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着懒劲的声音叫她:“宋霜序。” “干嘛?”霜序回他。 贺庭洲手指拨弄着她的头发,问她:“有多喜欢我?” 这怎么回答。 霜序说:“你能问一些具体的问题吗?喜欢怎么量化。” 贺庭洲就具体地问:“喜欢你哥多,还是喜欢我多?” “……” 霜序不想理他,想转身背对她,贺庭洲霸道地把她掰回来。 “躲什么?心虚?喜欢我没喜欢你哥多?” “你能别揪着这件事不放吗?”霜序无语极了。 兴许是今天刚被她亲口承认,贺庭洲现在底气十足,很愿意跟她讨论讨论这个敏感的话题。 “不能。” 第144章 谁家情人像你这么爱吃醋的 他是这个世界上最清楚霜序那点小秘密的人,她对沈聿的崇拜与依恋,看向沈聿时的眼神,他全都看在眼里。 他心眼小如针鼻:“你哥除了年纪比我大,哪里比我好?” 霜序说:“我哥比你成熟,没你这么幼稚。” 贺庭洲哼出一声:“成熟?你就喜欢年纪大的是不是?其实我八零年出生,今年四十四岁,长得年轻是因为我天生娃娃脸。” 他眉眼凌厉,是很有攻击性的长相,顶着这张脸说自己娃娃脸,简直是厚颜无耻。 霜序没忍住笑出来:“没见过这么大的娃娃脸。” “反了天了你。” 贺庭洲掐她腰,霜序轻“啊”一声,泥鳅似的在他怀里挣扎起来:“你别掐我。” 扑腾中她没留意自己膝盖撞到贺庭洲哪了,直到贺庭洲抄起她一条腿,挂到他身上去。霜序倏地就停住了。 贺庭洲兜住她后腰,威胁似的命令:“说喜欢我。” 霜序不跟他较劲,配合地说:“喜欢你。” “喜欢谁?” “喜欢贺庭洲。” “谁喜欢贺庭洲?” “……”他喝醉了简直比平时更难缠,更幼稚。 “宋霜序喜欢贺庭洲,满意了吗?”霜序耳尖轻微发热,庆幸黑暗里他看不到。 贺庭洲终于满意,沿着她挺翘的鼻尖往下吻,含住她唇瓣,低沉嗓音噙着笑意:“好乖啊,公主。” 他把她扣得极紧,手指穿过她发间,明显地情动,却没有再进一步的动作。 这个夜晚的时钟走得特别慢,他时吻时停,霜序在一种放松而惬意的困意里浮沉。 想起什么,霜序忽而叫他:“贺庭洲。” 他懒洋洋地应:“嗯?” “东禺山那天晚上,你真的是在山上拍视频吗?” 贺庭洲说:“大晚上黑咕隆咚的,上山拍鬼片吗?” 对哦,他怕黑,怎么可能一个人晚上上山? 那时霜序还不够了解他,竟然一点没怀疑,现在想想,给别人的求婚视频拍空镜——这么敬业的事他太子爷可干不出来。 所以,真的是他找的借口。 她想起贺庭洲“偶然”拍到的双胞胎,忽然翻个身,打开床头的壁灯,橙黄的光线跃进她清亮的眸,她趴在床上问他: “那你是专门去找我的吗?” 朦胧光线将贺庭洲的眉眼映得几分柔和,他勾起她一缕发丝,在手里把玩着:“是啊。淋着雨跑了半座山找你,没想到你不傻,下雨还知道躲。” 怪不得他那天突然发高烧。 霜序好像重回到了那个雨夜,看到他出现那一瞬间难以言喻的心情,都在此刻变得清晰起来。 是不抱希望时的意外、即便自己一个人也可以撑过去,但见到熟悉的人还是会觉得安心的、喜悦的心情。 心里有一口喷泉,咕嘟嘟往外冒着水。 “你那时候就喜欢我了吗?” 贺庭洲看她一会,说:“比那更早。” 还要更早吗?是在游艇上玩游戏用嘴接纸牌的时候,还是,误以为她暗恋他的时候? 霜序跪坐起来,像个被勾起好奇心的孩子,追问:“什么时候?” 贺庭洲捏着她发梢扫了下她下巴:“等你喜欢我比喜欢你哥多的时候,再告诉你。” “……” 霜序一面好奇,一面又后知后觉地醒悟过来。 “那我去找你,给你做情人,不是自己送上门了吗?” “情人?”贺庭洲挑眉,“你给自己的定位是不是不太准确,谁家情人像你这么爱吃醋的。” 他似乎……的确没说过,其实贺庭洲对她的耐心,远超过对于一个身体交易的情人的限度了。 只是她先入为主地套错了公式,自己把这当做短期身体交易,殊不知就像一只羊主动跳进狼的嘴巴里,还跟他说:“你只能咬我三个月哦。” 