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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忍住道,“说得好像你吻技多厉害一样。” “既然都这么差,不如切磋一下。” 贺庭洲说着将她抱离地面,大步走到床边,把她扔到床上。他单膝跪上来,居高临下俯视着她。 霜序双手撑着床想坐起来,正好方便了贺庭洲,他一只手托在她背后,一只手穿过她长发,扣住她后颈吻上来。 他吻里带了一些难以言明的占有欲,吻到霜序气息凌乱,才松开她的唇,去吻她红得滴血的耳垂,吻她清薄细白的肩。 接着把她压到床上,顺着锁骨继续向下。 霜序用手背挡住眼睛不看,感官却更强烈了,贺庭洲低沉的气息像钩子,性感得要命。 她浑身血液激荡,潮红漫上皮肤表面,被灯光照得羞耻:“关灯。” 贺庭洲吻她鼻尖,声音低而缱绻:“我怕黑。” 霜序阻挡他的力气就小了。 于是被他顺利得逞。 痛感让她本能地往下看,贺庭洲劲瘦的腰腹,肌理随着动作拉出极具色-欲感的线条。 她眼睛被烫到似的迅速挪开。 眉心疼得拧成一团,慢慢地,又像小船飘摇在温柔的海浪里,喉咙里发出情难自禁的声音。 贺庭洲吻她耳根,在她最动情的时候问:“以前做过吗?” 霜序颤着尾音回答:“做过。” “跟谁做过?” “……前男友。” 不存在的那位。 贺庭洲撑在她上方,手指一下一下抚着她鬓发,问她:“喜欢跟我做,还是喜欢跟他做?” 霜序喘得不成样子,根本说不出话。 贺庭洲似乎对这个答案很在意,又问一遍:“你前男友做得好,还是我做得好?” 什么毛病啊,在这种时候问这种问题。 霜序心里骂他神经,把头撇开,不想回答。 贺庭洲捏住她下巴:“问你话呢。” 她被他逼问出一身反骨,故意回答:“他好。” “是吗。” 贺庭洲忽然停下,把她整个人翻过去,腰窝向下塌陷。霜序的脸埋在枕头里,溢出抑制不住的破碎哼声。 贺庭洲俯身吻她:“宋霜序,你就是个满嘴谎话的小骗子。” 第84章 太子爷还会亲自换床单? 什么意思?他知道她在说谎? 霜序根本没有多余的精力思考,整个人被卷在一片迷乱的海洋里。 盛夏的夜晚繁华熙攘,落地玻璃隔开了室内的潮热旖旎。 结束之后,霜序整个人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一点力气都没有。 贺庭洲拨开她汗湿的发,意犹未尽地吻她后颈那片细腻的皮肤。 霜序休息片刻,缓过劲来,那种赤诚相对的尴尬感也慢慢回笼,慢吞吞挪下床,背对他捡起衣服草草穿上。 “去哪?”贺庭洲支着头看她。 “洗澡。”她声音都像是浸了水,和平时不太一样的质感,听起来格外好欺负。 “我抱你去?” “不用。”霜序生怕他真的来抱她,赶紧走进浴室,把门关上。 泡在浴缸里,身体才慢慢放松下来。不知道是不是热水熏的,脸颊的潮红始终下不去。 她在里面磨蹭了很久,消化完今晚的事情,再出来时,床上脏掉的床单竟然已经换过了。 太子爷还会亲自换床单? 他人不在卧室,霜序没有管他去哪了,她今天消耗了太多体力,手指都没力气,倒在床上就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半梦半醒地,总感觉有人在碰她。 像玩弄橡皮泥似的,一会揉她脸蛋,一会捏她耳垂,一会,又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搔她鼻尖,痒痒的。 她困死了,徒劳地躲了一下,就又睡过去。 这一觉睡得很实,连个梦都没做,周末闹钟没响,睁开眼的时候,墙上的挂钟已经九点多。 身体乏力,腰也酸沉得厉害,她动了一下,才意识到有沉甸甸的东西压着她。 是贺庭洲的手臂。 他从背后抱着她,下巴垫在她肩上,霜序的脊背毫无间隙地贴在他怀里。 这个过于亲密的姿势让她很不适应,轻轻抬起贺庭洲的手臂,想从他怀里脱离出去。 那只手臂忽然具有自主意识,重新往她腰上一搂。 “醒了?”贺庭洲微哑的气息就落在她耳畔。 霜序“嗯”了声,几乎在同时,感觉到后面某个东西贴着她。 某些画面就像开机广告一样跳进刚刚清醒的大脑,她转移注意力盯着窗帘缝隙。 贺庭洲身体醒了,人却没醒,一副懒倦的样子,问她:“睡得好吗?” “还行。”霜序说。 他哼一声:“睡得跟死猪一样,还行?” “……你才是猪。” 什么人啊,一大早就骂她。 贺庭洲一点不生气,欣然接受:“那一起做猪吧。” 放在桌子上的手机响了,他拿过来,塞霜序手里,重新把下巴搁在她肩上:“接。” 霜序怀疑他没睡醒:“这是你的手机。” 他知道,就是理直气壮地犯懒:“困。帮我接一下。” 看见是徐桢的来电,霜序才接起来:“徐助理。” “宋总。”徐桢心理素质强大得可怕,听见是她一点意外都没有表现出来,“我来给贺总送衣服,已经到您家门口了。” 霜序趁机把贺庭洲手臂推开,从他怀里脱离,掀开被子下床。 窗帘把光遮得严实,房内迷暗,浅色被单搭在贺庭洲窄而紧韧的腰腹。 她走了,他右手就懒洋洋垂落到被子上,指骨根根分明,伏起的青色血管向上蔓延至小臂,霜序蓦地想起昨晚那只手扣住自己的腿时,凶悍的爆发力。 脑袋轰地热了一下,她用最快的速度离开房间。 打开门,徐桢一只手拎着五星级酒店的外带餐盒,一只手举着熨烫平整的西服,站在门外微笑问候:“早上好。” “他在里面,你自己去叫他吧。”霜序道。 给徐桢八百个胆子他也不会去。 “贺总应该还需要补个觉,这个袋子里有睡衣。”徐桢把东西送进去,妥善放置好,一眼都不多看,一秒钟都不多逗留,“宋总有事吩咐我。” “麻烦你了。”霜序说。 一大早跑到一个女人家里给老板送衣服和早餐,徐桢只要不是傻子,就知道他们昨晚干了什么。 他当然不傻,他还聪明得过分。 不过,这种事情他应该没少做过,才练就地如此熟练。 她把贺庭洲的衣服拿进卧室,发现窗帘已经打开了。 贺庭洲半靠在床头,刚睡醒没打理的黑发慵懒搭在眉骨,一脸困倦的样子。 他从烟盒里抽出一支烟,用牙咬住,打火机盖子往上一拨,火苗已经擦燃,忽然又合上,把烟从嘴里拿下来,丢到旁边的柜子上。 霜序正想提醒他,别在她卧室里抽烟的话就吞了回去。 她没往里进,把西服和睡衣都放在柜子上:“你的衣服。” 贺庭洲瞥一眼离他五米远的柜子,眼皮淡淡一掀:“长臂猿的手也没有这么长。何况我是人。” “你不能下来拿吗?” “你不能过来送吗?”他反问,“床上把我吃干抹净,下了床又不熟了?” “……”霜序只好像个丫鬟一样把衣服给他拿过去,送到床边,“穿好出来吃饭吧,少爷。” 霜序自己家里基本不开火,她既没有下厨的兴趣,更没有做饭的实力,平时都是烤两片面包,煮一杯咖啡凑合了事。 幸好徐桢送了早餐过来,不然还真怕太子爷金尊玉贵使唤她做饭。 她把徐桢带来的早餐摆上桌,贺庭洲出来时穿的是睡衣。 真丝材质细腻,睡衣的居家感将他那一身凌厉气势柔化,长腿拖着懒散的步伐走到餐桌前。 他看上去没什么胃口,早餐没动几口,大多数时间都靠在对面椅子上,看着霜序吃。 等她吃完,他道:“吃饱了吗?吃饱了陪我睡会。” “你自己睡吧。”霜序说,“我今天要回去帮干妈准备晚上的宴会。” 付芸的消息恰好在这时发过来,问她睡醒了没,派司机过来接她。 霜序回复完消息,抬头才看见贺庭洲神色有点索然。 “我干爸下周复职,要帮他庆祝一下。你不是也收到请柬了吗?”她以为贺庭洲因为她的不听话而不高兴,所以作了解释。 “去吧。”贺庭洲起身回卧室了。 第85章 蚊子还能咬出牙印啊 沈长远下周就要复职,趁着周末,沈家举办了一场隆重的宴会,既是庆祝他化险为夷,也是高调的昭告,这盆污水已经洗清,沈家依然是那个沈家。 宴会开始之前,陆漫漫提早来到沈家。 进门的时候笑眯眯地跟付芸打招呼:“伯母我来啦。” 付芸对她态度依旧亲切:“漫漫啊,怎么来这么早?” 陆漫漫双手把首饰盒递给她:“这是你之前送我的首饰,我跟沈聿既然都结束了,这个还是还给你们比较好。” 