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 他很支持她在自己的领域发光发热,哪怕这个月她出差的时间占了一半,刚回燕城没几天就又飞来霖城,他明显有些怨念,但也没阻拦她。 她出发前提前收到了三周年的礼物——一架私人专机,飞往霖城的航线也为她安排好了。 想到贺庭洲送她上飞机时,站在停机坪上的身影,霜序忽然有点想他了。 * 天上一弯弦月,夜色如铺开的墨。 太和院的别墅亮着灯,贺庭洲双手揣着兜,外套挂在手臂上,散漫的步伐迈上台阶。 岳子封手指头上转着车钥匙,咬牙切齿地说:“岳子昭那死丫头也不知道跟谁学的早恋,恋就恋呗还没恋上,一个臭小子都拿不下,真给我丢人。” “她在家哭哭啼啼一整天了,要不我也不忍心给你雪上加霜,结婚纪念日连狗都不陪你。” 贺庭洲打开门,岳子封跟在后面进来,一边走一边喊:“万岁呢?平常不是跑那么快,今儿怎么连影子都不见?” 他嗓门大,二楼一道人影像是被惊到,急匆匆闪进卧室,门嘭地一声被关上了。 岳子封吓得一蹦:“卧槽!你家进贼了?” 贺庭洲抬眸看着二楼方向,没作声。 “哪来的小毛贼,胆子比天还大,知道这是谁家吗就敢闯!万岁呢?是不是对我们万岁下毒手了?”岳子封抄起桌子上的花瓶,就准备上二楼去跟胆大包天的贼决一死战。 脚还没踩上楼梯, 后领子被人揪住,直接丢出了门外。 一句话都来不及说,门板在他面前嘭地一声拍上了。 举着花瓶的岳子封:? 贺庭洲把外套扔到椅子上,踏步走上二楼,玫瑰花瓣从走廊一直铺到卧室门口。 他拧开房门,床上的花瓣凌乱四散,被子中央鼓着一个小包。 万岁一脸无辜地蹲坐在床边,头上、身上顶着几片被误伤的红色花瓣。 贺庭洲站在门口,无声勾了下唇。 他头往外一偏,万岁乖乖离开卧室。 岳子封端着花瓶在门外纳闷地站了半天,门从里面打开,万岁走了出来。 他跟狗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 霜序没想到贺庭洲会带人回来,听见岳子封声音的时候已经晚了,她来不及多想,只能惊慌失措地躲回卧室,掀开自己费了半天劲才铺好的被子躲进去。 她隐约听见了贺庭洲上来的脚步声,但很快那声音便停了,剩下一片安静。 她等了片刻,毫无动静,不知道贺庭洲到底是进来还是走了。她这么大个人躲在被子里,难道他真的没发现? 她慢慢把被子掀开一点,露出脸往外看。 贺庭洲就坐在床对面的沙发上,撑着额角好整以暇地看她。 敢情在这守株待兔呢。 “你怎么不说话?”她趴在被子里问。 “怎么不躲了?”贺庭洲反问。 “太闷了。” 贺庭洲说:“闷还不出来。” 霜序的神色明显在犹豫,犹豫之后她选择了重新缩回去,把自己蒙上。 贺庭洲稀奇地挑眉:“怎么了?出个差又跟我不熟了?” 霜序的声音从被子底下闷闷地传出来:“我困了。我要睡了。” “你专程跑回来就是为了睡觉的?” “嗯。” “不是为了陪我?” 被子底下的人:“不是。” 贺庭洲从沙发上起身,脚步声靠近床畔,下一秒,被子的一角被掀了起来。 霜序急忙把被子从他手中抢夺回来,严严实实地盖回去。 这时候要是还没发现她有问题,这三年婚就白结了。 贺庭洲直接连同被子把人捞过来,右手从被下摸到她的腰,把她整个人翻了一百八十度,压在被子上。 霜序像一条离开水的鱼,极力挣扎,想把自己往被子里藏。 贺庭洲轻而易举地控住她双手双腿,笑音懒散:“化形了?这么怕我看。” 话音未落,他已经看清霜序身上的衣服,眼底那点散漫的笑意慢慢变化,凝成某种深幽的颜色。 不知是刚才扑腾那一通累的,还是由于羞愤,霜序整个人面红耳赤。 她心里一万个后悔,就不应该听小廖的馊主意。 第243章 结婚纪念日2 行程的繁忙总是容易让人忽略身边人的感受,事业固然重要,但在霜序的排序里,贺庭洲一定不会排在其他事情的后面。 