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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裸着上半身,额角细密的汗珠顺着英俊的面容往下滴,右肩还有我咬的牙印。 他的大手托着我,一双漆黑的眼镜盯着我,声音沙哑地舔我的耳朵:“他们说了什么。” 身体里的性器不停戳敏感点,我浑身发抖,感觉自己软成了一滩水,张嘴说不出话,全是控制不住的呻吟。 他这个坏蛋,明明知道我根本无法集中注意力,还这么问我。 他干的太猛了,肉体相撞的声音啪啪作响,还带着不可名状的水声,他说这是我的水,我捂住耳朵不想听,他笑着吻我的唇,我在他眼里面色潮红,神色迷离,淫乱的不能行,太羞耻以至于我又捂住自己的眼睛,他叼着我的手指头,口齿不清地说:“雾雾美死了。” 我想佯装怒意地瞪他,却被他颠的变了意思,更像是勾引和欲拒还迎。他又浓又密的睫毛眨了眨,带着轻笑,扣住我的手腕,压着我,将精液抵着身体里最敏感的软肉释放,令人崩溃的快感让我支撑不住地发抖,不得不搂着他的脖子,他将我往上托了托,顺着唇角向下亲吻,喉结,锁骨,又到乳尖。 他的小虎牙很尖利,心情愉悦到极致时会若隐若现,看起来有种邪气和痞痞的帅气。 我仰头喘息,任由汗水流进眼里,他埋在我的胸膛处,轻轻舔咬,又吮吸,湿热的舌尖刮过,舒服又刺激,他揉着我的屁股,将我抱到床上,让我的两条腿搭在他的肩上,低头撸两把高高翘起的性器,重新插进来。 我咬着后槽牙侧过头,双腿被他分到极致,他捏着我的下巴,强迫我看他,笑道:“操哥这么多次了,哥怎么还是这么害羞?” 我怒视他:“你这个……混蛋!!!” 小宇长大了,从前可爱的模样也一去不复返,或许是因为不用在隐藏,伪装,他的劣根性暴露无遗,会换着法子欺负我。 他低低地笑,一本正经地说些荤话:“哥下面这么紧,里面这么舒服,是不是能生孩子?” 我咬着下唇不理他,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快把我逼疯。 “哥怎么不说话?”他低头嗅我,另一只手捏着我的前端,让我差点惊呼出声。 他语气温柔,眉眼却狠厉起来,每一次都狠狠撞着穴心,让我大腿发抖:“慢、慢点啊……” “哥说操到哪儿了?”他紧紧盯着我,拉着我的手摸肚子,笑着说:“哥说操到哪儿了。” 我被他调戏的面红耳赤,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我想释放,他却坏心眼儿的堵住,逼的我两眼都是泪,痛苦和欢愉不停折磨我的底线,我举手投降:“别、别欺负我……” 他舔舔唇,咬我的耳朵:“宝宝,你知道我喜欢听什么。” 我眨眨眼,眼泪流下,无措地搂着他的脖子:“哥、哥哥、老公,操,操我,呜……” 他的拇指打着转,声音沙哑,性器似乎都大了一圈:“还有呢。” 我感到头皮发麻,抽噎着哭:“雾雾,雾雾爱你,啊——” 他松手的同时加快速度,愣是把我操射,我下意识捂住自己的嘴,生怕外面的人听到,听到我和自己的弟弟乱伦,偷情。 等他第二次释放,我瘫在床上喘息,他活动活动脖子,掰开我的双腿,试图将精液挖出来,我累的动弹不了,眼前一片恍惚,汗水和泪水混在一起,又咸又涩。 而外面也早早没了动静。 等他站起身,我才缓过些劲儿,从床上爬起来摸索着找衣服。他得寸进尺的从后面搂住我,亲吻我的脊背,大有再来一次的意思。 我惊恐地僵住身体:“不、不可以,不行。” “怕什么。” 他声音哑的很,震的我头皮发麻。 他摸着我的肋骨,蹭蹭我的肩膀:“饿不饿,想吃什么?” 我长出一口气:“什么都行。” 他趴在我身上呆了会儿,懒懒地嗯一声,翻身下床,随便抓件体恤套上,看我穿好衣服,打开门出去。 