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要先焯水。 食谱读取成功,她开火,将牛肉切块焯水后,加香料来煮汤,调料要在三分钟后捞出来,这样汤底才会清亮。 另起锅煮面,浇上煮好的牛肉汤底,洒上葱花香菜,牛肉面就出炉了。 贺庭洲全程悠闲地靠在旁边,说不用帮忙就一下都没帮。 面煮好,他瞥了一眼,卖相还挺不错。 霜序把盛好的面端到餐桌,摆好筷子。她和贺庭洲坐在同一侧,对面的空座位摆着第三碗面。 贺庭洲还真有点饿了,拿起筷子,挑起热腾腾的面。 霜序两只眼睛直勾勾望着他,到底是第一次下厨,难免期待:“好吃吗?” 贺庭洲说:“好吃。” 太子爷嘴刁难伺候,这两个字的评价已经很高了。 霜序放心之余,也对对自己的厨艺感到惊喜:“没想到第一次做就这么成功。” 直到她夹起面尝了一口,表情顿住。 汤底的味道不够香,味道也很淡,吃到嘴里,有种不知道在吃什么的感觉。 她仔细品味一番,拧起的眉心有三分疑惑三分怀疑。 不死心地又尝了第二口。 她有点懊恼地放下筷子:“我好像忘记放盐了。” 贺庭洲说:“家里盐用完了。” “没用完啊。”霜序说,“我看到盐了。” 贺庭洲:“给你台阶就下。” “……哦。” 贺庭洲鼻腔里发出一声很轻的笑音,他偏头过来,轻缓的吻落在她唇上,蜻蜓点水地碰了碰。 他抵着她额头,惯常散漫的神色里是难得的认真:“谢谢你,公主。” 第218章 帮我洗澡 怕付芸太担心,霜序给她打了一通电话,等她回卧室时,贺庭洲正站在镜子前解衬衣的扣子。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单手不方便,他解得很慢,那一颗解了半天都没解开。 霜序看他有点费劲,走过去,从他手里接过扣子,帮他解开。 她心无旁骛,解完衬衣,还好心帮他解裤子的。 贺庭洲的视线从那双细白纤柔的手慢慢上抬,挪到她脸上:“挺熟练啊,经常干?” “有心情开玩笑,看你是好了。”霜序收回手要走,被他截住手腕。 “帮我。” “不是已经帮你解开了吗。” “帮我洗澡。”贺庭洲说。 虽然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过,但帮他洗澡这种事,还是让霜序犹豫了一下。 毕竟每次贺庭洲帮她洗澡,情节都容易走偏,他手上的伤有点严重,今天还是不要做危险的事比较好。 “我帮你包一个防水贴,你自己小心一点洗。” 贺庭洲垂着眼睫盯她三秒,松开手,淡着一张没人疼没人爱的脸:“算了,我自己来吧。反正我六岁就没妈妈了。” “……”霜序磨了磨牙齿,“洗洗洗,我帮你洗行了吧。” “很勉强吗?”贺庭洲说,“你要是不愿意就算了,我自己洗也可以,伤口感染就感染,没关系,大不了就截肢,反正我……” 霜序一把捂住他的嘴:“我不勉强!我求之不得!我早就想帮你洗澡了!” 贺庭洲把她手拉下来:“早说啊。我不介意满足你的心愿。” “……” 浴室光线明净,贺庭洲坐在浴缸里,受伤的手臂挂在外面。 霜序帮他洗头发,手指从他发间穿过,轻缓的力度按摩着头皮,很舒服。 她没做过这种事,但做得很细致,洗完冲去泡沫,毛巾盖到他头顶,擦到半干。 洗身体的时候她尽量心无杂念,想象自己是一个没有感情的护工,沐浴液先涂上胸口,然后往下。 贺庭洲的身材很好,穿着衣服的时候不显,其实肌肉紧韧而结实,腹部肌理很漂亮,沟壑纵横绮艳。 霜序手掌带着泡泡从上面滑过,心想,护工应该不需要做这种事吧。 她走着神,没留意那道幽幽落向她的眸光。 贺庭洲出声:“理解你的爱不释手,但你再摸我要起反应了。” “……”霜序连忙把手拿开。 “剩下的你自己来吧。你右手不是没事吗。” 贺庭洲理直气壮地的:“右手有别的事要做。” “除了洗澡你还有什么事?” 霜序刚问完,贺庭洲的右臂就揽上她腰,将她拖进了浴缸。 噗通——水溅起大片,从边沿扑到地上,她的衣服顿时湿透了,紧紧贴在身上。 她撑着贺庭洲胸口,他的脸也被水打湿了,漆黑的眸底染上鲜明的欲色。 