所以她推掉了所有的应酬和邀约,峰会一结束便直奔机场,赶在纪念日这一天的晚上回来了。 她知道这阵子自己太忙,不可避免地冷落了贺庭洲,所以想要哄他开心,但她一定是脑子抽风,才会去咨询母胎solo的小廖。 又一定是鬼迷了心窍,才会采纳小廖的建议,。 也不知道小廖一个单身狗从什么渠道搞来的这种衣服——这甚至不能称之为衣服。 通体白色蕾丝与薄如蝉翼的轻纱,左右两侧是用细细的丝带系起来的。 她细白脖颈上戴了一条脖环,中间缀着一颗小铃铛,头顶上的白毛毛耳朵在被子里蹭歪了,衬着她红透了的脸,活脱脱一只柔弱可欺小白兔。 贺庭洲喉结滚了滚,早知道家里有个“惊喜礼物”在等着自己,白跟岳子封浪费一晚上时间。 他黑眸里浸染着鲜明的趣味,慢慢悠悠地,在她身上来回游走、端详:“今天是兔兔精?” ……什么啊。 霜序浑身都烧得慌,偏偏被他固定着手脚动弹不得,就像砧板上一条待宰的鱼……不对,是兔子。 她既想穿越回半个小时之前,把这套衣服从窗户丢下去,又想蒙上贺庭洲的眼睛让他别再看了,但两者都做不到,干脆闭上自己的眼睛装死。 “听说兔子遇到天敌就会装死。”贺庭洲嗓音带着笑意,“怎么,怕我吃掉你?” 霜序脸颊发烫,但不出声。 贺庭洲好心地帮她把那两只耳朵摆正,捏了两下:“有尾巴吗?” 霜序马上说:“没有!” 贺庭洲把她翻过去,果然看到一颗短圆的、毛茸茸的毛球尾巴。 “哪个山洞跑出来的,刚下山就学会骗人了?” 他饶有兴致拨弄尾巴,霜序更羞窘了,把他的手扒拉开:“别乱碰。” “为什么?”贺庭洲虚心请教,“尾巴不能碰吗吗?” “……” 霜序羞愤欲死,趁机抓住被子又想藏进去。 贺庭洲这次直接将被子掀了,她的藏身巢穴彻底被端,躲无可躲,接着被贺庭洲捉住脚踝,拖回来。 他撑在她上方,高大的体型像一张猎网将她笼住了:“不是穿给我看的,躲什么。” 她身上那点布料穿了还不如不穿,遮盖不住玲珑起伏的曲线,反而在朦胧间更引人目光流连。 霜序已经无法想象半个小时前的那个自己是怎么把这套衣服穿上的了。 不过小廖果然没说错:没有一个男人能抵抗得了。 穿这个本来不就是为了哄他开心的吗?想通这一点,霜序的羞耻感减轻多了。 “最近忙着工作,陪你的时间太少了,我想让你开心一点。” 贺庭洲挑眉:“所以打扮成兔兔精勾引我?” ……怎么被他一说好像怪怪的。 “别装。”霜序说,“你明明很喜欢。” 贺庭洲笑了声,说:“很可爱。” 霜序耳根烫了一下,这次不再是羞愤。 贺庭洲把她抱起来,让她跨坐在他腿上,霜序双手环上他脖颈,主动吻住他。 这段时间聚少离多的思念都诉说在这个吻里,唇瓣的厮磨由浅至深,空气发酵,交缠的气息变得灼烫起来。 这衣服也不知道到底是哪个丧尽天良的设计师设计,显然正中贺庭洲下怀。 他玩得起兴,故意让铃铛随着动作轻晃,听那脆响,一手探到她背后,去玩那颗尾巴。 霜序眼里漫着水润的迷乱的雾气,斥他:“你是不是变态?” 贺庭洲声线染着两分哑意,慵懒又轻佻:“宝宝,你穿这样我很难不变态。” “……” 结束后已经夜深,洗完澡的两个人窝在客厅,霜序身上裹着毛毯,手里捧着专程从霖城带回来的芝士蛋糕,你一口我一口,跟贺庭洲分享着吃。 万岁和那只无辜的花瓶都被岳子封带走了,这栋别墅此时此刻只有他们两人。 夜深而静,但黑夜不再是一场过不去的梦魇,贺庭洲抱着她,窗外的夜色铺开的是安宁。 霜序把蛋糕喂到他嘴边,贺庭洲没吃,低下头来吻了下她唇。 “三周年快乐,老婆。” 霜序笑起来,一对杏眼弯弯的,凑上去亲他一口:“三周年快乐。我爱你。” 第244章 抱孙子 这一年的最后一天,凌晨时分,燕城的第一场大雪悄然降临。 清早霜序起床,看到窗外飘飞的大雪,院子的草坪已经积起一层白色薄毯。 出门时,她站在屋檐下仰头看飘落的雪花,伸手接了一片,是漂亮的六角星芒。 身后传来脚步声,她回过头,贺庭洲穿着黑色大衣走出来,手里拿着一条米色羊绒围巾,缠到她脖子上。 