他顺水推舟,就把她玩得团团转。 霜序有点懊恼,又恼不起来。 好像中了圈套,但这圈套里面藏着的不是意图伤害她的刀剑尖刺,而是一个等待她开启的秘密花园。 打开那扇门,是鸟语花香的桃源。 * 大半夜谈心的结果就是,翌日两人起床时,已经快中午了。 霜序打开房间门时,先伸头往左右看了看。 贺庭洲在她身后也伸出头:“看什么呢。有人埋伏你?” “我怕我哥看见。” 贺庭洲轻哼:“怎么还躲躲藏藏的,睡了一觉失忆了,忘了昨天在你哥面前怎么跟我告白的了?” “……”霜序已经懒得纠正他,“那也不能让我哥知道你昨晚睡在我房间。” 刚被抓到就睡在一起,也太猖狂了。 确认没人,霜序才从房间走出来,想起昨晚饭桌上的气氛,又转身叮嘱他:“你对我哥客气一点,不要故意跟他针锋相对。” 她知道贺庭洲介意她喜欢过沈聿,不管怎么说,那是把她养大的哥哥。 贺庭洲垂眸看她几秒。 “行啊。”他把脸稍稍低下来,“那你亲我一下。” 他配合得让人意外,霜序便凑过去,奖励地在他唇上碰了碰。 亲完一转身,看见沈聿站在不远处。 她怔了下,立马转头看向贺庭洲,他直起头,唇角勾着一个悠然自得的弧度,状似烦恼的口吻:“一大早就这么粘人呢。” “……” 他故意的。 幼稚鬼! 被沈聿看见,霜序总有种早恋被家长发现的局促,大着脑袋叫了声“哥”。 沈聿神色里的那抹幽暗转瞬即逝,静默片刻,温声开口:“过来吃饭吧。” 其他人已经都在餐厅,看见她和姗姗来迟的贺庭洲,齐齐露出心照不宣的眼神。 贺庭洲的确信守承诺,没和沈聿较劲。 但两人之间那股隐隐的微妙依然没有消解。 霜序一边吃东西,一边查看微信上堆积的消息。 小廖在群里发了她在熊猫基地游玩的照片,舒扬问: 小廖回: 陆漫漫给她发了一连串消息。 哪里传出去的谣言,也太离谱了吧。 霜序回复的字都没打完,陆漫漫的电话就打过来。 “你终于醒了!”她重感冒,带着浓浓的鼻音,语气十分迫切,“昨晚战况如何?” 霜序义正词严:“什么战况,你不要乱说话。” “我是说你哥跟我表哥。”陆漫漫兴奋地问,“他们打起来了吗?” 霜序瞄了眼旁边气定神闲的贺庭洲,又瞄一眼对面神色并不明朗的沈聿。 昨晚这两人之间的氛围实在说不上好,直到现在也没好多少。 她小声说:“你好像很期待。” “谁不期待?你问问整个燕城谁不想看他们俩打一架?你知道我等这一天等多久了吗?”陆漫漫懊恼不已,“我好恨,我为什么不在现场第一线,早知道我昨天就是打着吊瓶也要去看热闹!” “你在家好好养病吧。”霜序说,“太八卦不利于身体健康。” “心灵健康比身体健康更重要。”陆漫漫说,“错过昨天的热闹,我这一生都会在后悔中度过。” 霜序:“……” 岳子封昨晚宿醉,今天一副身体快要被掏空的萎靡状:“下午去马场玩吧,好久没跑马了。” 左钟说:“你昨天喝成那样还想骑马,酒驾容易出马祸。” “就我这年轻力壮的身体,早代谢完了。”岳子封来了些精神,“妹妹也好久没去看你的小马了吧?” 山庄附近就是一个马场,霜序的马术是小时候沈聿手把手教的,沈聿给她养了一匹通体雪白的小马驹,几年不见,现在应该已经长大了。 霜序兴致被勾起来:“我的马怎么样了?” “你哥给你养得好好的。”岳子封说,“小白马,贼漂亮。” 沈聿道:“想它就带你去看看。” 霜序刚一点头,旁边的贺庭洲切着牛排,漫不经心的调子说:“这么爱做饲养员,家里怎么没开个动物园。” 第145章 灿烂的小公主 沈聿如何感觉不到那股火药味,贺庭洲对他的芥蒂,正如他对贺庭洲,这一点他们两个彼此都心知肚明。 沈聿不咸不淡地接话:“小九喜欢的话,未尝不可。” 贺庭洲扯唇,刚要说话,桌子底下的脚被人踩了一下。 他瞥向一旁的霜序,她一脸无事发生的样子,却暗暗给了他一个眼神。 说好要对沈聿客气一点的。 