我看着门的方向,又看看身下乱七八糟的床单,重重叹口气,打开衣柜拿出新的。 我管不住小宇,之前是,现在也是,自从在一起,他的胆子越来越大,高考完更是给我一种随时向我爸坦白的感觉。 第一次在卧室做的时候,我爸在厨房做饭,吃完饭我们要出去,所以都穿的整整齐齐。他不知道出于什么猎奇的心理,像条狗似的扒着我,又强势又服软,让我毫无招架之力,趁机把我摁在书桌上,让我背对他,扒了我的裤子。 我又羞又恼,气的浑身发抖,说不出话,他讨好似的亲亲我的侧脸,却一点都不退让地插进来,掰着我的臀肉,嘱咐我不要叫出声,卧室不隔音。 他唯一的理智就是知道不能内射,所以快射的时候拔了出来。我双腿发软,跪在地上,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弯腰抹掉我眼角的泪珠,捏着我的下巴,张嘴含着他的性器,然后射到我的脸上,再给我擦干净。 从那以后,他像是打开了新世界,不仅喜欢在卧室做,还喜欢在随时会被发现的情况下做,我反抗不过他,每次都被他欺负,有时候真的动怒了就不理他,他又变魔术似的送我玫瑰和好吃的,连连保证下次不会了。 结果下次照样。 过了会儿,他回来,端了一碗鸡丝清汤面,还打了个鸡蛋,让我闻着胃口大开。 他好笑地看我一眼,扬扬眉毛,将小桌子放在床上,靠着床头摸我的背,跟摸狗似的,我不满地躲了一下,他的手就伸到我的衣服里捏我的腰,我没办法,求饶地看着他,他笑了一声捏我的后脖颈,懒洋洋地看手机。 “爸呢?”我口齿不清地问他。 他摇摇头,接了个电话。 我隐约听到电话那头的人声音很好听,但说的什么我听不太清。 我扭头看他,他的手不老实地捏我的乳尖,挂断电话,问我:“一个关系挺好的朋友,高考完想聚聚,去吗?” 我点点头:“去吧,记得早点回来,少喝点酒。” 他揽着我的肩膀靠近我:“一起。” 我连忙摇头:“别别别,你的朋友,你们小年轻一起聚聚就好啦,我就不参合了。” 他微微皱眉:“那我也不去了。” “别呀。”我掐掐他的脸:“我在家等你就行。” 他摇头:“不行,你背着我干坏事怎么办。” 我哭笑不得:“我能干什么坏事?” 他管我管的比什么都严,手机定位都没关,我能干什么。 “比如……”他满含笑意地看着我,手摸上我的裆,靠近我的耳朵说话:“背着我玩自己。” 我脸一红,捶他一拳:“滚吧你。” 他笑了一声,又把电话拨过去,摁了免提。 “段老狗。”他捏着我的下巴亲亲我的嘴:“晚上我带我对象去。” 开了免提,叫段老狗的男生声音更加清晰的传来,声音有些清冷,还有一股子放荡不羁的叛逆劲儿,懒懒散散的:“你特么和我说个毛,和秦狗说去。” 陈宇笑了:“懒得给他打了,你和他说一声。” “知道了。”男生打个哈欠,干脆利落地挂断电话。 我好奇地问:“段老狗,他全名叫什么呀?还有那个秦狗,也是你的朋友吗?” 陈宇捏捏我的鼻子:“段喻,段老狗,秦狗,秦湛,今晚你见到他们就知道了,挺好认的。” 我点点头;“那你的外号是什么呀?” 陈宇喉结滚动,意味深长地看着我。 后来我才读懂他的眼神,那是一种难以启齿的尴尬。 因为他叫—— 陈老头。 : -段喻、秦湛、陈宇。 朋友这么叫:段老狗、秦狗、陈老头。 对象这么叫:小喻、崽子、小宇。 -傅一青、仇袭、陈雾。 朋友这么叫:一青、仇哥、陈雾。 对象这么叫:青青、妈、雾雾。 第16章 晚上六点,我和陈宇到了天海饭店,是一家专门做海鲜的,我经常听这家的名字,但实在是太贵了,从来没来过。 为了显得自己不那么突兀,我还特地扒了陈宇的衣柜,想穿的年轻点,结果发现相比他,我的衣柜才是真正的年轻人,遂放弃。 我们到的时候他另外两个朋友还没到,陈宇烫了瓷杯,倒了两杯茶,递给我一杯,我看着他,他垂眸看看茶杯里的茶水,随后端起来抿了一小口,很斯文。 我忽然明白他为什么叫陈老头了,不禁笑起来。 他微微挑眉,英俊的面容看着我,眼神询问。 