霜序乖乖站在他面前,杏眼瞅着他。 “怎么了?”贺庭洲问。 她摇摇头:“没什么。” 贺郕卫最近休假,难得他跟沈长远都有空,贺庭洲跟霜序都不忙,沈聿今天也不加班,两家干脆凑到一起,热热闹闹地跨年。 家宴摆在贺家大院。 贺家的装修是复古而素雅的中式风格,梅花形状的洞窗充满东方韵味,墙上挂着花鸟图,从前总是冷冷清清的房子,这几年随着贺庭洲跟霜序时常回来,越来越有人气了。 席上几位长辈轮番祝贺霜序公司成功上市,晚宴后,贺文婧夫妇带着陆漫漫跟程湜也过来了,刚好碰上大院里两家邻居前来拜访,家里愈发热闹了。 “我们霜序真是太厉害了!”贺文婧比自己亲女儿事业有成都开心,笑盈盈地拉着霜序一顿夸。 陆漫漫吃味:“我就不厉害了吗?” “你厉害什么?”陆漫漫能养成这副天真烂漫的性子,自然少不了贺文婧从小的宠纵,“我跟你爸对你也没什么要求,你就每天傻乐就行了。” 陆漫漫心满意足:“要么说你们俩能养出我这种废物呢。” 那位头发花白的老战友笑道:“还是司令你有福气啊,儿子儿媳都是人中龙凤,一个个事业有成,下一步应该很快就能抱上孙子了吧。” 这个话题跳跃得有点大,客厅的其他人都整齐地停了一停。 霜序正端着水杯喝温水,闻言视线往身旁瞟过去。 贺庭洲正漫不经心地剥橘子,对这个话题毫无反应。 抱孙子这事,他们两家还从没人提过,既然说到这,贺文婧便顺着问了句:“也是,你们两个结婚都快满三年了,什么时候考虑下一步?” 贺家人丁单薄,二十多年来只有父子两个,放眼整个燕城也找不到如此萧索的人家了。 这父子俩茶余饭后不知被人谈论过多少遍,各个都是人中龙凤,可惜老的放不下亡妻,小的薄情冷性,二十九岁才展开初恋,别人像贺庭洲这么大的时候,私生子都已经满地爬了。 如今他已婚,肯定是要为贺家开枝散叶的。 没等霜序跟贺庭洲回答,付芸先道:“他们两也才结婚没几年,还是先把自己的小日子过好最要紧,我们霜序年纪还小,事业正是上升期呢,孩子的事不着急。” 当妈的总是优先为自己的孩子着想,霜序未满二十六岁,在付芸眼里都还是个孩子呢。 贺文婧道:“霜序还小,庭洲可不小了。” “就是。”陆漫漫插嘴,“男人的黄金期就那么几年……哎呀!” 贺文婧笑眯眯地收回打她的手:“童言无忌。” “下个月就结婚了还儿童呢。”贺庭洲把剥好的橘子喂到霜序嘴边,四两拨千斤地矛头往外丢,“程总监知道自己违反了未成年人保护法吗。” 一旁安静寡言的程湜也:“……” 陆漫漫马上跳出来维护自己的社恐未婚夫:“我下个月就成年了,不行吗!” 霜序差点被橘子呛到。 老战友自己膝下四个孙子孙女,观念跟她们年轻人可不一样:“你们两个这么登对,生个孩子出来继承你们的好基因,指定漂亮。再说你爸也想抱孙子呢。” 贺庭洲油盐不进:“他都没着急,你着什么急。” “谁说他不着急?”老战友说,“他看见我孙子的时候不知道多羡慕。” 贺郕卫不是那种眼里只有孙子的人,马上摆摆手澄清:“这是他们两个的事,生不生,什么时候生,看他们自己安排。” 贺文婧倒是觉得人家说得有道理:“你都三十二了,就算你爸不着急,你也该着急了。” 贺庭洲不为所动,并熟练地祸水东引:“要论着急,三十四岁的孤寡人士应该有话要说。” 顿时,一桌子人的视线都聚集到沈聿身上。 沈聿:“……” 说到年纪,他比贺庭洲还要大两岁,他跟陆漫漫半路夭折的婚事也是燕城的热门八卦话题,谁曾想到风水轮流转,小八岁的妹妹先一步结了婚,他如今还单着。 付芸的心事被戳中,一脸忧心忡忡。 眼看着霜序跟贺庭洲婚后浓情蜜意,沈聿却一直没有动静,她心里怎么可能不着急。 霜序用胳膊警告地碰了贺庭洲一下:别乱说话。 贺庭洲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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