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我自己看着都眼馋了。 我得抓紧时间换一下手里的签证了。 新加坡公司法跟国内的很像,也是分个体户和有限责任公司,大差不差。 就有一条特别:对于新加坡来说,咱是外国人。 外国人开公司,必须有一位以上本地代理人担任董事,新加坡籍或绿卡持有者都可以。 没有其他苛刻的要求,所有手续都可以请代理公司代办。 新加坡被公认是创业者的天堂,不无道理。 此时,我每个毛孔都饱含着智慧,没有任何困难可以阻挡我前进的脚步! 第30章 红灯区的跟踪者 学校教室里。 课间休息时,我正在满脑子踌躇满志的合计我的创业大计时,杜乐带着李萱来找我。 “三合,你帮帮李萱呗。”杜乐说道。 “嗯?”我看着李萱问,“你怎么啦?” “那个……”李萱难以启齿的磨蹭半天,咬了咬牙,好像下了什么重大决定似的说道,“三合,你能不能每天下课送我回家。” “嗯?”我一头雾水,看看李萱,又看看杜乐,“你俩搞什么鬼?” 杜乐也是个急性子,看李萱吭哧了半天也没说明白,他张口解释道:“咱学校这里不是红灯区吗?李萱回家时经常被骚扰,她一个女生走路不方便,你们俩人顺路,你跟她一起呗。” 李萱不好意思的低着头,不说话。 新加坡在芽笼有合法的红灯区。 芽笼的街道是按照数字排列的,1巷到40巷,而我们学校,刚好在中间,20巷。 红灯区内的合法从业者,有固定的店面,会定期体检,很规范。 路边也有一些无证经营的女人,站在路边拉客儿,称为流莺。 芽笼除了特殊工作者,也有一些正常经营的商家。 新加坡的法律相对来说是很严的,一般不会有人骚扰良家妇女。除非…… “他们把你当成从业工作者了?”我问李萱。 “嗯。”她声音跟蚊子似的。 “这么奇怪?人家那些女孩子不是一般都穿着透明的衣服吗?”我抬头看了看李萱,黑灰色的长衫长裤,除了手和脸,脖子露的都不多,怎么会被骚扰呢? “之前有人跟在我身后走,一直问我价格,我不转头也不搭腔,他们跟一两条街也就不跟了。”李萱气哼哼的说道,“但昨天那个男的,都跟我走到我家门口了还跟着。我只能跟他解释说,我不是站那儿赚钱的。 没想到他还发火了,问我不赚钱在芽笼瞎溜达什么?浪费他时间! 这大热天儿的,我都穿成这样儿了,差点儿连脸都包起来了,还能赖上我,都什么眼神儿这是!”李萱又生气又无奈,委屈的都快哭了。 “可能有人就喜欢你这种风格的。”我笑道。 “什么风格?”她抬眼望着我。 “欲拒还迎风格的。”我憋着笑。 李萱气的装模作样的要来掐我。 杜乐也笑得哈哈的。 他一边笑,一边还批评我道:“三合,你变坏了哈!” “不是,你看你俩这事儿整的,扭扭捏捏了半天,让我每天送一个美女回家。”我看着杜乐笑道,“我刚刚还以为你这是要给我牵红线儿呢!” 杜乐也有点儿反应过来了,哈哈的笑着:“我是真不顺路,要不然轮不到你送。” 李萱又气又羞的说不出话来。 “行,我顺不顺路都可以送的。”我弯弯嘴角,挑着眉,看着杜乐说道。 “嗯?怎么听着不太对劲儿?”杜乐挠挠头,想了一会儿说道,“感觉你好像是在拐着弯骂我呢?” “哎呦我的天!杜乐,你都这么聪明啦!拐着弯的意思你也能听出来啦?”我夸张的喊道。 杜乐翻着他的大双眼皮子,斜着眼瞅我。 闹了一会儿,我给他们俩讲我的创业大计。 第31章 万事俱备 我把工作签证和学生签证的利弊对比,以及新加坡公司法的分析结果等等,都跟他俩说了一遍。 “咱现在就差个新加坡的合伙人,就可以开干啦!”我兴奋的说道,“以后,不但咱自己不用愁钱,还能帮助其他人赚更多的钱,你们感觉棒不棒?” “听着是挺好的,但是咱也不认识新加坡人呀?”杜乐拄着下巴沉思道。 “新加坡人我倒是认识几个,就是不太适合合作。”我也沉思着。 “又能帮助他人,又能帮助自己,这确实是个不错的主意。”李萱看着我问道,“你想找一个什么样的合伙人?” “嗯……我想这个公司就咱们几个志同道合的人一起做就行。新加坡的董事,最好只是挂名分钱,不要参与管理。” “我有个表姐是拿绿卡的,她性格跟我差不多,有自己的工作,如果是挂名的话,可以大家见面聊聊看看。”李萱推荐道。 这是个好主意,都是中国人,思维模式差不多,又沾亲带故的,大家一起合作也放心。我心里合计着。 有道是自助者天助,这不就万事俱备了嘛! “嗯……”杜乐犹犹豫豫的道,“咱这才来几天啊就开公司,能行吗?” “你觉得不行的原因是?”李萱歪着头看着他问道。 李萱是个脚踏实地的人,有想法,有魄力,思维清晰,逻辑缜密。 我们俩一起看着杜乐。 杜乐憋了半天也没说出个一二三来,主打就是一个不自信:“咱们老老实实找个兼职干几天得了,开公司太吓人了。” “兼职不合法呀,被抓到怎么办?”我蹙着眉头问他。 “那就被遣送回去呗,反正老师讲什么我也听不懂,肯定是毕不了业的。我回去之前,把被骗的钱赚回来还给我妈就行。”杜乐低着头嘟囔着。 我跟李萱对视了一眼,怒其不争,但我们很默契的都保持了沉默,没有劝他。 每个人都有自己选择的权利,有人想向上,有人想躺平,这就是阴阳之道。 安静了一会儿,杜乐突然抬起头问我:“三合,你记不记得咱们原来住的地方,旁边有个灵隐寺?” “灵隐寺?”我在脑海里搜索着。 一般寺庙的前后是不住人的,但新加坡是个很奇妙的国家,寸土寸金,又尊重各种信仰,所以很多住宅区里,都有庙宇禅堂。 单说芽笼这几条街,举目所见,寺庙、禅室、道观、教堂、印度庙、马来庙等场所,可能就有二十家不止。 信仰满地。 “隔壁好像是有个神叨叨的地方。”我回忆着,“没太注意名字,你说的是那个地方吗?” “嗯嗯!”杜乐点点他的大胖头道,“我之前去过,感觉还挺灵的。反正你也信这些,咱们一起去测一测吧!” 我用询问的眼神看了看李萱。 “去就去呗,我还没见过这种的,一起去看看呀?”李萱又把询问的眼神儿抛回给我。 “行,那就去见识一下。现在?”我问。 “好呀好呀!”杜乐高兴的说,“刚好他们今天有活动。” “今天有活动?”李萱看看杜乐,又看看我。 我摇摇头。 我之前也没去过,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况。 这会儿杜乐找到了他的主场了,侃侃而谈:“灵隐寺是每天都开门的,平时大家可以进去上上香。后堂可以拜祭祖先。 每周只有一天,可以问事儿。会有义工过来。” 第32章 不刮东风 我们三个人一边说着,一边往灵隐寺方向去。 走到门口时,就能看到屋里屋外都是人,确实很热闹。 之前路过的时候,从来也没遇见过这么多人。 一个原因是我比较宅,没事不出门溜达。 二个原因是,我在这里住的时间很短。 第一次来,也不知道规矩,我们安安静静的在角落里站着看。 一位义工大姐看出了我们的拘谨,她走上前轻声问道:“你们是来上香的,还是来问事儿的?” “问事儿。”我答道。 “那你来这边排队。” 我顺着她的手指方向看去,前面已经有好几组人等在那边了。 道了谢,我们走到了队伍的后面。 另一位义工大姐给我们发了一个号码,交代道:“一会儿等老师叫号就行。” 我们规规矩矩的站在队伍里,四处张望。 来的人里,大部分看起来都是做生意的,这个场合更像是个聚会,大家在一起聊聊合作上的一些事。 问事儿的人占小部分。 “师父来了。”不知是谁轻轻喊了一句,瞬间大家就都停了下来。 师父没有跟大家寒暄,径直走到佛像前上香,开始祭拜仪式。 我这才注意到,灵隐寺里祭拜的是济公。 