我们家是普通家庭,收入来源全靠拼死拼活一辈子才当上副经理的老爸,吃穿住方面就是普通消费,没有受过多高贵的礼仪培训,因为小时候家长不经常陪伴的原因,关于饭桌礼仪什么的,也没有认真学过,甚至吃饭不要挑来挑去,还是老师教育我的。 但陈宇一举一动都带着从容,从容到和他这个年龄段风风火火的年轻男孩儿不太相配。 相比之下真像小老头。 他靠近我,捏捏我的手:“这么开心?” 我凑近他,带着笑意地喊他:“小老头。” 他好笑地看我一眼,四目对视,他喉结滚动,眼里的欲望喷薄而出,刚有闭眼的意思我就用手捂住他的嘴。 他呼吸很热,喷洒在我的手上,让我也热了起来,耳朵发麻,声音有些软:“不可以。” 他漆黑的眸看着我,亲亲我的掌心,一下又一下,好像在我手上烫了一个又一个小洞,让我的心烧了起来。 “诶诶诶,嘛呢嘛呢。” 我一惊,连忙将手收回来,恨不得缩进地里去。 陈宇握着我的手,笑了笑没说话。 我有些害羞的抬头,愣住。 说话的人穿着暗紫色衬衫,收腰西装裤,皮带在灯光的照耀下微微反光,他额前的碎发及眉眼,骨节分明的手指随便拨拉两下,腕骨凸出,手臂线条流畅性感,泛着一种欲望的气息——他抬眼,长睫毛眨了一下,有些似笑非笑的意味,鼻梁高挺,两张薄薄的唇上下一碰,轻佻又纨绔。 “你好呀。” 我回神,连忙点头:“你、你好,你好。” 他笑笑,不再说话,打个响指,喊来服务员,顺带介绍自己:“秦湛,秦湛的秦,秦湛的湛。” 我挠挠头:“我……” “陈雾,我知道你,陈老头的老相好么。”他弯弯眉眼,几乎把菜单的菜全点了一遍。 我脸一红,看向陈宇,他神色淡淡,岔开话题:“段喻在哪儿。” “接他哥去了。”秦湛意味深长地笑笑,看看我,又看看陈宇:“我都不配和你们一起吃饭。” 陈宇啧了一声,嘲讽道:“你妈管你管的不够严?” “我擦。”秦湛笑骂:“山上的笋都让你丫夺完了。” 话音落,门推开,空调的冷风让我打个激灵,抬眼看到站在身边的人。 他剃着寸头,穿着黑色卫衣,休闲牛仔裤,一双帆布鞋,下颚线凌厉的顺下来,像把弯刀。他个子很高,估计得快一九零,很有压迫感,似乎是察觉到我的视线,他低头看我一眼,眉眼间有种锐利的锋芒,他的眼睛很清澈,仿佛直直看到人的心里,但目光很冷,面无表情的堪称冷漠。 只一眼,他便离开视线,又微微侧头,我才注意到他那边还有一个人。 是一位青年,发丝柔顺,眼睛很亮,看着他时眉眼带笑,白皙的皮肤滑嫩紧致,唇红齿白的看起来又纯又欲。他乖巧地站着,却像是往男生身边靠,两个人什么都没有做,却有种诡异的磁场,好像难舍难分,长在一起的藤曼。 “段喻。”秦湛指着寸头男生向我介绍:“旁边的,傅一青。” 我笑笑:“你们好,陈雾。” 段喻没什么反应,傅一青温柔地看向我点点头。 两个人落座,菜也端了上来,秦湛又要了几瓶好酒,给段喻和陈宇递烟。 自陈宇成年后我就没有再管过他吸烟喝酒了,毕竟这也属于社交的一种。 陈宇接过夹在指尖,低头告诉我不要害羞,想吃什么就夹,或者我给他说,他给我夹。 我哭笑不得,我又不是面子薄的女孩儿,更不是需要大人照顾的小孩儿。 再说了,他可是我照顾大的。 但是我看到段喻没有接秦湛的烟。 他的食指晃了晃,秦湛看一眼傅一青,便把烟收了回去。 我突然有种挫败感,很想向傅一青取取经,问他是怎么管的住段喻的。因为他看起来那么桀骜,那么不羁,却那么听他的话,简直是教弟有方。 再看看我,看看我和陈宇。虽然陈宇表面看起来稳重又斯文,实际上坏的跟个混账似的,别说我管他了,他饶我一命我就谢天谢地了。 “想什么呢?”他问我。 我只顾在心里编排他,猛地对上他的眼,着实吓一跳:“没,没。” 他挑眉,显然不信,压低声音道:“回去再收拾你。” 我一对上他沉甸甸的黑眸,黑眸里的欲望,感觉尾椎骨都是麻的,别开脸不理他。 他轻笑一声,手搭在我的倚靠上,缓慢下移,捏着我的腰,甚至想伸进衣服里。 