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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我都不会意外。 但是我一直也没弄明白,豪德是本身就喜欢广交朋友,还是单单只是跟我有缘呢? 我俩怎么就莫名其妙的成为朋友了呢? 感觉都差了辈分了。 难道他也是能看出来我的运气好,所以当时才主动跟我搭讪的吗? 我们通过看别人的印堂发黑还是发亮,也能判断出来他人的运势。 豪德既然能看到气脉的光,理论上也是可以看到运势的,而且会看的更清晰。 不过我没跟他求证,这话不好问出口,太自恋。 事实证明,虽然豪德回台湾了,我跟他果然还有后续的缘分。 这是后话。 跟丘书妍在一起的时间越久,我就越发现她是一座宝藏。 她不但在东南亚各国朋友多,在新加坡当地的朋友圈子也不小,而且是五花八门的朋友。 既有吃喝嫖赌抽的各种捞偏门的朋友,也有在政界、商界、以及演艺圈混的有头有脸的人物。 在我的认知里,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我身边,大都是跟我一样喜欢玄学的朋友,这样大家才有共同的话题。 但丘书妍的情商,却能突破圈层的束缚,她跟谁都有共同话题。 我曾经想很认真的跟她学习一下,后来发现那是天赋,学不来。 她并不会用语言的技巧去讨好谁,她只是带着一双对世界充满好奇的眼睛,通过无与伦比的创造性,去融化所有人的心。 有一次我们去见一个客户,客户带了一个一岁多的小宝宝,走起路来还摇摇晃晃的。 我们在聊工作的时候,小宝宝在旁边玩两只小乌龟。 但小乌龟的头缩进去了,宝宝气的拿着呲水枪的把手,哐哐的敲着乌龟的壳。 我们连忙停下了交谈,一起去照顾小宝宝。 客户抱着宝宝,轻轻安抚着。 但宝宝没打到乌龟不甘心,一直在挣扎,非要去打乌龟不可。 我轻声的跟宝宝说道:“你要是把乌龟打死了,它还怎么陪你玩呀?” 但也不知道小宝宝是能听懂,还是不能听懂,反正他就是不管不顾的挣扎着,非得要去打乌龟不可。 我暗想:这孩子脾气有些暴躁啊。 没想到,在我们束手无策的时候,丘书妍默默的捡起了呲水枪,对着鱼缸里的乌龟开始射水。 第439章 心理学的第一精髓 丘书妍是瞄准乌龟的头呲水的。 乌龟刚伸出头,就被她呲了回去。 呲完这只打那只。 她就拿着枪,蹲在鱼缸旁边,守着乌龟轮流射。 她一边射,一边还还配上了音效:“biubiu,pa! 打你,打你! biu~pa!射中啦射中啦! biu,biubiu!” 小宝宝一看乌龟被打的头都抬不起来了,高兴的拍着小手抖着小腿儿就跑了过去。 他跑到丘书妍身边,撅起了小屁股,认真的盯着乌龟看。 每次乌龟的头被打的缩了回去,宝宝就兴奋的哈哈大笑,还不忘记给丘书妍鼓掌呐喊。 客户松了口气道:“还是书妍有办法。 我家这孩子是太倔强了。” 我打趣道:“丘书妍这成熟度,就适合跟一岁两岁的孩子玩。 三岁的孩子都会嫌弃她幼稚。” 就在这biubiu声的笑闹中,客户愉快的给我们签署了委托信。 在随后的日子里,丘书妍负责搞气氛,我负责谈细节,我们迅速拿下了新加坡几大主要的餐饮集团,也包括上市公司的黄总。 谈完正事儿,黄总请我们吃饭。 我小声的问丘书妍:“让黄总请客,不好吧?” 丘书妍无所谓道:“谁请都一样。 他比咱们有钱,我们就客随主便嘛!” 是这样吗? 我虽然不像琪儿那样主动给客户送礼物,但我一般也不会让客户请我吃饭。 总感觉占人便宜不好。 如果一定要一起吃饭,我宁可是我们花钱。 丘书妍则大大咧咧道:“没有事儿没有事儿,就算不是合作,我每次跟他一起吃饭,也都是他付钱的。 