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似是受不住裴言狗一样的闻法,娇嫩的女穴里渗出几缕清液,潺潺地顺着腿缝流下来。裴言再也忍不住,伸手分开他的双腿,用拇指压住他细嫩的腿根,然后大口舔了上去。 “呜嗯!” 薄辞雪的小腹轻微地向上弹了一下,阴部的软肉细细地绞了起来,一动一动地挤着裴言的唇舌,就像在跟对方舌吻一样。他浑然不知自己正在被男人侵犯,还赤裸裸地躺在床上,任对方将自己新生的女穴舔得湿泞不堪。 裴言亢奋到发抖,光凭心理快感都能直接射出来。他单膝跪在床边,抱着薄辞雪的屁股,舌头毫无章法地在大阴唇内侧的肉缝上胡乱翻搅,粗鲁地舔开肉蒂外侧薄薄的包皮,连吮带咬,恨不得将那颗可怜的红肉囫囵吞下去。 薄辞雪仍旧无知无觉地睡着,下方的穴眼被迫向外张开,肉壁一抽一抽地向外喷水,连带整个屁股都在轻轻发抖。他毫不设防地敞着腿心,纤细的双腿被舔得一摇一晃,腿肉上偶尔滑过一串晶莹的水珠,沿着纤细的脚腕跌落下去。 裴言凶狠地在他腿间舔舐,大口大口吮吸着灼热的媚肉,将女穴舔得淫水直喷,不断传来啧啧的水声。连上端垂软的男性性器也没被放过,一并颤巍巍地立了起来,溢出晶莹的液体。为了不冷落下面流满水液的肉缝,他还用手指配合着揉搓薄辞雪的阴蒂,让薄辞雪呜咽着抓住被角,不堪承受地缩着屁股,终于迟钝地睁开了双眼。 积攒的快感蜂拥而至,几乎将薄辞雪瞬间压垮。他眼神涣散,似是没弄懂眼下的境况,女穴却疯狂绞紧,忍无可忍地潮喷了出来。大量清液泄洪似的喷涌而出,伴随着淫肉不断抽动,将他送往了平生莫及的高潮——“呃……啊!啊……阿、阿言?” 被握着腿舔舐阴道瓣,崩溃失禁,吸吮女穴尿眼 薄辞雪在回过神的一瞬就意识到自己叫错了。这个称呼早已不是他能叫的,叫出来大约只会让裴言觉得恶心。他勉强定了定神,抑制住嗓音里的颤抖,喘息有些凌乱:“……裴将军,可以放开我吗。” 裴言听见这个生疏的称呼,陷入了短暂的沉默。薄辞雪戒备地看着他,却听他莫名其妙道:“你再那样叫我一遍,像刚刚那样。” 薄辞雪微愣,但什么也没说。他刚醒,又被迫高潮了一次,嘴唇发颤,双眼含水,整个人都汗淋淋的。而他的眼神依旧是疏离的,让裴言感觉像是泡在一个深不见底的井里,仰起头来只能望见窄小的井口与高不可攀的月亮。 裴言见他不肯也没生气,他已经不像最开始那样会因为薄辞雪的冷漠轻易陷入痛苦之中了。他单膝跪在薄辞雪的双腿间,想起很多年前他也曾趴在这人的膝盖上,让他看自己脸上被刀刃刮出来的细伤。 那时对方会非常怜惜地捧起他的脸,将药膏一点一点涂到翻开的伤口上。直到今日裴言依旧很难分辨,那时的薄对他到底是真有一两分心真,还是全是帝王对臣下的制衡与伪装。 想不通。索性不想了。他看着薄辞雪被热汗沾湿的面容,很轻地笑了一声。薄辞雪被笑得心口一突,下意识地想合拢双腿,却被裴言攥着脚踝往床下拽了一截,强迫他敞着女穴,露出犹在激烈收缩的嫩肉。 潮吹后的女穴上满是水液,水珠沿着丰厚多汁的肉褶淌下来,像只被刀背压烂的水蜜桃。下方小小的穴口随着呼吸张开一个指尖大的圆洞,在接触到裴言的视线后霎时紧缩起来,密密咬在一起。裴言不过捏开肉唇往里吹了口热气,薄辞雪就吓得浑身发僵,唇色发白,一动都不敢动。 他身上因为陌生的情欲而泛起了很淡的粉,锁骨窝里那点红痣也变得愈发夺目。裴言欣赏着他强忍恐惧的模样,手往上滑了滑,握着薄辞雪的小腿,向他抽搐冒水的肉缝舔了上去。 “呃……” 清醒时的快感比梦中时不知强了多少倍,薄辞雪的神经都要被活活烧断了。他难以忍受地咬住唇,失控地抓住了披散的乌发,露出了叫人很想摧折的神情。