像影片跳了几帧,等霜序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吻住了。 凌乱的气息和剧烈的心跳混合在一起,在水雾漫升的浴室里交织成某种浓烈的情感。 理智在它面前丧失话语权,放任霜序沉沦进去。 直到贺庭洲右手扳开她的腿,她猛地清醒过来,回归的理智推开他。 “今天不行,你还有伤。” 贺庭洲轻轻啄吻她唇瓣,又沿着下颌清晰的线条下移,隔着纱布吻上去,霜序本能地吞咽一下,神经末梢都被勾得翘起来。 贺庭洲吻她锁骨,又去吻她的肩,麻意沿着皮肤游走,那道低磁的嗓音蛊惑她:“我不动,你来好不好?” “……不行!你上次就这样说。”霜序坚定地把衣领揪住,决绝地起身离开浴缸。 贺庭洲啧了一声,往后靠回去。 从浴室出来,霜序帮他擦干身体吹干头发,后背的伤擦了药,给他穿睡衣。 贺庭洲懒洋洋地把胳膊伸进去,等她系扣子。 “喝水吗?”霜序问。 他:“你喂就喝。” 霜序倒了杯温水,他果真手都不抬一下,霜序把杯子递到他嘴边,他才纡尊降贵地喝了两口。 明明只是左手受了伤,却跟两只手都废了似的,理所当然地要人照顾。 伺候完他,霜序正要让他上床睡觉,贺庭洲坐在床尾凳上,叫她:“过来。” 她走过去:“还要什么?” 贺庭洲抬手,动作轻柔地揭下她脖子上那块纱布敷料:“弄湿了。” 他拿来碘伏,霜序想接过来:“我自己来吧。”他没让。 他单手拿棉签帮她消了毒,涂好消炎药膏,贴上新的无菌辅料。 “礼尚往来。” * 翌日一大早,付芸就坐在客厅翘首张望,虽然昨天霜序给她打了一通电话报平安,沈聿也一再安抚她霜序没事,但没亲眼见过始终放不下心。 几次想亲自过去看霜序,都被沈长远按住了。 “怎么还没回来啊。”她等得着急,“不是说出发了吗?” 沈长远说:“她又不是飞回来的,早高峰路上堵得很,你给她一点时间,别着急。” “我能不急吗!出了这么大的事,她肯定吓坏了,那个郑祖叶有多混账你又不是不知道……” 一听她又开始念,沈长远就觉得耳朵疼。 “你是一点不着急。”付芸开始数落他,“我是不懂你怎么能坐得住的,昨天也不过去医院看看,郑家人在那为难她,你这个当干爸的也不给她撑腰。” 沈长远简直冤枉:“这怎么又怪到我身上了?难道不是因为你脚受伤,我才耽搁了。” 霜序在院子里就听到两人的争吵声。他们俩感情一向很好,只要不是原则性问题,沈长远从来不跟付芸起争执。 “怎么吵起来了?” 她一进门,两人的拌嘴就停了,付芸立刻站起来:“可算回来了!” 霜序见她一瘸一拐,忙上前扶住她:“你脚怎么了?” 沈长远道:“昨天一听说你被绑架,急着要去医院,下楼梯的时候摔了一跤。” 霜序眉心微蹙,扶她回沙发上坐:“你摔跤了怎么都没告诉我?有没有事啊?” “没事没事,就是崴了一下,不打紧,休息几天就好了。”付芸拉着她上上下下地看了一遍,眼睛里的心疼肉眼可见,“哪受伤了,让我看看。” 反反复复被她检查几遍,问了几遍当时的状况,霜序尽量捡着不吓人的部分说。 第219章 配型成功了! 一早,贺庭洲走进公司,办公室的员工们全都不约而同地伸长了脖子,往他身上瞄。 看见他挂彩的脸,又不约不同地一顿。 女朋友被死对头绑架、危急时刻赶去英雄救美、和死对头大战三百回合——这么精彩的电影情节试问谁能不八卦? “盯着我干什么。”贺庭洲语气冷淡,仍旧是那个不近人情的‘贺先生’,“我脸上没有人民币。” 秘书们赶忙把头低下,徐桢跟进办公室,汇报昨天那个女人的调查结果。 “骨髓库那边的资料已经查过了,信息和配型结果都是假的,有人在中间篡改了数据。现在整个流程从上到下都在严查,看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主治医生的底细已经查清楚了,没有问题,他应该也是被骗了。” 贺庭洲皱了下眉,郑祖叶可真是个祸害,用一个假的配型结果把舒扬送进移植仓,比原来的情况还要更糟糕。 “国外的骨髓库有消息吗?” 徐桢摇头:“暂时没有。” 