咱们跟上市公司的老板抢着付钱,更不合适吧?” 她这么说,好像也对。 我不愿意社交的点就在这里。 我请?怕打人家脸。 让人家请?我又不愿白白的占人便宜。 在社交过程中,我经常陷入这种既纠结又拧巴的状态中。 丘书妍毫不在意的扔给我四个字:“那又怎样?” 这四个字,瞬间就让我的心放下了。 我请?那又怎样? 对方如果领情,皆大欢喜。 对方如果不领情,小肚鸡肠的人,不交往也罢。 对方请?那又怎样? 谁会在意一顿饭多加一两双筷子的事儿?我都不会在意一顿饭钱,更何况人家上市公司的老板。 只要我不拧巴,那就不会怎样。 心理学的第一精髓,就是。 所有的问题,只要敢于面对,那就没有执着。 我小时候因为长的不够好看,找我妈算账,质问她为什么不把我生的好看一点的? 同样的校服,人家穿起来就酷酷的,我穿起来就土土的。 哪怕学习还可以,但在情窦初开的年纪,谁又能发自内心的爱上土了吧唧的自己? 直到跟丘书妍在一起之后,我才真正的爱上我自己。 我暗自庆幸:幸好我长的这么安全。 只有这样,大家才会相信,我取得的一切成绩都是靠实力,而不是色相。 因为,没有那玩意儿。 第440章 我长的很有实力 我这时才意识到,我长的这不是丑,而是长的看起来很有实力而已。 如果我长的风度翩翩、祸国殃民的话,估计我赚的钱越多,就越容易被人鄙视和同情。 当我认识到这个问题时,我第一时间就跟我妈道歉,感谢她给我生了个这么靠谱的模样。 (不过当时情绪有些激动,我妈一时没能分辨出来我说的是正话还是反话。) 任何事情都有好的一面和坏的一面。 没有一件事情,是绝对的好或绝对的坏。 比如海伦凯勒。 她不能看,不能听,不会说。 如果她平庸,那她就是个可怜的盲人,但如果她强大,那所有人都会因为她的缺陷而崇拜和敬佩她。 能努力的努力,不能努力的就放下。 缺点,并不会因为我们的偏执而消失。 只有放下之后,那些缺点才有可能变成优点。 只要敢于面对现实,心里的苦就不复存在。 心能打开,一切才会越来越好。 当我接纳了自己的长相之后,我也越来越自信,越来越开心。 好像,也越来越好看了。 农历六月十九,是观世音菩萨成道日。 丘书妍问我:“武吉士的观音庙,每到这种特殊的日子都有大型活动。 你要不要去拜拜呀?” 经历过那次考驾照的事情之后,我再也不敢傲慢的说我不需要了。 于是,我俩一起去了观音庙。 那天是人山人海,观音庙门前围起了长长的S形排队栏杆。 我们顺着队伍,慢慢的绕来绕去,好容易才摩肩擦踵的挤了进去。 人太多了,大家手里都还拿着点燃的香,闭着眼鞠躬。 我小心翼翼的躲着别人手里的香,结果一不小心,我就被我自己手里的香灰烫了一下。 我还没反应过来,丘书妍就笑嘻嘻的道:“恭喜恭喜。 香是跟菩萨沟通的渠道。 菩萨通过香点化你呢,手得香,那你今天必定所求皆如愿。” 我本来就喜欢对事情做乐观的解读,主观上的趋吉避凶。 丘书妍这一说,我就更开心了。 在礼拜菩萨的时候,看到身边熙熙攘攘的人,诚心的叩拜祈求,我就想,我也要像菩萨一样去帮助更多的人。 当时我们的公司成立不久,我心想,如果公司以后赚了钱,我也要像基督教一样做十一奉献,拿出10%的收入做慈善,让布施成为我的习惯。 菩萨还真是有求必应,也不知道跟香灰烫了手有没有关系。 我的工作和生活,一切都顺风顺水。 一天,杜乐和孙奇瑞分别联系了我。 好久没跟他们见面了,于是我们三个人便凑在了一起。 “我跟薇薇分手了。”孙奇瑞道。 “为什么?”杜乐八卦的问。 孙奇瑞也没藏着掖着,坦率的回答道:“看不到前途。” 杜乐不解的问:“薇薇家不是很有钱吗?” 孙奇瑞道:“是,就是太有钱了,超乎我们想象的有钱。” 