香烟袅袅,四下寂静,气氛一下子就庄严肃穆起来。 不一会儿,看见有人抬了一个圆形的大笸箩放在神像偏右侧的位置,里面放着沙子。 三个人围着笸箩。 旁边还坐着两个人。 开始后我才发现,他们采用的是扶鸾。 请神灵附体,代表神明写出文字,传达神明的指引。 围着笸箩的三个人,一位是正鸾,一位是副鸾,一位是唱生。 正鸾手持鸾笔,副鸾扶鸾笔尾端,两位一起在笸箩里的沙子上写写画画。 每写一个字,唱生就要大声念出来,同时要把笸箩里的沙子摊平,以备写下一个字。 旁边坐着的两个人,其中一个人负责诵读问题,另一个人一个是负责誊抄记录的,记录完,还负责解签。 我的问题很简单,就是:这次合作开公司行不行。 给我的答案也很简单,就是:胸有大志,天不借力。 前面四个字我能理解,“天不借力”我看不明白。 我疑惑的看向师父:“请问,天不借力的意思是?” 师父扶了扶眼镜说道,“天代表上面,也代表政府,就是说,你做的这个事儿,政府层面不支持?” “嗯?政府不支持?法律我都了解过了,手续上没问题呀?” 师父对我的质疑看起来不太满意,不客气的说道:“神明就是这么说的,天不借力就是上面有阻力的意思。下一位……” 我跟杜乐和李萱对视了一眼,一起往寺外走。 “你看吧,我就说老老实实干点儿兼职得了,别想那么大。”杜乐嘟囔着说道。 “这不科学呀?政府方面肯定没问题的呀。”我一边说一边想,还有没有可能在法律层面有哪个没考虑到的地方? 百思不得其解。 李萱善解人意的说道:“也不着急这两天,咱们再反复想想,考虑周全了再约我姐谈谈。” 也只能这样了。 这个答案,让我想到了在上海机场,老道教我掐指神算时算出来“赤口”的情况。 很像,都是非常的不符合逻辑。 政府方面有阻力?太没道理了,所有的手续都是合法的呀? 到底会是什么原因呢?我慎之又慎的反复考虑。 第33章 剑指出气 这时,蔡总打来了电话:“三合先生,昨天看你不太舒服,那今晚还去练功吗?” “去!”我毫不犹豫的回答道。 光是简单的站在那里就有感应,这个功法还真是挺神奇的,我要再去看看。 杜乐还在做兼职,一会儿他要去刷盘子了。 我把李萱送回家后,就跟蔡总一起去了邻里中心。 我们到的时候,吴师父正在跟几位老学员聊天,桌子上摆了一排的玻璃杯,里面都装着水。 “你们来的正好。”吴师父招呼道,“我正在考考大家的气感,你们俩也来试试,感受一下这几杯水有什么区别。” “水有什么区别?”蔡总疑惑的问。 看样子这是吴师父心血来潮的想法,蔡总之前也没见过。 “嗯。”吴师父点点头,把手悬空放在水杯上方,说道,“就像这样,用劳宫穴对着水,感受一下。” 蔡总学着吴师父的样子,把手放在水杯上方,依次划过。 走了一遍,疑惑的蹙着眉,又依次试了一遍。 他不太肯定的指着其中一杯水说道,“这杯……好像有点儿不太一样。” 我在旁边看着又好奇又着急,到底会是怎么个不一样呢? 心里正瞎琢磨着,吴师父用眼神看向我,说道:“你也来试试。” “好!”我乐得跟捡了大宝贝似的,今天才第二天来,就有此殊荣。 我净了一下心,浑身放松,虚掌依次试过每一杯水,仔细感受着。 走到蔡总指的那杯时,确实很不一样,好像是有一团气浮在杯口,很真实。 手轻轻往下按压的时候,还能感觉到弹性,软软的,热乎乎的。 我难以理解的用手依次去摸了一下几个水杯的外壁,都一样,是常温水,不热。 我再次悬空的感受了一下,那一杯确实有很明显的软绵绵热乎乎的感觉,好像这种感觉还很熟悉。 这么有趣? 我不断的对比着其他几杯,想要弄清楚那种就在嘴边又说不出来的熟悉感到底是什么。 在这个反反复复比较的过程中,我发觉在最边上的那一杯水,也有点儿不一样。 那杯也有一股淡淡的暖意飘在上面,不过很淡很淡,虚无缥缈的,不仔细辨别很容易忽略。 