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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章

一种矛盾至极的感觉。 明明看上去是没有沾染过鲜血的澄澈无害,但这份澄澈无害又会在某些时候显得有些过了头,更像是身经百战踩在数万生命之上的木然与淡漠,犹如某种极端理想者见证了道路尽头的终局。 江户川乱步看向太宰治,后者会意地点头。 “啊……交给我吧,我会弄清楚的。” 「与谢野晶子」站在门口朝柱子边的几人招了招手,“回去了哦,午休马上要结束了。” 几人闻声走了过去,没有再继续交谈些什么,临走前江户川乱步回头看向大厅,那名白发少年正站在沙发旁望着他们这边,表情看起来平静无比。 花言有些诧异这些人居然真的就这么走了,有点太轻易了,他还以为会有人冲上来质问他什么呢。 是因为在之前的交谈里,太宰治已经清楚不可能从自己这里得到更多的信息,所以干脆放弃,打算自力更生。还是他们已经看出来了真相,打算厚积薄发给自己来个大的? “好像发生了什么事情呢。” 费奥多尔顺着花言的视线往外看去。 “嗯……” 花言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坐回沙发上继续下他们还没下完的棋。 刚刚他发现果戈里和西格玛见武装侦探社的人离开,也跟着离开了,完全没有想要进来的念头,这种退避三舍的反应是什么意思? 难道他真的有那么恐怖吗? 还是说对方上次来这里被抓着当模特助手——在他离开后,发生了什么他所不知道的事情,以至于留下某种心理阴影了? 花言一心二用,手中不断跟费奥多尔来回落子,棋盘上的棋子逐渐被清空,他能够操纵的棋子越来越少,而黑棋也只留下了最终的“王”。 又是一次和局,与之前陷入“死局”的和局不同,这次是被迫“逼和”。 他本来以为下完第一局后,费奥多尔会摸清楚自己的风格,抓住他的弱点不断攻破呢,是放水了吗? 花言奇怪地看向费奥多尔,后者从前者迟迟没有动作的反应里,读取到了对方的疑惑。 费奥多尔垂下眼帘收拾着棋盘,意有所指地开口,“您后面似乎在走神。” “不好意思,是我的问题。” 花言听出了对方话语中的含义,这句话看似是在含蓄地埋怨他的不认真,所以也故意不认真了起来。但如果考虑到对方性格,就显得像是故意用“逼和”来回报他的走神,蕴藏在温和外表下的恶劣在此刻浮现。 费奥多尔微微歪头,有些疑惑,“是因为她跟您说的那些话?” “不算是,还有一些问题。”花言摇了摇头,“等晚上或许就知道了。” “原来如此……” 费奥多尔善解人意地没有多问。 他们的注意力重新落在了棋盘上。 下棋这件事平时提起可能会觉得枯燥无味,但只要遇见旗鼓相当的对手,就会令人兴致盎然。 直到窗外月朗星稀,两人在「涩泽龙彦」这吃完晚饭才重新回了寝室。 不同于昨天被强制入睡打了个猝不及防,今天花言换上了舒适的睡衣,稳妥地躺在床上盖好被子摘下墨镜,已经完全做好了应对强制入睡的准备。 …… 模糊的意识逐渐清醒,人体最为重要的头部传来一阵阵钝痛。 花言下意识伸出手触碰上额头,骤然传导上神经的刺痛让他精神瞬间清醒,在抽气的同时,他抬起的手臂似乎触碰到了另一个体温,鼻腔间也闻到了一缕淡淡的清冷香气,让人联想到雪松针叶上披挂的寒霜。 ——他身边似乎还躺着谁。 这个信息迅速在思绪中分离。 花言原本即将睁开的眼眸又闭合了回去,他在摸向额头时可没摸到墨镜。 昏迷前的记忆飞速在脑海中掠过,他因头发被门夹到摔跤了,摔跤前还拽了费奥多尔当垫背,所以他们是撞在一起陷入昏迷了吗? 他躺的地方应该是在床上,因为手底摸到的布料十分柔软。 身旁的人应该是费奥多尔,毕竟他两是撞一块晕的。 只是……是谁把他们搬过来的?这里又是谁的房间? 花言心中不断冒出一个又一个的疑问。 遇见意外就是这点不好,意识一断片就跟在数学课上低头捡了支笔似的,再一抬头世界都变了。 “唔……” 身边的人似乎醒了,发出了一声模糊不清的气音,其中夹杂着些许抽气声,像是也摸到受伤部位了。 