我恼羞成怒,狠狠踩他一脚。 又不是没让他摸过,分不分场合的乱发情,太让人生气了! 他闷哼一声,笑意加深,手不动了,也没有收回去,声音压的有些委屈:“哥,疼死我了。” 我一听就心软,他太懂得怎么拿捏我了,他喊我哥,我就下意识把他当成小宇,我的弟弟,我的弟弟需要我,而不是陈宇,一个又坏又精明的混蛋。 我不长记性地看向他,有些担忧,也有些后悔。 刚才怎么没收劲呢。 他朝我眨眨眼,快速亲我一口,等我瞪大眼反应过来,秦湛已经比我跳的更高了,愤愤道:“操你妈陈宇,你他妈——”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和混沌,我是谁,我在哪儿,我在干什么。 和弟弟乱伦偷情的证据似乎甩到了我的脸上,我感到头晕目眩——知道了,他们都知道了,知道我是陈宇的哥哥,知道我们—— “你当他们是什么好东西。” 陈宇轻笑着捏着我的手,安抚我。 我不懂。 我看着秦湛,才发现他的愤愤不平不是愤怒或者恶心,而是被喂狗粮的无语,而段喻,段喻还是老样子,也不算,他只是平静地看我们一眼,给傅一青夹菜,而傅一青只是在低头看手机,看的还是段喻的手机,因为我看到他的手机在一旁放着。 “吃菜吃菜吃菜。”秦湛做了个呕吐的表情,随即他感觉不解恨,却将冒头指向段喻:“今晚这顿饭你掏。” 段喻终于有反应了。 他微微皱眉,是种毫不掩饰的不耐烦,夹起一颗花椒,扔进秦湛的盘里:“滚你妈的蛋。” 傅一青自然地摸着他的胳膊,自上而下,像安抚像……摸一只小动物,像在顺他的毛。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绝,段喻的戾气似乎真的小了许多。他慢慢放下筷子,恢复之间的冷淡样,看着傅一青玩手机,过了会儿,菜不那么热了,他哄小孩儿似的,神情温柔:“等会儿玩,先吃饭。” 他和小宇的长相都属于很英俊,很正派的模样,只是两个人的气质大不相同,段喻给我的感觉更不好惹,像那种会提着棍子就冲上去给人一棍的狠人。 回去我和陈宇这么说的时候,他说我形容的很准确,段喻不是像,他就是,就是浑身戾气,难以驯服。我说那他为什么那么听傅一青的话?我问这话时可能暴露了我想让小宇听我话的心,他抽着烟,慢条斯理地捏捏我的脸:“因为他让他操。” 我瞪大眼:“什,什么,那不是,他不是,他哥吗?!” 问完我就懵了。 擦,我不也是陈宇的哥吗?! 面对陈宇似笑非笑的神情,我感到无以复加的难堪。 “我也听你的话。”他说。 我看着他抽腰带的手,眼角抽搐:“那你停下。” 他毫不犹豫地抓着我的手放在他的某个地方:“我停,他不停。” 妈的,我实在气愤,恼羞成怒地掐他一把,他嘶了一声,将我掀翻,拿腰带捆住我的手,我咬着下唇,他欺身压过来,看着我身上还没有下去的情爱痕迹:“雾雾,你让我从高中就开始操你,我比段喻还听话。” 什、什么? 我震惊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完全理解不了:“你说什么?” 什么意思这句话?他在说谁?段喻?傅一青?高中?高中就开始?三年?整整三年?! 或许是我的表情太过惊讶,陈宇低低笑两声,拿着润滑油往我穴里抹:“我已经够听话了。” 我忽然想起陈宇饭桌上说的那句话。 ——你当他们都是什么好东西。 他的性器在我身体里肆意妄为,我强忍着快感,哆嗦着问他,渴望得到一个答案,又不渴望得到我所想的答案:“那、秦、秦湛……” 陈宇捏着我的下巴吻我,下身也冲撞起来,对我提起别人不满。 “他和他妈。”他在我耳边压制着情欲说:“你看到了。” 我看到了。 我看到——因为就秦湛自己,所以他很郁闷,几乎把桌上的酒喝完,临走时他接到一个电话,面色有些难堪,告诉我们没办法下一场了,话音刚落,一辆黑轿就停在眼前,车窗降下一点,我看到一双冰冷的眼,那双眼没有看任何人,而是直勾勾地盯着秦湛,像要把他扒了。