杜乐就更懵了:“因为她家有钱,所以你要分手?” “差不多吧。”孙奇瑞道。 杜乐到新加坡这几年,一直拿学生签证非法兼职,挣点儿零钱。 他不能理解,为什么要因为对方太有钱而分手。 第441章 精神层面的有钱 杜乐急眼道:“你这人,怎么还能歧视有钱人呢?” 孙奇瑞无可奈何的扯了扯嘴角。 孙奇瑞绝望的点,我倒是有所感触。 每个人都希望有钱。 但对于没有生活压力的人来说,我们更希望,钱是通过自己的努力赚到的。 因为温饱的需求满足之后,人们追求的是个人自我价值的实现。 如果薇薇家的钱真的多到超乎想象,那么孙奇瑞即使再努力,在真正的豪门面前也是不够看的。 看不到前途,人就会迷茫。 但杜乐还在温饱线上努力,他无法感同身受。 他问孙奇瑞:“超乎想象的有钱,是个什么概念? 就像电视剧里演的那样,开豪车,住豪宅吗?” 孙奇瑞摇摇头道:“不仅仅是物质层面的有钱。” 杜乐难以理解的蹙起了眉头,吐槽道:“有钱,不是物质层面的,难道还能是精神层面的不成?” 孙奇瑞哭笑不得道:“我也说不明白。 有些事情很难去形容。 跟你们说其中的一个点吧。 之前咱们大家都在新加坡的时候,薇薇就算再怎么花钱,咱们也只是感觉她有钱而已。 但前段时间,我跟她回了一趟她家。 在她家住的那段日子,我们不论是出去吃饭、还是逛街、还是去哪里玩,都不用带钱在身上。 薇薇的脸,就是钱。 我们随便消费随便造,商家到月底自行去她家公司结账就行。 全城,她都可以刷脸!” 那个年头儿,还没有刷脸支付。 孙奇瑞说的刷脸,是实实在在的人工识别。 不论走到哪里,都有人会认识那张有辨识度的脸,这还真不仅仅是有钱的问题。 真的是豪的超乎想象。 对于我们这种小门小户的人来说,这样的排面,着实是有些吓人了。 杜乐还是不理解,他问道:“薇薇的父母,阻止你们在一起吗?” 孙奇瑞摇摇头道:“她父母对她是绝对的溺爱。 只要薇薇喜欢,他们怎么都行,没有要求。 反正她们家的钱,这辈子是花不完的。” 杜乐疑惑的挠了挠头,道:“薇薇喜欢你,她父母又溺爱薇薇。 那不约等于是,她父母对你也很好吗?” 孙奇瑞苦笑一声道:“还可以吧。 但那只是限于我对薇薇好的前提下。” 杜乐的脑子比较简单,他不太能理解这个前提。 有一次大年初一,我跟杜乐想去找孙奇瑞他们一起吃个饭,结果从白天等到晚上,也没能见到人。 在杜乐的概念里,这就是好的不能再好的证据,这个前提还不够吗? 我看着孙奇瑞一脸的沧桑,便猜测到这可能是一个曲折的故事。 “后来发生了什么?”我问。 孙奇瑞点了一支烟,慢慢悠悠的说道:“跟着薇薇过上了刷脸的日子之后,我从一开始的兴奋,到后来的无聊。 我渐渐的想明白了,那不是我要追求的生活。 我不想一辈子混吃等死。 于是,我提出了分手。” 杜乐不舍的啧了一声,这么有钱的女朋友,说放手就放手了? 第442章 不正经的地方 孙奇瑞继续说道:“我本来想着,先回家看看我的父母,然后再回新加坡来。 但在我提出分手的那一刻,我就失去了自由。” “哈?!”杜乐惊叹了一声,“她们竟然敢软禁你?” 孙奇瑞狠狠地抽了两口烟,绝望的摇摇头道:“都不用软禁。 没有薇薇刷脸,都没有车敢送我离开。 我连车票都买不到。” “嘶,”杜乐抽了一口冷气,“那后来,你是怎么回来的?” 孙奇瑞狠狠的吸着烟,没再说话。 那种情况,还能怎么离开? 必然是薇薇松口了。 但薇薇在那种宠溺的环境中长大,又被孙奇瑞提了分手,那口恶气不出,又怎么可能会轻易松口。 被惯坏了的小公主要出气,那个过程估计是难以启齿的屈辱吧。 我换了个现实的话题。 杜乐和孙奇瑞一直都还拿着学生签证,差不多快要到期了。 如果不能长久合法的留在新加坡,回国是必然的。 “接下来,你们有什么打算?”我问。 杜乐情绪低迷道:“其实今天约你们,就是想跟你们说一声,我打算要回国了。” 我跟孙奇瑞听完,一时都没有说话。 杜乐又问孙奇瑞:“你怎么打算? 要跟我一起回去吗?” 孙奇瑞不甘心的摇摇头,问我道:“三合,你能帮我申请到SP吗?” 新加坡的工作签证分三种。 普通的劳工签证WP,不能申请绿卡。 SP能申请绿卡,但是有门槛。 EP申请绿卡就更容易了,但一般人拿不到。 我想到了自己还在pending(悬而未决)的绿卡,其实更容易也没有很容易。 不过给孙奇瑞申请个SP,我还是可以做到的。 孙奇瑞不像杜乐,还要去打零工养活自己,这几年,他至少把英语水平提上来了,给他找个坐办公室的工作并不难。 不过人的命运,是很奇妙的。 我就是简简单单的给孙奇瑞找了个工作而已,最多是考虑到关系不错,我特意给他安排在了一家上市公司的办公室里。 正常来说,他去上班了,我的服务就算结束了,不必再操心了。 但万万没想到的是,他才刚去了几天,又被老板的女儿给看上了。 好不容易从薇薇那里逃了出来,结果刚出虎口又入狼窝。 我给那么多人介绍了那么多的工作,大家都没事儿,就偏偏他被公主给看上了。 这事儿我也爱莫能助。 尊重他人命运。 不过好在,我看他的态度也是半推半就、乐在其中的样子,便没再理会。 丘书妍的朋友,除了有头有脸的,也有没头没脸的。 丘书妍的眼中,人人平等。 她既不会特意巴结有钱人,也不会看不起三教九流、旁门左道那些人。 唯一的区别是,正经人会约在正经的地方,不正经的人就约在不正经的地方。 在认识丘书妍之前,我以为酒吧、洗浴中心、KTV这些,就算是不正经的地方了。 认识她之后,我才知道,还有个地方叫吊花场。 第443章 脸往哪儿搁 吊花场,可能是类似于咱们的夜总会或歌舞厅。 之所以说类似,是因为国内的那些场所我也没去过。 新加坡的吊花场分男女场,里面的从业人员称为歌手,男歌手和女歌手。 新加坡的法律是偏向女性的,很多条款只针对男性,所以大家从骨子里就偏向于保护女性。 比如男歌手的吊花场,大家俗称鸭场。 但女歌手的吊花场,就叫花场。 当然,不同的场子还有细分,泰国歌手的场子,韩国歌手的场子,越南歌手的场子,中国歌手的场子,还有欧美歌手的场子等等。 歌手分男女,客人不分男女,都可以去。 至少我跟丘书妍去的那些是不分的,最多是有侧重。 比如男歌手的场子女客人多。 女歌手的场子男客人多。 丘书妍跟她那些三教九流的朋友聚会的时候,基本是约在吊花场的时候多。 大的吊花场,既有包间,又有表演大厅。 如果在包间里,我们刚进去,歌手们就会紧随其后,排成一排进来让客人挑选。 被选中的坐下陪酒。 陪一会儿酒之后,他们又会排着队到大厅的舞台上唱歌。 唱完歌,他们在台上排成一排等客人打赏。 客人可以选择买花环或者绶带,给自己喜欢的歌手戴上。 这个环节,就叫吊花。 花环和绶带价格各不相同,谁的脖子吊的花多,谁就有面子。 这不但是歌手的面子,也是客人的面子。 如果你点的歌手,在台上站着,脖子上光秃秃的,那你的脸往哪儿搁。 我丢不起那个脸,但我又不想当个冤大头傻乎乎往上挂花儿,所以我压根儿就不会点“歌手”坐陪。 不点,还有另外一层原因。 去这种场子,我就没见过几个是情侣一起去的,除了丘书妍这个幼稚园没毕业的人能干出这种事儿。 好在我们两个人都很懂事儿,从来也不会耽误其他人办“正事儿”。 时间长了,朋友们也都习惯了我们俩成双成对的出现了。 很多歌星是可以出台的。 如果遇到有礼貌的客人,他们会带着歌星去酒店。 但要是遇到没有礼貌的客人,他们会在包厢就地解决。 