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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你瘦了好多,是不是太辛苦了。” 可能真的醉得厉害,他站都站不稳,苍白的脸上覆了薄薄的酡红,像敷了时下流行的蔷薇硝。裴言搂着他的腰,把他抱在怀里,眼眶酸涩。 只有醉后这点时间他可以自我欺骗一下,假装他和薄辞雪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即便知道清醒时的现实令人恐惧,却还是甘心在此刻沉溺下去。 “不辛苦。只要你还在我身边,我永远都不会觉得辛苦。” 薄辞雪站着不舒服,在裴言身上没骨头似的动来动去,试图找到一个舒服的姿势。裴言让他靠在自己怀里,低声道:“阿雪,今天我去东陵了。” “你知道吗,我们的陵墓开始动工了。” 薄辞雪闭着眼睛,好像睡着了。裴言摸摸他的头发,自顾自道:“我想好了,墓里就不要放太多很贵的陪葬品了,放太多容易被惦记。我让工匠们加紧做,希望到时候可以直接住进去,否则到时候停都不知道停到哪里。” 薄辞雪没睁眼,不怎么高兴地说:“你都没有问我愿不愿意和你埋一起。” 裴言笑了。他握起薄辞雪的手,语气与叶赫真问薄辞雪肯不肯给他当王后时一样正式,一样珍重:“阿雪,你愿意死后和我葬入同一座地宫吗?” 薄辞雪掀开眼皮。裴言认真地看着他,他也认真地看着裴言,认真地说:“随便你。” 裴言的眼泪又憋不住了,他发现自己在薄辞雪面前特别容易哭。但他还是在笑,眼泪顺着上扬的唇角滑下来,哽咽道:“我就知道你会这样讲,不过也好,特别好。” 薄辞雪伸手给他擦擦眼泪。裴言自己也知道自己的样子滑稽,一手捂住脸,一手捂住薄辞雪的眼睛,声音从手指下传过来:“阿雪不要这样看我,我现在很难看。” 薄辞雪绝对是喝大了。要是他清醒的话绝对不会用力扒拉裴言的手,一定要看他这几日因为过劳的憔悴的脸:“我想看啊,我想知道有多难看。” 裴言的眼睛被眼泪泡得痛,藏狐似的睁不开,加上这几天熬夜熬心熬肝,自己知道状态有多烂,坚决不松手:“不要看,很老气,会吓到你的。” 薄辞雪有些遗憾地叹口气,松开手。 “给我看看吧。我应该看不到阿言变老的样子了。” 发现我文里的攻好像人手必备一个银色手铐,你们有什么头绪吗(x)下章有点想整点甜的,谁同意谁反对! 沉醉/温泉拥吻,被亲遍全身,主动撑开肉屄露出嫩肉 裴言要被这轻飘飘的一句话打碎了,手掌捂住的脸孔上露出被捅了一刀的表情。他脱力地放下手,抱紧了薄辞雪,声音有些发颤:“没关系,我也看不见你的。” 薄辞雪思索了一下,摸摸下巴,看起来还挺满意:“噢,那我们平了。” 他喝醉后和清醒的时候判若两人,像只娇生惯养的小动物,任性妄为,难伺候的很。大约白天睡多了,他说什么也不睡,非要裴言陪他下棋。裴言叫人找了副棋搬来对弈,不料下了半局,他感觉好像要输了,吧嗒一下歪倒在棋盘上,假装睡着了。 棋盘上正在厮杀的棋局霎时全乱,玉质的黑白棋子铺得满桌都是。裴言无奈,半抱半拉地把人拎进怀里,打道回府。薄辞雪歪歪扭扭地挂在他身上,又精神了,一定要洗浴。他想泡在那种很大的温泉池子里,裴言不答应就不理人,一句话也不说,碰也不让碰。 池子倒是有,也够大。裴言关薄辞雪的地方是他置下的一处别院,设施一应俱全,只是酒后不宜泡澡,容易晕过去。裴言好说歹说,薄辞雪终于松口,屈尊降贵地让他给自己用热水冲一冲。只是脱衣服的时候也不老实,四处扭来扭去,雪白的大腿和屁股就暴露在空气里,奶冻一样白花花的,颤巍巍的。 “别动,别动。” 裴言怕摸到不该摸的惹恼了他,手忙脚乱,桶里的水溅了一地。