秦湛阴着脸拉开车门,我看到一闪而过的白西装—— 以及缓慢升起来的挡板。 : 陈雾:救命,变态竟在我身边——还这么多! 第17章 男朋友离自己太近,其实也是种负担。 比如我和陈宇。 大半个假期过去,我和他已经相处的像老夫老妻了,我甚至会想,他这么年轻,年轻气盛,遇到令他惊艳的人怎么办,他会不会动心,会不会变心,会不会认为我是负担,会不会把对我的爱转化为愧疚,我们又会不会渐行渐远。 但我也只敢想想,不敢问,之前问过,下场很惨,惨到尿失禁。 可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隐约感觉他有事瞒着我。 小宇比我聪明太多,他想瞒着我,背着我做些什么,我根本察觉不到,所以我毫无证据,因为我们的相处是那么寻常,每一天都和昨天一样,没有任何异样,可我就是觉得他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了,我甚至怀疑是不是自己天天瞎想想的了,导致我也不敢表现出来,生怕找不到真相还被反将一军。 又一个星期六,我躺在他腿上,他捏着我的下巴看手机,另一只手夹着电子烟,我微微昂头看他,他的眉眼在烟雾中显得更深邃,令人动容。 我一直都认为陈宇配得上最好的人,可显而易见,谁都可能是那个最好的人,唯独我不是。 所以他会动摇也是情有可原,想起我们之间的诸多种种,倘若真走到无法共处一室的地步,我也不会怪他,本就是我没做好,我不是一个好哥哥,也不是一个好男朋友。 陈宇起身去卫生间,我盘着腿坐在沙发上看着他的手机,看着它震动,亮屏,看到发来的微信一条又一条,却不显示内容。 我没有去碰。 我趁陈宇不注意的时候想要偷偷摸摸看过,但从来不设密码的他设了密码,而且我猜不对。 但我不知道该怎么问他,用什么样的表情和语气问。 晚上,他从后搂着我,大手顺着我的腿往上摸,寓意明显。我睁着眼看着一片漆黑,感受他的手伸进睡衣,强势地捏着我的下巴转过来——在看到他的瞬间,我闭上眼。 他像是顿了一下,开始吻我。 我被抚摸,被亲吻,被爱的人搂进怀里,却觉得心里空落落的,空到眼睛干涩,明明都空的呼吸困难,唯一的眼泪却还想流出去。 而最令我感到可悲的是,我的精神如坠冰窟,像一丝一缕的细线,每动一下都钻心的疼,身体却不受控的臣服他,向他寻求欢愉。他毫不费力地抬我的腿,摸着我湿润的穴口,食指在臀肉上打圈,将手指上湿漉漉的水抹到我的腰上,像给我的淫荡框上一道又一道枷锁,立下一道又一道证据。 他在我耳边说荤话,我紧紧钻进他的怀里,将要掉不掉的泪都蹭在上面,这是离他心脏最近的地方。 他说我被他操透了,像散发着香甜的果实,无一不引诱着他,勾引着他,让他把持不住。 我隐约想起来我好像没有穿睡裤,所以他才能伸手就见证我的难堪。 最开始的时候我是穿的,但实在摸不准他的脾性,到底什么时候想要,有的时候在卫生间刷牙,刚低头将漱口水吐掉,就感到屁股一凉,猛然抬头的时候嘴角还有牙膏,他就那么掰着我的臀,让我塌下腰,分开双腿,将水从我的背上淋下,再被他操进身体里。 所以总是换衣服,从可以穿睡裤,但不要穿内裤,到两个都不要穿,随时方便他交合,我打到他脸上的巴掌没有十下也有八下,但他吃定我了,将精液射进来时说:“雾雾,你舍不得打我第十一巴掌。” 我看着他含着笑意的眼和微微红肿的脸,气的浑身发抖,第十一巴掌最终没落下。 “我这么得寸进尺,都是你惯的,哥。” 他叼着烟,坐在床边看我,大大咧咧地露着半勃的性器。 “哪有当好人当一半改行做坏人的。”他语气轻松,似乎有些调笑地意味:“我爱你,雾雾。” 我看着他从容不迫的样子,忽然觉得他说的很对——我的弟弟,小宇,陈宇,剔除我的一切主观滤镜——他是个好人吗?