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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

托辞,徐桢的语气委婉又小心,摆明是贺庭洲交代过。 小廖见她的电话始终没打通,隔一会就看一眼手机,又收起来,欲言又止。 “你跟小老板娘是不是吵架了?” 霜序“嗯”了声。 小廖惆怅地挠了挠头:“贺总昨天回来的时候脸色可差了,我头一次知道铁青是什么颜色。” 霜序没说话,手指状似专注地在键盘上敲打,定睛一看是一串乱码。 “他袖子上还有一片红红的,好像流血了。” 霜序倏地转向她。 小廖说:“也有可能是洒的红酒。” 红酒跟血怎么会是一个颜色,何况昨天贺庭洲就没碰过红酒。 霜序马上拿上车钥匙起身,一边给徐桢打电话一边往外走。 徐桢对她的态度一如既往客气恭敬:“霜总。” 霜序问:“他昨天是不是动到伤口了?”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徐桢似乎松了一口气,这次回答得很利索:“贺总的伤口开裂出血了,一直拖到早晨才去医院,医生已经重新处理过了。” 贺庭洲那个臭脾气,没人盯着他,肯定不会第一时间去医院。 霜序走进电梯,按下负一层:“我不为难你,我现在过去找他,你帮我转达一声可以吗?” “我会转告贺总的,不过您到这里的时候,贺总未必有空,他今天行程比较繁忙。” 他说得委婉,霜序明白什么意思。 她开车到云盾,走进大堂时前台恭敬地鞠躬问候,上电梯没人阻拦。 看来贺庭洲百密一疏,忘记叫人在门口贴个“宋霜序免进”了。 到达顶楼总裁办公室,也是很巧,她刚走出电梯,就看到一行人迎面走来。 被簇拥在中央的正是贺庭洲,他双手揣兜,那张骨相优越的脸像是刚从冰水里捞出来,看一眼都冻眼睛。 几个高管见到她都微笑致意,霜序迎着他走过去:“贺庭zh……” 她最后一个音都没发完,贺庭洲已经目不斜视地从她身旁走过。 仿佛她只是一团空气,不值得他浪费一个眼神。 高管们见状都是一脸意外,看看她,看看贺庭洲的背影,不知道情况也不敢乱开口。 霜序在那站了两秒,还是转身,跟进了电梯。 徐桢跟其他人都紧贴着电梯后壁,尽可能地缩成一排,霜序站到贺庭洲旁边,从她的角度只能看到他漠然疏冷的下颌线。 霜序看了看他左臂:“你的伤还好吗?医生怎么说?” 贺庭洲撂下毫无温度的三个字:“死不了。” 后面的人眼观鼻鼻观心,连呼吸都不敢大声。 霜序说:“交易的事我已经跟我哥解释清楚了,他不会再迁怒你,以后都不会再提了。” 贺庭洲终于出了声,是一声短促而讥讽的轻哂:“你们兄妹俩的事自己在家解决就行,不用跟我交代,没人感兴趣。” 又是这种能气死人的口气。 “你能不能不要这样说话?我今天给你打了很多电话。” 贺庭洲冷道:“跟你哥走了,给我打电话干什么,还要我恭喜你们吗?” 电梯叮了一声,到达一楼。 霜序深吸一口气,说:“晚上我在家等你,我们谈谈。” 贺庭洲不置可否,电梯门一开,他半秒钟都没多留,径直走了出去。 下班后霜序回了太和院,她独自在家里等了很久,院子里车声响起,她起身朝门口走。 门从外面打开,进来的是万岁。 万岁跑向她,一如不见如隔三秋似的黏糊,霜序视线从它身上抬起来,看向后面的徐桢。 徐桢彬彬有礼地冲她颔首。 “贺庭洲呢?”霜序问。 徐桢脸色有些抱歉:“贺总今晚有安排。” 有什么安排,还是闹脾气不想见她。 霜序蹲下身,摸了摸万岁油光水滑的毛发:“知道了。” 贺庭洲一晚上都没回来,不止这一天,之后的三天他也没回过家。 这种冷战持续了几天,霜序每天一个人待在太和院,只有狗陪着她。 霜序又去了云盾两次,连面都没再见到,不是刚刚好“出去了”,就是在开会。 她想跟他好好谈谈,他始终不给机会。 这天下班时,沈聿在飞雪楼下等她:“回家吧。” “哥,我今天不回去了,我想去太和院那。” 