我指着那两杯不一样的水,看着吴师父说道:“我觉得这两杯,都有点儿不一样。” 吴师父点点头问:“怎么不一样?” “都有一种热感,不过中间这杯比较明显,热感比较强。边上那杯热感淡一些。” 啪啪啪,吴师父赞许的鼓起掌来。 旁边人也跟着稀稀拉拉的鼓了几下,满脸的不可思议。 一会儿看看我,一会儿看看水,带着难以置信的神情,不断的拿手去感受比较。 师父身旁的大师姐笑道:“中间这一杯,是师父加持过的。边上那一杯,是我加持的。” “这就是我们练的内气外放,可以直接作用于物体,也可以寄存于外物。”吴师父解释道,”好啦,大家好好练,开始上课!” 热身之后,半蹲,抱球,感受气感,剑指…… 还是那几个简单的动作。 快下课时,吴师父说,大家伸开左手,右手剑指,指向左手掌心,感受一下打出来的气感。 我依言照做,虽然并不抱什么希望。 但奇怪的是,我好像能隐隐约约感受到不一样。 这种感觉很淡很淡,淡到我都有些怀疑它的真实性。 吴师父走过来,示范了一下道:“你这样做。” 他用剑指悬空指向我的手心,轻轻的画圈儿,一股热乎乎的膨胀感,顺着他画圈的方向在我手心里徘徊,就像小猫尾巴在扫来扫去。 这时,我突然想起来那种熟悉感来自哪儿了! 老道儿给我开天眼时,最开始就是这种软乎乎的热感。 万法同宗?! 我也学着吴师父的样子,剑指画圈,热感越来越清晰,越来越明显,明显到根本无法忽视它的存在。 太不可思议了! 加起来,连热身时间都算上,我也不过才练了三四个小时,就能有如此明显的气感! 看着周围大家兴奋的眼神,我知道,我不是个特例。 大家或轻或重,都能打出气感来。 看着其貌不扬的吴师父,我不禁心生崇敬。 身怀绝技却低调朴实,在这高楼林立的俗世中,默默的做着公益。 也正因为有这些德厚流光之人,世界才充满了希望和温情。 第34章 不再为钱所困 在我们回家的路上,李广给我打来了电话。 “三合,你的留言我看到了,真的有这么好的机会吗?!” 从他的声音中,能清晰的听出来他的喜出望外。 “嗯,这个岗位,英语用得是不太多,薪水也不错,但却是实打实的体力劳动,会很辛苦的。”我看了一眼蔡总,跟李广说道。 在李广来之前,我一定要把真实的情况跟他反复强调说清楚,免得他做着美梦,以为新加坡遍地黄金,可以不劳而获。 “没问题,没问题!”李广哈哈大笑着说道,“咱不差力气,你放心,绝对不给你打脸!” 李广说话的声音很大,蔡总在旁边也听到了,他点点头跟我说道:“一听这声音就知道这是个实在人,没问题就把他申请过来吧!” “需要提供什么资料?”我问。 “简历,护照,毕业证。”蔡总精简的说道。 “这么简单?” “嗯。” 看蔡总的神态就知道,他在这方面轻车熟路。 李广当下就把资料传了过来,我转发给了蔡总。 *** 灵隐寺的签文,我一直没想明白,但这并不影响我的壮志豪情。 虽然我跟之前一样,还是吃着清水煮面条,但之前在被灵光闪耀的那一刻,我就知道,我不会再为钱所困了。 在意识上觉醒之后,我们会清楚的看到自己的身上充满了力量。 贫困对我们的打击,就如同珊珊学步的小宝宝,在用小拳头给我们捶着腿。 我们可以选择安住在当下,也可以随时选择换一种生活。 主动权,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我只是在此刻,选择了安住在当下而已。 *** 学校教室里。 “三合,你是不是傻?!”白志高用他那激动的尖锐到劈岔儿的声音质疑我。 他到新加坡之前,跟我一样,都是做老师的,只不过他是教政治的。 他谈起政治形态时,那理论是一套一套的,但是对于玄学,他持绝对的否定态度。 “你个瓜皮!都快吃不上饭了,还天天乐呵呵的!” “我命好!”