都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陈宇,段喻,秦湛,他们有哪个是常规人的思维呢? 他尽兴,抱我去清理,我一动都不想动,感觉疲惫至极。 却又能那么清楚地听到他手机的震动,晚上一两点,谁会给他发消息。 我看着认真专注给我洗澡的陈宇,他察觉到我的视线,微微挑眉,有种尽情过后的慵懒和惬意,黑眸被水光映的亮盈盈的,最终,我抬手抹掉他眼尾的汗珠。 后来的两天,他早出晚归,每次回来都很兴奋,我问他怎么了,他却神秘地摇摇头,没有说的意思,我跟着他扬起嘴角,手却要把沙发扣烂。 我想找人倾诉,却猛地发现,我身边除了他,根本没有其他人,我的一颗心全吊在他身上。 我啃着指甲,觉得自己陷入了迷茫的困境。 因为身边没有其他人,所以他的一举一动都会放大百倍,千倍,就算他再三告诉我他爱我,我依然缺乏安全感,怕他被抛弃,他就是我生活的方向,没了他就像行驶在海上的船突然没了罗盘,飘荡在一望无际的海面,被无穷尽的寂静与孤独吞噬,最终绝望。 我开始惶恐,甚至是恐惧。 我怕自己在爱的海洋里是孤独的舵手,是被上天遗忘的尸骸。 直到一通电话打到我的手机上。 电话那头的人低低地笑,声音性感悦耳,漫不经心的语气。 “陈雾,够绝情啊。” 我听着他的指控握紧手机,心脏猛地跳动—— “赏脸和哥吃个饭?” : 出差回来后就在单位加班,真是忙疯了。 第18章 -云水间,晚上六点。 -该不会没时间吧? -那我可是会伤心的啊。 我脑海中重复着这几句话,陷入到巨大的泡泡当中,开心的快要飞起来。 给我打电话的不是别人,正是陶冶。 其实我已经很长时间没和他们联系过了,毕竟当初说好报同一所学校,临了我却反悔了,不在同一个学校没有共同话题,除了最开始的偶尔寒暄,我们再没有交集。 也没有过多伤心和难过,只是客观事实摆在这里,心里有分开离散是常态的准备,就没有过多情绪波动,但现在,是真的有种失而复得的欣喜和激动。 我没想到陶冶还会主动联系我,毕竟我们之间的差距从曾经一起上学就拉开了。 下午陈宇出去前我和他说晚上要和朋友一起吃饭,他皱眉问我是谁,似乎也没料到我还能有其他朋友,我说是陶冶,他捏着筷子沉默,似乎在沉思,后揉揉太阳穴,大概是没想起来。我看到他张张嘴想说什么,不知道为何又闭上,点点头,给我盛汤的时候他才问:“男的?” 我嗯了一声,不知道报着什么心情和心态地问他:“你晚上还出去吗?要不……我们一起吧?”见见我唯一的朋友? 他微微挑眉,有些惊讶,随后摇头:“我还有事。” “好吧。”我拿勺子搅着汤,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他看了我一会儿,伸手摸把我的头,我看向他,他拿着碗筷站起身,朝厨房走。 晚上陈宇出去的比我还要早,临走前他坐在床边,朝我招招手,我过去站到他两腿间,他摸着我的手,认真叮嘱我:“晚上爸不回来,你到家给我打电话,别喝酒,别见不三不四的人,不能超过十一点,十一点半是我的底线,手机保持畅通知道吗?” 我看着他,鬼使神差地问:“你什么时候回来?” 他亲亲我的手背:“你回来我就回来。” 我垂眸看着他骨节分明的大手。 那如果我回来不和他打电话,他今晚都不会回来了吗? “其实我……”我想问问你……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尾音有些抖。 在忙什么?在见谁? “嗯?”他疑问地嗯了一声:“怎么了?” 我下意识抬眼看他,看着他那张我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脸,感觉喉咙塞了一团棉花,张不开嘴,发不出声音。 大概是血堵住了。我想,如果把喉咙割开,将多余的血放出来,像把我的胆怯、敏感、害怕以及我的懦弱,没有安全感都放出来,或许我就可以说出来了。 