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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五年她都被你丢在美国不闻不问,你该做的是减法,不是加法。” “你陪她长大又怎样,你拥有她的过去,但她的未来属于我。” “你是不是太自负了。”沈聿问,“你们在一起才多久,你觉得她会为了你,不要我这个哥哥吗?” 晚风凛冽地透过贺庭洲身上的衬衣,让人看着都觉得冷。 某种东西从他眸底一闪即逝,快得难以捕捉。 他把手揣进口袋,无意识地摩挲着里面的东西。丝绒质地既光滑,又带着细微的颗粒感。 他轻扯着唇,仍是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难说。你就这么自信,她一定会选你?” 这话题就太危险了,岳子封急忙打断:“你俩一个哥哥一个对象,又不是不共戴天,选什么选。” 他就怕这位太子爷脾气上来,非要跟沈聿争个高低,贺庭洲一向我行我素,字典里就没有退让这两个字,到时候场面一发不可收拾,难堪的还是霜序。 他没想到这一次强硬的是沈聿。 “子封,这件事跟你无关。”沈聿态度坚决,“今天小九我必须带走。” 大门从里面打开,霜序就是这时出来的。 看到两人没有继续打架,她松了口气,但也仅仅是一点。她不知道两人聊得怎么样,总之气氛并不好,空气都是僵硬的。 她从台阶走下去,沈聿今天的神色实在谈不上和煦,那层阴霾让他整个人看上去都多了两分阴沉。 但面对霜序时他仍然尽可能地将眼神放得温柔,就像八岁那年一样,伸出手对她说:“小九,跟哥哥回家。” 贺庭洲在另一侧叫她:“过来。” 霜序转过头,看到他漆黑深晦的瞳孔,里面没有一点波涛,一瞬不瞬地盯紧她。 “我先跟我哥回家一趟。”她对贺庭洲说。 贺庭洲的下颌线在慢慢收紧,再一次开口叫她,一字一顿:“宋霜序,过来。” 自从她从宋家迁出来,他就没有这样叫过她了。 但今天霜序没有办法留下来,沈聿本来就气她跟人做身体交易,她现在留下来无异于火上浇油。况且交易这件事是她提出来的,却让贺庭洲挨了沈聿的怒火,与其让他们俩针锋相对,她更应该跟沈聿把这件事说清楚。 “贺庭洲,我今天要回去。我有话跟我哥说。” 贺庭洲说:“你要选他是吗?” 霜序根本不知道他们在外面聊了什么:“你在说什么?我没有要选谁,我只是回去一趟。” 贺庭洲很清楚,沈聿今天把她带走,就会用尽一切方法不让她回来。 他朝她走过去,攥住她手腕,密长的睫毛垂下来,半遮住黑眸,眼神里有一种执拗:“那就现在选。你选他还是选我?” 沈聿的声音被夜风送过来,他没有多说,他只是叫了她一声:“小九。” 霜序没想到她的生日会是这样的场面,她站在两人中间,就像是站在一条被劈成两半的船上,裂痕蔓延至她的脚上,让她进退维谷。 她不懂为什么非要她选一个,他们两个又不是单选题,她被逼得左右为难,垂在身侧的手指捏紧了:“贺庭洲,你能不能别这么霸道?他是我哥,你难道要我为了你不认他吗?” 岳子封还想在中间缓和:“哎呀他俩就是闹脾气,等明天气消了就好了,都是一家人哪有隔夜仇。” 没一个人搭理他。 贺庭洲慢慢松开了手指,眼中的执着也在同一时间消散:“所以你要放弃我是吗?” “我没有要放弃你。你在这等我好吗?等我回来我们谈谈……”霜序想去拉他的手,他已经放进口袋。 他声音冷得出奇,连带四周的空气都在急速降温:“谈什么?谈你们兄妹情深似海,我比不上你们的十年感情?” 霜序被他呛得声音断了一下。 贺庭洲说:“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要留下,还是跟他走?” 霜序抿紧了嘴唇:“你一定要这样逼我吗?” 贺庭洲的脸上已经很难再找到平时的温存,有一瞬间,霜序想起游艇上他冷漠的眼神。 今天的风和那天一样大。 他转身往回走,踩着台阶走进屋子,没再回头看一眼。 