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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那里面崎岖多褶,存着很多流不出的淫水,几乎能听到它们晃来晃去的声响。薄辞雪正咬着牙困难忍耐,腰身却忽然一僵——穴内的舌头不知顶在了哪里,岌岌可危的快感霎时决堤,肉穴里骤然喷出了大股大股透明的液体: “啊啊啊啊啊啊!” 铺天盖地的刺激如同巨浪一般打下来,雌花失控地狂颤,淫水直接飙了出来,如同尿失禁了一样。薄辞雪终于崩溃地哭叫出声,吸饱水的澡巾沉甸甸地掉在一边,散发出浓甜的情香。 裴言从薄辞雪腿间抬起头,那双细白的腿就像被抽走骨头一样垂下来,面条一样瘫在床上。高潮中的肉穴大喇喇地裸在空气里,穴口豁着一枚不怎么规则的小圆洞,里面的肉被涌进去的空气刺激得拼命乱抖,淫荡又可怜。 他迟迟缓不过来,淫水糊了满腿,眼泪则糊了满脸。漂亮的眼瞳失去了焦距,舌头翻出一点,苍白的颊侧也染上了淡淡的薄红,不似平日那般死气沉沉。裴言湿漉漉地凑上去亲他一口,他也没有嫌弃,而是小小地打了个哆嗦。 裴言喜欢死他这副任人欺负的模样,心满意足地抱着他亲了无数口,准备下床收拾残局。胯下当然还硬着,但他腾不出手弄,只能等薄辞雪睡着后自己草草撸出来了事。不料乌发美人不让他走,晕晕乎乎地抓着他的袖口,微微吸了吸鼻子:“……你刚刚凶我了,还没道歉呢。” 大约是刚哭过的缘故,他的鼻腔有些发堵,声音意外的甜腻。裴言拿手帕给他擦擦脸,大呼冤枉:“我哪有?” “你就有,快道。” 道什么道,他还没找他算账呢。裴言觉得好笑,故意跟他对着干:“我就不,你能拿我怎么样?” 乌发美人沉下脸,表情冷冷淡淡的,还挺唬人:“快点,不然打你五十大板,把你屁股抽开花。” 裴言被逗乐了:“你打啊,欢迎你打。” 乌发美人推开他,一言不发地偏过脸。裴言心生不妙,凑到他脸前一看,居然泪汪汪的,眼圈都红了。裴言立刻后悔了,连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不要生我的气了。” 薄辞雪轻哼一声,面无表情地翻过身,背对着裴言。裴言伸手抱他,他没有回头,但还是往裴言身上靠了一点,像只畏寒的小动物,本能地想找个温暖的地方蜷起来。 他太冷了,也太孤独了。这么多年来,他最强劲的敌人不是疼痛,也不是寒心,而是虚无。整个世界上只有他一个人知道所有人都活在一本小说里,一闭眼就会被巨大的虚无感吞噬。你知道你眼前正在发生的一切都是神设定好的游戏,也知道你所有的痛苦都来自同一个母题,但就是无能为力。 没有伙伴,没有爱侣,没有价值,没有意义。只有孤独和虚无日夜陪着他,像一捧永远化不完的雪,牢牢地黏附在皮肉上,从骨缝里缓慢地渗进去。 短暂的温暖也是好的,虽然没什么用,但贴一会儿也会感到降格的幸福和欢愉。 可能是今天太累了,薄辞雪很快睡着了。蹙起的黛眉舒展开来,呼吸平稳顺畅,徒留裴言一个人硬着几把僵在那里,怕一动吵醒了他,又暗暗生自己的气。 刚刚不该那样跟阿雪说话的。唉,他……喜欢就喜欢吧,难得能有件叫他开心的事,就不跟他计较了。 ——但是,真的有人能心甘情愿地将爱人拱手让出去吗。 裴言无声地锤了一下自己。这些天来,叶赫真一直暗中差人查他的行迹,想知道薄辞雪被他带去了哪里。他怎么可能不愤怒,怎么可能咽得下这口气。 两种念头在他心里疯狂打架,打得他五内俱焚。裴言默默叹口气,轻手轻脚地支起上身,凝视着薄辞雪的睡颜,眼神沉沉。 叶赫真是非离开云京不可的,尽管双方已立下盟约,然而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没有任何一个掌权者能容忍异族的王在权力中心长期窥伺。