花言眼睛没有睁开,他试图依照记忆中房间的布局去床头柜上摸到墨镜。 指腹在床头柜上冰冷光滑的柜面上一寸寸摸索,摸了半天什么都没摸到不说,还不小心把床头柜上的灯打翻了,灯罩好像碎了,也像是灯泡碎了,总之传入花言耳畔的声音有破碎声。 台灯落地的声响似乎引起了身侧人的注意,也可能是对方一直在看着自己,直到此刻才开口。 熟悉的嗓音中带着些许刚苏醒的沙哑,其中的语气仍旧从容优雅。 “您在找什么?” 既然对方像是已经彻底醒了,那他就不用担心会吵醒对方了。 花言支起身体从床上坐起身,回答了对方的问题,“墨镜。” “稍等一下,我帮您找找看……” 身侧传来布料摩擦的细微声响,对方似乎是起身了,没有在床头柜上发现墨镜,于是又拉开了抽屉,抽屉里似乎也没有,合拢的声音很快响起。床上的重力忽然一轻,脚步声取代了一切声响,对方把寻找范围扩大到了整个房间。 花言听着耳边传来的细微声响有些按捺不住地想要一探究竟,但想到自己七彩玛丽苏的瞳色还是努力按捺住了。 坚持! 既然他的“才能”与瞳色无关还要戴着墨镜,那一定有它的道理。更何况这种瞳色实在是太社死了,让他大庭广众之下露出这双眼睛看人,他宁可假装自己是瞎子。 半晌,费奥多尔似乎看见了什么惊讶的事情,发出一声疑惑的气音。 “咦?” 这让花言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不其然,只听对方接着说道。 “花言,您的墨镜好像摔坏了。” 他就知道。 其实仔细想想,人都撞晕倒地了,他后脑勺和额前两面包夹都在痛,墨镜怎么可能幸免遇难? 就算他们碰撞的角度很好,没有伤到墨镜,那墨镜肯定也会在他倒地的时候掉在地上,质量再好的墨镜也遭不住这一摔吧? 花言不死心地试图抢救。 “谢谢你,能帮我看下还可不可以用吗?” 费奥多尔应了一声,悉悉索索的声音响起,像是对方弯腰从什么地方捞起了什么东西,随后再次开口。 “抱歉,镜片好像都裂了。” 意思是完全不能用了。 花言平静地接受了自己要当瞎子的事实。 “谢谢,麻烦你了,这里是谁的房间?” 费奥多尔没有隐瞒,“好像是您的房间。” “好的,我打算接下来一直呆在房间里,直到被杀,或者是这场自相残杀游戏结束。” 花言安详地又倒回了床上。 他这算是什么“超高校级的幸运”啊,一次性的幸运吗?搞完一次事就消失的那种? 费奥多尔看着躺回床上的少年,眼眸里闪过一丝疑惑。 对方从醒来开始就没有睁开过眼睛,现在更是因为墨镜的损毁直接闭门不出,难道对方的眼睛有什么问题? “是因为您的眼睛吗?” 费奥多尔还是将这个问题问出口了。 “嗯,我的眼睛其实有诅咒。” 为了杜绝对方的好奇,花言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虽然在这里没有异能那种东西,但是我不确定出去之后诅咒会不会突然生效,所以为了大家的安危,我决定牺牲自己。” 费奥多尔哑然,他觉得以对方的性格来看,不太像是那种会为了不相干的陌生人而牺牲自己的类型,更何况对方之前给其他人门锁上安炸弹的事可都还历历在目,现在说出这种话实在是太违和了。 “您的诅咒是对视触发,还是被人看见眼睛会触发?”费奥多尔看似为对方担忧般,好心提出了建议,“如果是这些条件,您完全可以找一些能够让您看见外界的东西遮住眼睛,这样您既不会被限制行动陷入被动,也不用担心其他人会被诅咒。” 躺在床上的少年微微动了一下,指尖摸了摸自己的斗篷。 “裁一块……?” 费奥多尔明白对方的意思,他给出了更好的选择,“比起布料我更推荐纱布和绷带,这两样透光性比较好,同时也能够遮掩您眼睛的秘密,其他人看见只会认为是您眼睛受伤了,不会对此起疑心。” 太周全了。 花言大为震撼。 周全到他有种对方要阴他一下的错觉。 不过不可否认对方的提议确实不错,花言同意了。 “能麻烦你帮我取一下吗?” “当然,我很乐意帮您,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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