反正跟他也解释不通,我只能用无法解释的话来回答他。 “瓜娃子!”他不屑的撇着嘴教育我道,“命运是掌握在自己手中的!未来的一切,都是我们的双手努力的结果!” 我不喜应酬,朋友不多,杜乐算一个,白志高算一个。 我很希望白志高能有一个美好的未来。 我推心置腹的跟他聊道:“《孙子兵法》讲,激水之疾,至于漂石者,势也。对于大势来说,人的努力只占小部分作用。不努力肯定不行,但只靠努力,恐怕也很难有理想的结果。” 他用看傻子一样的眼神看着我,道:“你读这么多年书,都读到猪脑子里去了吗?竟然不相信自己的双手?!” 要不是知道他是个书呆子,我都怀疑他在开车。 一个不懂顺势而为的人,前途堪忧。我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道:“要不然,咱俩打个赌吧?” 我太希望他能客观的看待这个世界了。 “打个赌?打什么赌?你个瓜皮子。” “赌你无论多努力,你的运势都不如我。”我笃定的说道。 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我希望他能用时间看明白,这个世界,是不以个人意志为转移的。 努力,是要有前提的。 但我没想到的是,因为后来我们各奔东西,我没能及时关注到他的变化,再次见面时,他竟然从一个极端否定玄学的人,彻底地弯到了另一个极端,变成了彻头彻尾的宿命论者。 再将他掰回正轨,又费了好多的力气。 这是后话。 第35章 被家暴(术) 我跟白志高打赌,虽然是意气用事,但并不是毫无根据的。 这是根据多层面的相学,综合做出的推理。 相学,除了咱们常说的面相和手相,还包括身相,声相,动相等等。 细分的话,动相还分为站相,坐相,行相,睡相,吃相等。 其实我们每个人,都会看相。 一堆陌生人在一起,我们很容易就能分辨出来,谁勤快,谁懒,谁好说话,谁脾气暴,谁反应快,谁性子急等等。 会,基本都是会的。只是,大部分人看的不够细致、不够系统而已。 白志高在面相上,最大的特点就是皮肤很薄,薄到能看到很多的细纹。 皮肤薄的人,敏感。 太敏感的人担不住福气。 从声相上讲,他气浮于喉,声带紧绷,嗓音尖锐,语速偏快,容易激动,心浮气躁。 他的行相跟声相一致,中气上浮,走路上窜,缺乏沉稳。 其实道家和佛家,以及各灵修门派,都注重呼吸,一方面是因为养生,一方面也可以调整气运。 气沉丹田,上虚下实,声沉,行稳,气运通达。 养生与气运,看似是两个方面,其实也可以说是同一件事,两者相辅相成。 老话儿说,身弱不胜财。 (胜是承担的意思) 好比身体羸弱的男人,扛不住妻妾成群。 《增广贤文》有句话说,刀利伤人,财大伤身。 一阴一阳之谓道。中庸的平衡之道。 无论是面相、手相、声相、身相还是动相,都是可以变化的。 多年以后,我再次见到白志高时,他从头到脚都是福相,这个以后再细说。 *** 吵归吵,闹归闹,即使观点不同,我跟白志高还是天天凑在一起,一有时间就去CAT蹭课。 这天课间休息时,杜乐嘻嘻哈哈的把我拉到走廊上,找了个安静的角落,挤眉弄眼地说道:“大哥,你可真行,又被你算准啦!” “你说话怎么经常没头没尾的?”我不满的瞟了他一眼。 “嘿嘿嘿!”杜乐嘻嘻哈哈的笑着,根本不往心里去。 笑了一会儿之后,他把手放在了嘴边,遮遮掩掩地说道:“冯姐,被家暴了。” “嗯?你怎么会知道?” 家暴,一般都不会当着外人的面。 “昨天我回去的早,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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