沈聿看她的目光很深:“这几天你见到庭洲了吗?” 燕城的气温一日日降低,天越来越冷了,霜序两只手缩在大衣口袋里,沉默。 沈聿说:“不要总是迁就他,我不想看到你委屈自己。” 第227章 听说你跟贺家那位分手了? “他只是在闹脾气。” 自己不回家,却特意把狗送回来陪她。不肯见她,又不阻止徐桢把他的行程透露给她。不回她的微信,但也没拉黑她。 沈聿淡声道:“他是一个男人,需要你来哄他吗?” 没有哪个哥哥愿意看到自己视若珍宝的妹妹为一个男人低声下气,何况还是他喜欢的人。 “他为了躲你连家都不回,你还在等什么?跟我回去吧。” 霜序说:“哥,你让我自己解决吧。” 沈聿静默看她片刻,下了最后通牒:“明天我来接你。你不想回家住,就回松明路那,不要待在一个不欢迎你的地方。” 他离开之后,霜序坐在车里,从储物箱拿出一颗糖。 那是给贺庭洲准备的糖,他喜欢在开车的时候吃糖。 她剥开糖纸,糖吃到嘴巴里才发现是柠檬味,酸得很。 贺文婧的电话打过来,她接起,听筒里传来贺文婧笑盈盈的声音:“你下班了吗?什么时候过来呀?” 她茫然地看了看日期,不记得跟贺文婧约过什么事情。 “贺阿姨,今天有什么事吗?” “今天是我跟你叔叔第一次牵手第99天的纪念日,我在家办了一场舞会,邀请了一些朋友来玩,你下班了就过来。” 纪念日过得这么细的吗? “今天我就不去了吧……”她还想趁今晚再去找贺庭洲一次。 “你肯定要来的呀,你可是庭洲的舞伴。” 霜序一顿:“庭洲哥要去?” “那当然,他都答应了。” “可是他没邀请我。”贺庭洲会参加这种舞会就够稀奇的,他根本没跟她提过,难道邀请了别的舞伴? “你们两个还用邀请那么见外啊。”贺文婧理所当然地说,“除了你还有谁能做他舞伴?” 以前当然不用邀请,但现在他都不跟她说话,她哪里知道今天有舞会,难不成靠心电感应吗? “哎呀!”贺文婧仿佛意识到自己说错话,“我忘了你们两个最近在吵架了,那个,你就当我没说吧。” 她一副心虚敷衍的语气,急忙挂了电话。 霜序眉心拧起来。 他闹脾气就算了,要是带别的女人去参加亲姑姑的舞会…… 她发动车子,一脚油门。 陆家别墅灯火辉煌,大厅里衣香鬓影,舞会的客人都是与陆家往来频繁的燕城名流,自然也都认得霜序。 她一进门,便斩获不少目光。 “小九!”陆漫漫从二楼栏杆上探出身,朝她挥挥手,提着裙摆跑下来,“我表哥还没来呢。” “我还没问。”霜序说。 “我是你肚子里的蛔虫。”陆漫漫拿了杯香槟给她,“你们两个和好了吗?” 霜序摇摇头,喝了口香槟,说:“他在跟我冷战。” “我表哥真幼稚,都几岁了还玩冷战。等下他来了你们好好聊一聊,你哄他还不是手到擒来。” 他这次是真的很难哄。 霜序看看四周,今天的客人贵妇千金居多,更像是贺文婧的闺蜜party,贺庭洲一贯不爱赏脸这种场合。 “他真的说会来吗?” 陆漫漫笃定地说:“当然啊,我妈刚给他打过电话,他现在已经在来的路上了。” 这种舞会他要是来,肯定不会一个人来,霜序心里已经开始有火苗自己燃烧起来了。 他要是真的带了女伴,那她这几天受的冷脸算什么? 陆漫漫陪她说了几句话就跑了,霜序拿着香槟,找了个安静的沙发区坐下等候。 一边盘算着,等会见到他的女伴,是要给他一巴掌还是泼他一杯酒。 等了二十多分钟,舞会已经开始了,也没见到贺庭洲和他女伴的影子。 她看了眼时间,起身打算去找陆漫漫,正好碰上几个保养精致的太太。 礼貌打过招呼,寒暄几句,有个太太冷不丁问起:“听说你跟贺家那位分手了?” 一句话把霜序问得怔住:“你听谁说的?” “外面都在传呢,好像是岳家那个说的吧。” 他们只是吵架,冷战了几天,为什么会有人传他们要分手?岳子封肯定不会在外面乱说话…… 是贺庭洲的意思吗? 她手指捏紧了杯柄:“我们没有分手,只是有点分歧。” “那我怎么听说他都好几天没回去了,也没回大院,别是在外面……” 沾上贺家太子爷,任何事都备受关注,他们俩吵架,总会有风声泄露出去的。 霜序声音有点冷了:“饭能乱吃,话别乱说。” 