他看一眼时间,我便摇摇头。 他没有催促我,似乎对我有用不完的耐心。 所以我怕他哄我像哄孩子,我不敢问,不是不敢问问题,是怕听到谎言。 我大概是个悲观主义者,凡事想到最坏的层面,这样就不会遭受打击,或把打击降到最小,我宁愿被蒙壳子里,被甜言蜜语囚禁。 在他站起身的瞬间,我拉着他的衣角:“我会早点回来的。” 他笑了一声,亲亲我的额头,似乎在奖励我听话。 其实我想说的是,我想你也早点回来。 陈宇走后,我看着空旷的家,颓然地坐在沙发上。 我好像生病了,我不愿意这样,但我好像一株攀附着他生长的花。 为什么会这样,我烦躁地揪揪头发,到底为什么会这样。 我看网上说猜忌和怀疑是让两个人感情分裂最快的导火索,话不说清楚是一切误会的原因,但我做不到,真的做不到。 我抱着枕头,恍然想起小时候。 小时候我也想跑出去玩过,但每当提起很大干劲,正兴高采烈的时候,都会被拎到家里照顾陈宇,一次又一次,从最开始的愤怒难过,再到毫无期待,习以为常,只是因为,我是哥哥。 因为我是哥哥,因为大人之间有矛盾。 他们把大把大把的时间浪费在毫无意义的争吵和谩骂上,让陈宇像吸血的怪物,从我身上汲取养分,时间,精力,快乐,乃至是精神,直至被他吸成一具以他为中心生存的空壳——离他百步外,就像没有水的鱼,没有阳光的花,枯萎腐烂,成为泥土里的垃圾。 不会有新生,不会有人夸我的尸体好看。 晚上六点,我准时到了海岸。 云水间,是一家正宗的粤菜饭馆,和陈宇他朋友之前去的天海饭店隔了两条街,但价格不相上下。 云水间的装修很淡雅,接待小姐姐穿着旗袍,画着精致的妆容,带着甜蜜地笑容询问我,我愣了一下才想起来陶冶和我说的包间。 小姐姐眼睛亮了一下,笑的更温柔:“好的,请跟我来。” 我跟着她上了五楼朝最东边走,直到走到尽头,才看到一间绘着类似水墨画的镂空门,最开始的喜悦逐渐变成紧张,我不由自主握紧手,咽口唾沫,大脑反应有些迟钝——我等下该说什么?怎么做开场白? 太长时间没见,让寒暄都变得拘束。 我的手刚伸出来,门就被拉开了,入眼是一双黑色的皮鞋,踩在暗色花纹地毯上,放在门上的手白皙有力,青筋蜿蜒至手腕,袖口镶着一圈若有若无的金丝,黑色西装裤勾勒男人修长笔直的双腿,我抬眼看他,他鼻梁架着的金丝细框眼镜镜片微微反光,有些鹰钩的鼻尖和上挑的眼尾让他看起来有些冷厉的性感。 我咽口唾沫,忘了要说什么。 “傻站着干什么。”他温柔地笑笑,将门拉开,后退一步,绅士有礼。 我缓过神,啊了一声,连忙走进去。 屋里还有一个人,穿着一身黑色休闲衣,翘着腿打游戏,看起来人高马大的,脚上的限量版球鞋闪闪发光,嘴里嚼着泡泡糖,察觉到我的视线抬头看我,眉眼比曾经更为正派,那个总是在背后睡觉,走路嚣张狂妄的少年——楚澜。 他挑挑眉:“哈喽。” 有一瞬间,我仿佛回到了很多年前,面对的是那个毫不收敛,上下打量我,最后嫌弃地说一句孤儿的少年,而另一个少年——拉开椅子的姿势从容优雅,丝毫未改,像将上学时将女生递的情书放进抽屉里一样——“过来坐。”他看向我,笑笑,温和极了。 我点点头,也笑了笑:“好……好久不见。” “是蛮久。”陶冶朝楚澜招招手,笑着回我:“久到我以为你这个小没良心的已经把我这个朋友忘了。” 这种俏皮话从他嘴里说出来竟也不违和,甚至幽默亲和,大大消减我的无措:“没有没有,怎么可能。” “是吗。”他微微抬手,打了个响指,黑色的瞳孔折射一下光晕,看起来像含着碎钻,亮晶晶的,他的食指轻轻点着侍者手里的菜单,低声说了什么,后者点点头,礼貌地退出房间,陶冶这才看向我,笑意加深,像逗小孩儿似的:“那怎么不见你的电话和短信?” 着实尴尬。 还不等我迟钝的脑子想出什么缓和话题的借口,他就意味深长道:“或许是因为我换手机号码了,所以没收到。” 他在怪我。 他没有换电话号码,但当时电话来时我不确定地问了:“陶……陶冶?” 