好在开始洗之后就好了,乌发美人安安分分地趴在浴桶边,感受着热水从脊背上滑下去,像被撸顺了毛似的。裴言略微放下心来,轻手轻脚地给他打上泡沫,用掌心细致地按揉。 “唔……” 他的手很修长,算不上粗硬,但免不了有常年握剑留下的茧子。薄辞雪的皮肤很薄,整个人被揉得粉乎乎的,舒服得直叹气。裴言的视线随着自己的手往下滑,忽然希望自己变成从他两根蝴蝶骨间滑下来一滴水珠。 他抛开杂念,把薄辞雪翻了个面,用澡巾仔细揉搓他的手肘和膝盖。薄辞雪靠得肩膀痛,顺着桶壁滑到了桶底,满意地享受着来自裴言的伺候。裴言沉浸在两人难得的亲密相处里,脑子里偏又犯贱似的想起叶赫真跪在地上给对方摁脚的蠢样,忍不住阴暗地较劲:“我和他谁按得好?” 薄辞雪脑子转不过来,反应慢吞吞的。他打了个哈欠,泪眼汪汪地偏过头,问:“谁啊?” 裴言酸得冒泡,哼一声:“还能是谁。” 薄辞雪想了一会儿,不知是在想他说的是谁,还是在想两人谁按的好。大约想不出来,他略一思索,给了一个端水的答案:“都好。” “都好是什么意思?” “都好就是都好的意思。” 裴言气闷,真想拍他屁股:“那你跟他走还是跟我走?” “自己想啊,不要直接问我。多开动一下你的脑筋,不然会变笨的。” 薄辞雪戳了戳裴言的脑壳,示意他一定要多动脑,表情严肃,嘴里却在不知所谓地胡说八道。他醉得厉害,酒气被热气激得活泛无比,清醒时冷淡的壳子被融得一干二净,融掉的冰水里蹲着一只软乎乎的大兔子。 裴言不跟他计较,转过身,准备找条新澡巾接着搓。薄辞雪光溜溜地站在桶里,裹着热缎子也还是冷,索性把它往外一丢,转头扎进一旁的温泉里。 水波粼粼。蟹壳青色的月光从窗户里柔柔地映进来,映在绣着竹叶和游鱼的银屏上。银屏上的叶影落向水面,薄辞雪伸手捉了一把,没捉到,懊恼地潜了下去。 裴言只听背后扑通一声,回头一看,池边已经没人了。他衣服都没脱就跳了下去,急得汗都下来了。水面上没有动静,他正要潜下水去找,忽被人从后面泼了一把水:“!” 裴言一喜,立刻回头。乌发美人从他背后游过来,黛眉微蹙,毫无道理地横加指责道:“怎么不脱衣服就下来了。看你笨的,水都被你搅浑了。” “……” 裴言被泼了一脸水,从头到脚浸了个透,湿漉漉地站在水里,好不狼狈。乌发美人叹了口气,感觉裴言真的是个傻的,好心地伸出手,帮忙给他脱衣服。 裴言忍无可忍,抓住薄辞雪的手腕,把他推到池壁上,恶狠狠地亲了下去。他可不像叶赫真那样只会傻乎乎地捧着他脸亲,舌头都不知道怎么放,必然是怎么亲得深怎么来。乌发美人被他牢牢捉着,像好心浮出海面救人却被渔网捆住的鲛人,狼狈又美丽。 未束的长发飘浮在水面上,和月色一起浮浮沉沉。淡色的唇肉眼可见地变得水红鲜艳,无意识地张开了道缝,露出一点洁白的牙齿和浅粉的牙龈。裴言粗鲁地一一舔过,恨不得把他当作一块奶糕囫囵吞下去。 薄辞雪被亲得膝盖发软,茫然地睁着水润润的眼睛,眼角泛红,一副被亲懵了的模样。裴言的眼角也是红的,不过那是因为刚哭过。他自觉丢脸,又羞又恼——恼的是怎么谁亲他他都不带挣扎的?表面上冷冷的不好接近,怎么别人强吻他他都不知道给对方一巴掌呢? 他猛然放下手,对薄辞雪正色道:“陛下,请您务必记住,以后别人这样对你的时候千万要阻止他,最好立刻给他一耳光,好吗?” 他生怕薄辞雪现在理解不了他的意思,捉起薄辞雪的手,对着自己的脸狠狠来了一下:“就这样,记住了吗?” 薄辞雪愣愣地看他,眼睛里还有没散去的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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