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姐有空可以尝尝。” 霜序回以微笑:“谢谢推荐,下次来试试。” 这之后电梯里沉默下来。 无声的氛围莫名让人觉得站立难安,霜序侧颜淡定,不露声色,打工仔们却有点扛不住。 有人没话找话地缓解尴尬:“宋总,等下我陪你去买故事书吧,这路口就有一家书店。” 静默的每一秒钟都被拉得很长,电子屏的数字跳了两次,霜序才回答:“不用了。” 声音平静得像水,一点波纹都没有。 那女同事没领会她的意思:“你网购也行,我一会把书单发给你。” “不买了。”霜序说。 反正给他讲故事的人那么多,不差她一个。她不想做那些万千女人中的其中之一。 心疼贺庭洲这种事,还是太多余了一点,她到底是抽了哪个方向的风呢? 他是贺家太子爷,要什么没有?有这闲功夫不如多心疼心疼自己。 交易嘛,做好暖床的本分就够了。 电梯到达一楼,门一开,霜序便率先走了出去,小廖张口想叫她,没来得及发出声音。 她小碎步追上来,在霜序旁边抚着心口说:“你也觉得里面的空气很煎熬吧!” 同事叽叽喳喳地议论起来:“话说,刚才那个美女身材真好哇,我看见她都想流口水。” “极品帅哥的女人,果然也是极品大美人!” “小老板,她是不是贺总女朋友啊?” 霜序像谈论与自己无关的事:“可能是吧。” 再不济也是个爱妃,光她都见过好几次了。 走出商场大门,她才想起来,自己的车在地下停车场。有点心烦,皱了下眉,几个同事也都反应过来。 “你们两个不应该去负二楼吗,怎么跟我们一块出来了?” “送送你们。”霜序顺势说,“路上小心。” 送完小廖,霜序转道去医院看舒扬。 舒扬的治疗已经完成两个疗程,情况缓解得不错,只不过因为化疗瘦了十几斤,且狂掉头发,她干脆全都剃光了。 霜序到的时候,她正在试自己新买的衣服和假发。 霜序进来,一声不吭,躺到病床上。 “胸围都小了一个杯。”舒扬叹气,“再瘦下去我都能去走维密了。” 霜序安慰她:“别担心,你腿没那么长,维密不收的。” “挺会安慰人啊。”舒扬说,“再给你一次机会,重新说。” 霜序看看她,又换了一个角度:“别担心,你小一个杯也比我大。” “这句不错。”舒总满意了,对着镜子调整假发的角度,瞄一眼躺在病床上装病人的霜序,“今天不开心啊?” 霜序思忖片刻,问她:“学姐,如果你必须和一个男人发生关系,但他同时会和其他女人发生关系,该怎么克服心理障碍?” 舒扬转过身来,坐到病床上,摆出促膝长谈的架势:“首先,你需要先明确一个问题:你这个‘心理障碍’,是单纯生理性的洁癖,还是……吃醋呢?” 她跟贺庭洲的关系,哪有什么醋不醋的,太见内了。 霜序想了想,说:“前者吧。” “那就好办多了。”舒扬问,“这个‘必须’,是自愿,还是被胁迫?” 霜序回答:“自愿。” “那么,他是你的伴侣吗?” “不是。” 舒扬戴着一头粉色假发和一副空杯维多利亚的秘密,滑稽耸肩:“所以,其实你已经有答案了。” 霜序静默片刻,点头:“明白了。谢谢。” 这种关系是她自己选的,而贺庭洲不是她的伴侣,他们两个之间不存在忠贞。 舒扬不懂她经历了什么,为什么遇到这样的选择题,但是她了解霜序。 “学妹,你的感情经历太空白了,第一个男人就是这么复杂的状况,搞不清楚肉体和精神的界限,很容易走偏的。” 她怕霜序陷进不该陷的感情里,怕她吃爱情的苦,但更多的话她就不适合说了。 苦不苦都得自己去尝。 舒扬怜爱地拍拍霜序肩膀:“你学姐我谈过几次恋爱,从中吸取的最大一个教训就是,男人只能玩玩。能真正抓握在你手里的,只有事业和金钱。” “这句话也送给你。” “好。”霜序点点头,“我回去就刻在公司墙上,洗脑大家一起为我们俩卖命。” “哈哈哈哈好主意!”舒扬大笑,“恭喜你,已经掌握了资本家的真谛。” 霜序也笑,梗在心口的石头碎成小块,自己会慢慢消化。 