对方仿佛已经笃定她只是嘴硬不肯接受现实了。 “年轻人嘛,分分合合很正常的,一段恋爱能顺顺利利修成结果的才是少数。” 其他太太纷纷附和:“他那性子一看就不是个长情的,感情好的时候热乎,把你看得跟眼珠子似的,恨不得让全世界都知道他爱你,劲头一过,你在他眼里也不过就是墙头的一抹蚊子血罢了。” “他能跟你在一起这么久已经很难得了,你要知足。” “男人嘛,变心都是一瞬间的事,以前那个叫什么姝的女人,跟了他两年,还不是说踹就踹了,现在连他面都见不到呢。” “男人不见你,就是冷暴力要分手的意思,你可千万别上赶着去找他,女孩子还是要识趣一点,该放手就学会放手,可以没爱,但不能没了尊严。” “你还这么年轻,这么漂亮,分手也没什么,天底下的男人多的是。” “对对对,我有个侄子喜欢你很久了,正好他今天也来了,我叫他过来给你见……” 舞曲轻扬欢快,一对对男女旋转跳舞,裙袂飞扬,霜序听着她们你一言我一语,好像她跟贺庭洲分手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实了。 还劝她要自尊自爱,她都不知道该说这些太太们嘴太碎还是热心肠。 她实在听不下去,放下杯子转身想走,毫无防备地撞上一堵肉墙。 眼前一片精贵的西装面料,不用抬头就已经辨认出熟悉的冷杉气息。 贺庭洲指骨搭着她腰,冷锐如刀锋的眼睑一掀,那几位太太立马噤了声。 “叫吧。你哪个侄子,叫过来我见见。” 第228章 你不是想跟她分手吗? 四周的空气都瞬间降至零下四十度,他颀长的身形站在那像棵冰树,轻轻一晃就扑簌簌往下掉冰渣。 刚才说话的太太一脸讪讪:“我就是随口一说,你不是想跟她分手吗?” 贺庭洲声线幽冷:“我怎么不知道我想分手,我晚上梦游找你谈心告诉你的?” “那你连面都不见,别人当然会这么想了,你以前可不舍得这么对她。” 霜序隐约听出点味儿,这听着怎么像是帮她说话的? 贺庭洲面无表情道:“回去告诉上面那两位偷看的女士,别再跟我玩这些花样。” 几个太太见状忙不迭撤了,霜序一抬头,看见贺文婧跟陆漫漫两颗脑袋飞快地从二楼缩了回去,因为毫无默契还撞到了一起。 四周不少八卦的视线往他们两个身上瞄。 霜序抬眼看贺庭洲,他乜她的眼神要多冷淡有多冷淡,唇线也让人觉得凉薄。 他现在要是丢下她走人,真就坐实分手传闻了。 安静在两人之间持续一阵,霜序问他:“你舞伴呢?” 贺庭洲幽幽说:“这不是在这守株待我呢。” “……” 贺家人真是一个比一个诡计多端,两头骗。 贺庭洲搂着她腰进了舞池,音乐切换成节奏舒缓的钢琴曲,灯光也暗下来,光影昏沉暧昧。 “你这几天在哪睡的?”霜序问。 贺庭洲淡着一张她欠了他八百万的脸:“地球上。” “……你睡得好吗?”她又问。 不知道他到底在哪睡的,没有她陪着,狗也留给了她,八成又要失眠。 “我睡得好不好你关心吗?” “我怎么不关心了?”霜序这几天自己都没睡好,“不是你不想看见我,连家都不回吗?” “我不回,你不能去找我?” 他简直不讲道理。 “我没有去找你吗?你肯见我吗?” “三次而已。”贺庭洲说,“平均一天0.6次,我在你心里就值这么多吗?” “那你想我怎样,我给你打过多少电话,发过多少信息,每天厚着脸皮在你家里等你,去你公司吃闭门羹,你真的觉得我没有自尊心的吗? ” 憋了几天的委屈一股脑地涌上来,“你想要我怎么做,你告诉我了吗?我想好好跟你解决问题,你给我机会了吗?我每天热脸贴你冷屁股,你还认为我受到的羞辱不够多,心不够诚,你到底凭什么这么对我?” 她越说越气,眼泪说掉就掉下来了,一点预兆都没有,滚圆晶莹的水滴从睫毛坠下去。 贺庭洲的冷淡劲儿就像一只破了洞的气球,迅速而无声无息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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