沈家的司机已经将车开了过来,沈聿打开车门:“走吧。” 回沈家的路上,霜序一句话都没说,闭着眼睛靠在座椅上。 沈聿几次看她,她脸朝向窗外,安静得连呼吸声都好像听不见。 到了沈家,沈长远跟付芸正在等他们,付芸的脚已经好了,笑盈盈过来接她:“我还以为你今天要跟朋友一起过呢,你哥说你晚上要回来,我让王嫂做了你爱吃的菜。脸色怎么差,是不是冻着了?” “没有,就是有点累了。” “那赶紧开饭,吃完饭你早点回去休息。” 餐桌上摆了满满一桌子菜,霜序心烦意乱,陪着他们吃了几口。 看她胃口不佳,沈长远道:“累了就上楼睡吧,别硬撑了。” “等等,蛋糕还没切呢。”付芸赶忙叫人把冰箱里的蛋糕取出来。 很漂亮的三层蛋糕,洁白的奶油,最顶层是一个穿着蓬蓬裙的公主。 插上蜡烛,霜序在他们的笑脸和生日歌中闭眼许了愿,吹灭。 第225章 我不分手 离席前她看向沈聿,想跟他单独聊聊,但沈长远和他聊起了公司最近的一个项目。 霜序上楼后,坐在起居厅的沙发上等了一会。楼下的晚餐结束,沉稳的脚步声从楼梯上来。 她站起来:“哥。” 沈聿看向她:“怎么还没睡?” “我在等你。我想跟你聊聊。” 沈聿知道她要说什么,就像小时候哄她一样,温和道:“你今天太累了,先睡吧,明天再说。” 说完便抬步走向自己的房间。 “哥。”霜序在背后再度叫住他,“我知道你很生气我跟他做这样的交易,但这是我自己的选择,我是心甘情愿的。” 沈聿脚步停下来,他背对着霜序,她没看到他的表情,片刻后他转过身来,“你觉得心甘情愿,有没有想过我跟爸妈的心情?我把你带回来,把你捧在手心上养大,是为了把你培养成一个工具,有一天送到别的男人床上吗?” “我想过,我知道你一定不会同意,所以才要瞒着你们。你们疼我,我心里一样在乎你们,我自己心里有杆秤,知道什么值得什么不值得。” “那你知不知道,在我心里那杆秤上,没有什么事情比你更重要?” 这话让霜序心头酸胀,但也因此更坚定:“你们对我越好,越证明我做的事是值得的。哥,这件事我们各有立场,再来一次我依然会这么做,你怪我我也不后悔。” 沈聿被她弄得无可奈何,好似一拳打进棉花里。 霜序又说:“你气我就行了,不要迁怒庭洲哥,你们两个是对我来说最重要的人,我真的不想看到你们反目。” “你就这么向着他?”沈聿目光艰涩,“你跟庭洲在一起,我心痛也嫉妒,但我从未强迫你跟他分开,因为我希望你开心。我眼睁睁看着你们的感情一日比一日深厚,一次次看着他从我面前把你带走,你知道我心里什么滋味吗?你要我祝福你们,我再不甘心也放手了,现在你告诉我,他是用这种方式把你抢走的,小九,你要我怎么不怪他?” “哥……” 她想说话,沈聿抬手摸了摸她头发,他的眼神和声音都极尽温柔,却有着不容拒绝的强势。 “听哥哥的话,跟他分手吧。” 她总是最听他的话,把他看得比全世界都重。贺庭洲也许在她的世界里留下过浓墨重彩的篇章,但他们之间十年的羁绊,沈聿始终相信他在她心里的分量,不会那么轻易被贺庭洲取代。 他耐心哄着:“这段时间发生了很多事,你也累了,我陪你出去散散心。你不是想滑雪吗,我带你去瑞士滑雪好不好?” 瑞士的滑雪季要到了,阿尔卑斯山脉的雪域是人间仙境。 霜序摇了摇头:“我不分手。” 她毫不含糊的四个字让沈聿目光里的温柔凝住。 “哥,我喜欢过你,但在我爱上庭洲哥之前,我就已经放下你了。不是他从你身边抢走了我,是我自己走向了他。” “我敢去找他做交易,是因为我或多或少地感觉到,他对我是特别的。他是在这件事上哄骗了我,他骗我是交易,但其实暗恋我很久,我不知道这种‘谎言’还算不算欺骗。就算是也不要紧,因为在他骗我之前,我就已经对他动心了。” “我们之间并不全是交易。我跟你说过的,我很早就对他动心了,就算没有这个交易,我们可能还是会走到一起。” 她说:“这次我真的不能听你的话。我爱他,我不能跟他分手。” 沈聿看到她眼底那一抹冷静而净澈的莹色,她的眼睛依然那么干净透亮,里面已经有了别人的影子。 “你为了一个才交往几个月的男人,不要哥哥了吗?” “这是两码事,你们两个对我来说根本不是一个非此即彼的选择题。” 想起在太和院时最后跟贺庭洲的争执,霜序的心脏就像被一只手攥了一把,说不出的难受。 “你们一个是我的家人,一个是我爱的人,为什么一定要我舍弃一个?哥,你也要逼我做选择吗?” 恐怕是的。 “小九,不是所有事情都能两全,庭洲今天的态度你看到了。如果他必须要你做选择呢?” 霜序嘴唇抿成一条直线:“这是我跟他之间的问题,明天我回去找他。” * 其他人都散了,岳子封回来没瞧见贺庭洲,在客厅里找了一圈,才发现他在泳池边的躺椅上坐着。 岳子封走过去,他仰靠在椅子上,从眉骨到鼻梁的走势锋利起落,阖着的眼皮下透出一股子“别来烦我”的冷淡。 岳子封瞥一眼他的手,那枚蓝色丝绒戒指盒捏在里面,指骨修长分明。 “睡着了?” 躺着的人睫毛都没动一下,毫无反应。 岳子封幽幽叹了口气,又说:“你把妹妹逼太紧了,非要她在你跟沈聿中间选一个,你是要逼死她吗?” 贺庭洲嘴唇凉薄地一启:“滚。” “得得得,我也滚了。”岳子封说,“人都走了,你回去睡吧,外面风这么大,别吹感冒了。” 贺庭洲睁开那双黑漆漆的眼,面无表情站了起来,转身往回走的时候扬手往后一抛。 “哎——!”岳子封喊了一声,眼睁睁看着那个戒指盒滑着抛物线飞进如花海一般的泳池,瞬间失去踪迹。 “卧槽,你丢草坪行不行,你知不知道那里面花瓣多深,人下去都给埋了,这他妈上哪找啊!” 贺庭洲像没听见,踩着漫不经心的步子穿过那一地橙黄跳跃的烛光,走了。 岳子封今晚简直心力交瘁,看看那个巨大的玫瑰花泳池,低头,跟蹲在旁边的万岁对上眼神。 * 霜序在床上翻来覆去很久,睡意就像今夜的星星一样,寥寥那么一点。 他们两个很久没有过这样的不愉快了,每次只要沾上沈聿,贺庭洲的醋劲就不讲道理。 沈聿就像埋在他们俩中间的一颗雷,这次爆炸的威力格外强大。 她看了三遍手机,除了小廖跟陆漫漫的关心,还有一些工作上的往来,没有其他消息。 翻到第不知十几遍的时候,她在黑暗里睁眼把手机摸过来,主动给贺庭洲发了一条信息。 但一直到她翌日早晨起床,都没收到任何回音。 一晚上失眠,几乎没怎么睡着,她下楼时王嫂还在准备早餐,瞧见她一脸意外:“怎么醒这么早啊?你先喝杯咖啡稍等一会,粥马上就好了。” “我不吃了。”霜序已经穿戴整齐,走到玄关穿好鞋子,“帮我跟干妈说一声,我先走了。” “怎么这么着急啊,上班时间还早呢……”王嫂的声音没有唤回她,她已经推开门出去了。 二楼,沈聿手指拨开窗帘,看着车驶出院子,消失在马路上。 第226章 冷战 清早的太和院天气高爽,风里有着深秋特有的寒凉,车轮碾过金黄的银杏叶,在院子门口缓缓停下。 霜序下车,沿着白色台阶走上去,打开门。 昨晚的热闹留下了一地静悄悄,房子里的那些装饰还未来得及收起。 万岁没有来接她,不知道是不是时间太早,它还在二楼没睡醒。 她扶着楼梯扶手上二楼,一路想着待会如果贺庭洲给她一张冷脸,该怎么面对。 推开卧室的门,里面没有人。 床铺平整无痕,像是根本没有被光顾过。 贺庭洲不在家? 万岁也不在。 才刚七点,他不会这么早起床的。 她的脚步停下来,整栋房子里就再也没有其他声音了,安静得仿佛能听到回音。 从二楼往下走时,她透过玻璃看到了后院草坪上的直升机。 昨晚太黑,院子里没有灯,她没发现外面也布置过。 通向院子的小径铺满蜡烛,直到现在还亮着,霜序从中间走出去,看到那片漂亮的碎冰蓝玫瑰瀑布。 花瓣像水流淌进泳池,蓄成一片浅蓝色海洋。 从太和院出来的时候,霜序给贺庭洲打了一通电话,无人接听。 一整天,她都没联系上贺庭洲。 电话打到徐桢那,也是各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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