但说实话,他并不确定薄辞雪会不会被叶赫真打动,真的离他而去。 良久,他作出了决定。 薄辞雪朦朦胧胧地睡着,隐约感觉手里多了一个硬硬的东西。曲指一摸,是把小巧的钥匙。 再度/叶赫真趴在榻底,灰尘随裴言的起伏震到身上 叶赫真找薄辞雪快找疯了。 他第一次知道原来想见一个人的心能急迫到如此地步,堪称烈火灼心,万蚁噬骨。但弭蝉居的安保部署较往常严密了数倍,他好不容易翻进去,却发现那根本是个陷阱,薄辞雪早已不知被裴言带去了哪里。 他费了好一番力气才逃出来,对裴言的奸诈和狡猾又产生了新的认识。对方将薄辞雪藏得极其隐蔽,出入也异常谨慎,他蹲了好几天也没查出蛛丝马迹。无奈之下,他不得不用了个很邪门的办法,放飞了好几只通人性的海东青,用它们的眼睛寻找薄辞雪的踪迹。 海东青眼神锐利,飞行速度极快,又勇猛威严,能号令群鸟,一向有神使之称。但云京人口何其稠密,要在这样一座城池中寻人堪称大海捞针,一连数日都没有任何收获。叶赫真离京在即,心急如焚,而就在拔营前的那一日,一只白色的乌鸦带来了好消息。 ——他要找的那个人,正被关在京郊一处有温泉的别院里。 叶赫真大喜,连夜着手去查,最终锁定了一处名为抹云山庄的私家园林。这处园林原是东蒲王朝时兴建的,后来被某薄姓勋戚斥百万巨资修复,可惜没享受几年就被薄辞雪肃正朝纲时顺带抄了家。如今这座园子早该荒废,却在不久前被人秘密购得、重新翻修,处处可见经营之悉心。 同样的,守卫也更为森严,森严到了不正常的地步,比大内有过之而无不及。 叶赫真研究了一整日,终于摸出了一条可行的路线,趁着夜色小心翼翼地潜进了薄辞雪所在的房间。他进来的时候,乌发美人正安静地坐在窗边的贵妃榻上,白衣曲裾,长发委地,手拈一枚白玉棋子,低着头与自己对弈。 他的手很漂亮,是那种文雅的漂亮,不像是执敲扑而鞭笞天下的手,倒像一双千金小姐的手,一辈子沾不到一指头阳春水。白皙的指节上没有任何茧子,犹如上等的羊脂玉,微微泛出清透的青色,连指间那枚用真玉做成的棋子比之都略显逊色。 至于没有茧子的原因也很简单。他的手在受刑时抠烂过很多次,新生的皮肉自然光洁。 但叶赫真的注意力并不在他的手有多好看上,而是死死盯着他的手腕。那里扣着一副精巧的银铐,锁得严丝合缝,令他情不自禁地攥紧了拳头。 裴兄怎么能这样对待他?未免太折辱人了吧?! 他翻窗而入,眼底压着怒意。薄辞雪对他的到来并不感到意外,轻瞥了他一眼,然后自顾自地落下一子。棋盘上霎时分出胜负,黑子兵败如山倒,被他一枚枚收拾起来,轻巧地倒进一边的棋罐里。 叶赫真心情焦躁,可惜嘴巴太笨,见到薄辞雪也不知道说什么。他想说自己快走了,又怕听到对方说关他什么事,只直愣愣地看着薄辞雪,腹中愁肠百结,眼里竟渐渐带了点红意。 薄辞雪却没有再看他。等收拾完棋子,他终于抬起头,出声问:“要陪我下一局吗?” “啊?”叶赫真忽听他开口,心中一慌,手心居然有点发汗。他磕绊了一下,才道:“我、我不会下,对不起。” 这有什么可对不起的。薄辞雪笑笑,道:“没关系。可以下五子棋,五子连成一线即可,将军想试试吗。” 叶赫真糊里糊涂地点点头,坐到棋盘旁边。他本来一肚子话要讲,那个问题也没得到答案,现如今只好先结结实实地憋在嗓子眼里。他伸手拿起一枚白子,说:“那个,你先吧。” 黑棋在五子棋里有着巨大的先手优势,叶赫真想让薄辞雪,也不知在让个什么劲。薄辞雪懒得推脱,直接落子天元。 叶赫真想了想,下在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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