也有点撑不住了,她“嗨”了一声,放下碗从背后抱住霜序。 “其实我最不放心不下的是你,我刚认识你的时候,你就是个看似高冷实际自闭的小可怜。我回国的时候留你一个人在那,一百二十个不放心。不过你现在很好,有贺总,有你哥,还有小廖和漫漫陪你,我什么都不用担心了。” “你知道吗,我一直觉得我生病是一个契机,让你有勇气重新踏上这片土地,解开心结,那我这场病也没有白生。” “人各有命嘛,没什么好难过的。我这一辈子活得也挺精彩的,该体验的都体验过,想做的事都做了,男人玩过几个,事业托你的福也成功了,一点遗憾没有,真的。” “我有遗憾。”霜序忍着鼻腔里的酸意,“说好一起努力,要让飞雪成为行业第一,做世界上最厉害的无人机。说好一起上市敲钟,要跟我并列登上财富榜,一起做富婆。你还一个都没做到。” 舒扬笑着说:“那我没时间了嘛。” 从病房出来,霜序又去找了医生。 “情况真的那么糟糕吗?” 医生原本正在跟助手说话,看到她明显发红的眼睛,摆摆手让助手出去,拉过来椅子让她坐下。 认识她们这么久,他是真心为这些年轻人的友谊感动,也是真心的替她们难过。 医生叹息道:“你学姐一直不让我跟你说实话,她的情况的确很糟糕,除非找到合适的供体,尽快做移植手术,否则……我也无能为力。” 霜序一直撑着的那口气突然之间就被击溃了。 他们所有人的配型都不理想,沈聿知道这件事后,联络了各个基金会,拜托帮忙寻找志愿者,但至今没有好消息。 等待配型的病患很多,而合适的捐献者就像彩票的一等奖一样稀有。 * 蓝夜club。 新来的服务生送酒到二楼的VIP包厢,推开门,里面是那几位常客公子哥。 比起大厅里的群魔乱舞与醉生梦死,这间包厢反倒显得安静而清醒。 灯光朦胧的阴影处摆着一张单人沙发,那位据说来头很大、老板特意叮嘱他不能得罪的太子爷正在抽烟。 烟夹在根骨分明的指间,手腕松懒地挂在扶手上,他垂着冷淡的眼睫,瞧着几分心不在焉。 另一边的几位正在说话。 岳子封摆摆手让他出去,继续说郑家的事:“老爷子的身体经不起折腾,他们花了大价钱把国外最顶尖的医疗团队请了过来,什么尖端设备,还有最新研发的没经过药监局审批的药,现在是用尽一切手段都要吊住他的命。” 左钟都替老爷子心寒:“他英雄一世,谁知道生出来这么一帮子孙,这么大年纪还得受这番罪。” “没办法,只要他还一口气在,郑鸿祎的事就还有回转的余地,郑家就倒不了。我妈前两天去看了,全身插着管子,人躺在那一点反应都没有,就剩仪器里那一串指标了。” 岳子封说:“她去那会正赶上心率下降,线都直了,一帮医生冲进去,针管里也不知道什么药,她没看清楚就被郑家人送出来了。反正这两天没听说消息,怕是又吊回来了。” “那一家子就没一个有良心的?都八十多了,何必折磨他。” “你还别说。”岳子封的心情颇有些复杂,“临到头了,就郑祖叶那个畜生是真心疼他爷爷,想让他少受点罪好好走。听说在医院把医生给揍了一顿,被郑家关起来了。” “怪不得他最近这么安生。” “安生点好,省得来找我们麻烦。” 左钟看向一直看手机的贺庭洲:“妹妹那怎么样了?” 贺庭洲还没说话,岳子封道:“忙着呢,没看他这几天跟被抛弃了似的无家可归,搁平时你能跟他大宝天天见?” “你挺闲。”贺庭洲掀起眼皮,“有传染病吗?” 岳子封被他跳跃的问题问得瞪起眼睛,马不停蹄为自己声明:“说什么呢你!老子清清白白健康着呢!” 贺庭洲再度将他从上往下打量一遍,视线仿佛某种仪器:“有多健康?” “开玩笑,我体检报告拿给你看看?” 贺庭洲微微一笑:“给你报个名,明天去做个配型。” “……做就做。”岳子封不是什么滥好人,不过这阵子霜序为了她学姐的病急成这样,举手之劳也没什么。 “骨髓移植又不影响身体,我们家那祸害迟早要放出去危害社会,我就当提前给她积德了。” “你去的时候叫上我吧。”左钟说,“听说她学姐才二十五六,斯坦福的高材生,这么年轻还这么优秀,生这种病挺可惜的。” 第209章 爱吃车尾气 正说话间,贺庭洲的手机响了。 保镖打来的电话,他接起,听了不过两句,便从沙发上起身,烟往岳子封端起来正要喝的酒杯里一丢。 “……”岳子封把酒杯放下,“去哪?” 贺庭洲径直离开:“哄女朋友。” 身后车流不息,桥下河水奔涌,秋风比春风要更多几分刺骨剐面的凛冽,仲秋一过,晚秋被冬寒追赶着到来。 霜序在大桥边坐着,想吹吹风冷静一下。 舒扬个性豁达,生死都看得开,可是她看不开。 舒扬对她的意义不止是一个朋友,在国外最低谷的那段日子,都是舒扬陪着她度过的。 可能是拥有得太少,所以难以承受失去。 河边风太大,她的外衣不够厚实,身体很快就被吹得冷透了。 不远处守着的保镖叫了一声“贺先生”,很快,面前光影被遮挡,一道浓郁阴影将她覆盖住了。宽大的外套从肩后披上来,将她整个身体包裹进熟悉的松杉冷香中。 那是烙印着贺庭洲个人标志的气息。 出走的魂魄这才像归了位,她仰起脸,头发被风吹得乱糟糟的,清透的瞳孔上面蒙着一层水雾。 贺庭洲托起她白净而冰凉的脸庞,掌心的温度慢慢将她熨热了:“对这条河念念不忘了是不是,家里的泳池养不下你这条小鱼?” “我就是想透透气。” 贺庭洲:“喜欢车尾气?” “……”霜序把额头抵在他腰上。 贺庭洲抚着她后脑勺,用手指梳开她凌乱的头发,劲烈的河风从背后刮来,被他修长挺拔的身躯挡住了。 “不顺利?” 霜序闷闷地嗯了声:“学姐的亲戚能来的都来做过配型了,没有一个符合的。骨髓库里暂时也没有找到合适的配型,如果找不到供体移植,医生说具体的时间说不准,随时都有可能。” “我有时候会看见阿姨在洗手间偷偷掉眼泪,她怕人看到,也不出声,哭一会,擦擦眼泪继续帮学姐洗沾上血的衣服。” “小廖天天抱着手机敲电子木鱼,她大学同学去普陀山,她托人家带开过光的平安符,还厚着脸皮请人家拜菩萨的时候顺便帮她给菩萨带个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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