我跟丘书妍在这方面特别的有眼力见儿,我们总会在恰到好处的时候想去户外走走。 就是这么懂事儿。 很多大的吊花场,都建在人烟罕至的地方,他们在室外还有钓虾池、小树林儿等陶冶情操的地方。 在新加坡找个人迹罕至的地方并不容易,吊花场那边儿好像都不通公交车。 除了花场里面的灯火通明,四周全是乌漆麻黑,伸手不见五指。 别有一番意境。 花场里的“妈咪”眼光都很毒辣,她们一打眼就能看出来我不是群魔乱舞那一挂上的。 这得感谢父母给我了一张看起来就很有实力的脸。 我这样一张太正经的脸,出现在了不该出现的场所,难免会让她们心生警惕,旁敲侧击的探听虚实。 尤其是在我们“懂事儿”的出来遛弯儿的时候,“妈咪”也会恰到好处的凑上来跟我们热情的聊聊天儿。 第444章 回春功 就我跟丘书妍的道行,没几个回合,就能被“妈咪”套的一干二净了。 当她听说我喜欢玄学的时候,眼睛亮晶晶的向我请教有没有壮Y的秘方。 男歌手们需要,恩客们也需要。 既然有需要,我自然是知无不言。 我总不至于在那种场所,劝人从良吧? 我跟她说了一个升阳蹲。 升阳蹲又被称为回春功。是指将双脚打开,半蹲扎马步,踮起后脚跟,只是用脚尖着地。双手握固平举,或双手合十在头顶。(网上的升阳蹲有很多版本,动作基本类似,一动一静的区别。我在抖音新发了一个静版的。早先也有发过动版的回春功,那个更简单一些。) “妈咪”听完,一副犹豫不决的样子,貌似对这个不太满意。 我也能理解,让恩客们去扎马步,确实有些为难。 于是,我又跟她说了一个壮Y的八卦象数疗法2000?650。 “这个是壮Y的宇宙密码吗?”她期待的问。 在那种场合,我也不适合给她展开来讲什么五行和八卦,便只能简单的回应道:“你这么理解也行。” “妈咪”对宇宙密码这个名字可能比较满意,等我们“懂事儿”的溜达完之后,发现她也“懂事儿”的给我们的包间送了一支酒。 懂事儿的人跟懂事儿的人交往,真的是太丝滑了。 不过我却因此被朋友们取笑:“我们都喜欢跟歌手进行交流。 你怎么会跟妈妈桑有交情啊?” 幸好我是跟丘书妍一起出去“懂事儿”的,要不然都不好解释。 歌手们一般拿的都是艺人签证,或者叫歌星签证,为期6个月。 因此,花场里会不断的更换新鲜血液。 难怪大家都喜欢去玩,因为会持续的有新鲜感。 在这种场所混久了,人的认知都会慢慢的发生偏差。 当他们把“现场办事儿”、“就地正法”当成平常事儿的时候,我都渐渐忘记了还有性病这个东西。 直到大春的出现。 大春应聘的是厨师。 他长的黄不溜秋、结结实实的。 刚下飞机时,他表现的很拘谨,很像一颗刚从地里刨出来的新鲜土豆,还带着泥巴感。 为了让他放松下来,体检完,我们先请他吃了个便饭。 在吃饭的时候,我跟他讲我也是中国人,刚来的时候也不适应,好在新加坡人素质不错,大家都很友好。 越聊越近乎,他也慢慢的放松下来,跟我们讲起了他来新加坡的原因。 他说他是倒插门的女婿。 媳妇儿和丈母娘对他都很凶。 哪怕他在国内打工赚的钱,全部都给了媳妇儿,还是总被骂没用。 这次媳妇儿把他送到了新加坡,他总算不用天天被骂了。 他下定决心要好好工作,争取两年期满之后,还能不断续签。 公司包吃包住,他可以把工资全部都汇给媳妇儿。 他的人生追求很低,只要能吃饱饭,不用天天挨骂,他就心满意足了。 在新加坡工作很简单,来之前就谈好的工作内容,来之后只要不偷奸耍滑就行。 第445章 艾滋病 大春一看就是个脚踏实地的老实人。 我们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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