贺庭洲坐到真皮老板椅上,食指揉了下眉骨,思忖片刻,视线慢慢落到徐桢身上。 “你做过配型了吗?” “……做过了。”徐桢觉悟很高,“昨天上午跟岳少跟左少一起做的。” 霜序在家陪付芸待了一会,赶去医院。 到达舒扬所在的楼层,从电梯里出来,就见沈聿站在走廊里。 他正和一个戴副院长胸牌的医生说话,见她过来,副院长冲她和善地点了点头,问候两句便先走了。 “来看你学姐?”沈聿问。 霜序点头:“哥,你怎么在这?” “查点事情。”沈聿说,“医院里有人替郑祖叶做事,伪造了配型结果。” 霜序明白过来:“所以根本没有和我学姐匹配的配型是吗?” 沈聿沉默一瞬:“是。” 怕她难过,他温声安慰:“国外的骨髓库我一直在找,全世界这么多人,一定会有一个匹配的。” 霜序说:“谢谢哥。” 但她自己心里也知道,这个概率如此之小,以至于希望渺茫。 这种无能为力的感觉实在是太糟糕了。 沈聿离开后,她移植仓看舒扬,路上收到小廖发来的信息。 无菌室不允许探视,霜序只能通过探视窗用电话跟舒扬交流。 大剂量的化疗让舒扬变得更加憔悴了,化疗时都一心想着工作的人,现在虚弱得连说话都有气无力。 霜序看到她的样子就一阵难过,舒扬朝她露出一个笑:“你可把我急死了。小廖说你去为了我跑去见捐献者,被人家绑架,急得我都想把这移植仓拆了出去找你。” “对不起啊。”霜序说,“那个配型结果是假的,害你进来遭一次罪。” “你说什么对不起啊,要不是为了我,你也不会中别人的圈套。”舒扬说,“咱俩就甭在这对不起来对不起去了,有罪的是那些黑心王八羔子,等我出去看我不把他们手撕了做成风干肉干,奶奶的!” “那到时候我陪你一起去,你负责手撕,我负责做肉干。” “没问题!等我出去我先教你两招,包你下次再碰到绑架犯,一拳就能把他干倒!” 霜序笑了:“好啊,我等你。” 舒扬也笑了。 她们都知道这样的玩笑话已经变成了难以实现的奢侈。 霜序每天都会去跟舒扬说话。 舒扬话痨得很,每次都拉着霜序聊很久,问公司的事,问小廖在普陀山有没有迷路,问那天绑架的细节。霜序给她讲得很仔细,她听得津津有味。 舒扬问她:“对了,你生日要到了,打算怎么过?” 霜序现在根本没有心情过生日,但还是故作轻快地问:“你给我准备礼物了吗?” “那必须的。”舒扬说,“我进来前就给你准备好了。” 医生说舒扬现在的精力不太充足,最好还是不要说太多话,但她觉得这样聊天的机会聊一次少一次,一定要抓紧把这辈子所有的话说完。 霜序在煎熬中度过了三天,第四天的下午,她正在公司开会,会议进行到一半,有人来敲门。 前台小姑娘推开门,贺庭洲一身端正西装,领带打得整齐,一看就是刚从公司过来。 他抬起右手勾勾手指,霜序既意外,又觉得有失自己身为副总裁的威严,一脸严肃地说:“你干嘛,我在开会呢。” 贺庭洲瞥向会议室里炯炯有神的十几双眼睛,说:“借你们小老板用一下。” 老李忙说:“没关系没关系,甲方优先。” “……”霜序起身走出会议室,端着一张乙方脸,“贺总,您有事吗?” 贺庭洲说:“跟我走就行了。” 他牵着她往外走,乘电梯下楼,把她带到自己车上。 老徐早就得了吩咐,马上启动车子。 霜序不知道贺庭洲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狐疑地瞟了他几次,直到车开到医院的地下车库,贺庭洲带着她上楼。 电梯门打开,这里她在熟悉不过,她每天都来。 她倍感莫名,回头盯着贺庭洲:“你到底要干嘛?” 贺庭洲握着她肩膀把她转过去:“给你个惊喜。” 就是在这时,主治医生一边快步跑过来一边喊着:“配型成功了!配型成功了!” 霜序一怔,马上快步跑过去:“真的?” 医生眼镜片后的两只眼睛都闪烁着兴奋的光:“前几天你来做配型的那几个朋友我们加急做了H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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