贺庭洲倒是没再跟沈聿呛声,冲他微微一笑,懒不正经的腔调:“她喜欢我,你养我得了。” 沈聿淡定道:“这要问问司令的意见。” “问他干什么。”贺庭洲混不吝地,“你连他都想养?” 沈聿:“……” 这话是真没法接。 “……咳!”霜序被汤呛到,急忙放下勺子。 让你对他客气一点,没让你胡说八道! 沈聿拿起餐巾正想递过去,对面,贺庭洲已经捏起霜序下巴把她脸转过去,慢条斯理地帮她擦干净嘴角。 “激动什么。他吃得又不多,你们家养得起。你要是嫌他难养,他还能再少吃一点。” 霜序把他的手拍掉:“你多吃点,少说话。” 贺庭洲眉梢微挑,捏一下她脸颊:“脾气见长。这就开始管上我了。” 沈聿的餐巾在手里拿了几秒,最后沉默地放下。 岳子封喝着汤,看看他,再看看贺庭洲与霜序,无声叹息。 你说说这。 下午到马场,霜序换上马术服,浅灰色的小马甲配白色紧身裤,黑色马术靴包裹住小腿,一身装扮干练而英飒。 她迫不及待来到马房,她的马已经被牵出来,沈聿正在帮她刷马。 这是一匹纯种阿哈尔特克马,它还有一个更广为人知的名字叫,汗血宝马。 这种马以其独特的金属光泽闻名,而霜序的这匹马通体雪白,被毛细腻,在阳光下呈现出明亮的光泽感,显得洁净而高贵。 这匹马从小马驹时便被她养了,性格十分温顺,霜序抬手抚摸它的面颊,它乖顺地低下头来。 她惊喜道:“小白还认得我。” 她给小动物起名字的方式有些随性,那只丢失的乌龟叫归归,这匹白马就叫小白。 沈聿将软毛刷放下,道:“马认主。你不在的时候,它很久没撒过欢了,带它去玩玩吧。” 两人说话间,岳子封那些人换好衣服来到马房。 人群中的贺庭洲总是最为突出,黑色马术服完美地展现出他过分优越的宽肩长腿,马裤腰线收窄,骑士的优雅中和那一身锋利的气场,他信步走来,一身落拓风流。 岳子封走上前,摸了摸马梳理得整齐顺滑的鬓毛:“小白真漂亮。马中公主。” 沈聿纠正:“它是公马。” 岳子封改口:“小白真英俊,马中王子。” 这马的确很俊,毛发打理得十分纤尘不染,像吃露水长大的仙马。 可惜贺庭洲看它不顺眼,挑剔的目光在马身上走了一个来回,凉飕飕地评价:“长得跟沈聿似的。” 霜序:“……” 这话乍听像夸人和马,仔细一听味道怪怪的。 沈聿淡淡道:“我当你夸我了。” 贺庭洲:“想多了,我夸马呢。” 这匹马比以前长高了些,霜序踩上马镫上马,沈聿抬手正欲扶她,一只手先于他托住霜序手臂。 贺庭洲右手在霜序腰上轻轻一扶,将她送上马背。 霜序并未注意到两人之间的暗潮涌动,她握着缰绳向马场走去。 贺庭洲转身,视线和沈聿短暂地相碰,迈着悠然的步子,与他擦肩而过。 霜序跟小白毕竟多年不见,小白已经长成大白,他们之间的默契需要重新培养。 跑马场的草地广阔无际,她溜着马跑了一会,听见哒哒的马蹄声接近。 回头便见一匹毛发纯黑的纯血赛马向他们直奔而来。 贺庭洲御着马来到她面前:“来比赛?” 这匹纯血马的肩高比小白要高快十公分,身上呈长条状隆起的肌肉彰显着强悍的力量感,与小白的优雅美丽形成鲜明对比。 黑马踏着马蹄,一副很神气的样子。 霜序想起输给贺庭洲的那些棋局和牌局,她在贺庭洲手上就没赢过,这人从不让着她。 “那我们比障碍赛。” 跟纯血马比速度,不如直接就地投降,比赛嘛,当然是比自己擅长的。 纯血赛马跑得快,但热血马不适合跳障碍,她和小白以前每天练的就是跳障碍。 贺庭洲很好说话:“你定。” 两人来到障碍赛场地,听说他们要比赛,其他人都过来看热闹。左钟热心地做裁判。 哨声响起后,霜序骑着小白越过起点。 马场的障碍赛路线图是按照正规国际比赛规格设置,熟悉的场地似乎唤醒了小白的记忆,它与霜序的默契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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