回到家,她放下包,换上拖鞋。 房子照旧安静,她盯着空无一鱼的鱼缸看了一会,去洗澡,上床休息。 睡意有点零散,贺庭洲跟那位美人并肩站在一起的画面反复弹窗,她开始数自己的呼吸,以酝酿睡意。 几近睡着的时候,隐约听见房门被打开的咔哒声。很轻,轻得不足以唤醒她沉甸甸的困意。 片刻后,一阵热意从背后贴上来,像一张网一样,严密地把她罩住了。 睡裙肩带滑落,霜序还迷糊着,半梦半醒地发出一些轻哼。 直到男人的虎口掐住她膝弯,强硬地抵上来,她睡意被驱散得干干净净,彻底清醒过来。 房间灯没开,她听见低沉的气息。 男人一路吻上来,沿着锁骨,吻到她耳际。 第93章 宋霜序专用 “你干什么?”她嗓音带着困倦的鼻音,还有被吊起感觉的细微颤意。 对方不答,吻得有点重,黑暗里铺开浓烈而无声的占有欲。 她挣扎着往后挪,想去开灯,被他双手抓着腿霸道地拖回来。 “慢点行吗?” 男人像没听见,依旧不出声,狂烈的方式霜序有点受不住,本能推他。 于是双手被缴住压到头顶,这姿势莫名让她想起小廖喜欢用的表情包,一只被吊起来剃毛的小猫。 既羞耻,又无力反抗,使她只能被动地承受他的占有。 直到这时霜序才意识到,原来昨晚已经算是温柔的版本。 很快她就不行了,弓起身体挣扎,被强势地按回去,哑涩低沉的声线在耳边道:“认得出来我是谁吗?” 她咬着下唇忍耐,男人指腹把她嘴唇剥出来,她难以自控地叫出声来,破碎、甜腻。 那道气息陡然变沉,哑声哄着:“乖。叫我名字。” 他绝对是因为那天她叫错人在故意报复,霜序识时务地顺从,一开口声音都是控制不住的颤抖:“贺庭洲!” 他这才满意,深深吻住她,对待她温柔了些。 结束后,贺庭洲伸手去开灯,突然炽亮的光线刺得霜序闭上了眼睛,拉过被子把自己盖上,侧身背对他。 贺庭洲从背后来抱她,霜序用手肘撞开,力气不小。 他善变的脾气此刻大概又晴朗了,一点不生气,握住她手肘,顺势沿着小臂滑向手腕,轻轻捏了两下。 “故事书买了吗?” 霜序把手腕抽出来,不让他碰:“没买。” “为什么不买?” “昭昭已经八岁了,不用听故事了。”昭昭是岳子封的小霸王妹妹。 “不是给我买的啊。”贺庭洲慢悠悠的语气,手指又去勾她头发。 “不是。”霜序语气平静,“别多想。” 贺庭洲把她头发缠绕在修长的指节上,又确认一遍:“真不是给我买的?” 他多聪明,在电梯里听见三个字,就能断定她在为他花费心思。 享受惯了女人的讨好与用心,她在他面前就像一张白纸,随便写个字都很容易解读。 霜序此刻不想说话,用被子将自己的头蒙起来。 隔着被子,贺庭洲的音色照旧散漫:“宋霜序,不高兴就说出来。你说了,我才好哄你。” 世界安静了片刻,霜序将被子拉下来。 “你能不要在找完其他女人之后,又来找我吗?至少不要在同一天。” “对我占有欲这么强?”贺庭洲嗓音带起笑意,“不然你也咬我一口。想咬哪里?” 霜序才没那种恶趣味:“你又不怕被人发现。” “不满意?那让你咬两口。” “……我为什么要咬你。” “你不是在吃醋。”他说话间,指尖滑到她蝴蝶骨上,轻轻地摩挲。 那他咬过的牙印还未消。 “我没吃醋,我只是觉得恶心。”霜序皱眉,“我跟别人睡完再来找你,你不觉得脏吗?” 她说完又觉得这个举例不合适,在这段关系里他们两个的权力和义务并不是平等的。 贺庭洲在她腰上掐了一把,掐得有点重,霜序疼得叫了一声。 他握着腰把她转过来,让她面对面看着他。 “你怎么知道我跟她睡了才来找你。”他说,“在我身上装监控了?” “这不是重点。” “那什么是重点?” “你是真不懂吗?”他漫不经心不当回事的态度,把那些好不容易消化的小碎片又聚集起来,堵得霜序火大。 她卷着被子坐起来:“你不是。你明明比谁都懂,所以你第一天就要求我,不允许我跟别的男人发生关系。是我有求于你,所以你可以要求我干净,但我不能约束你,我只是希望你最起码尊重我一点,我又不是……!” 