已经潮吹过的肉花被逼着再度产生快感,令薄辞雪的脚趾都死死蜷了起来。圆润白皙的大阴唇在舌尖的戏弄下颤巍巍地乱抖,从单薄变得肥涨,渐渐浮上了浓郁的红。 裴言只在肉批周围舔了几口,甚至没用什么力气,对薄辞雪的反应简直有些惊讶了。有这么敏感吗?怪不得他昨天不过往这两片软肉上拍了一巴掌,薄辞雪就抽搐着喷了出来,溅出一道清长的汁液。 他放过了嘟起来的肉蒂,灵活的舌尖舔开湿润的媚肉,又一路向下,在窄嫩的穴口处刺探。这里又湿又滑,两瓣小小的阴唇一左一右护在两侧,像玫瑰皱缩的花瓣。潺潺的透明汁水从内部涌出,随着肉壁的吸绞流到外面,打湿了裴言的下颔。 薄辞雪被人淫玩的时候一直很安静,能不出声就不出声,弄急了最多只会发出一两声低低的呜咽。可当裴言试探着将舌尖探进肉穴内侧的时候,薄辞雪猛然仰直了脖颈,崩溃地尖叫出声:“啊啊!” 裴言置若罔闻,舌尖越舔越深,恶意地剐蹭着穴口后柔软敏感的肉壁。薄辞雪撑起了前身,手指死死抓着床面,小腹绷得很紧,连呼吸都忘掉了。濒死的刺激从腿间沿着脊椎窜上来,让他冷汗涔涔,像是挨了什么极刑一般:“……不……” 裴言的脸埋在薄辞雪的双腿间,手却像长了眼睛一样摸上来,不轻不重地捏了下嫩粉的乳尖,意思是让他安静点。薄辞雪哆嗦了一下,眼泪摇摇欲坠地悬在眼眶里,但咬死了牙,不再发出声音。裴言听不见他的叫声,反倒觉得少了些什么,便又往里探了探,用舌尖刮过那层湿润的水膜。 薄辞雪眼前白光一闪,白眼都翻了起来。混乱的大脑里很难将各种感知区分开,甚至尿意都和快感混在一起,变成了崩溃的空白。他缩紧尿眼,努力摇着头,希望这次酷刑赶紧结束,别再折腾他了。 “舔了舔膜而已,这么爽吗。” 裴言往后退了退,语气淡淡。正当薄辞雪以为他准备放过自己的时候,他却卷起舌尖,探向了瓣膜中间那枚小小的孔眼。 “啊啊啊啊!” 薄辞雪当即潮喷,双手握拳,女穴泄洪一样向外喷水。恍惚中,他好像喷出了什么热热的液体,睁眼一看,才发现自己竟然尿在了裴言的……身上。 裴言的整个前襟都被他尿脏了,还在不停往下滴水。他讶异地看了眼自己的衣服,又看着近乎晕厥的薄辞雪,微微挑起眉,逼他望向自己外袍上的水痕:“你不是也很舒服吗。尿都流出来了。” 淡色的水珠沿着刺绣的纹路不断滚落,可见薄辞雪确实尿了不少。薄辞雪意识都有些恍惚了,胡乱地道歉,说对不起,不是故意的。裴言喜欢死他这样羞愧欲绝的样子,非但没有就此收手,还低下头,用嘴去吮吸女穴上的尿眼。 薄辞雪眼神涣散,直到尿道口传来强烈的吮吸感后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拼命扭起了屁股。他一直是用前端排泄的,从来没用过那处新生的女穴,而裴言轻松地遏制住他的挣扎,用力吮吻着那只小孔,让薄辞雪生出一种连尿道都被奸淫的错觉。 “……不……” 他徒劳地挣扎着,尿道口酸涩得要命,但因为刚用上面失禁了一次的缘故,什么也尿不出来。原本强烈的自尊心和羞耻心在一下一下重击下彻底溃败,碎片变成止不住的泪水,簌簌落了下来。 意识似乎变成了一片空寂的雪地。雪地里,有一个声音温柔地说,不要把自己当成人了,这样太痛苦了。 那要当成什么呢。 当成某种器具吧。器具是不会痛苦的。活人需要受罪,死鬼也要戴枷,唯有没有知觉的器具才是最幸福的。 这样想后,薄辞雪感觉似乎确实轻快了很多,于是不再挣扎。裴言弄着弄着,忽然感到一阵湿意,抬起头才发现人被他弄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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