他短暂地沉默后才笑道;“啊,对啊。” 是我没有存他的号码,或许存了, 但我删了。 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说,难道说对不起,我实在没想到这辈子咱们还会有交际吗? “对——”我的话还没说完,陶冶就摆摆手:“喝酒吗?” 我想起小宇嘱咐我的话,下意识就想拒绝,但看着陶冶的眼,却怎么都说不出口,衡量片刻,我站起身:“我可以先去打个电话吗?” 陶冶点点头。 走到走廊,我给陈宇打电话,想和他说一下情况,但是他没接。 我看了眼时间,又给他打一个,这个他接了,声音很正经,甚至让我摸不清语气。 “有事吗?”他问。 以前他都是问:“怎么了雾雾?” 我咬了下下唇,鬼使神差地问:“你什么时候回来呀?” 他沉默了。 可能以为我已经回去了。 而他没料到。 我看着墙面上的插图:“我就是问问,那个——” “小宇?有什么事吗?” 我听到一个温柔的女声。 “没事。”陈宇的声音清晰极了,语气上扬,笑了,随后挂断电话。 我听着电话里传来的忙音,一片茫然,低头看着手里的手机,转身回去。 刚坐下,手机便传来叮咚的声音,是陈宇发的短信。 -怎么了宝宝? 我看着手机上的五个字回不过神,直到陶冶喊我。 -没事。 我回过去。 “喝吗?”陶冶眯眼,有些漫不经心。 我笑笑,将手机倒扣。 “喝。” : 雾雾这种人最痴情也最( )。 弟弟这种人最温柔也最( )。 陶冶是很喜欢雾雾的,是真兄弟情的喜欢。 他重情义,有自己的CP。 第19章 “你那时候多少人追你。”我大着舌头笑呵呵地:“那问题是,你一个都看不上啊……嗝。” 楚澜嫌弃地看着我,又怨恨地看着陶冶,陶冶无奈地扶额笑,伸手夺我的酒杯:“好了陈雾,别喝了。” “凭什么?”我挑眉,躲过:“你,你就不是人,那么多情书,你都不回,你让喜欢你的人多伤心,你根本,根本就,啊……就意识不到……” “我当初给你写情书的时候——”我的话还没说完,楚澜就一口酒喷出来,错愕极了:“你给谁写?陶冶?” 陶冶?陶冶是谁?噢,陶冶是我的好朋友——“我当初就觉得,你是我的好朋友。”我哭丧着脸拽着陶冶的西装:“可惜我们没有上同一所学校,不然,不然……”我的大脑一片混沌,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说什么,只感觉眼泪在眼眶里很碍事,让我看不清东西,我伸手摸了一把,颓然地坐着。 “我们没有上同一所学校,也是好朋友。”陶冶在我面前蹲下,摘掉眼镜,平静又包容地看着我:“不要难过,陈雾,我和楚澜都回来了。” 我忽然就笑了,狠狠推他一把:“你不懂,你根本就不懂。”我的语气明明应该是很凶狠的,声音却在抖,似乎带着哭腔:“我,我什么都,都没有,为什么,为什么是我,为什么一直是我,这样,为什么……” 为什么是我,一直都是我,什么都没有。 为什么,到底为什么。 就因为……我是陈雾吗? 我呆呆地坐着,眼泪不停往下掉,陶冶递给我纸巾,我不知道擦,只知道看着他明晃晃的眼抱怨:“他好像……快不……不要我了……” 陶冶愣了一秒,看看楚澜,楚澜回他一个挑眉,笑了一声:“瞎感动了,原来是受情伤了。” 陶冶闻言皱眉,叹口气,摸摸我的头;“她不会不要你的,你要相信他,更要相信自己。” “谁说的,女人没一个好东西。”楚澜呲牙咧嘴。 “啧。”陶冶眉头皱的更深,凌厉地看他一眼。 楚澜耸肩,叼根烟,眯着眼,依旧是大爷坐姿,看着我笑:“本来就是,别犯蠢了,多被甩两次你就习——” 他的话还没说完,陶冶站起来踹他一脚,差点把他踹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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