沈聿跟她的婚约取消,付芸是颇感遗憾的,但最近发生了太多事情,她心里其实也清楚,这两人是走不到一起了。 付芸叹了口气:“首饰你留着吧,当是我们家给你的补偿。” “要是别的我肯定偷摸留着了,我超喜欢的,但这是你们家几代传下来的,很有意义,还是留给小九吧。” 陆漫漫是有点恋爱脑,但爱得起也放得下,强扭的瓜不甜,想通之后她人都开朗多了。 把首饰盒往付芸手里一塞:“小九呢?我找她玩会。” “楼上换衣服呢。” 陆漫漫跑到楼上时,霜序正准备换晚宴的礼服。 她忙了一天,没顾上关注贺庭洲,不知道他走了没。 把他这么一个危险人物单独留在她那,不会出什么事吧? 陆漫漫敲了敲门,挤进一颗头来:“换衣服呢?我帮你啊。” 这对表兄妹一个比一个难缠,经历过昨天被按着量体温之后,霜序已经不打算浪费力气跟她较劲了。 “进来吧。” 陆漫漫帮她拉背后的拉链,拉到一半突然停住:“这是什么?” 霜序回头,陆漫漫弯腰凑到她背上,指尖戳了戳她蝴蝶骨:“你这怎么有一片……” “什么?” 陆漫漫很认真地盯着研究:“红红的,好像是……” 电光石火之间,霜序意识到什么,侧身躲开她的视线,若无其事道:“蚊子咬的。” 陆漫漫直起身说:“蚊子还能咬出牙印啊。” “……” “你看错了。”霜序笃定地说。 “你是不是以为我白痴啊?我没见过猪跑,还没吃过猪肉吗?这明明就是草莓印!” 陆漫漫脸上忽然出现一种名为恍然大悟的表情,当场差点跳起来:“我就说你昨天晚上为什么那么奇怪!天呐!你果然是在家里藏人了!” 霜序迅速捂住她的嘴,牙都快咬碎了:“你小声一点行吗?” 陆漫漫点点头,霜序才松开她。 她果然没有再大叫,但眼神变得十分古怪:“是……你哥吗?” 霜序都愣了:“怎么可能,你想什么呢。” “怎么不可能。”陆漫漫说,“你不是喜欢他吗?” “我对我哥没有那种脏心思。”霜序有点无语,“你离宋乐颜远一点吧,每天脑子里都装着什么脏东西。” 陆漫漫非常诧异:“你喜欢你哥,竟然没有过那种脏心思?” 霜序反问:“谁说喜欢就一定要有那种脏心思。” 她从来没往那种事情上想过。 她喜欢沈聿,就只是喜欢而已,干干净净的喜欢。 “你好纯爱哦。”陆漫漫躺在床上,若有所思地托着腮。 霜序去照镜子,这件礼服是半露背设计,就那么刚刚好,把牙印清清楚楚堂而皇之地露在外面。 该死的贺庭洲。 她根本没注意,他什么时候咬了一口。 都不知道还是该骂他,还是该夸他,咬在这么隐蔽的地方。 如果不是陆漫漫先看见,她今晚就会穿着这条裙子出去,招摇过市…… 画面太炸裂,霜序情不自禁地捂住眼睛。 她重新拿了一件礼服来换,陆漫漫还在发呆,不知道在想什么。 沈长远刚刚被构陷过“受贿”,霜序没有打扮得太招摇,一条白色缎面长裙,斜肩露背的剪裁,胸口自然堆叠起褶皱。 颈上只有一串光泽莹白的珍珠,简约却高级。 她从楼上下来时,沈聿正站在沈长远和付芸身边说话,浅灰色西装三件套,一贯的从容优雅。 他目光随意地一抬,落在霜序身上。 “哟,妹妹怎么一天比一天漂亮了。”岳子封呲着牙说。 霜序看看他身上的紫衬衣,回道:“子封哥你还是一如既往的花红柳绿。” “靠。”岳子封自己乐了,“你这嘴被谁传染得这么毒。” 沈聿笑着轻拍了下霜序脑袋:“去吃点东西垫垫肚子,待会要喝酒。” 晚宴十分热闹,那些落井下石的如今也换了一副嘴脸。 付芸这次算是看透了很多,跟崔宁的交情彻底淡下来。 宋勉之公务在身,崔宁带着宋乐颜出席,她只客套地应酬两句,便带着霜序去招待其他人了。 郑老爷子到场的时候,谈笑风生的宴会厅似乎静了几分。 经历这一遭,沈郑两家的梁子是彻底结下了。 双方心知肚明,场面上却还要过得去,郑老爷子这次没能一招制敌,沈家又跟贺家捆绑上了,他今天亲自到场,也是给足了面子。 “长远这次能全身而退,真是造化。咱们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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