她眼圈都因为气愤而漫上红。 贺庭洲垂眼睨着她,忽然笑起来。 她更恼火:“你笑个屁啊!” “怎么不说完。”贺庭洲说,“你不是什么?” 身上的热度逐渐褪去,霜序慢慢感受到空调的凉意,只觉得荒谬,她竟然真的跟他在这里提条件。 他让她不高兴就说出来,这句话,可能只有她自己当真了。 高涨的情绪全都回落,她把脸偏开:“算了。” 贺庭洲把她身上的被子往上拉了拉,将她垂下来的长发拨到肩后:“我有说过,你不能约束我吗?” 霜序胸口窝着一团气:“你是没说过,那我就真能约束你了吗?” 谁能管得住他贺庭洲? “你不试试,怎么知道不能。” 贺庭洲把她连被子带人一起卷到怀里,俯首吻她侧颈,吻她细白的肩,缠绵地、流连地吻。 低沉的声线,带点哄人的意味:“让你咬你又不肯,那在我身上纹个‘宋霜序专用’,好不好?” “……你有病吧?” 男人精虫上脑的时候,果然什么鬼话都说得出口。 “我没跟她睡。”贺庭洲说。 霜序语气还绷着:“我说的不止是今天。” 今天没睡又不代表明天不睡。 贺庭洲:“以前也没睡过。” 怎么可能。 霜序顿了顿。又想,随便吧,她在意的又不是这个,她只是一点生理性的洁癖罢了。 “你们睡没睡过跟我没关系。” 她脸上写着明晃晃的不信,贺庭洲捏住她脸蛋掐了两下,语气悠然:“怎么没关系?她可是垂涎我很久了,怪让人害怕的。公主,保护好我。” “……” 神经。 那么一个绝色美人主动追求,他真的能无动于衷? 他跟人调情分明是老手,霜序对此持怀疑态度,但兴许这个的确还未睡过,毕竟贺庭洲没有必要用说谎来哄任何人。 他根本不需要在乎她高不高兴。 等她从浴室出来,贺庭洲已经在另一间浴室洗完澡,半靠在她的床头,手里拿着她之前看到一半的书在翻阅,长腿交叠,松懒自在的姿势。 那本书艰涩乏味,霜序每次看不到两页就会犯困,专门用来催眠的,不知道他怎么看得那么津津有味。 睡一半被闹醒,她困极了,脑袋沾到枕头就想睡过去。 意识昏沉间,有人揪住她耳朵,在她耳边说:“宋霜序,明天给我买故事书。” 与其说是命令,不如说是理直气壮的索求,仿佛理当如此。 第94章 他陷害我 早上霜序醒得有些晚,没听见闹钟响,迷迷糊糊睁开眼,摸过手机看了眼时间,一个鲤鱼打挺就坐了起来。 下床洗漱穿衣,从卧室走出来,看见贺庭洲衬衣西裤衣着端正,长腿一搭,优雅闲适地坐在餐厅。 餐桌上摆着满满当当的食物,光喝的就有好几种。 “早。”贺庭洲出声,“喝咖啡还是茶?” 这场景有点魔幻,霜序以为自己没睡醒。 “咖啡。” “跟你哥学的?”贺庭洲把桌子上的咖啡端起来,走向岛台水池,哗啦倒进去,接着施施然回来坐下。 “中国人的胃喝什么咖啡,以后都喝茶吧。” 真够霸道的。 霜序腹诽着坐下来,拿过茶来喝。 贺庭洲看起来神清气爽,不像一夜未眠,霜序咬着奶黄包,观察他几眼:“你昨晚睡得怎么样?” 贺庭洲唇角微微一翘,那笑容说不上来的暧昧:“你说呢。” “……” 霜序怀疑自己是不是吃奶黄包把脑子吃黄了,怎么总觉得他有点那个意思,干脆闭嘴不问了。 出门上班时,贺庭洲跟她一起进了电梯。 到达地下车库,霜序率先走出去。出了家门,“我跟他不熟”的牌子就又顶到了她脑袋上。 贺庭洲忽然把她拉到跟前,像摆弄玩具似的,举起她左边小臂,又把她手指摆成一个V。 霜序莫名其妙:“你干嘛啊?” 贺庭洲说:“看前面。” 霜序不明所以地看过去,与此同时前方白灯一闪。 意识到那是相机的闪光灯,她一个激灵。 “看见那台车了吗?”贺庭洲说,“郑祖叶的人跟踪你好几天了,没发现?” 一股毒蛇吐信般的凉意顺着脊背向上攀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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